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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主腰肩两侧有细带,胸前一排细小的白玉扣紧扣,料子软且薄,李鹤鸣借着光,好似能看见衣下两颗红�G的乳尖。 林钰身子骨弱,王月英听过不少外界传林钰难生养的难听话。胸大臀满之女多子多福,这话听着糙了些,但哪个做母亲的敢不放在心上。 是以王月英这些年找了好些药食方子叫厨房熬补,煞费苦心地养林钰的身体。 然而林钰听话地吃了这些年,却也没见身上长几斤肉,唯一能叫林母宽心几分的是那独独长的小几两肉都懂事地添在了胸臀上。 如今林钰这双乳生得饱满挺翘,即便是躺在床上,也能撑得衣衫隆起,若从侧方瞧去,能从玉扣子的缝隙里瞧见白腻的乳肉,好似胀得有点藏不住。 李鹤鸣知她生得好,但却是第一次亲眼所见衣裳下裹藏的窈窕身躯。诚如书中所述: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 他不似林钰十指不沾阳春水,手上几层持刀磨出的厚茧,他搓了搓自己粗糙的指腹,皱了下眉头,有点无从下手似的盯着林钰看。 林钰见他看着自己半天不动,羞得满脸通红,一时又想往后退,但脚才蹬了下床,身体还没来得及挪动半分,就被眼疾手快的李鹤鸣抓住了腿。 他看了她一眼,好似在说“又要跑?” 林钰只当没看见,转开视线不吭声。 他握住她的小腿往旁分开,将自己的腰身嵌入她腿间,炽热的手掌贴上她纤细的腰肢,推开主腰一层薄衫,顺着细腻的皮肤直接握住了她的乳。 林钰一身皮肉敏感得很,又觉得痒又觉得不自在,被他这样一碰,竟小小嘤咛了一声。 她下意识隔着衣裳抓住了他的手,只觉他掌心里的手掌烫得灼人,李鹤鸣盯着她芙蓉似的面容,五指一用力,又抓了一下。 肥腻软滑的乳肉从他指缝溢出来,软得抓不住了他也不停,还用指缝夹住微微挺起来的乳尖揉搓了两下。 林钰难受得缩了下腿,索性松开了手任他弄,闭着眼不看他。 李鹤鸣看着不动声色,身下那根东西早硬得像铁。他一边玩她的乳,一边动腰隔着大红的喜服在她穴口用力撞了一下,沉声道:“睁眼。” 林钰穴口一缩,觉得那处好似有水流了出来,她恼羞成怒,抬起双臂挡在眼前:“你弄就是了,非要我看着做什么!” 从前林钰顾及他的权力,见了他每次都是好声好气地说话,如今成了婚,倒硬气了起来,知道现在林李两家绑到了一起,李鹤鸣再不能拿她如何, 李鹤鸣盯着她看了两眼,忽而没什么情绪地道了声:“行。” 他说着,将手从她衣下抽出来,胡乱解了她的衣裳,又抓起她两条腿一把脱了她亵裤,把她剥得一干二净,然后伸手摸向了她腿根。 他粗略摸了一把,糙热的手指无意间碾过藏着的肉珠,滑下去在穴口一按,里面便吐了包含不住的春水。 “唔…….”林钰身体微微一抖,下意识想闭拢双腿,却只是把李鹤鸣的腰夹得更紧。 他低头看去,这一看就皱起了眉,只觉得林钰这地方和书里画得有些不同,半根毛发也不见。下方本该露出肉洞的地方也被饱满的穴肉包住了,馒头似的肥软。 像是太生了,还没被男人入过。也不知道以后干多了会变成什么样。 李鹤鸣单手抬起她的臀,令她大张着腿姿势淫荡地向他敞着穴,另一只手中指捻过柔软的肉缝,摸了一会儿找准了穴口,直接就着她流出的水挤进了紧热的穴里。 ―――――――――― 主腰:明代内衣,长得像现在的吊带 那句“水……风”的艳诗出自《雪股》,诗人不详 (36)脂粉 新婚第二日被妻子打了一巴掌而离家,李鹤鸣也算头一位了。 这一掌他受得不算太冤,若他以往少吓唬几回林钰,林钰也不会真以为他又要胡来,这阴差阳错的一掌也不会落到他脸上。 林钰打了他心中也不好受,李鹤鸣走后她在家等了半夜也没等回他,夜深天寒,她最后实在熬不住,在泽兰的劝说下忐忑睡去了。 第二日林钰醒来,第一件事便是问泽兰李鹤鸣回来过没有。 泽兰一边服侍林钰更衣,一边回道:“还没呢,我一早就去问过昨晚和今晨守门的阍役,他们说昨日姑爷走的时候匆匆骑了马走,一直没回来过,就连马蹄声都没听见。” 泽兰只知李鹤鸣昨晚突然又出了门,不知道其中缘由,忍不住问林钰:“夫人,您和姑爷是不是吵架了?” 林钰没打算把自己不小心打了李鹤鸣一掌的事告诉泽兰,他那人气傲,这种事必然不愿意让旁人知晓。 她想了想道:“应当……不算吧。” “那姑爷为什么回来没一会儿就走了啊?这才新婚呢,姑爷就不着家。”泽兰语气埋怨,似个跟过两任夫君的媪妪般老气横秋地摇了摇头,叹道:“这可不好。” 林钰被她的模样逗得既想笑又觉忧心,几番思索后,待到傍晚李鹤鸣放衙的时辰,叫文竹备了马车,踩着昨夜未干的湿雨,去了北镇抚司接人。 然而许是她运气不好,又或者李鹤鸣暂且不想见她,门口的锦衣卫告诉她李鹤鸣不在衙门中,至于去了哪里,他们也不得知。 林钰于是只好在北镇抚司外等,可一个多时辰过去,她等至天黑也没见到李鹤鸣的影子。入夜后天气寒得冻人,最后她只好又一人回来了。 李鹤鸣这一走好似销声匿迹,足足两日未归,腊月三十的早晨,林钰写了一封信遣文竹送到北镇抚司,孤身回了林府。 新妇独自回门可不是什么吉事,林郑清和林靖这日都没上朝,和王月英一同在门口迎,然而看见林钰一人从马车里下来时,都愣了片刻。 两位老人历经风霜沉得住气,林靖却不行,开口问道:“李鹤鸣呢?” 林钰自然不会当着一众仆从的面说自己惹恼了他,她摸了摸鼻子,寻了个借口道:“北镇抚司事急,他走不开,我便提前回来了,他若忙完了自己会来。” 虽然这么说,但她想今日应当是见不到李鹤鸣的面了。 林郑清和王月英一见林钰那摸鼻尖的小动作便知事实绝非如此,因她此刻的模样和小时候犯错后撒谎话逃责的样子一模一样。 林郑清和王月英都猜到或是自家女儿做了错事,但林靖却不管是不是自己小妹的问题,他拧眉道:“他一个北镇抚使,比父亲的官当得还忙吗?除夕都不得空?” 他这本是一句牢骚话,没想却听林钰听罢竟然“唔”了一声应他。 林靖不可置信地看向林钰,显然没想到她才嫁过去三天胳膊肘就往李鹤鸣身上拐了,他不满地看着她:“你嗯什么嗯?还偏袒上他了?” 林钰无辜地眨了下眼:“他是我夫君呀。” 林靖咬牙:“我还是你阿兄呢!” 林郑清和王月英见这两兄妹似要吵起来,也不出声劝一句,只当盲了眼看不见。林郑清背着手叫人把林钰送给他的笔墨拿进书房他要试笔,王月英也默契地转过身拢着袖子吩咐厨房备午食去了。 林靖和林钰争了两句,拳拳落在棉花上,也没争出个名堂,最后林钰一句“怎么不见阿嫂”才叫他想起什么似的,匆匆叫人备马准备出门。 备用号📌威: ji*07*01*i 秦湄安这两日身体不适,一直在房中歇着养病。她今早说想吃钟楼前那家栗子糕,林靖本打算见完林钰去买,险些吵架给吵忘了。 他走出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没好气地问林钰:“栗子糕要不要?” 林钰露出一个笑:“要。” 林靖“哼”了声,背着手走了。 林钰猜想今日或见不到李鹤鸣,没想林靖买个糕点的功夫,回府穿过假山流水,就见李鹤鸣正往林钰的院子里去。 他那身飞鱼服实在扎眼,在外面叫别人看一眼心中生寒,在这林府中却叫林靖看一眼生厌。 李鹤鸣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转身望去,看见拎着两袋油纸包的林靖朝他走来,不咸不淡地唤了一声:“林大人。” 李鹤鸣这张嘴吐不出好话,明明已与林钰成了亲,却内兄不叫叫林大人,也是活该讨林靖的嫌。 果不其然,林靖一听心头火就冒了起来,他快步上前,一把拽住了李鹤鸣的领子:“回门日这么多人看着,你却叫萋萋一人回来,你千方百计娶她,难道是为了辱她吗?” 这话说得难听,但却不无道理,新妇一人回门,无论在何处都是一桩笑话,尤其这人言可畏的都城中。 可李鹤鸣却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他拧眉盯着林靖,厉声道:“松开!” 林靖气得都想揍他一顿,哪会松手,然而当他眼角瞥见自己的食指不经意从李鹤鸣脸上蹭下的一抹白后,又一把将手甩开了。 他瞧了瞧自己手指上这抹白,认出这是女人的脂粉,嫌弃道:“你一个大男人往脸上涂什么脂粉!” 李鹤鸣冷眼看着他:“与你何干?” 林靖盯着他的脸仔细看了一会儿,忽然眯起眼顿悟地“噢”了一声,心头那股子为林钰抱不平的郁结忽然就解开了。 他风凉道:“李大人学些乱七糟八的魏晋之风往脸上搽粉,该不会是为了遮脸上的巴掌印吧?” 李鹤鸣被拆穿也不否认,反倒冷笑着睨他:“林大人倒是懂得不少,看来是吃过不少巴掌。” 林靖被他一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李鹤鸣也不欲与他争执,抬腿就进了林钰的院子。 (35)巴掌 李家无长辈,林钰身为新妇倒省了早起请安的麻烦,是以李鹤鸣走后,她又趴回床上睡了会儿,但没了称心的臂枕,睡得并不安稳,后来又被慌慌张张跑进门的泽兰给吵醒了。 李鹤鸣习性怪,在外无朋友,在家也没个贴身伺候的人。林钰和他不同,她夜里若喝茶或起夜,需人端茶点烛,昨夜泽兰本来要准备外间睡着侍夜,但李鹤鸣却不许房中留人。 泽兰不敢违逆他,只得早上再来伺候林钰,心里还担心了一阵若小姐晚上渴了姑爷会不会替她斟茶喝。 泽兰起得早,李鹤鸣走后,她见林钰还在休息,便准备将新房里昨晚换下的床被和衣裳送去浆洗,但她将这堆东西翻了个遍,却发现大事不妙。 “小姐小姐!”她快步冲进门,瞧见房中一片喜红后,反应过来林钰已不再是未出阁的姑娘,拍了下自己的嘴,改口道:“夫人!不好了!” 泽兰性子虽急,但林钰也还是第一次见她慌成这般。她忙从床上爬起来,正准备问一句怎么了,却先扶着腰“嘶――”了一声。 李鹤鸣走时天都没亮,她又睡罢两个时辰起来,体内积压的疲乏全涌了上来,腰疼腿酸不说,身下更是难受得厉害。 泽兰一进门便在床边翻找起来,最后还跪在地上去看脚踏下方的空隙。 林钰见泽兰如此,忙撩起床帐看地上趴着的泽兰:“怎么了?” 泽兰抬起头,欲哭无泪地瞧着林钰:“夫人,元帕不见了。” 林钰一怔,元帕乃新婚重要之物,帕上落红象征着女子贞洁,新婚夫妻的元帕是要在第二日拿给新郎家中长辈查验,此后还要烧给祖宗牌位。 如今找不到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林钰忍着痛下床:“都找过了吗?昨日你最后一次见到是何时?” 她这一问,泽兰瞧着都要哭了:“我当时没细看,直接把被子裹成一团抱出去了,应当在被子里藏着,但刚才看的时候,却没找着。” 泽兰说着,拿起衣裳伺候林钰穿上,又去翻床上。 林钰问她:“找到了吗?” 泽兰苦着脸摇头。 林钰沉默了片刻,思索着道:“别急,许是李鹤鸣拿去了也说不定,等他回来我问问他。” 泽兰依旧愁眉不展:“那姑爷若是没拿呢?” 林钰也不知道,她抿了下唇:“问问再说吧。” 李鹤鸣办皇差,每日都忙得不可开交,林钰一等就等入了夜。 今日的天依旧冷寒,傍晚天色一阴,还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满城清雾笼罩,瞧着便一股子寒气。 昨日李鹤鸣做得太狠,林钰今日走路都疼,难受得连门都没出得了,在房中足足窝了整日。李鹤鸣回来时,她正坐在炉边看宾客的礼单,看看哪些东西能拿出来用上,哪些放进李鹤鸣那空着大半的库房。 李鹤鸣早起出门只穿了件官服,回来时不知从哪拿了件厚氅披在了身上,想来应是他此前放在北镇抚司的衣裳。 李鹤鸣生得高,一披上大氅气势愈发逼人,他将伞扔在门外,进房时挡去了墙边半树烛光。 泽兰见李鹤鸣回来,识趣地没打扰这对新婚夫妻,悄声退下了。 李鹤鸣见林钰自他进门便盯着他,道:“瞧什么,一日不见,不认得了?” 他总一本正经地说怪话取笑她,林钰没答,轻声问道:“帕子……是不是在你这儿?” 李鹤鸣一边解大氅一边回:“什么帕子。” 林钰也不太好意思提,她支支吾吾:“就是元、元帕。” 李鹤鸣瞥过她微红的耳尖,取下厚氅挂在衣桁上:“没有。” 林钰和泽兰今日将房间都快翻遍了也没找出个影来,眼下听李鹤鸣说没拿,急道:“新床上都会放的,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收起来了?” 李鹤鸣听她语气着急,问:“找不到了?” 林钰缓缓点头:“……嗯。” 她为此事焦了一日,没想眼下李鹤鸣却淡淡道:“找不到就找不到了。” 他这无所谓的语气仿佛不知元帕的习俗,林钰忙道:“要烧的,要烧给祖宗牌位,没人和你说过吗?” 李鹤鸣还当真不知道,他皱眉:“烧那东西做什么?” “哎呀,你哪里来那么多为什么。”林钰道:“横竖那东西不能缺就是了。” 李鹤鸣看她:“缺了会如何?” 林钰微微握了下拳:“你真不知吗?那落红的元帕意味着新婚妻子的贞洁,若不见了,便意味着我并非清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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