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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他也很困惑:“这个世界无法看到好感度,不知道[爱上]这个标准怎么来算……” 他回想苏里亚失去神格的那个世界,那个世界好歹还有个仇恨值,仇恨值满格,苏里亚就彻底失去了神格,爱上了宿主。 可这个世界,什么也没有。 “是以他说爱您,为标准?”101猜测:“还是说,以他和您发生伴侣关系,为任务完成标准?”像苏里亚的世界,宿主和苏里亚发生关系后,他失去了神格。 “要是以发生关系为标准……那您不是怎么也完不成这个任务了?”101很怀疑,亚兰将自己和宿主传送来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打算的。 没有好感度,没有衡量标准,爱意要怎么来界定?什么样的爱意才会失去神格? 这完全没有标准。 唯一可能的标准,就是发生关系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宿主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务了,亚兰在这个世界,是个货真价实的太监啊。 怎么发生关系? 他替宿主着急又担心,他想要帮助宿主尽快离开这个令她痛苦的世界,去和成为主神的苏里亚汇合,至少这样宿主不用再痛苦了。 可宿主,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她在这个世界里丝毫没有做任务的感觉,她如今做的每件事,好像只是为了折磨谢兰池。 “有的。”乔纱闭上了眼睛,手指绕着他的黑发,轻飘飘与101说:“愿意为我去死的时候,就是爱上了啊。” 101哑口无言,昏暗的床榻里,苍白的宿主玩弄着谢兰池的黑发,靠在他的肩膀旁,轻飘飘说出这句话,有一种很难言明的病态感。 她像个施暴者,要别人用死来证明爱她。 窗户外,一道身影闪过。 ------ 马棚里的小屋里,长守小心翼翼的回禀,他真没法将谢夫人再带过来,因为…… “谢兰池睡在谢夫人房中。”他用了尽量委婉的说话,只说睡在房中,没说睡在同一张床榻上。 床上的贵人,用细白的手指在玩着一缕黑发,也瞧不出有没有生气,只是问他:“今日乔纱,引诱了顾安,挑拨了顾泽与谢兰池,又令李容昭为她哭了,是吗?” “是。”长守真真是佩服,谢夫人将几个男人玩的团团转,而这几个男人是新帝、大将军、厂督,还有他们贵人。 这世间没有第二个能做到这种地步的女人了,男人也没有。 他很想劝说他们贵人,不要再痴迷于谢夫人了,好好的报仇,拿回江山,可能比得到这位谢夫人要容易点。 他们已经在这谢府里逗留了好几日,贵人到底是怎么个打算? 贵人轻轻“恩”了一声,抬起手,将手中的那缕黑发,装进了枕头下拿出来的一封信中,一起递给了他,“将这封信想办法送去给李容昭。” 长守接过信笺一愣,送去给如今的新帝?那岂不是等着新帝将信给谢兰池和顾泽?到时候不会暴露行踪吗? “今夜就送去?”长守说道:“两日后段老将军才会入京,不如到时候再送?” 段老将军是贵人的“援军”,从边境赶回来,还有两日才能入京,那时候送信,会不会对贵人来说更安全? “今夜就送。”他对长守说。 他的七弟如今正是孤立无援,做梦也想替他的纱纱杀了谢兰池,看了信,必然会明白他的意思。 窗外一轮孤月,渐渐从阴云之后探出头来。 这一夜,有人睡得难得安稳,有人彻夜无眠。 ------- 窗外蒙蒙透亮的时候,谢兰池醒了,他睁开眼看到缩在他怀里睡得正熟的乔纱,愣怔了好半天。 听见窗外的鸟叫声,感觉到怀里热乎乎的,才渐渐清醒过来,不是梦。 昨晚不是梦,此刻也不是梦。 脑袋和身上的疼痛不适减轻了许多,可心里胃里那股拉扯的不适感,有增无减,他在做什么。 他小心翼翼抽回自己的手臂,离开了卧房。 外面站着的暗卫,忙朝他行礼,“厂督大人……” “小声些。”他几乎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说完又抿了抿嘴,揉着眉心问:“几时了?” 他如今还来得及上早朝。 他快步去了书房,命人打水洗漱更衣。 他的近身内侍低着头过来,替他脱下衣服,在解发带时愣了一下,惊讶又不敢问的看着他的耳垂。 谢兰池在镜中瞧见内侍的眼神,这才看见自己耳垂上还挂着一粒石榴红的耳坠,耳垂红肿,耳坠上凝固着血痂。 “下去。”谢兰池打发所有人出去。 他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歪过头,抬手去摘耳垂上的耳坠,痛的眉心微蹙,耳坠像是长在了耳垂里。 他手指用力扯了下来,又流了血,血珠子和耳坠一起落在掌心里,皆是红色。 耳垂热热的疼起来,令他想起昨夜在马车里的痛感,想起她的手指,莫名的一阵阵酥麻。 他抬手将耳坠丢进鱼缸里,耳垂上挂着血珠,转身进了屏风后沐浴。 昨夜,他被乔纱抱着睡了一夜,出了一身的汗,今日竟感觉好了许多,身子轻快了许多。 他坐在浴桶里,很难不去想她,不去想昨夜。 等他沐浴完,他又重新将耳坠从鱼缸里捡了出来,收进了书房的砚台盒子里,他也不知为何要收起来,只是不想扔掉。 房门外,伺候乔纱的小丫鬟叫了一声:“少爷。”为难的回禀道:“夫人醒了,一定要见您。” 这么早醒了? 谢兰池不想见她,尤其是在现在,他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情绪去面对她。 “与她说我上朝去了。”谢兰池穿上了外衣说。 小丫鬟在门外为难的说:“夫人说,您要是不见她,她就会不高兴……夫人让奴婢这么跟您说的。” 不高兴。 谢兰池手指顿了顿,想起了她昨夜说的话——“你不惹我生气,我也会对你好点的。” 她若不高兴,会怎样?会去顾府,会跟着顾泽走……会想着花样让他也不高兴。 她什么也做得出来,她总能让他痛苦。 可她若是高兴了,她会变得像场梦。 他心烦意乱的穿上衣服,拉开门出去,外面的内侍,忙过来替他束冠。 他站在那里,任由内侍替他束冠,看了一眼天色。 到底是转身去了他的卧房。 ---- 卧房门开着,他走进去就瞧见,乔纱托着腮坐在桌子旁,像是在等他,她刚刚沐浴过,换了寝衣,披着黑潮潮的发,脸上脂粉未施,显出了几分稚气来。 “来的这么慢。”她嘴上不满,脸上和眼里却是笑盈盈的,她看起来心情不错,“你要上朝去了吗?” 她看他衣冠齐整,手指点了点她身前的椅子,“先陪我一起把药喝了再走。” 谢兰池瞧见桌子上有两碗药。 “是夫人的药,夫人吩咐奴婢,也替少爷熬一碗。”小丫鬟解释道。 她还记得他在生病。 谢兰池看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丝刻意讨好,或是虚情假意,但她只是在等着他落坐,毫不掩饰恶意的对他说:“这么苦的药不能我一个人喝,左右这药治疗风寒,喝不死人,以后你就陪我一起喝药。” 这才是她,吃苦受罪也要拖上他,她才不管这药对不对他的症。 谢兰池反倒不生气,一起吃苦受罪,总好过永远只是他一人在痛苦。 他落坐在了她的面前,没有说什么,端起了那碗药,在她的注视下先喝了下去,他还没苦的皱眉,就见盯着他的乔纱先皱起了眉,仿佛被苦到了。 那副模样,出奇的可爱。 他忍不住勾了唇角,其实每日陪她喝药,也挺好。 他等着她喝完药,才匆匆出了府门,到府门口的时候正好遇上了顾家的马车。 车夫好像已在门外等了一会儿。 瞧见谢府门开,跳下马车与他行礼,陪着笑脸道:“谢大人,我们将军吩咐小的来接乔姑娘。” 谢兰池皱了眉,这么早?顾泽还真是迫不及待。 “他今日不上朝吗?”谢兰池问车夫。 车夫笑着说:“这小的就不知了。”又朝他行礼,与他一同前来的丫鬟便随同谢府的随从入府去请乔纱。 谢兰池本该上马离去,可上了马,又心烦意乱,没有离开。 等了一会儿,瞧见那小丫鬟低着头,跑了出来,与车夫说:“乔姑娘说她今日不去顾府,可怎么办?” 不去顾府? 谢兰池愣了一下,握着缰绳,心中不受控的开心起来,她为何不去顾府了?因为他今日顺着她的意思,陪她喝药了? 她高兴了,就会对他好一点。 ----- 谢兰池的卧房里,房门紧闭着。 乔纱坐在椅子里,看那暗卫递上来的一支石榴红,和一缕黑发。 暗卫压低声音与她说:“这里说话不方便,夫人请前去马棚,有人在等着您呢。” 有人在马棚等着她? 乔纱拿起那黑发,这好像是她断的那缕头发? 谁割断的?马棚等着她那人?那又是谁?她对怎么被割断的黑发,毫无一点印象。 作者有话说: 今天有点卡,所有少了,我明天努力加更!争取加更把这个世界写完! 有评论已经看出来了,这个世界完了,主线剧情就完了,正文完,但是还有两个番外世界!一个女尊,一个人外。 到时候还会继续日更,所以大家不要急不要慌,该写到的都会写到,看到你们腻。 感谢在2021-08-21 21:27:13~2021-08-22 21:01: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YamaGyoku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暕煦、大猫天上爬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清流流流流 101瓶;少于一个 33瓶;板栗酥酥、一月 30瓶;咸极了的咸菜 20瓶;人類 18瓶;关关关关关 15瓶;47483226、甜tain、36158322、余断 10瓶;YamaGyoku 6瓶;大猫天上爬 5瓶;唐辛夷、大哥 3瓶;婧婧想静静呀、缘溪行 2瓶;恩恩恩恩恩、Anonymous、灯火阑珊处、Erase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05.[太监的恶毒继母] [VIP] 她还是第一次被人送石榴花, 还是一个“马夫”。 乔纱拿起石榴花在手里转了转,还在想到底是谁,就听见101说:“宿主, 是李容修。” 这个名字让她惊讶地顿了手指。 李容修? 天啊, 她都快要忘了这个人了, 他不是逃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谢府里,还和她偷偷“会过面”? “不止会面, 还同床共枕了,在您喝药昏睡的时候。”101终于把这事告诉她了, 一直想说却又没机会说:“但他没有对您做什么,只是闻了您。” “?”乔纱忽然想起第一天喝药昏睡的时候, 做的那个梦,一只狗不停地在闻她。 好家伙,原来不是梦啊。 那眼前这个暗卫…… 乔纱抬眼看这个暗卫,他不敢发出声音,因为外面守着谢兰池的其他暗卫,他连李容修的名也不敢提。 乔纱撂下了石榴花, 到底是跟着眼前的暗卫, 从窗户跳下去,去了马棚。 她被托在手臂中一路带过去, 总算是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神不知鬼不觉,在睡梦中带去马棚的。 到了马棚,这人压根没停,直接推开了一扇小屋的门, 将她带了进去。 ----- 风将屋内的灯烛吹得摇摇晃晃, 里面一双眼抬了起来, 看住了乔纱。 逼仄的小屋, 昏暗的光线,乔纱与那双眼交汇在浓烈的草药味之中,几秒之间她就认出了那双眼。 哪怕他如今脸和之前没有相像的地方,可这双眼世上没有第二双了,悲苦怜悯,菩萨一般。 不同的是,他望着她,有一瞬间的惊喜闪过,仿佛他以为她不会来。 背后的长守,将门悄悄关上,守在了门外。 风被隔绝在外,灯烛渐渐安静下来,将小室和他照亮。 他怎么会在这儿?是特意来找她的吗? 这屋子实在太小了,乔纱站在门口,膝盖就已顶住了床榻,这么差的环境,他在这里几天了? 乔纱没说话,仔细将他那张脸看过,他如今这张脸未免太丑了,若不是这双眼,她定然不会瞧他第二眼。 “你这张脸真丑。”她与他说了第一句话。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原本想与她说许多话,想怪责她走的决绝,问她与谢兰池的事情,可在这一刻,她的目光下,又觉得不重要了。 她至少来了,而且在第一眼就认出了他。 这比什么都令他开心,她能认出他来,他便觉得一切值得。 “你不喜欢吗?”他声音里是温柔的笑意。 “自然不喜欢。”她朝他走了过来,行走间带动桌上的烛火跳动,也带动得他掀起眼帘,注视着她的每一步靠近。 她停在榻边,他的身侧,伸出手摸上了他的脸:“你的脸是怎么变成了这样?” 他抬手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气味、她的温度如今全在他眼前,他的情绪像烛火一样被她带动着。 “可好些了吗?”他摊开了她的手掌,贴在他的耳朵上、脖颈上,去测量她的温度:“不怎么烫了,还难受吗?” 他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掌,他望着她。 他的耳朵和脖颈在她的手指下一点点热起来,乔纱在这一瞬,心轻轻随着烛火摇晃。 他真的好温柔。 她想起容伽柔软的脖颈,想起苏里亚的悲悯,想起魔尊拍着小阿加时的温柔。 她也想起,乖乖的容隐。 容隐也会这么仰望着她,怕她生病,怕她难受。 真奇怪,她在这个人身上看到了许多影子,她甚至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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