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 “总有一天事情会瞒不住的,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我好害怕说出来后,我就配不上你了。” “恋人要坦诚相对的,但如果真实的我并不美好呢?” “我好害怕,我怕你会讨厌我,我赌不起……” 舒饶慌乱地解释,手指因为过度紧张被撕出血迹。他的眼睛无处安放,只敢落在自己的膝盖,纤长的睫毛随着断断续续的声音在月光下不停地颤动。时誉把他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抚摸起恋人有点发凉的侧脸。因为哽咽,蜷缩在床头的恋人的胸腔难以自控地上下起伏,有点可怜,又有点委屈。他的眼里浸满泪水,像一只伤痕累累的小动物,害怕被人抛弃。 “过去的事情我通通都不介意,但学长不应该骗我的。” “不会再骗了……呜嗯,不会再对阿誉说谎了……” “但是学长还是给不了我想要的全部。” “我可以的,只要你愿意接受,我可以把我的全部都给你的。” 舒饶立刻抓住触碰自己的手,噙着泪,花着脸,像个疯子般歇斯底里,指甲都快要嵌进时誉掌心的肉。当初告白的时候也是这样,大脑难以思考,语句缺乏逻辑,但想把心都剖出来的情绪是一致的,想把自己献给时誉的情绪也是一致的: “我都属于你的。” 而这次,全身赤裸的他,再也盖不住疮疤的他,真的能做到百分之百地上贡。 时誉的手并没有因为刺痛而缩回,语气也没有被舒饶的告白所打动。他依旧冷冷地挖着陷阱,全然看不出被激怒的模样。外皮是否完好不重要,有无伤口不重要,他是猎人不是皮毛商人,只在意小兽能否困在自己手中。 “那你有乖乖等我回来吗?” 时誉越逼越近,用四肢把舒饶禁锢在身下,不带感情的眼眸死死盯着他。 “乖的,半年前就再也没有联系了。”舒饶突然想起送礼物到学院前台的闲话,立刻哆嗦着补充:“前段时间不小心在校外碰到了,但是我看到他就逃了,真的没跟他纠缠。” “是真的。” 舒饶把头贴着时誉的手臂轻柔地磨蹭,这是他最擅长的撒娇动作。 “论坛上的人都是添油加醋乱说的。我再也不会撒谎了,你信信我。” 时誉轻轻笑了一声,不知道有没有把他的话放到心上。 “可是学长的穴好软。” 舒饶的心高悬着,像是犯人在等候法官发落。突然听到荤话,他猜不透男友是真的相信自己,还是转移话题把事放下。但无论如何,坦白肯定是最优回答。或者说,从此以后,坦白都会是最优回答。 “是,是我自己玩的,用你给我买的玩具……” 时誉并没有因为这个回答露出戏谑的表情,他继续揉着舒饶的脸蛋,认真打量恋人的皮肤,眼睛专注得似乎想看清下面每一根血管。 “玩得脖子都红了吗?” 时誉的语气好冷,不是法官的那种拒人千里的庄重和威严,更像伺机而动的毒蛇。 “什么脖子?” 看着懵懂的学长,时誉的笑意变得更浓,他挨着恋人耳边温柔地低语,嘴里说出的却不是动人的情话。 “我给过学长机会的,在第一天的时候,我问学长去哪了,学长没有对我说真话。一直到第七天,我问学长去哪了,学长还是没有对我说真话。就连现在,学长还是不愿意说真话。”指尖摸着舒饶的唇,划到嘴角依旧细细地摩挲:“这张嘴巴明明那么漂亮,怎么说的尽是谎言,看来还是把它缝上比较好。” 时誉用自己的衬衫堵住舒饶的嘴巴,再从前往后绑结,牢牢捆住。对津液和泪水很宽容,但不允许任何声音漏出。他忽视着恋人脸上的惊恐和泛红的眼瞳,以后入的姿势把欲望再次挺进被玩肿的后穴,开启介于性爱和性虐之间的折磨。 “我不懂什么论坛,只知道学长骗了我。” “学长的手机上装着GPS定位的,我一直都在看着。” “学长的全部我都知道,学长的全部我都看到。” “学长的百分之百,一直都是属于我的。” () 舒饶想起巨蟒捕食的画面,它们利用庞大的身躯将猎物缠绕至窒息,再分泌唾液一口吞下,连撕咬和咀嚼的过程都省去,胃酸会代替牙齿把血肉通通吞噬。 这样的话,它们就能彻底占有想要的全部。 .♡♡ :44: (4) 舒饶被操晕了。 称不上是睡着的状态,脑子被锤击,咚——,咚——,咚——,有规律的噪声伴随间歇性刺痛,还有模糊但持久的轰鸣。那感觉像是去听音乐会,端坐在观众席,大脑却被尖锐的金属声灼烧,浑厚的交响乐也没退散,安然自若地隐在背景,割裂的二者相互交鸣,更加深了煎熬。舒饶想停止愈演愈烈的折磨,却找不到源头,想逃离,又被一层密不透气的塑料膜捆住,困在浅层晕眩中,找不到出路。 等脱身的欲望全转成绝望,舒饶突然感受到有人把手放在自己的额头。动作柔和,轻轻抚摸着发疼的地方。指尖扫过发丝时会带来刺刺的痒,但掌心温热,让脑壳里依旧存在的抽痛变得可以忍受。 被泪迹糊住的眼睛终于可以睁开,舒饶还没看清光亮,就被眼前人吓了一跳。窗帘拉上后,室内尤其昏暗,时誉就侧躺在舒饶身边,近得不到一指距离。冷厉的眼睛里看不出疲意,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舒饶,诡异得令人惊恐。 他看了自己多久? 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吗? 舒饶的意识还没彻底清醒,身体已经先一步预警寒意。生物本能似乎在说,他被盯上了,会被吞掉,连骨头都要腐蚀。还没开始运转的大脑忘了提醒他这里不是莽荒世界,走钢丝般的精神状态足以把所有情绪放大。他怕极了,怕得想吐,恐惧可以让胃液倒流,干呕的冲动却连喉咙都无法越过。 对了,衬衫还塞在他的嘴里。 庆幸的是,渗人的死寂并没有持续太久,时誉又变回体贴男友的角色。他亲亲舒饶的额头,蹭蹭他的耳朵,温柔地告诉他,自己先去买午饭。 在宿舍过夜后的白天都是这样,磨蹭到中午,一方瘫在床,另一方去买饭。但今天除了疲惫,还多了一个不得不呆在床上的理由,他的手脚都被胶带捆死,是时誉改造宿舍时用剩的材料。 舒饶蜷缩在床上,两眼放空,呆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上面贴的是奶白色墙纸,会露出浅浅的波点图案。看到的第一眼,他就特别喜欢。 墙纸密封住所有细洞,似乎能断绝虫蚁的活动轨迹。那种窸窸窣窣、能钻进骨髓的声响,“滋滋——滋滋——”,舒饶再也没听过。 保持同一个姿势让本就乏力的身体更加酸软,舒饶试着移动双脚,胶带摩擦床单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呲——呲—— 胶带用处很大,可以往墙上贴二人合照,可以往衣柜贴喜欢的海报,还可以缠住舒饶的脚。 就像时誉,可以给他救赎,也可以给他束缚。 () 时誉应该去了最近的饭堂,没过多久就打饭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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