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又打着滚被吐出,倒在地上好几秒没有动弹。那刺目的红色似乎留着久久未消的残影,等路人围过去扶他,他慢吞吞支起身,又弓着背艰难站立,红色残影才从梁倏亭眼中“退潮”。 戴英站起身后,看了一眼手机就急着要走。路人和他沟通,似乎是劝他报警或就医,但戴英只是匆匆将被撞倒的电动车扶到道旁,就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他一句疼都不说。 如果梁倏亭没有向旁人询问始末,他大概永远都不知道戴英那天发生过什么。他为什么不说,又有多次像这次一样选择“不说”。他身上还有多少明明触及要害却被他刻意掩藏的东西,比如某件事,某些事,某个念头,某种情绪。 亦或某段梁倏亭忘却了,他还深深记得的回忆。 梁倏亭搭乘最近的航班回去见戴英。一路上,他脑海里都在盘旋这个问题。 今天的广州整日放晴,到了夜里,戴英这边却会降雪。梁倏亭回来得非常突然,也非常迅速,在雪降下之前,他就回到了戴英的身边。 梁倏亭到家时,戴英也刚到家没多久。他外套没脱,打包回来的晚餐也还没有拆开。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梁倏亭登机前通知到了戴英,但他回来的速度还是快到超出戴英的预料。“之前不是说这两天的招标会特别重要?” “该做的工作已经做完了,我可以不在场。” “这样啊。”戴英把晚餐从包装袋里拆出来,是一份便利店的预制快餐。“还以为你会更晚,赶不上一起吃晚饭,就随便买了点。你还没吃吧,要不然我们出去吃?” 说着,他脱掉外套,动作流畅自然,没有任何不便。 近十天过去了,看来他恢复不错。 “怎么没和童新月一起吃?”梁倏亭问。 “什么?”戴英很疑惑。 “听说最近这段时间都是她接送你上下班。” 戴英愣了愣,又做出一副了然的样子。“其实不算她接送我,最近天气太冷了,她有车不开,嫌油钱贵。我给她出油钱搭她便车,两全其美的事。” 梁倏亭仔细看戴英说话时的神情,发现他没有躲闪,也没有心虚。其实他不善于说谎,但他或许很善于回避重点。 梁倏亭直视戴英的双眼:“我打算安排司机每天接送你。电动车不太安全,撞坏就不必再修了。” 针扎一样。 后来梁倏亭回想,每当他非要挑明戴英刻意掩藏的某种东西时,戴英的反应都像被针扎一样——可以忍受,可以装作没事,但不妨碍这是一种突兀且尖锐的刺激。 “你听谁说的。”戴英开口,声音刚开始有点沙哑,还低沉,听起来颇有些严肃。他清了清嗓子,才轻松地说,“童新月吗?怎么她都不跟我打声招呼。” “我要求她不要告诉你。”梁倏亭说,“我希望我们可以直接沟通。” “沟通什么?我一点事都没有。”戴英原地晃了两下胳膊,还把袖子撸上去,伸出两只手臂展示给梁倏亭看。“我们当天晚上见面了,不是吗?你知道我活蹦乱跳的。” “是,我们当天见面了,所以你当时就可以告诉我。” 梁倏亭握住戴英伸过来的手臂。力道偏大,近乎于控制。 戴英试图挣开,但他用的力气非常小,似乎是不想他们之间的交流演变成对峙。“我不懂我要告诉你什么。有事说事,没事就没什么好说的。我们见面我只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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