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吃痛,却不松开我。 “禾禾,你想去哪里,我都会陪着你。” “只要你还爱着我,只要你不离开我” 说完,他拿出手机安排去马尔代夫的事宜。 我愣愣坐在床上,眼神看着一处出神。 直到周齐白转身,我回神,摸着肚子撒娇。 “周齐白,我饿了!” “赶紧给我做饭吃。” 周齐白笑着应下,没有像以前一样转身离开。 而是抱着我走出房间。 “禾禾,你陪我去。” 我笑着,没有反驳。 一路走到别墅一楼的厨房。 这里恢复得和以前一样。 似乎不久前的刑具和被惩罚的几人是幻觉。 可我手指颤抖,指甲掐入掌心。 那一丝刺痛,都在提醒我。 伤痛不会过去。 苏荷她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那周齐白这个罪魁祸首呢? 他作为一切伤害的开始。 凭什么认为,还能得到我的爱? 凭什么认为,我们还能回到过去? 我压下眼里的情绪,静静等着报复他的机会。 第9章 9 接下来几周,周齐白越来越放松。 直到我们从马尔代夫回来,他彻底放下心防。 我找到曾经的那间地下室,却发现那里被他用水泥封死了。 我没有着急,而是静静等着他去参加一个国际商业大会。 大会回来后,那间地下室被我重新打开。 周齐白再次回到别墅时,我把下药的汤喂给他回我下。 半小时后,周齐白彻底晕倒。 拖着他的身体下楼,一路走到地下室。 我把他扔进去。 “砰”一声。 周齐白重重砸在地板上。 他揉着眉头睁眼。 看到我的神情后,他彻底慌了。 “禾禾,你没被催眠?” 连滚带爬地站起身,周齐白身体一软又倒下去。 “禾禾,你想要惩罚我对不对?” “我就知道会有这天,只是没想到来得那么快。” “禾禾,是不是惩罚我之后,你就会原谅我?” 周齐白偏执疯狂的性格暴露出来。 他跪在地上,双眼猩红,嘴角的咬出鲜血。 我一笑,冷冷说了一句。 “周齐白,想要我原谅你,这辈子都不可能!” “你不是做梦我会离开你吗的” “那我现在告诉你,那不是梦,因为我马上就要走了。” “这一辈子,你都不会再见到我了。” 说完,我把地下室的门猛地关上。 隔着几十厘米厚的铁板。 我仍然听到了周齐白愤怒的嘶吼。 一路走出别墅。 车子往飞机场驶去。 上飞机前,我拿出手机看地下室的监控。 点击一个按钮,地下室空白的墙壁投影出苏荷伤害我的手机录像。 周齐白以为把手机视频删除干净了。 可是我却找到了另一部手机的视频录像。 地下室的监控里,周齐白看到白色墙上的视频,疯了一般拿起凳子砸向墙壁。 他抱着头,捂住耳朵,试图遮蔽声音。 我冷笑,把声音调到最大。 周齐白,杀人诛心。 我要让你后半辈子都活在痛苦中。 放下手机,我静静等着飞机航班的起飞。 可是手里忽然传来一阵炸响。 周齐白居然疯了一般把自残。 猛烈地撞在墙上,他手臂变形扭曲。 嘴里吐出鲜血他也没有停下。 周家是世家,每个继承人身上都装有监控身体情况的芯片。 他这是要自残,让人找到她。 我深呼吸一口气,却见周齐白已经自残得奄奄一息。 他盯着监控器的方向。 无声地喊出我的名字。 我皱眉,地下室的门忽然被人打开。 一群黑衣保镖冲进来,把周齐白扶起。 他却猛地冲出去。 意识到周齐白是要来找我。 我抬手看向即将检票的航班,没有一丝波澜。 “再见,周齐白!” 面无表情说完这句话,我拔出手机卡剪碎,连同手机扔进垃圾桶。 随着人群走进飞机检票口,我最后看一眼北城,心中没有一丝留念。 进入检票口,我走上飞机。 闭眼靠在窗边,身旁的女生却忽然大叫出来。 “天呐i!” “刚刚一辆豪车居然被撞进海里。” ”车主看起来好年轻,当场死亡了,真可惜!“ ”周齐白……名字简直就是小说霸总啊!“ 听到周齐白的名字,我睁开眼。 入目是他被撞得面目全非的身体。 他手里紧紧握着我摘下来的婚戒。 曾经我们满怀爱意步入婚姻,以为爱能抵挡万难。 可是现实…… 我摇摇头,看向窗外的风景。 无声地开口。 ”周齐白,我们此生不见了……“ 全文完。 第1章 我从小是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爹娘千叮万嘱,让我在后宫管好自己的嘴。 于是我成了宫里的哑巴常在。 李贵人见我好欺负,冤枉我推她下水,还楚楚可怜道:“臣妾发誓,臣妾说的都是真的。” 我忍不住开了口:“你胡说八道,小心天打雷劈。” 随后,晴天一个霹雳,李贵人被劈晕了。 众人退避三舍,我无奈耸肩:“不怪我,是她自己乱发誓。” 1 我发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侍卫的砍刀都架在我的脖子上了,我再不出声解释,小命都要交代在这了。 进宫三年,我从不轻易开口,也正因为如此,敬事房以为我有哑疾,从来没呈递过我的绿头牌。 一个不受宠的常在,在后宫自然是个透明人。 但是有吃有喝,我也自得其乐。 可这新来的李贵人为了争宠,拿我当踏板装可怜,这可就不地道了。 这一回合过后,我一战成名,后宫之中尽是我的传说。 除夕宫宴,谁都不愿意和我同席,认为我是个不祥之人。 我脸上哭唧唧,心里笑嘻嘻。 那这一桌子菜可就全归我咯,香的嘞! 美人们轮流上台争春斗艳,我在底下风卷残云。 轮到薛贵妃出场时,她一袭轻纱还露着肚脐,小脸都冻白了。 我不由地替她打了个寒颤,轻声嘀咕:大雪天穿这么点,也不怕受寒。 于是,原本一脸妩媚,快要舞到皇上怀里的薛贵妃突然连打十个喷嚏,鼻涕挂了一脸。 她羞愤欲死,连忙捂脸跑了。 其他妃嫔看着薛贵妃落荒而逃的背影捂嘴轻笑,我心虚地看向龙椅上的李翎。 只见他脸色通红,不像是气的,倒像是憋笑憋的。 这模样就像是煮熟的虾,哦不,皇上的话,应该叫龙虾。 我正在心里为自己的冷幽默喝彩。 不期然,李翎一个转头,就对上了我的视线。 我连忙低头作鹌鹑状,心里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可这大概算不上什么坏事情,所以没有灵验。 当晚,我就被李翎翻了牌子。 可我不像别的妃嫔那样,是裹着被子横着抬进去的,而是捂着汤婆子竖着走进去的。 李翎一身龙袍穿得严严实实,怎么都不像是要跟我拱被窝的样子。 他伸手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示意我坐下。 我诚惶诚恐地只坐了半张椅子,大气都不敢出。 殿内静得可怕,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林常在。”头顶传来一个清冷的男声。 我战战兢兢地抬头,第一次看清了皇帝李翎的模样。 他约莫二十五六岁,剑眉星目,一身明黄色龙袍衬得他越发挺拔。 只是眼下有淡淡的青色,显然长期睡眠不足。 但此刻,李翎正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林常在,你看薛贵妃这病何时能好?” 我心想:薛贵妃,那可是李翎的宠妃,那我不得祝她早日康复啊。 于是,我温声回道:“贵妃娘娘,吉人天相,说不定明日就会好的。” 可我这马屁好像拍在了马腿上,李翎不仅没笑,还皱了眉。 2 我不得不重新琢磨这难测的帝王心,莫非,他不想贵妃好? 于是,我又斟酌着开口:“不过如今天气冷,受寒难愈,恐怕少不得要受三五日罪吧。” 这下,李翎的眉头松开了些,但是依旧没有笑容。 我寻思,我这解题思路应当是对的。 于是再接再厉:“贵妃娘娘身子金贵,少不得要多修养个十天半个月吧。” 这下,李翎终于满意地笑了:“说得不错,回去吧。” 我被小太监带着,一头雾水地出了殿。 这是咋回事?皇上不是最宠薛贵妃吗?竟然不希望她快些痊愈? 不过,在这宫里,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我还是不明白得好。 不得不说,我的嘴巴是真的灵。 薛贵妃竟真的病了半个月才好。 这半个月里,皇上以贵妃养病为由,夺走了她的后宫大权。 就这样,我开始了我的“特殊侍寝”生涯。 每次被翻牌子,我都是穿戴整齐地去养心殿,然后和李翎对坐一晚上,说着各宫嫔妃的“坏话”。 “薛贵妃明日会头疼。” 我说完,第二天就传来消息,薛贵妃突发偏头痛,连请安都免了。 “张嫔走路会摔跤。” 第三天,张嫔在御花园摔了个狗啃泥,门牙都磕掉半颗。 “王贵人吃鱼会卡刺。” 当晚王贵人就因为鱼刺卡喉,连夜传了太医。 不到半个月,整个后宫除了我,几乎人人带伤抱病。 而我也因为“侍寝有功”,从常在升为了贵人。 枪打出头鸟,这话果然不假。 我不过从常在升了个贵人,就成了后宫众人眼里的眼中钉。 尤其是那些被我“预言”过的嫔妃们,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这日清晨,我刚从御花园采完露水回来——这是李翎交代的差事,说什么“晨露煮茶最是清心”。 刚走到长春宫拐角,就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就是那个乌鸦嘴,害得贵妃娘娘半个月出不了门!” “可不是,张嫔姐姐的门牙到现在还缺着呢。” “王妹妹那日卡了鱼刺,差点没把太医院折腾死。” “偏偏我们出事的时候都是她侍寝,一定是她那个晦气玩意儿克我们!” 我踮着脚尖想绕道走,却听见“啪”的一声脆响—— 薛贵妃的贴身宫女春桃正站在路中央,手里捧着的青花瓷盏摔得粉碎。 “林贵人!”春桃尖声叫道,“您怎么走路不长眼睛,这可是贵妃娘娘最爱的茶盏!” 我心头一跳,暗道不好。 抬头果然看见薛贵妃带着张嫔、王贵人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我走来。 薛贵妃今日穿了一身绛紫色宫装,脸色却比衣裳还要阴沉。 “林贵人好大的胆子,”薛贵妃红唇轻启,“见了本宫不但不行礼,还故意撞碎本宫的茶盏?” 我连忙福身行礼:“嫔妾参见贵妃娘娘,嫔妾并非有意……” “啪!” 一记耳光重重甩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捂着脸抬头,看见薛贵妃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本宫看你就是仗着皇上近来召见你几次,就不知天高地厚了。”薛贵妃冷笑道。 “今日就让你知道,这后宫到底是谁说了算!” 3 张嫔上前一步,尖利的护甲划过我的下巴:“姐姐,这贱人害我破了相,不如我们也让她尝尝这滋味?” 王贵人更是直接揪住我的头发:“我那日差点被鱼刺卡死,今日定要你百倍偿还!” 我被三人团团围住,宫女太监们远远站着,没一个人敢上前。 薛贵妃使了个眼色,两个粗壮的嬷嬷立刻架住了我的胳膊。 “给本宫打,”薛贵妃红唇轻启,“打到她那张乌鸦嘴再也说不出话为止!” 第一拳落在腹部时,我疼得弯下腰去。 紧接着是雨点般的拳脚,我蜷缩在地上,护住头脸,却仍能感觉到肋骨处传来的剧痛。 我咬着牙,嘴里已经尝到了血腥味。 “你们……你们这样欺负人……小心天打雷劈!” 薛贵妃等人闻言一愣,齐刷刷抬头看天—— 李贵人当初的悲惨遭遇可还历历在目呢! 然而,碧空如洗,万里无云,哪有什么雷劈的迹象? 我也愣住了。 难道我乌鸦嘴的能力……失灵了? “哈哈哈!”薛贵妃最先反应过来,笑得花枝乱颤,“看来你这乌鸦嘴也有不灵的时候!给本宫继续打!” 更重的拳脚落下来,我感觉意识开始模糊。 恍惚间听见张嫔尖声说:“姐姐,这贱人古怪得很,万一真有鬼神相助……” “怕什么!”薛贵妃厉声道,“今日就是打死她,也是她咎由自取!” 我蜷缩在地上,眼前一阵阵发黑。 心中苦笑:做个打手也是真不容易啊…… 明明都是按皇上的意思说的,怎么罪全让我一个人受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时,忽然听见“砰”的一声巨响。 薛贵妃身后的宫墙上一块砖石毫无预兆地脱落,正砸在她脚边。 “啊!”薛贵妃尖叫着跳开。 紧接着,张嫔头上的金钗突然断裂,锋利的簪尖擦着她的脸颊划过,留下一道血痕。 王贵人更惨,她站的地方不知怎的突然塌陷,整个人摔进了泥坑里。 “有鬼!有鬼啊!”张嫔捂着脸尖叫。 薛贵妃脸色煞白,指着我颤抖道:“这、这人果然有古怪!快走!” 一群人连滚带爬地逃走了,留下我奄奄一息地躺在冰冷的地上。 我努力想撑起身子,却只吐出一口鲜血。 眼前越来越黑,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我似乎听见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股熟悉的沉木香飘入鼻尖,我被人轻轻抱起。 温热的液体流入喉咙,是药的味道。 有人动作轻柔地为我包扎伤口,还轻轻叹了口气。 我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眼皮却沉重得像灌了铅。 在这令人安心的香气中,我终于放任自己沉入黑暗…… 4 经此一事后,我也摸出了些门道,这些欺负我的妃嫔可都是和贵妃一伙的。 其实,整个后宫除了我,都是薛贵妃一派的。 准确来说,是她们的家族全都依附于薛贵妃的兄长薛荣薛大将军。 我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大秘密,就差戳破那层窗户纸了。 可是李翎这混蛋,好像就是要彻底把我拖下水。 他大张旗鼓地连跳三级,直接把我从林贵人擢升为昭仪,赐号“灵”。 这封号听得我眼皮直跳。 更惊人的是,他把离龙乾宫最近的栖鸾宫赏给了我。 那地方向来是宠妃才有资格住的。 “爱妃受委屈了。”颁旨时,李翎当着六宫嫔妃的面亲自扶我起身,手指在我掌心暧昧地划了个圈。 我低着头不敢看薛贵妃的脸色,只听见她那边传来“咔嚓”一声脆响。 后来听说是摔了皇上赏的羊脂玉如意。 当晚李翎就翻了我的牌子。 我正纳闷这次怎么不走“谈心”流程了,就被一群嬷嬷按进撒满花瓣的汤泉浴池里搓洗。 “娘娘肌肤真嫩,跟雪团子似的。”老嬷嬷边给我擦背边念叨,“这玫瑰露是西域进贡的,统共就三瓶……” 我被洗得浑身发红,裹着轻纱被抬进寝宫时,却发现殿内空无一人。 龙床边的鎏金兽炉里沉香袅袅,床帐上绣的九龙纹在烛光下活灵活现。 “皇上呢?”我小声问抬轿的太监。 “回娘娘,薛贵妃突发心绞痛,皇上……去瞧了。”小太监声音越说越低。 这时,薛贵妃的贴身宫女春桃扭着腰进来,故意把鎏金香炉碰得叮当响。 “哟,这不是新晋的灵昭仪吗?皇上让奴婢来传话,说今晚不过来了。” 她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贵妃娘娘的旧疾啊,最见不得新人得宠呢!” 我盯着她发间晃动的金步摇,突然道:“这簪子做工真精致。” 春桃得意地扶了扶发簪:“自然,这可是贵妃娘娘赏的……” “就是戴得太松,小心待会儿掉茅坑里。” “你!”春桃脸色铁青地跺脚走了。 我美滋滋地扑进龙床里。 这床大得能滚三圈,锦被用的还是江南进贡的云丝缎。 我把自己裹成个蚕蛹,没一会儿就睡得昏天黑地。 三更时分,一个黑影出现在我的床头。 我差点尖叫出声,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捂住嘴。 “是朕。” 月光下,李翎的眼睛亮得吓人。 “陛、陛下?”我的疑问悉数被他堵在了掌心。 “走,带你看场好戏。”他不由分说拉着我出了门。 5 李翎的轻功极好,带着我在屋顶上飞檐走壁如履平地。 我们悄无声息地来到薛贵妃的寝宫屋顶。 他拉着我趴在屋顶上,轻车熟路地撬开一片瓦,显然不是第一次干了。 屋内烛火摇曳,一个陌生男子正与薛贵妃行苟且之事。 薛贵妃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口中却喊着“皇上真棒”。 我不由同情地看向李翎发着绿光的头顶,却被他伸手捂住了眼睛:“想什么呢?你以为朕不知道?这都是朕安排的。” 这下我连下巴都快被惊掉了。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还有人自己给自己戴绿帽的。 “停止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猜想。”李翎在我耳边咬牙切齿。 他贴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垂:“她中了迷情香,那男人是朕安排的。” 我这才注意到屋内燃着的熏香颜色诡异,而那男子虽然卖力,脸上却毫无享受之色,反倒像是完成任务般机械。 随后,他又一路飞檐走壁,带我回了寝宫。 龙乾宫里,李翎破天荒地没让我“诅咒”任何人,而是亲自给我倒了杯茶。 他问:“知道朕为什么找你吗?” 我捧着茶杯摇头。 虽然隐约猜到些,但在这深宫里,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李翎走到窗前,望着月色下的宫墙,声音低沉:“薛荣手握十万精兵,朝中半数大臣都是他的人。朕这个皇帝,不过是个傀儡。” 我心头一跳,赶紧低头假装没听见。 可李翎却自顾自地继续冷笑道: “薛贵妃入宫五年无子,薛荣便陆续送了十几个官家女子进来。” “只要有一个生下皇子,他就会杀了朕,扶幼主上位,自己做摄政王。”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李翎从不真正临幸任何妃嫔—— 原来他是在自保。 思及此,我不由暗叹:这么多活色生香的美人,他居然忍得住。 这么想着,我的视线不自觉落在李翎的腰部以下,脱口而出:“皇上,您该不会是不……” 李翎连忙气急败坏地打断我:“闭上你的乌鸦嘴!” 我乖乖捂住嘴,继续聆听他的教诲。 李翎转身看我,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你是唯一一个不在薛荣计划中的妃子。你父亲早早辞官归隐,你入宫后装聋作哑三年,完全是个意外。” 我咽了口唾沫:“所以皇上是利用臣妾的……特殊能力,对付薛贵妃一党?” “聪明。”李翎笑了,那笑容让他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朕观察你很久了。你那乌鸦嘴,简直是天赐的武器。” 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别人争宠靠才貌,我倒好,靠的是这张“好的不灵坏的灵”的嘴。 “薛荣已经等不及了。” 李翎皱眉说道:“他命人给薛贵妃下了助孕的药,准备借种生子。朕将计就计,让他的人得逞,不过那药朕已经换成了绝子汤。” 我心头一凛。这就是帝王心术吗? 杀人不见血,诛心不用刀。 “怎么,怕了?”李翎察觉到我的沉默。 我摇摇头:“臣妾只是在想,皇上为何要告诉臣妾这些?” 月光下,李翎的侧脸线条分明,他轻声道:“因为朕需要你的乌鸦嘴,来确保这个计划万无一失。” “帮朕,”李翎突然握住我的手,掌心温暖干燥,“朕许你一个安稳的未来。” 他的眼睛在烛光下像两潭深水,让人不由自主想沉溺其中。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好好好,我悟了。 人家是借刀杀人,而李翎这是“借嘴杀人”啊! 6 果不其然,一个月后。 薛贵妃“有孕”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传遍六宫。 太医院院首亲自诊的脉,皇上赏了十斛东珠,连太后都赐了送子观音像。 御花园里,薛贵妃扶着根本不显怀的肚子拦住我 “妹妹怎么不行大礼?本宫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 我盯着她裙摆下依旧纤细的腰身,突然想起昨晚李翎在密道里说的话:“薛家需要个皇子,太医院自然会说有孕。” “嫔妾参见贵妃娘娘。” 我规规矩矩行礼,膝盖刚沾地就被春桃踹了一脚。 “我们娘娘怀的可是龙种,你就这么敷衍?” 春桃手里的帕子甩到我脸上,带着刺鼻的麝香味。 薛贵妃涂着丹蔻的手指突然掐住我下巴:“听说冷宫夜里闹鬼?灵昭仪住得可还习惯?” 她指尖用力,在我皮肤上留下月牙形的血痕:“本宫倒要看看,是你的乌鸦嘴厉害,还是本宫肚子里的皇子金贵!” 我被几个嬷嬷拖进假山后的死角。 春桃掏出绣花针,阴笑着扎进我指甲缝:“娘娘说了,要让你这张嘴再也说不出咒人的话。” 十指连心,我疼得眼前发黑,喉咙里涌上腥甜。 “你如此恶毒,小心孩子遭报应!” “你!”薛贵妃气极,就要冲我冲来。 就在这时,一道明黄身影缓缓靠近。 薛贵妃立马收起狰狞的面目,娇滴滴地喊道:“皇上,您怎么来了?” “爱妃这是做什么?”李翎的声音远远传来,却站在原地没动。 我吐着血沫抬头,看见薛贵妃突然捂着肚子呻吟:“臣妾……臣妾心口疼……” “快传太医!”李翎一个箭步冲过来,却在经过我时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我被粗暴地拖到御前,听见薛贵妃哭诉:“皇上,灵昭仪诅咒皇儿,说臣妾会遭报应……” “胡闹!”李翎突然厉喝,我心头一跳,却见他是指着我说:“来人!把灵昭仪打入冷宫!” 我被拖行过青石板路,耳边飘来李翎温柔的安抚:“爱妃别气了,当心肚子里的孩子……” 那声音腻得能滴出蜜来,与我昨夜在密道里听到的冰冷判若两人。 半个月后的雨夜,薛贵妃小产的消息和雷声一起炸响在冷宫屋顶。 据说那胎儿已成形,却四肢发黑,太医们查遍医书也找不出缘由。 “妖女!定是那妖女咒的!”薛荣在早朝上暴跳如雷,腰间佩剑撞得玉带叮当响,“请皇上立即处死灵昭仪!” 李翎为难地摩挲着龙椅扶手:“薛爱卿,灵昭仪毕竟是林阁老的独女……” “老臣不管!”薛荣一脚踹翻香炉,“若皇上不忍心,老臣亲自去冷宫结果了她!” 说着,他就不管不顾地往后宫冲。 就在此时,八百里加急军报撞开殿门——北境蛮夷连破三城。 李翎猛地站起身:“既如此,就请薛爱卿亲自领兵。待凯旋之日,朕亲自将灵昭仪的人头送到您帐前!” 听到这话,薛荣终于满意,带着十万大军,出征蛮夷。 薛贵妃的气焰更嚣张了。 她派来的太监每天变着花样折辱我——馊饭里掺沙子,棉被浇冷水,半夜在我窗前学鬼叫。 我整天蓬头垢面地跪在院子里,对着贵妃宫方向高喊“娘娘饶命”。 薛贵妃以为我怕了,这才消停了些许。 可他们不知道,每夜子时,李翎都会从密道钻进来,带着还冒热气的酱肘子。 7 “昭昭,你受苦了。” 这晚,他忽然用指尖擦去我嘴角的油渍,唤了我闺名。 我一口肉卡在喉咙里,咳得惊天动地。 李翎边拍我的背边笑:“怎么?朕不能这么叫你?” “皇上还是叫嫔妾乌鸦嘴比较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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