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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派人追杀那姓秦的女子的?!” 那剑摔在他脚边,吓得左丘临朝后退了一步,随后又听自己祖父问了这样的话,更心虚起来。 他不敢隐瞒,磕巴着说道:“那女子如此胆大,竟敢敲登闻鼓告我,我岂能留她。” 左丘士闻被孙子这话又气得狠吸了一口气,抬起手朝人指了又指,又气又叹道:“你为何还是如此没有脑子!我左丘家怎出了你这么个蠢材!” 明明是做了功夫才在春闱上得了名次,他不知小心谨慎,竟还在酒楼里大说言辞,直接就把那篇盗来的文章念了出去。现在更好,现在更是直接派了家中的死奴出府杀人,还被人抓住了! 左丘临被养得一身福气,衣着锦绣,见祖父生气仍是一脸无知憨傻。 他又弱弱喊了一声:“……祖父?” 左丘士闻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道:“此事有我收尾,何需你派人!派人倒不说了,还派了府里的死奴,带着府上分发的佩剑去杀人!你真是好啊!早不该为你走动关系,你这样的蠢材进了官场也活不过三天!” 左丘临后知后觉自己派杀手追杀秦鸣壁的事情暴露了,人没杀成,那杀手也行还被人拿下了。 他这时才后怕,急得冒了一层汗,红着眼道:“那,那如何办!祖父,现下可如何是好!这……这是何人发现的?不如,不如一起……” 一句话还没说完,左丘士闻气得又一巴掌抽过去,“一起?一起如何?你知道是谁……” 话音未落,又有仆从疾步走了过来,行到门前才停下,喘着气说道: “老爷!那全将军还等在花厅呢,说人留在摄政王府,问您要不要派人去接。 找到了适合笨蛋作者的权谋写法,让反派智商下线(救命,这太明显了) ◇ 第39章 黑衣夜行 急急赶来的仆从站在门口把话说完。 左丘士闻气得变了脸色,又指着一脸惶恐的左丘临呵叱道:“孽障啊,孽障!你看,你惹了好大的祸!” 说罢,他一甩袖子转身出了房间。 跟在他身边的老仆叹气一声,又急忙捡起地上的长剑,扭头追了上去,赶来传话的仆从也退下,屋里只剩左丘临一人。 刚刚还听着小曲儿,赏着舞蹈,嘴里品着香茗的左丘临脸色煞白,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虽生在官宦世家,却庸愚不擅读书,二十多岁还未入仕。可哪怕他没有入仕为官,却也知道仆从口中的“全将军”是谁,这姓虽比不得左丘少见,但朝上姓全的将军也只有一个,是当朝摄政王的副将。 听这意思,丁酉的佩剑是全将军送来的,那人可能就是他扣下的……甚至,甚至可能和摄政王有关。 仅仅是如此一想,本就白了脸的左丘临更是吓得浑身发抖,立时汗流浃背。 再说收拾了孙子又急急忙忙朝花厅赶的左丘士闻,刚转过矮丛花径,进了往花厅的石道,这位老大人理了理衣裳,下一瞬就收敛了脸上的怒意,笑着踩进了花厅。 “全将军久等了,久等了!” 他笑了两声,又招待了丫鬟下去换一壶新茶。 全千秋黄牛喝水似的,咕咚咕咚饮干杯中的茶水,啪一声搁下茶盏,冲着左丘士闻笑得更大声,直接道:“也没太久!刚把您家的茶喝完!这茶果子味道不错,也是一股子茶香味!” 这话说的,一壶茶都喝完了,还真能“没太久”? 左丘士闻本也是客套应付两句,平常人听到他这样说,多是客气回答,不久不久,我也是刚等。 哪像这位将军,说自己等得茶都喝干了。 左丘士闻面上一僵,可却也知道这位全将军在朝中是出了名的不会说话。 他干笑了两声,解释道:“见怪见怪,实在是公事繁忙……诶,这茶点是用鲜嫩雪芽磨搓成茶皮子,再加八道料子制成,是我府上一位白案师傅的拿手活儿了。将军若喜爱,老夫也可忍痛割爱,把这白案师傅送到您府上。” 全千秋听此却是连忙摆手,立即说道:“诶诶,不敢不敢,这可消受不起!” 他说得真情实意,语气又着急,好像是真怕左丘士闻把人塞到他府上,又说:“末将这点儿羞于外露的薪俸,可养不起这样的白案师傅,更别说这又是雪芽,又是八道料子的,可供不起供不起!” 左丘士闻:“……” 什么意思啊? 这是在暗指我府上奢靡? 到底是无意,还是故意? 全千秋开了两次口,还没说正事呢,就把左丘士闻说得沉默无言了。 “诶!”全千秋惊叫了一声,似才看到左丘士闻身后那老仆手里的佩剑,又嚷道,“对对对,差点把正事忘了!这剑刚找了贵府下人送给您辨认,可是左丘大人府上的?” 佩剑是府上分发的,剑鞘、剑身都有印记,这是抵赖不得的。 左丘士闻听到全千秋的问话,面上不见半点儿恼怒,而是扭头从老仆手里接过那把佩剑,又行到主位前坐下,叹着气说道:“确实是我府上的。” 全千秋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微微前倾了身体,继续道:“果然是您府上的!这实在是巧,我家王爷正好扣下了这佩剑的主人,即是您府上的,还是快些遣人将其领回吧。” 左丘士闻静静等他说完,又端起丫鬟新上的茶水抿了一口,最后才说:“剑是我府上的剑,但人却未必啊。说来也不怕笑话,宅中人丁兴旺,那伺候的家仆家丁也不少。府里的护院、府卫都是佩戴这样的佩剑,人数更多,这丢失一两把也不稀奇。” 全千秋皱了皱眉,正要说话,但左丘士闻却没有半刻停歇,又继续往下说了。 “倒不是老夫心虚不认,只是方才已经派了管家清点府中下人,并无缺少。” 话音方落,站在他身后的老仆微微屈了屈身,立即答道:“正是如此。老奴刚才已经清查了人数,除两个出府探亲的,全都在家。那两个也都是夫人院里的丫头,都是娇娇弱弱的小姑娘,可抱不动剑。” 全千秋似乎真信了,还听得惊诧万分,都瞪圆了眼睛。 他冲着管家真诚讨教道:“这么快?!不是说府上家仆家丁很多吗!这么快就清点完了?就是我军中点卯也没这么迅速干练的,先生实在人才啊!如何点的?可能细说一二?” 那老仆到底不如左丘士闻这久经官场的老油条,被全千秋一问立刻就僵住了,手足无措起来。 “啊?啊……这……” 见他慌乱,左丘士闻也怕他说错话,连忙朝那老仆斜去一眼,末了又立刻转头望向全千秋。 笑着说道:“见笑了。府里方寸之地,如何敢和军营事务想比呢?不过王爷扣下之人当真不是我府上的,若此人有冒犯得罪的地方,不如请王爷自行处理吧?天色已经暗了,将军还是先回府去,再晚些只怕不便。” 话已说到此,全千秋也不可能厚着脸皮赖下来。 况且,他出门时就得了王爷的吩咐,也知道这老匹夫定然不会承认,只用把这件事情告知他就好,让他知道这件事摄政王府插手了。 全千秋嘿嘿笑着站了起来,还抬起头瞧了瞧月色,又顺着往下说道:“哟,瞧这天色真是不早了,那末将就告辞了。” 说罢,他抬起脚就朝外走,走前还大手一捞,把桌上的茶皮糕点全顺走了,半点儿没客气。 等人离开,左丘士闻才骤然沉下脸,将手中的茶盏狠狠拍在身侧的小茶案上。 他深吸两口气,冷静了一会儿后才从袖中抽出一封空白信封的信件,对着身后的老仆递去,沉声道:“立刻送到宋贯林府上。” 那老仆皱了眉,接过信后欲言又止。 左丘士闻并未察觉,他烦愁得很,这会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背着手在花厅内踱来踱去,眉头紧紧攒着,眉宇间也是疲态。 他又抬了抬手吩咐:“找甲未去,他最擅隐匿之术。一定要快,即刻就去办。” 老仆得了令,只好吞下想要说出口的话,拿着信飞快退出了花厅。 人都退下,伺候的丫鬟们也被撵了下去,左丘士闻踱了两圈又回到主位上坐下,端着茶盏想喝,刚送到唇边又叹出一口气,最后还是把杯盏放了回去,凝眉发着呆。 夜色深浓,天幕漆黑无垠,空中只余一弯弦月,若隐若现藏在云层后。夜风在繁华的鄢都簌簌穿行,连绵起伏的瓦楼房顶上也有人疾行而去,身法快如鬼魅。 一人后又远远跟着一人,二人隐在翘檐灰墙下,动作快又灵巧。 …… 四更一点,全千秋一袭利落黑衣悄悄进了摄政王府。 堂中,段严玉坐在主位上,下首还左右摆了两把椅子,其中一个正坐着谢缓。 时辰已经很晚了,谢缓拖着这副病弱的躯体硬撑到这时候,早熬不住犯困了,此时正手肘撑在茶案上,合了眼假寐。身后站着春生,小随从年纪小,也是爱困的年纪,站在那儿跟着时不时点脑袋。 “什么?去了宋贯林府上?!” 段严玉一声喝,立即惊吓了打瞌睡的主仆俩。 谢缓陡然睁开了眼,眸子里还有些惺忪睡意,站着打瞌睡的春生更是吓坏了,小鸡啄米似的脑袋差点就直接栽到地上。 醒后的谢缓揉了揉眉心,眉头微蹙着,似在暗恼自己怎么睡着了。 他仍觉得睡意朦胧,又捧起小案上一盏冷茶抿了一口,冷水入腹,似吞了一抔雪水,立时整个人都清醒了。 “宋贯林?”谢缓悠悠重复了这个名字,又问,“我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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