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按照我国的地理区划,二位应该是官配,但不知道为何两位的交流一直少得可怜,我们认为应该借此机会让二位增进一下感情。 (喻队的内心OS:如果能借此机会一举歼灭两个重要敌人……啊!生活!你真是太美好了。) 王杰希:北上广才一直是国家强调的经济中心。我和周队诚邀喻队加入我们3P。 周泽楷猛点头。 孙翔:那我和唐昊是因为什么?“被老年人广泛嫉妒的超牛逼新秀大神”? 叶修:不,因为你们名字都是两个字。还有方锐和李轩也是这么分的。 被老年人广泛嫌弃的超牛逼新秀大神这种理由,体贴的领队是不会说的。 两个妹子当然没有什么意见,于是就这么定下来了。 周泽楷和王杰希面无表情的把两张床拼在一起,在床缝处铺好被子。喻文州苦笑:“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真的好吗?不如我们商量一下你一二我三四他五六逢比赛日休息?” 领队的待遇真是好呐,叶修感叹着在四米的大床上打了八个滚儿,不小心碰到床头柜,柜门是推拉式的,一碰就开了。 “嗯?这什么?还200多样?” 且停且忘且随风 ----------------- 故事会_平台:周末故事馆 ----------------- 得知贺宴辞飙车出车祸大出血,颜以溪连忙赶到医院,为他输了整整1000cc的血。 他的兄弟都劝她回去赶紧休息,她不得已应了,可刚走到门口,就又因为担心返回来,结果转头就看见护士将从她身上抽的整整五袋血,全都倒进了垃圾桶! 紧接着,旁边的某个病房里突然传来一阵要掀翻屋顶的嘲笑声。 “哈哈哈,颜以溪那个傻子又被我们骗了!” 颜以溪怔愣的朝半开的病房门里望去,一眼便看见人群中那个穿着病服的男人。 贺宴辞懒散地靠在床头上,低着头玩着手机,被人微微挡住了一点脸,却依稀能见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眉骨—— 哪有半点重伤的样子?! 颜以溪眨了眨眼,以为是自己悲痛太深才出现的幻觉。 “兄弟们,让我算算,这是第几次报复了?” “第一次,骗她辞哥要送给她的项链丢了,结果她跑去大雪里找了一整夜,高烧到40度还强撑着不肯休息。” “第二次,骗她辞哥昏迷不醒,她连夜跪了999级台阶求来平安符,结果那枚平安符早被辞哥丢给了一条狗。” “第三次,诬陷她作弊,搅黄了她的毕业,她疯狂自证的样子,我到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这次骗她输五袋血,已经是第九十六次了吧?再骗三次,我们的报复游戏就可以收网了。不容易啊,辞哥委屈了这么多年。” “没办法,谁让她当初不长眼,抢了绯月的舞蹈冠军,害得绯月哭了一整晚。绯月可是辞哥的白月光,敢弄哭她,辞哥怎么可能放过?这才决定和她谈恋爱,报复她99次。可惜啊,等报复结束,辞哥就要把她甩了,我们也没乐子可玩了。” …… 颜以溪的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一道惊雷在她头顶炸开。 她心如刀绞,用力地按住心口,弯腰大口地喘气,几乎疼到窒息。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那些话,更不相信贺宴辞和她谈恋爱,居然只是为了报复! 他分明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 贺宴辞,京市趋之若鹜的贵公子,学业好,家世好,样貌好,那时候流传着一句话,只要见过他的女孩,没有一个不喜欢他的。 她也是万千女孩中的一个。 她舍弃尊严倒追了他三年,他却始终无动于衷,直到某一天,他破天荒的答应了她的告白。 她还以为自己终于得偿所愿,却没想到,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残忍的报复。 原来,他之前不答应她,是因为他心里早已有了别人。 原来,他后来答应她,是因为她抢了宋绯月的冠军,惹哭了宋绯月。 为了报复,他才假意和她在一起,用九十九次欺骗将她推入深渊。 颜以溪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看着病房里那群笑得肆无忌惮的人,看着贺宴辞那张冷漠的脸,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她捧着一颗真心送到他手上,却被他毫不留情地踩碎,扔进了垃圾堆里,比一颗不新鲜的猪心还要廉价。 就在这时,病房里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朝门口看了过来。 颜以溪慌忙转身,快步离开。 她越走越快,最后几乎跑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想彻底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贺宴辞,逃离这场荒唐的噩梦。 直到再也跑不动,她才蹲下身子,眼泪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她捂住脸,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哭出来。 多可笑啊,颜以溪,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不知道多了多久,怀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颤抖着接通后,颜母委婉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以溪,我和你爸马上就要去国外定居了,你真的不想和我们一起去吗?” 前不久颜父颜母出国工作的调令下来了,本想举家搬到国外,可她却舍不得贺宴辞,为此一拖再拖,甚至想过为了他彻底留在京市。 可现在,她只觉得讽刺。 “不。”她擦干所有眼泪,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却坚定,“爸,妈,我和你们一起走。” 耳边立马传来颜母欣喜的声音:“太好了溪溪,那我们就去办手续了,办了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她握紧手机,指尖微微发颤,却还是坚定地回了一句:“我不会反悔。” 颜母刚要挂断,却又想到什么,试探性地问:“对了,那你那个男朋友呢?你不是追了很久,很喜欢他吗?” “男朋友”三个字像一根刺,狠狠扎进她的心里。 颜以溪的脑海中瞬间闪过病房里那刺耳的笑声,贺宴辞懒散地靠在病床上玩手机的模样,那群人肆无忌惮的嘲讽,想起他为了宋绯月不惜浪费三年时间报复她的残忍。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喜欢了。”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却平静,“再也不喜欢了。” 挂断电话后,颜以溪站在路边,任由冷风吹乱她的头发。她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深吸一口气,转身朝“家”的方向走去。 推开门的瞬间,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颜以溪站在门口,看着客厅里熟悉的布置,心中一片恍惚。 这是贺宴辞的房子,是他答应她表白后给的钥匙。 那天,他倚在门边,漫不经心地说:“同居吧。” 那时的她,羞涩又开心,以为这是他们爱情的起点。 她甚至偷偷幻想过,未来的某一天,他们会在这里结婚、生子,度过漫长的一生。 可现在,她只觉得讽刺。 同居?不过是为了更方便地报复她吧。 她不知道他到底多喜欢宋绯月,竟愿意为了她,在她身上浪费三年,和她同居, 还和她……上了那么多次床。 只为让她觉得,他是喜欢她的。 接下来的三天,颜以溪没有去医院看过贺宴辞一次。 她把自己关在家里,开始整理所有与贺宴辞有关的东西。 她翻出自己暗恋他时写的日记,厚厚的一本,每一页都写满了她的心事。 “今天又在图书馆遇见他了,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真好看。” “他今天跟我说话了,虽然只是礼貌让我递东西,但我还是开心了一整天。” “他答应和我在一起了,我是不是在做梦?” 颜以溪一页一页地翻看,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将日记本丢进垃圾袋,仿佛在一点点剥离自己曾经对他的爱意。 接着,是她送给他的礼物—— 一条项链、一只手表、一件外套,每一样东西,都承载着她曾经的欢喜与期待。 最后,是她偷偷拍下的所有关于他的照片。 照片里的贺宴辞,或上台演讲,或打篮球,或倚在走廊和人说话,每一张都让她心动不已。 她将这些东西全部丢进垃圾桶,仿佛在告别过去的自己。 第三天傍晚,颜以溪终于整理完最后一件物品。 她站在客厅中央,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心中竟有一种解脱般的轻松。 就在这时,贺宴辞推门而入。 他目光空了许多的房子,眉头微皱:“丢了什么?” 颜以溪抬起头,目光平静:“没什么,一些没必要的东西。” 贺宴辞走近几步,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悦:“我伤得这么重,你怎么没来看我?” 颜以溪扯了扯唇角,语气冷淡:“你不是已经出院了吗?伤得重还能这么快回来?” 贺宴辞一怔,随即解释道:“听说你给我输了很多血,担心你才回来看看。” 他说完,目光落在她手臂上,语气难得温柔:“疼不疼?” 颜以溪收回手,淡淡道:“不疼。” 贺宴辞察觉到她的冷漠,眉头紧锁:“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我住次院,你就变了?” 颜以溪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哪里变了?” 贺宴辞没有说话,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以前的颜以溪,看向他的眼神里满是爱意,哪怕他感冒,她都会如临大敌,恨不得时时刻刻守在他身边。 可如今,他住院三天,她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贺宴辞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似乎想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什么。 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温柔:“是不是最近有点累?他们给我办了场接风宴,我带你一起去,好不好?” 颜以溪还没来得及拒绝,贺宴辞已经拉着她的手,将她带上了车。 车子停在一家高档会所门口,贺宴辞下车后,绕到她这边,替她拉开车门。 颜以溪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下了车。 走进会所的那一刻,颜以溪的目光瞬间被一道熟悉的身影吸引。 宋绯月。 她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笑容温婉,正站在人群中央,和几个朋友谈笑风生。 宋绯月是贺宴辞的青梅,两人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在一起的这几年,他们从未有过任何交集。 所以她也从未想过,贺宴辞居然是喜欢宋绯月的。 而宋绯月看到他们牵手过来,似笑非笑的眼眸,似乎也表明了,那99次报复,她也是知情的。 颜以溪忽然有些喘不过气, 贺宴辞似乎也注意到了宋绯月的存在,他的手指微微一僵,随即松开了颜以溪的手。 他侧身对颜以溪低声说道:“我出去打个电话,你先玩,我等会儿回来。” 颜以溪站在原地,看着贺宴辞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凉。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宋绯月已经迈着优雅的步子,跟在了贺宴辞身后。 两人的背影一前一后,消失在会所的拐角处。 颜以溪无暇顾及他们出去做什么,因为她很快被贺宴辞的几个兄弟围住了。 “嫂子,来喝酒啊!”他们笑嘻嘻地递给她一杯酒。 颜以溪摇头:“我喝不了酒。” “别扫兴嘛,就一杯,不会怎样的!”他们不由分说地将酒杯塞进她手里,推搡着她朝前。 颜以溪挣脱开想要离开,却被其中一人猛地一推。 “啊——” 颜以溪惊呼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直接跌入了旁边的泳池。 冰冷的水瞬间淹没了她的身体。 她不会游泳,手脚慌乱地扑腾着,却越陷越深。 水从她的口鼻灌入,呛得她几乎窒息。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一片黑暗,最后彻底失去了知觉。 …… 再次醒来时,颜以溪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房间里。她的头昏昏沉沉,浑身发烫,像是被火烧一样。 她艰难地睁开眼,看到贺宴辞正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杯水和几粒药片。 “你发烧了,把药吃吧。”贺宴辞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关切。 颜以溪迷迷糊糊地接过药片,就着水吞了下去。 她来不及多想,只觉得喉咙干涩得厉害,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 她闭上眼睛,想要继续睡去,可身体却越来越烫,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燃烧。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贺宴辞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她强撑着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烫得吓人。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了,必须去医院。 颜以溪拖着沉重的身体,艰难地来到医院。 医生给她打了吊针,烧才稍微退了一些。 医生检查完她的情况后,皱着眉头说道:“幸好你来得早,再晚一点,可能就要烧成肺炎了。” 颜以溪虚弱地靠在病床上,声音沙哑:“医生,我明明吃了药,为什么还会更严重?” 医生愣了一下,问道:“你吃了什么药?” 颜以溪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递给医生:“就是一些消炎药,我男朋友给我的。” 医生接过药瓶,打开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这哪是消炎药?瓶子是消炎药的瓶子,可里面装的却是糖丸,根本没有任何药效,反而会耽误病情。” 颜以溪的心猛地一沉,指尖微微发抖。 突然,她的手机疯狂震动了几下。 她勉强抬起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跳出一条条消息。 是贺宴辞的那群兄弟发来的。 紧接着,有人慌乱地发了一句: 很快,那几条消息被迅速撤回,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颜以溪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心里一片寒凉,像是被冰水浸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原来,连她落水、发烧、吃药,都是他们精心设计的报复。 原来,贺宴辞喂她吃的那些“药”,不过是为了让她更痛苦。 没过多久,贺宴辞的电话打了过来。 “你去哪儿了?怎么不在家?”贺宴辞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颜以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烧得太严重了,来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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