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 带着几分异域色彩的琥珀眼,始终弯弯的,看得出来心情很好。 我凑在他耳边,问:「少祭司想要令牌?」「可惜了,将军令我已经让人在找到的时候就烧了。巫蛊军再无出山可能。」 南宫辞的笑意渐消,不可置信。 他的指尖颤抖,在我腰上愈收愈紧,暗恨丛生。 温软的唇瓣擦着我的耳廓,叹:「终究是我算不尽人心。」 和聪明人聊天很干脆,无需挑明就能立马想通。 我纵然想离开皇宫,可也断不会卖国。 祝安可恨,但那些疆土也是我爹娘和大徐将士拿命争来的。 中原一统之势,不可阻挡。 我也不想让他再孤身入宫犯险。「祝安最多天明就会发现。你即刻就走,从今往后,断了这个念想。」 南宫辞咬咬牙,攥着我:「一起走。」 我怔愣。「一起去哪啊?」 门被轰然推开。 祝安去而复返,僵硬地伫在门口,手里拎着一笼热气腾腾的包子。 南宫辞手还牵着我,两人看着去有些暧昧。 他的眼睛紧盯:「原来你们早就暗生情愫。」 那一瞬,我知道我们全完了。 我这些日子的伪装,功亏一篑。 15 南疆少祭司被生擒的消息传得很快。 彼时我正被幽禁在宫中。 那段时日还发生了很多大事,比如说小皇帝病死了。 比如说少年天子膝下无子,皇位被禅让给了手握重兵的公主驸马。 比如说祝安以铁血手腕,在短短几月里登上皇位。 关了几月的寝殿门,再次被打开。 小太监喜气洋洋地宣旨:「封后大典两月后举行,娘娘您可以先行筹备筹备。」 祝安摆着天子仪仗进来。 我当着他的面丢了圣旨,吓得满院宫人瑟瑟发抖。「南宫辞呢,我要见他。」 他恶狠狠地掐着我的下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剁了他?」「那我就死给你看!」 祝安被我决绝的气势震住,一度稳不住身形。「你为了那个南疆异族,竟能做到这般田地。」 我以性命相逼,在天牢最深处见到了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南宫辞。 他还笑得出来,奄奄一息地问:「你那老情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们还一直逼问两块将军令的去向。」 我隔着铁栅栏给他上药,他的皮肤伤痕累累,有鞭痕,烙伤,针孔…… 新伤覆旧伤,身上没一块好肉。 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是我对不住你。」 他费力抬起手,替我拭泪:「你既选择了母国,又何必为我难过。」「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我和他之间,隔着多少血海深仇啊。」 他从角落里召出一些毒蛊虫,将它们交给我,说是还能撑段时间。「说来巧得很,你当年中的牵机毒,是我制的,世上仅此一瓶。当时是冲着祝安的命去的,根本不会留解药。」 祝安当年擒的主帅,是南宫辞的生父。「现在竟有些后悔了。」 他絮絮叨叨了很多,像在叙旧,又像在交代后事,只是有些话始终不曾说出口。 我抓住他的手问:「还有呢?我只问这一句,为什么我骗了你还是想带我走?」 南宫辞懒懒地扒开我的手,背过身:「我如今身陷囹圄,祸福难测的人,不该奢求光。」 我忽然强势地勾起他沾染血渍的下巴:「南宫辞,给我想办法活下去,我救你。」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天牢,背后似有滚烫的目光在盯着我。 16 新帝初登基,百废待兴。 他仍有时间来看我,大多时候只是静坐。 大抵是两看相厌吧。「怎么样你才肯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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