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啊啊……” 祈叶的整个身体都酥软了下来,连内裤什么时候被脱掉了都不知道,小穴里不停地抽搐,沈知意把他放了下来,唇角晶亮晶亮的全是他的骚汁,“去床上吧,老婆。” “嗯。”祈叶温顺地靠进对方怀里,沈知意把他打横抱了起来,还不忘用手指照顾着迫不及待的小穴,“先等一下,我还没戴避孕套,我去拿。” “不用,我吃了药的。” 祈叶还是怕自己怀孕,就偷偷服用了短效避孕药,跟临时抱佛脚的紧急避孕药比起来没什么太大的副作用,但缺点就是每天都要按时吃一片。 沈知意皱了皱眉,居然罕见地有点生气了,“谁让你吃药的,不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 “是我自己要吃的。”祈叶还觉得自己挺机智的,“哪有人会随时随地带着套啊,而且这个药又不是什么伪劣产品,很安全的。” 沈知意的心里微微涌上一丝酸意,“是为别的男人吃的吗……我知道了,我不问就是了。” “小沈,慢一点,呜……” 炙硬的阳物顶了进来,似乎带着一点主人不甘的情绪,祈叶的手抓在身下的床单绞紧,承受不住地媚叫出声,“不生气了,我当然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真的?”沈知意也舍不得对老婆太过粗暴的,重重肏了几下就放轻了力道,“老婆,抱抱我。” “……好。” 祈叶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在他怀里止不住地颤抖,“好厉害啊小沈,再给多一点。” “贪吃的老婆。”沈知意叹了口气,用掌心托住他的臀肉,用力地对着水嫩紧缩的花心顶撞,骚浪的小穴没几下就被撞得撑开了,贪婪地咬住插进来的大鸡巴不肯松口。 完蛋了,真的要变成荡妇了,为什么在每个男人的怀里都这么舒服,他不会变成人尽可夫的骚货吧…… 祈叶排斥地摇了摇头,不愿意承认自己雌堕得这么厉害,只能求助地抱紧了自己的小情人,“小沈,你爱我吗?” “你说呢,怎么可能不爱。”沈知意哑着嗓子把涨到极限的肉冠顶进了他的宫口,“不爱的话会愿意跟你做这么亲密的事情吗?” 原来这种事情,是要和自己爱的人做吗? 祈叶一时被沈知意忠贞的性观念感染了,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只能给自己洗脑,“那我喜欢和小沈做,我是不是也有一点点喜欢小沈呢?” “只有一点点吗,你明明说过最喜欢我了。” 沈知意眼圈泛红,只能用激烈的操弄控诉着这花心薄情的渣男,祈叶被干得受不了了,猫儿叫春似的趴在他肩膀上抓挠着他的后背,“喜欢,喜欢,我逗你玩呢……快点射进来。” “老婆太坏了。”沈知意倒是马上就被这甜言蜜语哄好了,挺身一动就在他的宫腔里射精了,“要再换个姿势吗老婆?” “不要。” 祈叶虽然还有些意犹未尽,却生怕自己雌堕上瘾了,于是克制道:“我吃饱了。” 沈知意却早已看穿了他馋得流水的样子,默不作声地把他按进自己胸膛,“我还没吃饱呢。” 第12章 “小沈,我该回去上班了。” 自从把小情人金屋藏娇后,祈叶就过上了大唧唧随便享用的生活,沈知意很是温柔体贴,从不会主动逼着他吃鸡,祈叶最开始是打算一周吃一次的,但是每次过来沈知意总会给他准备一桌丰盛的饭菜,看他工作累了还会贴心地给他按摩放松,这宜室宜家的贤惠作风让祈叶颇为受用,渐渐的就过来得越来越勤快了。 “这么快就要回去吗……好。” 沈知意虽然很舍不得老婆,却没有恃宠而骄地挽留,祈叶每次过来的日子都不固定,短则一两天,长则一周,祈叶不在的时候他就在家里看看书本,研究菜谱,打理一下花草什么的,相比起上学的时候有了很多属于自己的空闲时间,他是个喜欢安静的人,自得其乐倒也不会觉得太无聊,只是偶尔停下来发呆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想老婆。 祈叶,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祈叶有自己的婚姻,有自己的事业,有很多崇拜狂热的粉丝,而他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小情人而已。 沈知意又想到了父母打电话来劝说自己的话,虽然他并没有把祈叶的身份说出来,但父母大约是猜到了什么,叹着气让他不要那么傻,家里辛辛苦苦供他上大学就是希望他毕业以后能找个好工作娶妻生子,而不是痴心妄想那些纸醉金迷的奢侈生活。 但沈知意很清楚自己并不是贪图祈叶的钱,哪怕祈叶一分钱都不给他花,他也还是会爱祈叶,祈叶要是想搞事业,他就当祈叶的贤内助,给祈叶一个温馨安宁的避风港,祈叶要是哪天遇到什么困难了,那他就当那棵遮风挡雨的树,绝对不会让老婆吃一丝一毫的苦的。 “小沈,不开心吗?” 即使是祈叶这么粗神经的直男思维也看得出沈知意脸上的失落,他愧疚地垂了垂眼,主动抱了上去,“今天的板栗焖饭很好吃,银耳莲子羹也好甜,小沈比我自己请的私厨还厉害呢。” “我哪里比得上那些专业的师傅。”沈知意被夸得耳根微微一烫,今天的板栗和莲子都带着硬壳,为了方便食用必须得一颗颗用手剥开,虽然剥多了指甲有点痛,但是一想到老婆喜欢,他的心里又忍不住一甜,“你喜欢吃的话下次再给你做。” 这小媳妇也太好了吧…… 祈叶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一样任由沈知意给他整理衣物,最后沈知意帮他穿上鞋子的时候他差点就不想走了,坐在玄关柔软的长凳上怔怔地盯着对方头顶的发旋。 “怎么了老婆?” 沈知意抬起头看他,祈叶总算明白温柔乡是什么意思了,他咽了咽喉结,把脚从鞋底伸出来踩到了对方的两腿之间,隔着宽松的居家裤摩挲着里面硕大的性器,“我还要。” * 当你洗澡时,感觉水忽冷忽热的时候,那一定是有人跟你共用了同一个水源。 沉溺在温柔乡的祈叶怎么可能瞒得过自己的丈夫和哥哥呢,只不过祈叶从不在沈知意那边过夜,只在工作的间隙享受着小媳妇温存的照顾,一时间竟然抓不住什么把柄,但两人明显都感觉到自己最近备受老婆的冷落。 “不可能,那个狐狸精已经被我拖住了,难道还有另一个狐狸精?” 原来虞归晚自从上次抓奸在床后就恨透了盛清淮,于是利用自己的家族势力对盛清淮施压,但盛清淮也不是好惹的,“虞少爷,你要和我两败俱伤吗?” “抢别人老婆,你要不要脸?” 虞归晚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虚张声势地威胁道:“我劝你最好识相一点,别到时候被搞到破产哭都来不及。” “这点小麻烦还不至于把我搞垮。”盛清淮对着情敌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不过虞少爷你应该也知道,我和小叶十几年的兄弟之情,我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他会不管我吗?” “卑鄙!”虞归晚气得吐血,“你居然勾引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弟弟。” “弟弟又怎么样,反正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曾经盛清淮的心里很纠结这个关系,但是现在想通了反倒坦然了,甚至炫耀地补了一句,“我是小叶的初恋,他就喜欢我这样的,他十几岁的时候你见过吗,可漂亮了,而且洗澡和换衣服的时候从来不会避开哥哥,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虞归晚当然知道这代表什么,双性在十几岁的时候就会发育出成熟的体征,能够在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性面前这么毫不避讳,几乎是等同于默许对方可以对自己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了。 可恶,难道祈叶真的喜欢青梅竹马的哥哥吗,既然心有所属为什么要和他结婚。 虞归晚不甘心地咬了咬牙,跟情敌互相伤害,“可他现在还是和我结婚了,初恋又怎么样,他已经不喜欢你了,你就是个没有名分的奸夫。” 盛清淮的心口一痛,很没安全感地喃喃道:“小叶他……喜欢我的。” “他早就不喜欢你了,是你自己送上门勾引他的,送上门的狐狸精当然是不要白不要了。”虞归晚从小在纸醉金迷的豪门世家长大,自然也见惯了那些桃色绯闻,于是再接再厉地打击道:“你信不信,如果你不主动送上门,他都懒得搭理你。” 盛清淮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在弟弟心目中的地位沦落至此,但为了在情敌面前不落下风,也反击道:“你也不必对我使激将法,小叶要是喜欢你也不会出轨了,勉强维持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 “我偏要勉强。”虞归晚晃动着无名指上快要闪瞎人眼的钻石婚戒,“这个是他在婚礼的时候亲手给我戴上的,那个时候他还买不起这么大的鸽子蛋,可是他说不能委屈了我,就画了两幅画,一幅叫《星空》,一幅叫《睡莲》,他说自己画得很糟糕,练习了好几年也拿不出手,也不知道能卖多少钱,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那是……小叶给你画的?” 盛清淮的脸色一白,回忆起小时候祈叶报班上美术课,身上脸上总是沾满花花绿绿的颜料,小孩子当然创作不出什么像样的作品,但祈叶的临摹功底比同龄人要厉害很多,总是像模像样地仿照出课本上印着的插画问他喜不喜欢,他要是说喜欢,祈叶下次就会努力模仿得更像。 第一次见到《星空》和《睡莲》的时候,他的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心痛到颤栗的感觉,仿佛穿越漫长悠久的时光,他似乎无数次见过这两幅画的各种形态,如孩童涂鸦般的稚嫩笔触,渐渐成熟的画风,以及最后接近完美无瑕的收尾。 “哥哥,你喜不喜欢?” 脑子里恍惚地响起弟弟的声音,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就看到底下的署名是祈叶。 “哥哥很喜欢。” 那是盛清淮第一次隔着玻璃橱窗看着弟弟画出来的东西,这两幅画就好像完全按照他的审美画出来的一样,他试着想象小时候画工还不娴熟的弟弟是怎么一点点地练习才画得这么好的,心里也不自觉地升起一丝隐秘的希望——小叶最了解哥哥的审美,所以,这是不是给哥哥画的? 现在要他怎么相信,他最喜欢的这两幅画,居然是为了给自己的情敌买婚戒才创作出来的。 “像你这种自愿送上门的狐狸精怎么能体会到这种被重视的感觉?”虞归晚却很是自得,不停地炫耀着自己的婚戒,“别说鸽子蛋了,他连9.9的塑料戒指都不会给你买的。” “你闭嘴。”盛清淮红着眼眶抓住了他的衣领,语调颤抖,“你居然让我的宝贝弟弟卖掉画给你买戒指?” “买戒指怎么了,我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婚礼的。”虞归晚愤愤地甩掉他的手,“你再嫉妒也没用,想让我和老婆离婚,除非我死了。” * “喂,你干嘛老是戴着那个戒指?” 祈叶奇怪地发现虞大少爷又把那颗夸张得闪瞎人眼的婚戒拿出来戴,忍不住提醒道:“很贵的,要是不小心掉了怎么办。” “你管我啊,我就要戴。”虞归晚抓过了他的手,“倒是你,为什么不戴,想在别人面前装作没结婚的样子?” “你想多了,谁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了。”祈叶一脸无语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猝不及防地被含进嘴里轻舔,酥酥麻麻的触感让他的身体顿时像触电一样,“唔……放开。” “不放,谁让你不戴婚戒的。”虞归晚抬起秾艳的眉目盯着他,“喂,你老实说,我和你哥哥哪个比较好看?” 祈叶愣了一下,“……都好看。” 虞归晚却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你倒是两边都不得罪,想要享齐人之福?” “……” “我警告你,想都别想。”虞归晚猛地拽住他的手腕把他扯进了怀里,“饿了没,喂饱了就不会整天想着别的男人了。” “我不饿,你别乱摸。”祈叶想要弄开他的手又怕碰坏那个昂贵的钻戒,急得面红耳赤的,“你摘下来。” “老婆送我的,我为什么要摘。”虞归晚的声音透出了几分羞怯之意,“祈叶,你那个时候愿意卖掉画给我买戒指,其实我的心里很欢喜。”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祈叶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谁知虞归晚低头吻住了他,“我喜欢你,祈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喜欢,我想给你买钻戒,想和你结婚,想让你给我生宝宝,可是你坐下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是不是被家里逼婚的,你真讨厌。” 这又是喜欢又是讨厌的把祈叶都给搞懵了,虞归晚却吻得越来越黏糊了,“我知道老婆心里有别人,可是我还是好喜欢老婆,我这样是不是太贱了,你别理那些狐狸精好不好……” “你哭什么。” 微凉的泪珠溅在脸上,祈叶简直不敢相信一向骄傲的大少爷能在他面前哭成这样,虞归晚却是越想越委屈,哑着嗓子哽咽道:“我不该哭吗,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出轨,被别的男人内射,还不让我打小三,他是你的好哥哥,那你怎么不跟他结婚,去啊。” 这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他省心,遇到事情不是哭就是闹,结个锤子婚。 祈叶生无可恋地劝道:“我说要和他结婚了吗,你要是觉得出轨这件事让你难堪了,那我们就私底下先离婚,等过一段时间适应了再告诉你爸妈。” “我才不离呢。”虞归晚哭得更厉害了,搂得紧紧的好像生怕他跑掉的样子,“离了不就是便宜了那个狐狸精吗?” 祈叶见他哭得犹如含露玫瑰一般,一时间居然看呆了几秒,虞归晚趁机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甚至还带着泪水咸咸的味道,“老婆,嗯……我们一起生个宝宝吧,怀着宝宝你就不会出去浪了。” * “儿子,我怎么听你家里的佣人说你最近天天在家熬中药,是不是得什么病了?” “没有,妈,我就是养生,养生一下。” 虞归晚自从动了想和老婆生宝宝的念头后就勤奋地耕耘,只是祈叶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时间久了虞归晚难免就怀疑是不是自己有毛病,他忐忑不安地去医院的男科做了全面体检,检查结果却显示他的精子活性没有任何问题,很健康。 那怎么就怀不上呢? 所谓病急乱投医,既然西医检查不出问题在哪,虞归晚只好借助神秘的东方力量,中医里关于治疗不孕不育的方子流传下来很多,他就每天煎一服,大部分药材喝起来都苦得要命,但他一想到自己的宝宝,只好泪汪汪地捏着鼻子硬喝了下去。 不过虞归晚不知道的是,问题并不是出在他身上,祈叶生怕自己怀上了,每天吃避孕药比他吃中药还准时,按照这个进度估计再过一百年也怀不上。 “老婆,亲亲……” 这天,虞归晚喝完中药又来耕耘了,祈叶却嫌弃地皱了皱眉头,“你吃了什么,这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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