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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王嬷嬷泣不成声:「小姐,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您。」 我倒在王嬷嬷怀里哭着叙旧许久。 他看了会儿,走了。 14 婚礼还是如约举行。 我并没期待这样就能离间他们,可欺骗的种子一旦埋下—— 总能发芽的。 他凭借公主准驸马的身份,替孱弱多病的少年天子监国。 听闻小皇帝已经卧病多时了,前朝局势动荡不安。 我拖着病体,夜夜不食不眠,抱着腿缩在床角。 像极了被弃的糟糠妻。 王嬷嬷忧心忡忡,「小姐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这些举动都会被外间的宫人传到祝安口中。 他大婚那天晚上,我独自去了梅山。 走走停停,烧了很多东西。 有儿时一起写的字画;少年时同猎的鹿角,他送我的第一幅画,以及……我第一次绣给他的,一枚丑陋的香囊。 身后出现一抹大红色,不顾旺火的将香囊从火中捞出来。 我头也不抬,语气温温软软的:「阿辞,你来啦?」 梅山很静,无人回应我。 我回眸看去,是穿着一身大红喜服的祝安。 他忽然扼住我的脖颈,「你方才唤谁?」 我以沉默作答。 祝安妒得发疯:「阿辞?南宫辞?」「你喜欢他?」他不自觉地加重手上的力道,「你是不是去南疆之后,就变心了?!为什么不继续爱我了,之前都是装得么?」「你明明说,此生非我不嫁。为什么不再等等我?」 我不紧不慢的与祝安拉扯良久。 看了眼天色,想来王嬷嬷应该得手了。 遂艰难作答,搬出挡箭牌:「子时了,新郎官不在,新娘子怕是等得苦。」「余笙,你!」 窒息感扑面而来,我手攀在他身上,无力挣扎,面色青紫,难受的近乎昏死。 我感觉要死了的最后关头,山野里响起几声突兀刺耳的猫头鹰叫。 祝安这才才松手,神色忽然变得很害怕。「你在难受,你有痛觉。」 祝安在陈述,没有问我。 我匍匐在地上大口喘气,「祝小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在南疆就说过,是你一直不信罢了。」 明明在南疆时,我就写信告诉过他。 我被人苛待,我会疼的,大祭司的鞭子抽得我遍体鳞伤。 只是他转身就将我送给南宫辞。 那如他的愿好了。 祝安满脸错愕。「阿笙,我从来不知晓此事。」 我俩几乎同时恍悟。 不用猜也明白了是谢怀柔的手笔。 她命随同出使的宫人,传递了假消息。 如此更好了。 合该新仇旧恨一起算。 天色渐白,凤冠霞帔的谢怀柔,也来了梅山。「恶毒」二字都不足以形容她刚刚看我的眼神。 转瞬间,她又恢复成了那个单纯良善的小公主。「问竹,我们还没有饮合欢酒。」 祝安这次没有随她走,连正眼也没看一下。 再深厚的情谊也会被一次次的欺骗磨平的,何况…… 祝安在他身上图的似乎不是真情。「送小公主回府,小公主今夜染了风寒,别让她再出来走动了。」 他抱着我回宫。 我想,祝安如今成了驸马,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一半了。 他要的从来是这个位置,一个将来能名正言顺的身份。 而非谢怀柔这个人。 14 他送我回宫后,被手底下的人急匆匆喊走。 南宫辞消息甚是灵通。 祝安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摸进来。 笑问:「得手了?」 我点点头,「梅山上那几声猫头鹰叫,少祭司模仿的挺像,谢了。」 他凑近,暧昧:「怎的不叫阿辞了?其实你不激他,也可以这么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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