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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摇了摇头,“我自己能护好我自己,等我做上了厂公,自然不会有人牵制得了我。” 秦质闻言眼神微微一暗,继而低眉浅笑,神情极为温柔,“你这么厉害,一定可以的,我等着你做上厂公的那一日。” 白骨闻言忍不住笑起,显然是很开心的,后头好像又看见了小尾巴微微扬起,那骄傲又自信的小模样可半点不含蓄。 秦质面上笑着,眸色却渐渐泛冷,那温和的表面下头是深渊峡谷,深不见底,一旦跌落下去便是万劫不复。 一旁的鬼兵显然吓得不轻,施阵人操控阵法,自然与阵法想通,那个中阴毒心思白骨看不见,鬼兵却能感受到一二。困千万年的鬼兵只知守卫领地,何曾见过这般表里不一的人。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对你笑的人可不一定是个好的,这背地里藏着什么心思可是半点看不出来。 鬼兵见秦质这般做派不由争先恐后地离远了些距离。 白骨瞥见鬼兵压低声音嚎个不停,跟见了什么凶险之物似的你藏来我躲去,黑漆漆的面容看上去阴气森森,却莫名看出了惊恐惊悚惊吓等诸多不符它们模样的表情。 白骨默了许久,不由想到一点,“这些鬼兵好像怕血,我们是不是可以用血出阵。” “鬼兵虚无缥缈,无形无质,往生前刀剑饮血,不可能畏惧鲜血。” 可昨日它们明明就避开了她的血,白骨见他不信,凑到他面前轻声认真道;“是真的,昨日它们避开了我的血,不如将它们引来试一试。” 这般可是比往日亲昵了许多,再不和往日一般隔着的一层。 秦质看着睁着天真的眼儿凑近的白骨,眉眼微微一弯,眼中似含几分宠溺,“那便试一试罢。” 白骨便拿了烤鱼递给秦质,刚头便觉得它们盯着烤鱼许久了,果然二人吃着的时候离得远远的几只鬼兵又慢悠悠飘到了一旁,“阴气森森”地看着。 白骨拿起软剑,一扎一旁还未处理的鱼,沾了些许的血,然后一剑飞掷出去,鬼兵未曾如昨日一般化烟离去,其中一只被砸了个正着,盔甲上沾染了些许血迹。 鬼兵:“……!” 一旁的鬼兵皆退离了些许,被砸中的鬼兵低头看看被弄脏的盔甲,不由难过地低泣,末了越发嘶吼起来,颇有几分撕心裂肺的架势。 几只避开的鬼兵又凑上前去呜呜呜,好似在安慰。 白骨等了半响也没见它有什么事,好像是在哭,便转头看了眼秦质,眼中含着几分疑惑不解。 秦质见状轻笑出声,抬眸看了一眼歇斯底里的鬼兵,弯着眉眼低声揶揄道:“向来是心疼盔甲弄脏了,毕竟千万年来只有这么一件。” 白骨:“= =” 随心所欲地操控阵法,是施阵人能达到的最高境界,就像武林高手练到最顶级的一层,便是通了天,秦质能招出千万年前的鬼兵,又怎么可能被自己的阵法困在阵中? 白骨不通阵法,只能和秦质困在林中数十日,关系也越发好。 秦质风趣健谈,受了重伤嘴巴却是甜的,哄得白骨晕头转向,每日如一只幼犬儿般绕着他转,嘘寒问暖个不停,惹得秦质心都快化了。 期间白骨发了一回病,每每总想趁着秦质溜出符阵外去找鬼兵玩,是以秦质将她看得特别紧,连睡觉都是卡着脑袋半步不让挪,就差拴在裤腰带上。白骨委屈好了一阵,每天坐在旁边拿着湿漉漉的眼瞅着他,很是惹人疼。秦质只得把符阵扩大许多,在林中诱捕了一窝软白小兔子哄着,才稍微乖了些。 月初十眨眼就到了,二人轻轻松松出了阵,徒步在林中行了许久才出了阵。 楚复等在外头,见到他们出来似乎送了一口气。 白骨见楚复在便放了心,转过身对秦质道:“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秦质微微点头,拿过楚复的剑递给白骨,眉眼微弯温和道:“小心些,你身上还有伤。” 白骨没客气,拿了剑点了点头便一个旋身跃上林,眨眼间便消失在视线之中。 秦质平平静静看着轻轻摇晃的树叶,叶隙间微微摇晃的光落在他身上浮浮沉沉,明明林中大好晴日,林中翩翩公子温润而泽,却莫名显出几分深不见底的森然可怕。 白骨一路回了暗厂,才刚到暗厂,便见里头有条不紊,半点没有她想象中的混乱,而暗厂中的侍从见到她也没有如往常一般恭敬行礼。 鬼宗的人不见踪影,十鬼也未如之前约定好的来与她会和。 白骨心下一沉,随手拉过一个侍从,冷着声问道:“鬼宗的人呢?” 那侍从吓得不轻,却没带以往的尊称,“今日厂公要重立规矩,大人们全在大殿之上。” 白骨闻言冷笑一声,神情阴郁,“你竟敢胡言,厂公已死,又何来厂公?” 侍从闭着眼睛不敢看她,只颤颤巍巍举着双手道:“是……邱厂公……” 邱蝉子……! 白骨眉间狠狠一蹙,“杜仲和蛊二呢?” “杜长老和蛊长老都在,只您……厂公说您以下犯上谋害厂公,居心不良,早几日前就已经将您驱……驱出暗厂,今日便要择新任鬼宗长老……” 白骨闻言气血翻腾,身上的伤隐隐作痛,眉眼渐染杀意,猛地推开侍从,“他算什么厂公!” 侍从被松开了面上再没了害怕之意,眼神阴冷看了四处,几道黑影在周边闪过。 白骨才行了几步,前头洞壁上已然落下数十人。 巨大的洞口阴风如刀利,在空旷的洞中呼啸而过,刮在脸上生疼。 “暗厂不欢迎居心叵测的小人,厂公念在你往日辛劳,才饶过你一命,莫做过多纠缠,速速离开此地。” 白骨闻言忽而冷笑,微微垂下的眼睫轻轻抬眼,苍白的面容越显轻蔑,细长的拇指微拔剑柄,剑半出鞘,一声清吟杀意凛冽而起,“我白骨从来不替他人做嫁衣,他想要拿,还未必有命享!” 第70章 白骨话音刚落,后头洞口已然陆陆续续涌来教众, 她眼里冷意骇人, 足尖轻点飞身跃起,脚踏在石壁之上几个借力, 身形一晃,素白衣摆翻飞生寒风,幽暗的洞穴之中如忽而展开的昙花, 清冷惑心,眨眼间便落在前头数十人之中。 手中的剑微微出鞘, 翩影惊鸿含虚光, 片刻间已然取了几人性命,教众心下大骇纷纷慌乱抵之。 若论武学造诣,暗厂何人能及鬼宗白骨, 厂公都已然死在他手上,他们这些自然是白白上前送人头。 可到底心底都存着一丝侥幸, 暗厂这么多人, 他再厉害也不可能以一敌千, 敌万! 只要是人, 总有力竭气弱之时, 只要露了一丝破绽,必能诛杀此人。 若是能杀了他, 那可是一步登天, 那鬼宗长老的位置还愁不得不到手, 算盘人人会打, 这般一想又有哪个不拼尽全力击杀白骨。 一时间教众一拥而上,拼尽全力拦着白骨妄图截杀,可根本拦不住半步。 白骨在密集的教众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一招一式如泼墨山水画般风流写意,赏心悦目间取人性命,白衣翩然翻飞,手中的剑并未全部拔出,半离鞘之间已然击杀了一片。 巨大的洞穴之中回响着刀剑碰撞之声,此起彼伏的哀嚎惨叫声不绝,如修罗途经此地,所到之处血流成河。 不过几息之间成群的教众便被白骨连连逼后,直近大殿,实力摆在眼前,他们便是功力于一人之身也未必斗得过眼前这个人。 他们拼尽全力,而他却连剑都未全部拔出,一取一收剑不离鞘便能置人于死地。 白骨年纪轻轻能做上鬼宗长老确不容小觑,现下看来这厮根本不是人,简直一个旋转的巨型陀螺,带刀片的那种,风卷残云而来收割“稻草”般轻松。 几番厮杀搏斗,众人已然到了大殿外头,白骨一身白衣染尽了血,苍白的面容沾染血迹,眼神冰冷阴戾,周身透着凛冽的杀意,如一尊玉面修罗,遇佛杀佛,遇魔诛魔,无人可挡。 余下教众皆心头发颤,忍不住一退再退,大殿之中的人纷纷步出。 邱蝉子站在数百级阶梯之上,穿着历代厂公的黑羽毛裘,带着狰狞可怖的面具,气势全开,不再似往日那般在厂公面前如一只可怜的肉虫。 一旁的杜仲蛊二并三宗众人皆面带恭敬,恭敬之中甚至带着几丝惧怕。 鬼宗十鬼见白骨安然回来,暗自相视一眼,准备伺机而动。 教众见厂公出来纷纷硬着头皮冲上来。 白骨再无耐心,一剑出鞘,凛冽的刀光一闪而过,前头数人一剑封喉,血溅三尺,教众心中惊恐万状皆不敢再上前,执剑一退再退,再无一人敢上前送死。 邱蝉子一言不发,面具之下的神情无人看见,以往熟悉的人突然变了一副做派,往日皆藏得深不可测,那感觉比见以往的厂公还要胆寒。 杜仲率先开了口,“白骨,厂公念在你往日辛劳,给你一条活路,莫要再多做纠缠。” 白骨闻言面无表情,手中的剑滴滴鲜血滑落,在地上摊出一团触目惊心的血迹,苍白的唇瓣微微轻启,言辞之中带着冷笑轻蔑,“厂公?杜仲,你处心积虑装了这么多年,现下又要做另一个人的走狗?”她微微笑起,笑间略带几分苍白病态,“你可真是天生奔波的命……” 杜仲被激后面色不改,只眼眸微微不安转动,面皮莫名有些紧绷,唯恐一旁的人误会了什么,他声音忽而提高似在强调,“明明是你居心不良,你自己想做厂公,莫要平白无故地拖旁人下水!” 白骨闻言轻笑出声,神情轻慢,半真半假缓道:“不错,我就是要做暗厂主人,我能杀一个厂公,也能杀两个,今日谁敢拦我,阎王爷那处自然有名记上。” 此话一出殿外一阵哗然,与白骨相近的教众吓得纷纷后退,这人一路砍人如收白菜一样而来,叫人如何不害怕? 十鬼得了时机,忽而出手直取邱蝉子这处,殿外众人大慌,才退几步便见鬼宗出手的人不受控制地软倒在地,体内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烈疼痛突然袭来,直在地上疼得打起滚来。 邱蝉子完全不为所动,仿佛半点不放在心上,甚至连他什么时候出手都没看见。 杜仲只觉一阵冷意袭上背脊,邱蝉子藏得这般深,这一做上厂公,连续而来一连串的雷霆手段叫暗厂上下服服帖帖,恩威并施之间尽是帝王家的驭人之术,短短十几日便将暗厂牢牢拿捏在手中,其个中城府之深,手段之毒,叫他如何不忌惮害怕? 白骨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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