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 文卿:“你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小姐……” “没事。” 春桃扭不过她,只得去了。 人退去,门阖上。文卿再次在茫然无力中沉沉睡去。 不知几何,被一股细密的快感弄得醒来。 “唔……”她惺忪低喘着,朦胧感到像有什么东西在搅拌着她的腿心,伴随着粘稠的湿声,便下意识翻身要将被分开的双腿阖上。 “别动,忍一下。”熟悉的低柔声线悠扬穿入睡梦,片刻,文卿吓得猛睁开了眼,映入眼帘是那人波澜不惊的脸。 她的视线专注在她的腿心,手指从陶瓷罐中捻了一些膏药,指腹小心在她的私处抚拭,动作极温柔。 而与她动作不符的是,此时她的神色沉稳得让她一时间不确定她究竟是鹤生,还是她那个丈夫荣卿。 文卿喷涌的害羞被她的沉稳淹没,想要挣扎,看了她片刻,却又止住了动作,想来那日她的擅自离去,只怄气地咬唇避开视线,张着腿,一声不吭。 她这种奇怪的沉稳让心头的不安甚嚣尘上。 她隐约好像能感觉到什么,却又抓不到关键。 那种感觉像风一样掠过了她,只给她留下一阵凉意。 四下一片寂静,唯独粘稠的湿声不曾停下。 直至良晌那人停了动作,她的脸上已经热得快要烧起来。 她急切想要阖上双腿,那人亦是慢条斯理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遮住她的赤裸。 “那日的事我很抱歉,我……”她话音一梗,半晌,叹下一口气,一面递上药与水,一面继续说:“我嫉妒荣卿,也害怕你会因为当初我对你好一样,接受他的靠近。” “对不起,我不该忖度你,也不该做那种事,不会再有下次了。” 文卿怔怔接过送服,看着她郑重其事的道歉,想了半天明白过来。 这人是进一步退三步,眼下巴不得躲到她碰不到的境地似的。 可她哪是想要如此了。 她本可以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只要她抱着自己安慰几句,说几句好听的,她就甘之如饴再次投入她的怀抱。可是她不光抛下自己逃走了,到头来又做出这么一番要与她保持距离的言论。 “这便是你要说的?”她咬唇狠狠瞪着她,“如果只是这些,那根本不必劳烦你特地跑一趟,因为我一点也不想见你,不,往后你都不必来了,反正这两日我没吃药,也不曾觉得身体如何。” 说罢,鹤生拧起了眉,噎了半日,肃然问:“身体不曾不适?” “你觉得我应该哪里不适?” 鹤生只看她,深思良久,遂起身,“好,没有就好,我这就走。” “你、”文卿气得气短,闷声咳嗽起来,“混蛋,你要是走了,就永远不必来见我!” 鹤生动作一顿,无奈地回来给她顺气。 “你不看我。” 鹤生亦复如是抬头对上她的视线。 文卿委屈地蓄起眼泪,扁着唇,欲说还休地直勾勾瞧她,“你说,你是什么意思……” 她假意不懂,抿了抿唇,呼吸却已变得局促,“我不懂你是问什么。” 文卿见她满眼动摇,抓着她的袖袍小心翼翼地靠近,“骗人,你明明就懂……” 鹤生仓皇的双眸因为她的靠近变得迷乱。呼吸交融,文卿清晰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降真香的气味。 双唇触碰、贴合,然后挤压。 不够,张开唇瓣,在软唇上轻轻含吮而过。 仍旧不够,生涩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上面的湿润。 呼吸颤抖地溢出唇瓣与鼻腔,文卿退开一些,睁开双眸悄悄看她。 鹤生迷乱的双眸变得火热。对上视线,她不再紧闭唇,而是微微张开,吐出一息难以克制的潮息。 这是第一回,文卿主动吻一个人。 她的生涩恰到好处。 下一刻,她便被压到榻上,被那人狠狠厮缠着夺取了呼吸。 情到浓时,忽停隔壁传来一声陶瓷摔砸的碎响—— 谢锦玉歇斯底里地哭道:“……你信不信我把那件事告诉她!”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啪的一声。 荣卿竟是动手了。 群 主 小 颜 第0029章 第二十九回 父母之命 没人知道谢锦玉究竟说了什么激怒荣卿的话,以至于让体弱多病的荣卿不惜对她动手。 事后,文卿给了她一件衣服换上。她捧着热茶,身子却还在瑟瑟发抖。 方才众人赶到书房门口,里面一时之间并未开门,文卿仔细趴在门上,才听得见里面少女发出的细微哭泣与呻吟,她便知大事不妙,赶紧教春桃遣散了丫鬟小厮,只留下一个阳平。 敲了一阵子门,荣卿开门出来,抬眸看她的第一眼是满目阴翳。当下文卿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们不愧是孪生兄妹。只是却也顾不上那么多,她连忙推开荣卿进屋,只见少女已经是衣衫不整倒在地上,脸上留着掌印,两行泪水从空洞的双目中流出。 出于对姑娘名声的考虑,文卿并未检查她的身体。这种事不知道总比真有个确切的定论好,她也不敢去想荣卿是不是真的对她做了什么肮脏的事,总之将一件衣服裹了她的身子便扶到了自己屋里。 想到此处,文卿不禁颓然叹道:“刚才的事……锦玉,你若想要公道,我便替你到老夫人那里讨个公道,你若不想外传,我便替你保密。” 谢锦玉哭着唤她,谢锦玉一怔,抬头来看她,眼神充斥着不可置信,片刻,不由哭着唤她,“姐姐……姐姐……” 她扑上来抱住文卿,文卿不明就里,怔了一会儿,便轻轻抚拍着她的背,“好了,已经没事了……” “姐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荣卿他不值……” 安慰了半日,谢锦玉渐渐平复下来,只是文卿再问她里面的缘故,她却依旧讳莫如深,缄口不言。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翌日,这件事便传到了夫人的耳朵里。 文卿颔首道:“当日我便在隔壁,听了他们争吵,这件事终究是错在大爷,他一介男子,对年少的女儿家动手多少有失风度。” 夫人听了,脸上却未曾多少愠色,反而颇为意外地喃喃:“卿儿从小温文有礼,在男女之事上也十份克制,”话音一顿,她看向一旁低泣的妇人,“谢嫂子放心,我定让卿儿给你家姑娘一个交代。” 谢归良家的又是哀哀泣了一番:“倒也不必,您是主人家,我们受不起,只是我们家姑娘遭了这种事,我只怕多被指点,教她心里难受。” 夫人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沉吟片刻,道:“姑娘马上就十六了吧,也不在乎这么一时半会,过年便办了这桩亲事。” “是……也只好如此了……” 能在过年光明正大地纳侧室进门,算是谢家给足了面子,谢归良家的心知如此,只好勉强应下。 一盏茶的功夫,没人问过二位当事人的意愿,这么一桩亲事便在两家女主之口中定下了。 文卿心想大抵当初自己的亲事也是如此,心中多少又些吃闷,不多坐一会儿,便起身离去。 出了门,却看见谢归良家的一副喜不能禁的笑脸,从门前穿过,捻着帕子快步往自己院子回。 文卿愣在原地,忽然明白了什么,下午便带上一些吃用的薄礼上门拜访。 只见宅内上下除了谢锦玉一个小的,其他无不欢天喜地,站在门口,她听见里面谢归良家的说:“当小的怎么了?你不是最喜欢荣家少爷么?况且当了他们家小的,你就不再是奴籍了,锦玉啊,我和你爹给人做了一辈子奴才,嫁给荣卿,说不定熬一熬,将来还能扶正了你。” 谢锦玉一言不发,只是不住地哭。 回去东院,文卿将此事与春桃说了一半,并哀叹她的可怜之处。 春桃却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小姐,这都是她应得的。” 文卿愠怒,“春桃,话切不可说得如此难听。” “我哪里说错了?小姐,她对你的各种针对,你难道心里没有一点恨?”见文卿欲言又止,她继续说:“每每您与夫人一行,她便非要插一脚,全程揽着夫人,将您备受冷落。若是您与大爷的日子,她也必定来抢走大爷。还有去年她分明是自己摔倒,却害得您被大爷责骂。其他种种,无不是她与您争宠的手段,好似生怕您抢走了她的风头,现在好了,她得逞了,想必心中万分得意呢。” “都过去了,你少说几句。” “就是您太好欺负,她才总挑您这颗软柿子捏。” 其实这些文卿并非一点没有察觉,只是姑娘太小,她也不觉得这段糟糕的婚姻全是她的错,因此不曾计较。 只是此时门口的谢锦玉正欲敲门,听了这番话,便怏怏离去。 这件事荣卿并未遭受任何责骂,以往荣大人荣夫人还气他像个女人,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如此一来,竟好似放心下来。文卿觉得太讽刺,因此当夜他来见自己,并未开门。荣卿自知理亏,也不纠缠,不解释。二人像恢复了从前。 转过天来依旧如此。夫人听闻,便来劝她说正室最要体恤丈夫,切不可与小的争风吃醋,有失体统,“无论如何,你才是他的妻,侧室算的上什么?” “是,文卿明白。” 整个荣家让人感觉像一滩死水,谢锦玉闭门不出,荣卿忙碌公务,就连那人也…… 自从上次一别,她便不曾见过她。 浑浑噩噩过了许多日,她才在王家府邸再次见到那人。 群 主 小 颜 第0030章 第三十回 相互选择 正是重阳节,天已寒得人发颤。 念在近来的事,夫人决计带上她与谢锦玉出门散散心。 “小姐,不然还是别去了,您得了那种病,近来总是咳嗽,这要再感染了风寒可怎么办才好?” “天天待在屋里也不是个事儿,何况太医也说了,那病只要不作相思,便不打紧。” 这里说的是,这些日子她总是咳嗽,加上精神不济,荣卿担心,便请了太医给她诊脉。 “这……夫人如何患上如此罕见的症结?”须发花白的老太医喃喃,“吐花症……老夫以为只是书上的奇病,没想到有朝一日能亲眼见实。” “吐花症?严重么?眼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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