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能感觉到两件事的关联,他沉住气坐过去,在沈烈对面,手臂搭着桌面问:“沈烈,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弄死我?” “怎么说?”沈烈闻言,只是淡笑。 “你费尽心思给我挖坑,信记那件事是你做的局吧,你安排多少人在我身边,布局这么久,我都有些受宠若惊。结果怎么样呢,父亲也不在意,眼也不眨地将这笔烂账抹平。” 苏念深轻啧一声,说声可惜啊。 沈烈笑意更深:“费尽心思?” 他来了兴趣,扯唇道:“你大概不知道,在这个位置,只是一句话,似有似无地给一点暗示,就会有数不清的人趋之若鹜。” 只要释放出不合的消息。 这个圈子最会趋利避害,比谁都清楚战队的重要性。 换言之,他太微乎其微,捏死他,甚至不需要亲自动手。 “你觉得爸不知道吗?” “嗯,他当然清楚,他不是教你怎么示好,你刚才那声哥叫的不是很好?” 苏念深脸色微变:“我姨夫的事呢?” 沈烈握住水杯,指腹沿着杯沿滑过,垂眼时眼睑上阴翳有些重:“事情也不算严重,贪赃,上交房子跟赃款的话,出来还能带带孙子,享受天伦之乐。” “沈烈,你要做什么都冲我来,你对他们下手还算是个人吗?”苏念深忍不下去,低声斥吼。 “我不太喜欢这样玩。” 沈烈手指轻推,玻璃杯倒下,剩下的半杯水全都倾倒出来,杯身从桌边滚落,一声清脆的破裂声,碎玻璃溅落满地,桌面一滩水,从桌沿淅淅沥沥滴落,沈烈眼睫轻眨,很冷的,眼里没有一点温度。 “如果你那位表姐,依然像只苍蝇似的乱飞,我不介意再多做点什么,她是准备念硕?那位宋老师的确是位好老师……” 语调缓慢,慢悠悠地捏住七寸的窒息感。 苏念深跟余声声从小一块长大,如亲姐弟,眼里发红,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别动她,你冲我来啊,我陪你玩!” “你放心,我不会动你,如果你再看不清局面,做些不知所谓的事,我不介意做点什么,你身边的,你所珍视的,一个接着一个,想要废一个人挺简单,只要将筋骨一节一节打断,最后剩下那么口气。” 苏念深感觉到寒意,他呐呐张嘴:“你就不怕我告诉爸,你以为你真能这么猖狂?” “要试试吗?” 沈烈风光霁月地笑笑。 苏念深一时哑口。 “你可以继续做你的孝子,我没意见。但,别来招惹我。” “你那位父亲最后分析利弊,私生子跟继承人孰轻孰重,他应当分得清楚,就像当年,你母亲以死相逼,他最后也没有要离婚的意思,从头到尾,一次没有。” 京城的冬季总是漫长,漫长到好像永远不会结束。 苏念深被钉在椅子上,面色苍白,手背上青筋爆出,有些情绪忍了又忍,几乎濒临决堤。 阿姨听到玻璃碎掉的声音,便赶紧过来,问发生什么事。 只见沈烈抽出两张纸巾,面容清隽,擦拭着手指上的水渍,略带歉意地笑:“抱歉,失手了。” — 那顿饭,到最后也没吃。 沈烈套上大衣,给阿姨留了句公司事忙便推门走出去,车早早的等着,他俯身,在后座坐下。 纪弘汇报着陈静安见过余声声后的行程,没什么反常的地方,上完课后回了浅湾,从下午到四点,一直没出来,自然也不知道做些什么。 “嗯。” 余声声会说什么并不难猜,除了那个女人的死,也没什么可说的。 说什么。 说他七岁,就将人给逼死。 罪孽深重,天生坏种……这些话曾从另一个人嘴里说出过。 “你觉得她会信多少?”车至半路,沈烈支着下颚问,像是随口问起,语气也很随意。 不是问会不会信,而是问信多少。 纪弘从车内镜看他,想了想,道:“陈小姐很聪明,应当不会相信其他人对您的污蔑。” “污蔑么?”沈烈轻笑,“如果那些都是真的呢?” 纪弘一时哑然。 十几分钟后,车开回浅湾。 客厅的灯开着,暖色的光。 沈烈在车内坐了会,没直接下车,反而含笑问:“你说打开门,会不会是一堆行李箱?” “……应该不会。”纪弘感觉到压力。 “也对,她没什么东西,按照她的性格,要走大概什么也不会带。” 纪弘还想说什么,但车门这会儿被推开,沈烈已经下了车。 指纹解锁,拉开门。 客厅里干净如初,没有行李箱,也没有要走的人,只有鱼缸旁边,带着手套,阵仗挺大要收拾鱼缸的姑娘。 作者有话说: 我又晚了,最好还是每天早上看最好 ?50 ? 第50章 ◎留在我身边◎ 隔着空间, 视线交织。 沈烈没直接进来,立在玄关的位置,松散的发髻, 碎发贴着面颊,就这么看了会问:“交给阿姨就好, 怎么自己动手?” “看着有点脏了,反正我今天也没什么事就想着试试。”一缕发不怎么服帖往前挡住视线,她空不出手, 只好用手臂去蹭, 导致散落的更多。 她抿抿唇,只好求助于他:“劳驾。” 沈烈换鞋走过来,陈静安背转过身, 乌黑的发髻下, 是雪白的脖颈, 鬼使神差下,他将发簪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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