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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掬起小鹿的脸蛋,结结实实地亲了一下。 脸蛋白净,嘴唇柔软,小鹿忽闪着长睫毛不明所以,安知山见了此情此景,愈发痛恨起安富——好容易歇一天,他不在家陪小鹿,反倒要出去跟那个猥琐的老菜帮吃饭! 妈的!什么东西! 而后,他郁闷而烦躁地踏出门去,走了。 见了安富,安知山还有点儿欣慰,因为安富拎着支拐杖,走路不离手,似乎是瘸了。 不想,安富注意到他的目光,很得意地用杖尖敲了敲地板,喜滋滋地表示这是自己的“搭配”罢了。 他近来总在上京,挂着远洋新一任总裁的名头大行其是。上京人对香港富商很有想象,故而他搞了根文明杖来,去响应他们的幻想。 闻言,安知山发现他只是装蒜,并不是瘸了腿,就颇为失望。 安富附庸风雅,把自己都糊弄进去了,饭局全程都宛如孔夫子的卵/蛋——文绉绉。倒是没说多少腌臜的烂话。 饭到中途,安知山更烦了,因为安富压根就没个屁事,只是想吃顿饭来“联络感情”而已。 安知山忍着恶心陪安富把饭吃下去,还得强撑精神应付他时不时的寒暄问话,一场饭行至尾声,他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抬头就见镜中人眉宇阴郁,神情冷峻,换言之,就是没个好脸。 竭力笑了一下,他发现自己笑也不是个好笑,更像是在冷嘲热讽。 他向来很能装的,可面对安富,他装都装不来。好在安富自视甚高,从小被宠惯得十分没有自知之明,人家甩他一巴掌,他都能觉得这是鼓掌鼓错了地方。 唉声叹气地走出洗手间,安知山觉着自己要真是只狐狸,那这场饭真是把百来年的修为全耗净了。 快散席时,安富捏着一只小酒杯,咂摸着酒液,慢吞吞进入了正题。 他提到安冉,但没叫名字,只是说:“她最近是不是找你去了?” 安知山:“谁?” 安富喝得上头,文明人的伪装歪歪斜斜地往身下掉了。他吃笑着,伸手在旁边比划了个身量:“那个小妞,我身边那个女的,是不是找你去了?” 安知山不答话,安富也不介怀,醉醺醺地往外一摆手:“你不用帮她瞒着我,她能走,我还能不知道?我是觉得无所谓,你们年轻人,想玩就玩玩,别玩出事来就好。哎……你不知道吧。” 安富拿出烟盒,磕出支烟来叼到嘴里,半晌没动,然后似乎醒悟了,想起来保镖全在外面,儿子又是个没眼力见的,就只好拢手,亲自点着了烟。 喷出一口青烟,他笑着说:“她最开始是我老爸,也就是你爷爷要派给你的。就是你刚十八的那年,他觉得孙子成年了,就想给你送个女人玩玩。你爷爷对你真是没话说,早给你选好了一群漂亮小女孩,那天喊了我去挑,那亲爸能亏了你么?一眼就给你挑中了个最漂亮的……就前段时间去找你的那个。漂亮吧?哎,不过她现在十七八了,长开了,成女人了,不像当初十五六那会儿那么水灵了。” 这些,安冉压根没跟安知山讲过,如今骤然听闻,他表面没反应,心底却是错愕了。 知道安家的一对父子没有底线,却是没想到能枉顾人伦到这种程度。 而他,他在不知情间被拉扯进了这桩“交易”,居然是无意识地成了事端的源头。 安富不知道他那一番波涛汹涌,自顾自说下去:“你爷爷是好心,不过挑人没挑好。那个小女孩看着清纯,其实是个……” 他难能没直接把“婊/子”二字吐出来,而是咳了声,掩盖过去了。 “她知道你才十八,得再过十好几年才有机会继承远洋时,就偷偷跟我说不想去找你。我当然不会理她了,可她不要脸,趁我那天喝醉了勾引我,睡了之后,又逼我把她收在身边……” 安富摇着脑袋,啧啧嘴:“要么怎么说人家有心机呢,小小年纪,这才十七,就当上我的秘书了!换普通人,谁能有这待遇?更别提她还是个小孤儿了,这简直就是一步登天么。” 话到最末,安富点明要意:“总之,你别看她长得柔柔弱弱,其实心思深得很。你跟她玩归玩,她要跟你说什么,可别全信。别怪老爸没有提醒你!” 安富别有一番想法。 他不知道安冉去找安知山做什么,现在名分也给了,孩子也有了,她锦衣玉食,吃穿不尽,还有什么不满足? 起初,他以为是她有颗红杏出墙的心,攀了老子还不够,还想攀儿子。一个大巴掌攥着攥着,预备着要甩到她脸上,可等她回家来,他思索着,到底没甩出去。 一方面,她怀孕了。他知道自己脾气大,容易动手,生怕把这胎来之不易的宝贝打得流产,所以在发现她怀孕后,对她一直是敬而远之,别说打骂了,连她脱/光了主动凑上来,他都不动心思,宁肯去外面打野食,也不愿沾她的边儿,就是生怕出个差池。 另一方面,他想,她肚里的儿子固然重要,可现在,股权对他来说才是头等大事。如果她真是要去勾引安知山,又真的勾成了,再或者安知山真的不小心把她肚子里的东西弄没了,那这正好是个把柄,可以用来威胁安知山把股权交出来。 儿子么,还可以再有。他现在年富力强,龙/精虎猛,有了这一胎,还怕没有后来的? 第69章——辗转 离开餐厅,安知山怀着心事上了车,却是没立刻回家,而是绕着凌海漫无目的地瞎转。 他先去海边溜达了圈,又驱车去常去的奢侈品店里买了条花丝巾以及件跟衣柜里其他衬衫并无二致的白衬衫。 SA见了他,莺声呖呖迎了上去,问他怎么最近没来,店里进了新款,本来想送上门让他挑,他的电话却是打不通。 安知山穿花拂柳地挑丝巾,随口扯淡:“家里破产了,换了手机号躲债来着。” 闻言,SA给他包装衬衫的动作登时一顿,有些懵神:“那这……” 安知山挑好了,将条太空蓝而又花纹繁复的丝巾递给SA。而后,他两手插兜,目视远方,摆了副追忆往昔的惆怅样子:“走投无路,就卖身去了,现在又身家过亿了。” SA更愣了,而后乐呵呵地埋头,继续将衬衫整理装好:“您还是这么爱开玩笑。” 玩笑归玩笑,SA心里也犯嘀咕,毕竟凭借这位二世祖的身量模样,消失半年去卖身卖个身家过亿,也不是全无可能。 不出多时,拎着购物袋返回车里,安知山扬了眼后视镜,后头的黑车已经不见其踪了。 不过他还是不放心,将车开回公寓,他上楼换了身衣服,消磨了大半个钟头的光阴,临走时,他瞥见角落里拆都没拆的爱马仕地毯,便将其卷了,一并带走。 这次他没开车,在路边状似无意地左右环顾,他见确实没人了,才打车往陆青家去。 他这算是犯了疑心病,总疑心安富会暗中派人监视自己,再一路尾随着找到陆青。 他没有证据,没有预感,甚至也并没有抓到任何跟踪的蛛丝马迹——唯一跟自己同路的那辆黑车,还跟一半就上了高速;前些天另一辆疑似追踪的白车,他神神鬼鬼地跟人家兜了半天圈子,末了白车停在游乐场门口,从里头下来一家三口。 安富未必见得有跟踪他的脑子与闲心,可为了以防万一,他近来每次跟安富见面后,就还是仿照自己从前的路数,在外头绕个把小时,再辗转回家。 如此折腾几次,安知山在麻烦中自得其乐,觉着自己是在金屋藏娇了。 回到“金屋”,就见他这位“娇”难能没在学习,而是盘腿抱着桶厚实老酸奶,跟吃西瓜似的,正边看视频边舀着喝。 安知山感到一阵踏实,仿佛在外面都是脚步飘忽,踩着棉花,到了家里,见了小鹿,他才能真真正正地脚踏实地。 陆青抬他一眼,含混说了句“回来啦”,他笑着应下,而后回卧室将衬衫收到衣柜里,丝巾搭在衣架上,走到客厅,他又将爱马仕地毯拆了包装,展开铺到门口鞋柜旁。 收拾利索,他换上居家服,也陪着陆青坐在了沙发上。攥住陆青腕子,截住那只正要往嘴里送的勺子,他探出舌尖舔了一点儿酸奶。 不吃还好,一吃,他狠狠皱了眉毛,缩回舌头:“这么甜!” 陆青往前探头,含下那勺酸奶,颇好笑地瞟着他道:“你那份无糖的在冰箱呢,喝那个去。” 小鹿吃相很好,一口是一口,斯文有礼,毫不狼狈,也没有贪吃样子,可就是吃得奇快无比。 边吃,陆青边往门廊扬了扬下巴:“你买的?” 这时,安知山也从冰箱里把自己那份酸奶取了出来,当然,比起陆青那份巨胃家庭桶,他这份显然就小巧玲珑得多了。 “很久以前买的,不过总也用不上,就拿来了。你不是说家门口缺个地垫吗?正好。” 安知山的确隔三差五往家里添置东西,有时候是大摆件,譬如钟表,有时候是零碎玩意儿,譬如扑克牌,或者小狗雨衣。 陆青不懂奢侈品,随他去添,全然不知自家客厅里已经攒了有小一百万的奢侈品了。 倒不是安知山非要浪费,事实上,除了今天这次,他已经好几个月没去奢侈品店里胡花滥买了。导购大概以为他出国玩去了,毕竟有钱人都像花蝴蝶,成天海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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