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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践她。 前三个月不能动,过了三个月,安富就隔三差五地缠上来了。 他自以为是在宠幸,绝不会明白安冉是如何被揉皱了扔在床上,手臂下意识护住肚子,纤弱身体一下下随着冲击而发抖,泪水横流,淋湿鬓发。 她宛如张惨白而又空白的试卷,上头只有问题,没有答案。 白天为了孩子活,夜晚为了老子活,肚里的婴儿和身旁的安富共享血脉,默契地在她身上扎根,吮吸养分。 偶尔凌晨醒来,她淹没在自己的泪水中,呆怔地想,两个安家人都不要她好活,也不肯放她好死。 可她不想死,真不想。 她太年轻了,五岁被带走,十五岁见到安富,十七岁怀孕。她的一生还没开始就要潦草收尾,她真舍不得为了肚里的肉瘤一死了之。 安冉讲得含蓄,口吻克制,可安知山看得出来,她是忍了又忍才没让眼泪再度砸下来。 安知山不肯往下问了,因为不肯眼睁睁看着对面的女孩真变成当年十七岁的妈妈,纵使她已经是了,可他眼不见为净,依然不愿意去看。 他转而问:“他看得这么严,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安冉答得犹豫,似乎自己也糊涂:“一日三餐都很严,但是上午十点多,或者现在,下午三四点,就会相对宽松一些。我给他打电话,说出来见同学,他就允许了。” 安知山有些讶异,以为安冉的本职就是情人,没想到她还会有同学。 安冉不知道他心所想,怆然笑笑:“其实也没有那么严,他知道我不敢跑的。” 安知山:“为什么不敢?” 安冉抬头看他,就见他面色不改,以十分想当然的口吻说:“既然他现在看得不严了,为什么不直接跑?安富至少不会缺你钱,既然有了钱,那天南海北,他怎么抓得到你?” 安冉明白他不懂,便沉默一下,自哂着摇头:“你是他的儿子,你们再不和,也毕竟有血脉牵制着,所以你敢反抗,但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有资本的。” 她埋眼,手搭在肚子上:“即使有资本,也不是所有人都敢反抗的。所以你的妈妈肯定是个很勇敢的人,所以你才会那么勇敢地去反抗他。” 的确,叶宁宁活得堪称凄厉,一生都宁死不折,即使如今到了疗养院里,也在无意识地跟过去作斗争。 但也的确,这样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就当真玉碎了,这不就被折磨得发疯,进了疗养院吗。 而她的儿子,同样也活得凌厉,凌厉得险些逼死了自己。 勇敢的人。安知山暗忖,说是勇敢,可拼死拼活和忍辱负重,其实真不好说哪种才是勇敢。 安冉缓缓摸着肚子——她最近常有这个动作,也不知道是从小跟电视里的孕妇学的,还是被婴孩驻扎了的女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想摸一摸那杆扎透自己血脉的旗。 总之,她近来总在抚摸肚子,神情平静,但没有爱怜,仿佛她是个没有手术刀,又一心想要剜走肚里肉疮,给自己治病的赤脚医生。 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姓安吗?” 不待答案,她就垂着眼睛,又笑道:“因为我是安家的养女……不对,也不算,应该算是安家资助的女孩子之一吧。” 安冉是个孤儿,她只知道自己是孤儿,至于身世,只以前在郦港的福利院隐约听说过。貌似是父亲酗赌,母亲爱吸,父亲赌债太高,有次醉酒杀了人,母亲吸得没钱,贩吸养吸,也被抓了。 父亲判了什么,已经不可考,母亲则是在狱中被发现怀了孕,延缓了刑罚,生下了个她。 她在福利院待到五岁,直到那天福利院办了场浩大的欢迎会,欢迎远洋集团的老总安德胜前来捐资。 老安总当时已经须发尽白,但还没得癌症,腰板也笔直,瞧着是个和蔼而正派的老爷子。 老爷子身家富贵,要求名声了,于是那些年大做慈善。他给福利院捐了两栋小楼,一个操场,一个新食堂,可犹嫌不足,眼睛四处瞟着,看哪里能容他“大发善心”。 眼睛最终瞟到了作为福利院代表,穿着一身簇新小裙子,前来给他送锦旗的她。 搂着笑出一排整齐小白牙的五岁小女孩拍大合照时,老爷子噙着笑容,斜瞟着她。 那“善心”发到了她的身上。 他提出要资助这个女孩子上学,供到大学,毕业后直接进远洋总公司。 对于没有出路的福利院孤儿来说,这根本就是天降馅饼,给她指出了一条天路。 她懵懵懂懂,只知道BaN在老师欣喜若狂的指挥下给面前的爷爷鞠躬。 她五岁被领走,接下来十年,过得真是锦衣玉食的好生活。 她改姓安,安德胜亲自给她取名安冉。 她进了远洋捐资兴办的学校,那里人人都知道她可以管远洋老总叫爷爷,她的衣服全是老总助理直接送来的奢侈品牌子,而老总经常派人驱车前来,接她去出席宴会,去郦港最好的餐厅吃饭。 她惊喜得晕乎乎,感激得不知道怎么办了,只能埋头努力地学。同学朋友都不理解,不知道她明明都是远洋的养女了,有这么光明的前途,何必还一门心思只在书本上,她也不辩驳,只想学出个名堂来,以后能名正言顺进入远洋,不要给安爷爷丢脸。 可那次席间,她紧张地掏出年级第一的成绩单给安爷爷看,他含笑接过来,看完之后,亲昵地掐掐她的脸蛋。 不错啊,但你这么漂亮,艺术类似乎更适合你。 她于是就去学了艺术,不过文化课也并未因此落下。 十年过去,十五岁那年,她知道怎么用小提琴演奏《圣母颂》,也知道怎么在艺术墙上仿出一幅《水中的奥菲利亚》。她每天学着大人的样子看晨间新闻,很艰难地自行研究着什么外汇什么国家储备篮子,还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去远洋工作。 在她第一次在新闻里看到“金融危机”字眼的时候,安爷爷派人来,把她接走了。 她以为这是又一场晚宴,一边给自己挑选裙子,一边问那位常来接她的助理,姐姐,这次是要去哪儿? 助理神色恹恹,去远洋。 她愣了一下,而后激动起来。学校最近在让他们去公司找实习,他们年纪还小,干不了真正的工作,但前去观摩观摩总是可以的。 安爷爷难道听说了这件事,叫她去远洋实习了? 她空前快乐起来,原本很谦逊的,这个时候也有点儿孩子气的自得了。 进入远洋大楼,她在开得快要冻人的冷气里兀自热络,她问助理,姐姐,为什么会选我呀? 经年以来,她被夸聪明,勤奋,机灵,优秀。当然也有人夸她漂亮,但她是那么的不爱听。 毕竟,漂亮算什么优点呢? 然而现在,向来宠爱她的助理姐姐回头施她一眼,表情复杂。 半晌,前头落下句话,掺着叹息。 因为你是最漂亮的一个。 十年来头一次进老总办公室,她惊讶地发现办公室里已经站了十来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孩了。 室内拉着窗帘,乌烟瘴气,安爷爷跟另一个男人在桌旁,抽着雪茄,一站一坐。 这人她认得,是安爷爷的儿子,偶尔见面时,她叫他叔叔。这叔叔似乎挺喜欢她,每次都要给她买吃买喝,有次还托人送来了一条名贵项链,她没肯收——像是小动物趋利避害的本能,她觉得叔叔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见了她,叔叔叼着雪茄,一拍巴掌。还是她漂亮!长得跟叶宁宁那会儿多像啊! 安爷爷慢条斯理地在烟雾间打量着她,她没见过这样不含感情的审视,不由打了个寒颤。 而后,安爷爷笑了笑,把雪茄捻灭。 他用挑拣的语气说。那就她了,打电话问问那小子在哪儿。今年也成年了,该回来结婚了。即使不结,也得给我下个崽儿吧! 她没听过这样奇怪的话,没见过这样粗俗的态度,可又莫名味出一点熟悉。等到安爷爷挥散了剩下的女孩和助理,屋里只剩他们三人时,她突然想到了。这语气就是她昨天买苹果的语气——挑挑拣拣,最终指向最红最大最饱满的那颗,就它了,就要它了。 苹果生来的任务只有被牙齿切碎,再咽到肚里去,努力长得结实饱满只不过是它一厢情愿。 安爷爷跟叔叔说了什么,叔叔嘿嘿笑了两声,迈着大步子走过来,将她一把扯走了。 她茫然又慌乱地跟着走,叔叔步子大,走得又急,她被拽着胳膊,不得不小跑着跟上。 她挺怕叔叔的,但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问,叔叔,我们、我们去哪儿啊? 叔叔?叔叔又是一乐,这个称呼好,过会儿你也这么叫。 叔叔带她走到另一间办公室,她没站稳就被塞进厕所,抱到了洗手池上。 她开始怕了,叔叔盯着她喘粗气,从台上药瓶里控了两粒药出来,水也不要,直接吞了。 他仰头急匆匆把领带扯下来,说。老爸托我把你捎给他,不过呢,我知道那小子高考跑到凌海去了,一时半会找不着。他不懂事,我这老子得替他懂事啊…… 他突然埋头,在她颈间深深嗅了一下,又在她脸蛋上狠咬了一口。 那口吻很垂涎。 这口嫩的我先替他吃了,以后你俩要是真结婚了,新婚夜里,可别告密啊。 他又冷笑一下。 告密也无所谓,他也只配捡老子吃剩的。 后来的事,她几乎不记得了。 她只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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