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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不想跟陆青道歉,只是小鹿现在已经喝得神魂不清了,容不得他再由着性子说胡话。虽说一对恋人,总有一个是要不清醒的,可若是两个都不清醒,都前言不搭后语,那岂不是要完蛋啊? 以往都是陆青来当理智的那个,现在小鹿醉了,那就他来吧。 安知山稳了稳心神,上前握住小鹿的一双肩膀,他稍稍弯下了身,坚定地予以回望:“小鹿,他确实是我前任,但是分手后就再也没联系了。你是在餐厅见到他的吗?他跟你说什么了?” 陆青原本是瞪着他,可瞪了一会儿,眼神软化,软得力不能支,流落向了地面。 他呆怔地凝了半晌地板,就在安知山以为他要睡着了的时候,陆青忽然一咬牙,咬出了恶狠狠的冷笑腔调:“他说……他说你们当初好得要命,你都让他在你身上画画!” 话到后半截,陆青骤然发作,却不是一巴掌一拳头,而是真像只小鹿顶角一样,他脑袋顶在了安知山胸膛上,将他一路连推带搡,最后推搡到了客厅沙发的躺位上。 陆青势头汹汹,可喝得太醉,顶得东倒西歪,安知山怕把他拦跌倒了,只好不抵抗,并且抬手虚拢着护在了他身侧,不至于让他摔了跤。 及至被小鹿一步步地逼退到了沙发角落,他后背靠着沙发,半躺半坐,而陆青像只真正捕猎的野兽,四肢着地跪在他上方,眸子含露一点儿凶光。 安知山没见过陆青这模样,恐怕陆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这模样。 安知山顾不上风雨欲来了,饶有兴味地打量了小鹿,分明是在吵架,可他得竭力忍住了,才能不喃喃说句,“小鹿好可爱”。 然而,小鹿捕猎,显然不只是为了要猎物好整以暇待在身下笑自己可爱的。 陆青在上头略略喘了几下,平了呼吸,而后他猝尔伸手探向了安知山的腰,将好生掖进藏青西裤里的白衬衫全扯了出来。 安知山愣了,不知道陆青是在发酒疯还是真要做什么。 陆青明显是目标明确,他掀起衬衫,就见安知山后腰处确实溜边儿有些墨黑的纹身字母,可西裤扎得严实,他只能看见最上面的,看不见全貌。 未见全貌,他不死心,不肯罢休,西裤又没法硬脱下去,于是他开始解安知山的皮带。 安知山,这时简直是傻了。也不知道陆青醉成酒葫芦,那双手怎么还会这么好使,三两下就解开了皮带。光解开不行,不够,他摸索着拉下裤链,将西裤腾着褪到了大腿,再顺着腰上文身的走势往下寻,最后,他十分精准地伸出手去,一把将那蔽体的内裤扯到了胯骨之下! 好歹是没全扒下来,却也生生脱了一半。 能露的露了,不能露的,半硬着耽搁在里头,也要露了。 安知山终于从错愕中反应了过来,一辈子没害羞过,这时突然就尴尬到了脸色大红的地步。 他攥紧了西装裤腰想提回去,陆青一巴掌摁住他的手,低喝:“不许动!” 安知山脸上发烧的,哭笑不得的,到底没强行提裤子。他松开了手,扭开了脸,破罐破摔地自我宽慰,算了,看就看吧……裤子里又没藏金子,俩人都谈了小半年了,有什么不能看的…… 陆青并不是要扒他,只是想看的东西藏在裤子底下,不得不扒。 他将安知山的衬衫掀到了胸口,裤子全斜着褪到胯骨下,裸出的一段精壮腰腹十分漂亮,腹肌块垒分明,线条干练,人鱼线明晰得游沿进了下腹,所见全宛如用粗头铅笔落成的人体画。 这些当然是好看,但陆青要看的不是这些。 他摸着安知山从后腰写到了耻骨上方的一串花体英文,掌心的皮肉是光滑而结实的,身上的花纹则是被旁人一点点刻进这皮肉里的,带着旁人的气息与温度,萦绕着不散去。 陆青怔怔的,痴痴的,眼睛一眨,眨下颗泪珠子。 他忽然就委屈极了,委屈得什么都不顾了,又砸下一颗泪珠子,抽搭一下,山雨来临,他带着哭腔说:“怎么真的有啊……” 然后泪珠子就连成了线,在脸颊下起一场骤雨。 安知山被摁着扒了个半裸,裤子也不许提,忍着羞臊被研究了一番,研究到最后,身上的小鹿把嘴一撇,开始大哭。 真是大哭,陆青瘪着嘴巴,咬了嘴唇,睫毛湿漉漉,哭得气息不稳,唯有眼泪不停地往下落,是个孩子气的哭相。 安知山之前见过陆青哭,在他拖着身伤从郦港回来时,小鹿疼惜地抱着他,也是哭了一场。 然而,那时的哭只掉了几滴眼泪,哭过就罢,到底是个成年人的哭法,可现在的小鹿哭成被夺了糖块的小孩子。 手掌捂在纹身上,他间歇地在上头又抓又挠,指甲修得圆钝,只能抓出红道,纹身还在,明晃晃地除不掉。于是他愈发要哭,边哭边念叨,念了些什么,呜呜嚷嚷的,却是谁也听不懂。 安知山也顾不上裤子了,扒也扒了,看也看了,就不必急着穿回去了。衣衫不整地搂住了陆青,他轻轻一晃,语气也成了哄小孩的语气,只是略有焦急:“小鹿?小鹿,怎么了?宝贝,哭什么啊?” 陆青任他摇撼,埋着脑袋只是掉眼泪。 安知山用指腹把他脸腮的泪珠揩了,大巴掌掬了张小脸蛋,陆青平时瞧着也是个修长扎实的青年人,不知怎么的,一旦到了安知山的怀里,他窝成一团细脚伶仃的小鹿,居然会显得那么小。 陆青被捧起了脸,他顺从着放出目光,醉意醺然,泪眼朦胧里看向了安知山,看了不久,哀哀地发痴。 眼中的人真好看,正看侧看横看竖看,衣冠楚楚时好看,现在要衣不蔽体了,更好看。他看过安知山所有的样子,不加选择地喜欢他所有的样子,可他喜欢得晚了,有人赶在他之前把这些全看过,全喜欢过了。 不但如此,还在上头纹了道永远不愈的疤。 陆青本来没想介意,可还是介意了,没想醉,还是醉了,没想哭,却也还是哭成了上气不接下气。 他想当大人,可到了安知山跟前,还是成了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他喉咙腥甜的,不知哭得多了还是喝得多了,乘着满腔醉怒,陆青骑坐在安知山身上,往前探去,骤然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咬得狠,咬得重,衔住了就不松口,几乎到了齿关都发麻的地步,不是恨,而是爱得要疯了。 旁人在他爱的人身上留了印记,既然抹不掉,那他就要留个更好的。最好也要安知山疼,要安知山喜欢,要安知山一辈子经久不愈,看见了就想起他。 安知山周身一颤,的确是吃痛,然而压着喘息,没挣扎。抬手兜住了陆青的后脑勺,他侧头亲了亲小鹿的鬓发,像安抚只炸了毛的小兽一样,慢慢安抚着喝醉了的年轻恋人。 淌着眼泪咬了多久,陆青脑袋迷蒙的,也不知道,只知道到了最后,唇齿间都漫了似有若无的一丝血气。 他松嘴,白衬衫上一圈湿痕。 陆青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撕撕扯扯地要去松安知山的领带。撕扯不开,安知山帮了他,自行将衬衫也脱了个松松垮垮。胸膛光裸了大半,裤子更是凌乱不堪,领带圈在脖子上,他用这么个见不得人的放浪形象轻笑了。 陆青也冲他甜丝丝地一笑,扯开衣领去看他肩膀的咬痕,就见那痕迹发青发紫,淤血深重,乍一看很唬人。 陆青凑上去舔他的伤口,舌头又湿又软,比起鹿饮溪,更像猫舔水,一下下舐在淤青上,疼痛与刺激全是一阵一阵,浪涛似的冲向了安知山。 安知山这次开口,声嗓不知怎的,已经哑了:“小鹿,扒也扒了,咬也咬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闻言,陆青抬头,舌头却还没缩回去,从洁白齿间探出来,是很尖嫩粉红的一小截。 他像是花了很长时间才听懂这句话,缓缓摇了头,陆青喝得连自己叫什么都快忘了,却还清楚记得前任在餐厅说的话,并且是一桩桩,一件件,字字珠玑,句句不落。 他想起就烦,烦得心头有火在拱,简直将要拱出了喉口,挫骨扬灰,活活烧死了他。 他想要将对方的话全盘否定,逐字推翻,刚才解决了文身的事,现在还差一件。 陆青俯身下去,衔花似的,吻住了安知山的嘴唇,同时把手向后摸,顺着胸膛往下,是个要直攻下三路的架势。 安知山要害被碰,吓了一跳,单手擒住了小鹿两只不安分的鹿蹄子,他啼笑皆非了:“干嘛啊!还要脱?” 陆青一挣,没挣开,他抿了抿嘴,反问:“不脱怎么做?” 安知山一愣:“做什么?” 陆青垂下眼睛:“那种事。” “那种……”安知山重复两字,不敢置信般挑了眉毛,勉强笑了:“小鹿,别闹了。我们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好不好?” “不好。” 安知山不可避免,又是怔了一怔:“什么?” 陆青喝醉了口齿不清,此刻却蓦然吐字清晰了,他仿佛刚才咬住安知山的肩头一般,每个字都咬得坚定,一字一顿:“不好。” 而后,陆青欺身上来,再度亲吻了他,唇瓣厮磨之间,话是呼出去的:“我想要,你不想吗?” 向来都是旁人拿他没招,安知山这还是头一遭落于下风,面对一心要往他嘴里送的小鹿,他摇摆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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