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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清安知山是要亲他的舌头,还是真的生啖人肉,是要吞了他的舌头。 哪种都有可能,酩酊大醉的狐狸已经够危险,更何况这狐狸忍了太久,突如其来发了情。 陆青不是不给,给亲或是给吃都无所谓,只是现在不是在家里,能够关起门做好事,现在可是在楼道里!这楼道是要来人的! 安知山等不到回答,也不强求,钳住了陆青的下颌往左掰,他真像是狐狸畋猎一般,先是轻轻咬住了小鹿的脖子,缓缓往上沿吻,在耳根轻飘飘呼出热气,他最后噙住了小鹿莹润的耳垂。 陆青周身一颤,他哪被人这么逗过,一双腿霎时就软了,咬紧牙关去推去搡,可眼前的胸膛忽然成了铜墙铁壁,臂弯也像焊死了般纹丝不动。 耳朵被吃得潮乎乎,他仿佛块捂化了的点心,哪儿都是又绵又软,碰一下就要流糖稀,再榨不出一丝力气。他站不住了的往下滑,刚滑了半寸,两腿就被安知山的膝盖顶开了,既让他不至于滑下去,又将他彻底钉在了这副隐秘的处刑架上。 陆青真是慌了,安知山不管不顾的,把手往下探,一路从他的羽绒服下摆探进卫衣,又从卫衣探到里头。手很凉,肉身却是火烫,掌心不紧不慢地摩挲,那腰太细,简直只有一捻。 安知山亲着他的耳朵,轻轻地笑了:“腰这么细,好怕一不小心就弄碎了。” 陆青要哭了似的,颤巍巍吸了口气,忽然听到楼下单元门被推开的动静,木门吱嘎吱嘎,伴随着脚步往楼上走。 脚步越来越近,陆青把吸进去的气急匆匆吐出来:“安知山!你别闹了,我们先回家,先回家好不好?” 安知山笑一下,不理他,继续由着性子作怪,陆青一把抓住他往上伸的手腕,这次气急里加了恶狠狠:“我警告你!你再闹我就……就……” 狠了两句,他发觉狠也没用,安知山喝成这个熊样,能明理就怪了。 啧了一声,他虽说十分想直接冲脸给一拳,可看着安知山的脸,陆青又于心不忍,便只好曲线救国,低声说:“先回家,回家再……” 安知山不动了,抬眸望他:“回家干什么?” 脚步估摸着已经到了三楼,陆青枯着颈子一赧,声音轻成了耳语:“……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话果然好用,安知山当真撤了身,垂眼去看怀里的陆青,就见小鹿唇瓣红肿,瑟缩着也在望他。小鹿不禁逗,也不禁亲,亲狠了一点儿,那眸子就被迫地要水光盈盈。 说来也是十八岁的青年了,不知怎么的,缩在他怀里居然会显得这么小,小到像是能钻进他胸腔里,做他的心脏。 安知山搂住他,最后在那耳尖啄了一啄。仿佛个狐狸对待藏了一整冬的宝贝,他很怜爱,怜爱的同时,他盯着陆青,虎视眈眈,沉沉笑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啊,那我今天就吃了你。” 安知山说得声低音暧,大有要把这股春风吹一整宿的意思。然而进了家门,陆青只不过去给他倒杯水解酒的功夫,一转身,就见这厮趴在桌子上,已经大睡特睡了。 安知山确实是喝多了,酒精拖着人醒不过来,他一觉睡到了半夜三更。 睡醒一觉,他躺在主卧床上,那脑子仿佛被格式化,居然可以彻底的失忆,对自己的一番举动毫无知觉。 陆青听见动静,推门进来。因为在楼道里险些擦枪走火,允诺了的情事又半途而废,故而他不尴不尬的,突然不知该怎么面对安知山了。 陆青讪讪笑了笑,拿子衿当话头:“小安,感谢我吧。子衿想趁你睡着在你脸上画王八来着,被我阻止了。” 安知山拥着被子坐起了身,头发睡得毛楞楞,闻言,他抬手摸了摸脸,笑了:“她还挺会掐时机,我一喝醉就断片,别说画王八了,就是拿我当王八我也记不得。” “断片?”陆青环着胳膊,试试探探地走到了床位坐下,“你是指哪种断片?什么都不记得了?” 安知山很笃定:“什么都不记得了。” 陆青不言不动,抬着眼皮审视他。 安知山不怕看,从床上半跪起身,凑上去亲了一下陆青,亲得轻巧,并没有要把人往床上推的架势。 亲完之后,他一抹陆青的嘴唇,纳罕:“你上火了?嘴怎么这么红?” 陆青兀自乐了一下,冲着前方一挑眉毛,他扭脸看安知山:“那你都记得什么?” 安知山在他跟前盘腿坐下,细想道:“我记得我是先从机场回了公寓,在公寓喝了大半瓶萨凯帕……” 陆青往后仰,自自然然枕到了他肩上:“某些人不是号称千杯不醉吗,怎么大半瓶就倒了?” 安知山也很自然地牵起了陆青的手,先是凑到嘴边亲了一亲,而后捏泥人似的,捻着他的手指把玩:“大半瓶是我记得的量,之后又喝了多少,我也记不太清。再清醒一点的时候,就已经在你家楼下了。” 陆青往后斜出目光:“然后呢?” 安知山这次没立刻作答,蹙着眉头想了半天,他一摇头:“忘了。我本来就没醒酒,被风一吹就醉得更厉害了。怎么?我干嘛了?” 见他真是无辜了,陆青半气半笑,嘀咕道:“你还干嘛了……作奸犯科,欺男霸男呗。” 安知山没听清:“什么?” 屋里没着灯,陆青回头看他,藉着窗外朦胧路灯,那眸子皂白沟分,明明白白的在冲他笑:“你当时说你肚子饿,要把我吃了。” “吃你?”安知山抻了抻陆青的细胳膊,又在那腰上捏了一把,最末从后把人搂了满怀,嗅花儿似的嗅着陆青,“你才几两肉,吃你我不得饿死了。” 陆青不以为然,攥着拳头使了劲,就见自己手臂上的肌肉线条也算清晰流畅,明显了是能抱能扛,今晚不就把睡沉了的安知山从客厅背到卧室了么? 两个人不说睡觉,也不说要起来,赖在床上只是谈天。 聊子衿,聊花店,也聊刚到家的小狗,聊了半个多钟头,窗外传来鞋踏棉花般的声响,陆青循声看去,眼睛一亮:“知山,下雪了!” 安知山随之望去,也很惊喜,两个人兴冲冲下了床,一同披了件薄被子,凑到窗前去看雪。 说来也怪,凌海最爱下雪,雪比海更不稀罕,可情人无非风花雪月,他俩这时肩挨着肩,偏偏就是能把雪花都赏出了意趣。 不过主卧的窗口很窄,望下去只看得到小道和垃圾桶,任雪落得再漂亮,落进巷子里也成了泡沫纸屑,缺乏美感。 看了一阵,陆青忽然说:“要不然我们上楼看吧?” 安知山往上瞟:“你们这儿不是六楼吗?” 说走就走,陆青牵着安知山往门口去,脸上泛着要春游般的兴奋笑意,他把胳膊伸进羽绒服袖子,空出来的手往楼顶指:“楼上,天台!” 陆青天生就带有一股活泼的灵气,像泓春天永驻,永远流淌的溪流,站在他身边,安知山就算真是块木头,也要给暖得活泛长蘑菇了。 眼瞧着陆青开心,安知山不由地也身心舒畅了,陪着他穿衣穿鞋,带了家门钥匙往楼顶走。 陆青在前头,他走得快,脚步不拖沓,清清脆脆,一步是一响。 安知山跟在身后,看了片刻,说:“你的腿好像比之前利索了一点儿。” 陆青停步,踏在台阶上跺了跺脚,点头笑道:“嗯。最近没熬夜,吃得好睡得好,腿自然也就比之前好了。” 说话间,二人来到了天台门前。 门是关着的,但并不紧闭,敞了一掌有余的缝隙,陆青轻车熟路地伸手进缝里,往上拨开了锁闩。 拉开小门,迎面是个风吹卷雪的大世界。 雪吹进楼道,漫入脚下,呼吸间霎时盈满了冰冷清澈的雪沫子。 陆青先是回头冲安知山绽了个大大的笑,而后率先踏步,在洁白无瑕的天台上踩了个软绵绵的鞋印子。 安知山如获感召,亦步亦趋跟出去,那天台的鞋印子就多了起来。 天台平时也是开放的,供邻里邻居挂绳晒被子,或者放个腌鱼腌咸菜。 现在雪落下来了,雪落得大,落得满,却也落得缓,落得静。 非但自己静,雪把整个世界都下静了,以往有的鸣笛和吵闹,此刻尽数息声,全被埋进了皑皑大雪中。 安知山环顾四周,所见全是扯天连地的茫白,白雪中站了个陆青,陆青环住他的脖子,向他讨吻。 也就是这时,安知山倏而想起,他当年之所以会从郦港北上到凌海,也不过就是为了看一看雪。 而现在看到了,雪比他想象中的更好,更美妙,世界都改头换面,是个无声无息,一无所求的雪白世界了。 连呼吸都放缓了的亲吻里,陆青的嘴唇厮磨着他的嘴唇,眼眸望着他的眼眸,忽然说:“你不是个坏人。” 安知山一怔:“什么?” 陆青用安知山的手掌捂上了自己的脸蛋,腮颊被挤得往上,挤出了个很滑稽的笑模样:“你今天在梦里问的,我当时就回答了,但你在梦里听不到,所以现在再回答一次。” 陆青郑重回答了他梦里的呓语:“知山,我最喜欢你,你不是坏人,我知道的。” 安知山定定望着他,望得陆青心虚,以为是要揶揄他的小题大做。他干巴巴地待了片刻,待不住了,正要为自己解嘲,就被紧紧拥进了个宽阔怀抱。 陆青没看清安知山的反应,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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