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助力小冬评论过千(祈福ing,,, 马上会有感情发展的! 第38章 冲动 接下家教后,一个周六,应逐星去王智家见到了他的弟弟。弟弟名字叫丘丘,六岁,目前还没有读书,性格很是内向。王智说他的父母在国外做外贸生意,所以家里通常只有他和弟弟。 王智说:“这段时间的话,你就教他学学盲文,多陪他玩玩就行。” 不过,丘丘虽然性格不合群,但却意外地十分喜欢应逐星。应逐星说话很温和,脾气也好,因而丘丘很快接纳了他,如同离群的小马找到了队伍,担心同类离开,因而变得乖巧听话。 课上了三回,都比较顺利。每次课程结束后,应逐星会陪他读二十分钟的书,这段时间是免费的。 但今天应逐星上课走神了几次,丘丘提醒他后,应逐星连忙道歉,替他检查了盲文作业。上完课,应逐星说:“今天可能不能陪你读书了,我家里有事,得早点回家。下次课我们再补上,可以吗?” 说话的同时,应逐星轻轻抚摸着丘丘柔软的头发,语气很温柔。 丘丘同意了:“那你下次要记得。” 应逐星说:“不会忘的。” 离开时,王智把他送到小区门口,问:“你今天有急事?” “嗯,”应逐星笑了笑,“我朋友考完试了。” 王智猜测是之前来帮他打架的男生,没有多问,只让他路上注意安全。 今天荆平野期末考试结束,从早上开始,应逐星就一直在期待晚上。今天课程结束得早,他没有按照原先的路线回家,而是绕了路,跟着手机导航的提示音,来到了一家商超。 这家超市因为规模较大,所以有丰富的种类可供挑选。 在导购员的帮助下,应逐星选了一堆零食――当然没有忘记酸条糖和方糕。结账后,应逐星提着这一大袋子回家,给黑豆添了水,摸着它的头说:“小野要放假了。”但黑豆又听不懂,应逐星觉得自言自语太奇怪,于是不再说了。 大概快七点的时候,荆平野回家了,他重重地放下行李箱,深吸口满室的冷气:“空调!人类最伟大的发明!” 跟在其后的荆川也提着一个行李袋。因为这次考试后将重新划分班级,因而必须将所有书本和宿舍用品一并带回,他累得满头大汗,瘫在沙发上:“哎,休息会儿……” 荆平野振臂高呼:“放假了放假了!”他跑过去紧着应逐星的脖子抱住,问了句“想我了没”,完全不等回复,就又去抱黑豆,脸埋在绒绒的狗毛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哼声,感叹道:“黑豆你臭臭的,好怀念。” 应逐星:“……” “我先回去,你妈妈跟?h?h还在店里,”荆川躺了会儿,才起身说,“把行李收拾好,别瘫得到处都是。” 荆平野不小心吸入狗毛,鼻子揉得通红:“没问题!” 荆川离开后,荆平野仍是保持着很兴奋的状态,拉着应逐星讲东讲西的,身体还要凑得很近。应逐星本能地有回避,于是荆平野责怪他说:“怎么见我回来也不欢迎我?赶快高兴点!” 应逐星只是笑。 他当然很高兴,只是应逐星本身不是情绪外放的人,快乐会像浸入海绵的水汽,从外表瞧不出分别,只有捏住了,才会发现海绵里藏着这样多的情绪。 收拾行李的时候,荆平野立马发现了卧室里的零食,“哇”了声,探头道:“零食是给我的?” “妹妹也有,”应逐星说,“给你们都买了。” 荆平野很是感动:“没想到回家还有礼收,哥,我要――” “好了,你继续收拾吧,”应逐星怕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收拾完再说。” 然而荆平野行李收拾得很慢,磨磨蹭蹭的,睡前才算彻底整理好。 “你的录取通知书呢?”荆平野问他,“给我看看。” 录取通知书夹在了盲文书里,应逐星摸索着找出来。和去年一样的红色样式,荆平野坐在下铺的床上,念出上面的字:“应逐星同学,恭喜您,已被――” 应逐星有点不好意思:“哎,不用念了。” 荆平野不顾反对,字正腔圆地念出了所有的字,很是欣赏似的,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后,问:“我爸妈都看过了吗?” “送来的时候是他们签收的。” 荆平野忽然问:“那你给阿姨看过了吗?” 应逐星手轻微地顿了下,说:“前两天刚送来,还没抽时间去。” “那明天早上我和你一起去,”荆平野决定了,语气轻快,“阿姨看着通知书肯定高兴!” 应逐星笑了笑,眼神虚浮地落在地面,轻轻“嗯”了声。 第二天一早,荆平野果真早早叫他起床。 应逐星听了听手机时间,才五点出头,他哑声:“起这么早吗?” “我在学校都这个点起,顺便还能去看海边日出,”荆平野倒是很精神,“走了走了!” 应逐星这才爬起床来,洗漱结束后出门,去滨城海边的12路公交车6点才发车,因而他们选择骑自行车去。天已经蒙蒙亮了,温度适宜,路上车辆也不多,荆平野骑得慢慢悠悠的。 五点二十左右,他们抵达滨海边。头顶有鸥鸟掠过,海浪翻涌出白色泡沫。荆平野听应逐星的,将自行车停在围栏边,问:“你平时都习惯去哪里?” “南边有块礁石,”应逐星说,“我领你去。” 他拄着盲杖,荆平野跟在他的身后,找到了南边一块凸起的铅灰色礁石,爬上礁石的时候,荆平野有点心惊胆战,唯恐应逐星掉下去了,但他倒是很轻车熟路,甚至回身递手,让荆平野搭着自己上来。 终于,荆平野爬到了礁石上,坐了下来:“你怎么发现这儿的?” “闲着没事的时候到处走,走着走着发现路有点斜,”应逐星说,“误打误撞就爬上来了。” 荆平野没忍住笑了起来,他看向海边。偏陡的礁石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视角。 熔金色的太阳正在升起,地平线上蒸腾着烈红的光。而头顶的天仍是墨蓝色的,如同一块正在溶解的冰,坠下凉凉的晨雾。 温度适宜的海风迎面而来,荆平野觉得很舒服,但又忽然想,应逐星看不见这么漂亮的景色得多遗憾。 于是他试图向应逐星描述这样的景象:“海边是红色的,海浪很小。呃……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啊。” 应逐星听到诗句后撑不住笑了起来,荆平野恼怒道:“我好不容易想起来的!” 应逐星说:“我没说不好,我就是觉得……挺可爱的。” 荆平野说:“我是型男,你要夸我帅气。” 应逐星只好改口夸他帅气,荆平野这才接纳,他问:“你来这儿几回了?” “清明的时候来过一回,立夏的时候来过一回,还有几回忘记了,”应逐星说,“当时立夏来的时候有点冷,我就觉得今年冬天太慢了,我回去的时候胳膊都有点僵了。” 荆平野说:“再慢也过去了。” 应逐星拿出了那张录取通知书,微微垂着眼,风吹得头发扬动,安安静静的,荆平野没出声打扰他。过了几分钟,应逐星说:“我说完了。” “和阿姨说什么了?” “说我考上了,过得也很好,让她不要担心。” 荆平野问:“那有讲我的好话吗?” “讲了,”应逐星说,“让她保佑你的期末考试。” 荆平野双手合十:“谢谢阿姨,如果能进前十最好了。” 应逐星笑了起来,过了会儿,他忽然说:“小野。” 荆平野“嗯?”了声,侧目看了过去。 应逐星声音轻轻的:“我想知道你现在长什么样子,可以吗?” 海浪拍打到礁石上,有一两滴海水溅到荆平野的手指上,冰凉的,荆平野只是迷茫了两秒钟,不假思索地拿起应逐星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说:“可以啊,你摸摸看。” 不过,他小声嘀咕补充:“我感觉变化不大。” 应逐星稍稍倾身,神情认真,手指一点点抚摸过荆平野的面部。从下颌、嘴唇、鼻子、眼皮,最后落到左边眉骨的疤痕上。他们的距离很近,甚至能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 妈妈。 应逐星在心里说,这是我喜欢的人。 请您保佑他平安、喜乐、诸事顺意。 应逐星像是在碰糯米纸,担心弄坏了,所以动作尤其的轻,痒痒的,弄得荆平野有点想笑,他问:“怎么样,我现在长得帅吗?” 那一瞬间,应逐星忽然产生强烈的想要表白的冲动,他不想再去躲闪,也不想计较结果了,他只想真实而坦荡地表明一切,那种情绪在血液里莽撞,应逐星低低叫了声“小野”。 荆平野“嗯”了声:“怎么了?” “我……”应逐星张了张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心跳得太快,紧张得甚至出了汗,抿着嘴唇。那种紧张牵引着胃部痉挛,带来一点点刺痛,应逐星收回手,不自觉地抓着上衣。 “你胃疼啊?” 荆平野误认为他是因为没有吃早饭,低血糖带来身体不适,找遍了身上,终于在裤兜里发现了青梅果糖,递给了应逐星。 应逐星低头吃了,酸果刺激得分泌口水,他尝出是青梅,低声问:“你怎么开始吃这么酸的东西了?” 荆平野的喜好很固定,喜欢吃酸甜口,但不喜欢过酸与过甜的。 荆平野吞吞吐吐地说:“……有人送给我的。” 应逐星几乎无法察觉地顿了下,半晌问:“……谁送你的?” 荆平野犹豫了下,凑近小声说:“我们班一个女生,她送给我的。” 对于陈千,荆平野尚且有所保留,但应逐星作为他十几年的朋友,荆平野会是坦诚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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