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家电视剧里都是亲好久,还伸舌头,你怎么不伸舌头?” “……”应逐星迷茫道,“是吗?” 荆平野忽然想到,应逐星是十二岁失明的,在探索情爱的青春期阶段,他无法通过相关视频来直观学习,自然不清楚。想到此,荆平野立马充满责任感,决定自己来主导,然而应逐星忽然想起什么:“等一下。” 这段亲吻已经打断几回了,荆平野箭在弦上,非常着急,他看着应逐星打开书桌抽屉翻找什么,忍不住催促:“快点快点,好没好?” “别急。”应逐星关上抽屉,将手里的物件递给他。荆平野看着手中的什锦味果糖,困惑道:“你饿了?” “……我不饿,”应逐星说,“你挑自己喜欢的口味。” 这么紧要的伸舌头关头居然要挑糖果! 太不分轻重缓急了! 但应逐星非要他选择,荆平野只好照做,最后挑了个荔枝口味的,潦草撕开包装,将糖粒推进应逐星嘴里,小声抱怨:“真是,你太馋了,这个时候居然还要吃糖。” “你也选一个吃。” “我又不饿。”荆平野不好意思说自己满脑子只有亲了。 应逐星只含了几秒钟,荆平野就已经不想再等,自己靠近直接亲了上去,张开嘴,轻轻舔了下应逐星的唇缝,应逐星僵直着身体,稍显笨拙地张嘴。舌尖碰到一起时,两人都是一激灵,荆平野一时忘却了自己方才的鲁莽,只记得荔枝的甜香。 应逐星很快反客为主,掌心扣在荆平野的后颈处,咬住了他的舌尖。荔枝的那点香变得更加明显,荆平野身体发热,一时产生头晕目眩的感觉,只听见黏腻的咂咂水声,口水也来不及吞咽。 但由于都不会换气,因而并没有亲太久,荆平野大口呼吸着,忽然想起:“你的糖呢?” 应逐星诚实道:“太紧张了,我不小心吞下去了。” “……” 荆平野愣住,乐得笑了起来。 应逐星说:“上次听书的时候,那人说,人在学习的时候,如果想要牢固记住某个知识点,最好选择将其与你身边一个节点关联,比如天气、桌上的杯子、墙上的挂表。” 荆平野反应过来了:“所以你选了糖?” 应逐星点点头,声音轻轻的,手放在他的脸颊处摩挲:“我想让你每次吃到甜食,尝到喜欢的口味,都可以想起我。” 虽然这话说得很有道理,但荆平野想要反驳,因为无论是否有节点,他都不会忘记自己的第一次接吻,也不会忘记应逐星。 应逐星又问:“你觉得刚才好吗?” 荆平野:“好啊。”他小声说,“挺舒服的。你呢?” 应逐星:“觉得……你是软的。” 荆平野脸烧红,支支吾吾地“哦”了声,刚想说什么,就感受到应逐星揩自己脸颊的动作顿了下,说:“你流口水了。” “……”荆平野倒打一耙,栽赃道,“那是你的。” 应逐星轻信了他,一时很是愧疚:“对不起,弄脏你了。” 他用指腹擦了两下,又低头去亲,明明动作是温和的,但仍是有侵略感。荆平野被亲得有点七荤八素,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推开应逐星:“你还没洗澡,快去快去。” “……不能再亲会儿吗?”应逐星问。 “不能了!” “只一次。” 荆平野实在耳根子太软,勉强同意了,又亲了几分钟,亲得嘴巴都有点没知觉了,应逐星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自己抱着毛巾和换洗衣物离开房间。 人一走,门一关,荆平野立马坐在下铺,先是发了会儿呆,忽然伸手碰了下自己的嘴唇,又猛然拍了拍脸,傻笑了两声。 原来亲嘴这么好。 ……完蛋了。 ? 对于恋爱,荆平野只在书本或者校园的角落里窥见一角,无非是胶水般不舍分开的眼神,或是千篇一律的甜蜜,以及伤心欲绝的争吵。但先前所有的认知只是纸上谈兵,在亲身涉了这片湖后,荆平野才发觉原来恋爱是这样好的一件事,至少在亲吻这件事上,他就已经觉得新鲜,以及微妙的依赖与爱恋。 一整天,荆平野都忘了和应逐星亲了几回。 洗澡前亲的已经无需多谈,洗澡后,应逐星仍想亲,但不好直提,只好曲线救国,说:“你的舌头还好吗?有没有肿?” 荆平野:“我很健康,你放心。” “但我记得我吸得有点用力,”应逐星诚恳道,“让我检查一下可以吗?不然我不放心。” 荆平野只好同意。但一时忘记应逐星看不见,只能用手指来触碰检查,口腔湿热,荆平野含混地催促他,没曾想应逐星只是想借此定位,最后还是亲了,非得亲出反应才知道收手,谁都不肯承认自己脸皮薄,但又实在不好越界,只好假装并没有发觉。 之后荆平野警惕性大增,不会轻易让应逐星定位。 不过应逐星完全是亲着哪儿算哪儿,都很满足。 由于上午练习过多,晚上并没有出门练习跑步。但即便如此,第二天一早,荆平野仍是浑身酸疼,应逐星少见地赖床,他用力拍了下应逐星的胳膊,应逐星激灵了下,困顿地揭开眼皮,表示自己已醒。 荆平野一顶黑锅压上来:“你昨晚是不是揍我了?” 应逐星茫然:“我揍你干什么?” “我胳膊疼,腿也疼,”荆平野试着动了动腿,“屁股也疼。” 应逐星:“应该是昨天跑太多了。”虽说是刚醒,但他并没有起床气,伸手轻轻捏了捏荆平野的腿,想替他按摩一下,但按摩也疼,荆平野爬起床来:“吃饭吃饭,我饿死了。” 因为浑身疼痛,荆平野走路都甚慢。 时间是八点来钟,荆?h正在吃饭。爸妈已经早起去包子铺了,她看见荆平野奇怪的走路姿势,直言道:“你的腿坏掉了吗?” 荆平野点点头:“是的,你准备后半辈子养我吧。” 未满十岁的荆?h背上了这个年龄不应有的重担,显得很惊恐:“不可以,我很穷!” 然后抱着饭碗跑到厨房了,害怕荆平野再提出无理的要求。 结果刚跑进厨房,荆平野就听见一声炸裂的声响,吓得客厅的黑豆叫了声――是荆?h不小心摔碎了碗,她愣了下,想伸手去捡碎片。 “站着别动!”荆平野连忙说,“我来收拾。” 他抱离妹妹,拿着扫帚清理现场。应逐星刚洗漱完:“摔东西了吗?” “碗碎了,”荆平野刚扎好垃圾袋,“碎碎平安,玩去吧――穿着拖鞋,小心有没弄干净的碗片扎着你。” 荆?h小心退开,说了声“谢谢哥哥”,这才去客厅。 洗漱完后,荆平野拉着应逐星下楼去扔垃圾袋。毕竟有尖锐物品,怕黑豆不小心给弄开了,容易划伤。下楼时,荆平野直抽冷气:“我现在是刀尖上的美人鱼。” 应逐星问:“美人鱼需要背着吗?” “小意思,才二楼,”荆平野说,“二十楼再让你背。” 虽说不必背着,但是搀扶着是可以的。应逐星牵着他的手,十指交扣。正走下一楼,忽然迎面走来一个人影,荆平野来不及放开,僵硬地同那人面面相觑:“……” 李昀的目光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顿了下,挑眉道:“哟,搞一起了?” 贝贝们,明天得去学校的双选会,如果回来得晚,来不及更新,就放到星期四更可以吗 谢谢大家> 我60岁生日。 让孙子给我在网上订了个蛋糕。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属于我的蛋糕。 却被老伴在屋外关了整晚。 他说我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好吃,只会花钱不会挣钱。 我这把老骨头,蚊子竟然也看得上,咬得我整夜睡不着觉。 头昏脑胀的时候又被儿子叫醒。 他脸色不太好看。 他问我为什么不服软,被邻居看了说闲话。 我习惯性地堆满笑脸,连连道歉。 我年纪大了,考虑不周。 儿媳拎着脏衣服打断我的话头。 “在家做点事吧,妈。”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委屈我都受了,今天却忍不了。 想也不想,“我要离婚”这四个字脱口而出。 说完又觉得自己没脑子,离婚这样的话怎么能挂在嘴边。 屋里头的人都笑了,刘建伟笑的最夸张。 他说你个蠢逼婆娘还学人家离婚,你要是离了我,这么大年纪都找不到地方等死。 我看看这个困住我半辈子的地方,突然想明白了。 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再不离婚真的只能埋这了。 他们笑过之后也没人当回事。 儿子和儿媳匆匆忙忙赶着上班。 儿媳叮嘱我“妈,今天的衣服别忘了洗,我们房间的四件套换一下,晚上我可能回来得晚,你去帮我接浩浩放学。” 儿子摸了两块面包揣兜里。 开玩笑对我说:“妈,别赌气了。早上我没吃到早饭,晚上你可要做好吃的补偿我。” 孙子也跟着附和。“奶奶!我要吃大餐!” 临了出门又黏黏糊糊抱了我一下。 其实还是吩咐我做事。 “奶奶,在家要给小白兔喂吃的。你再给我买两只小乌龟吧,好不好。” 浩浩被儿媳妇揪出去。 刘建伟也跟着优哉游哉地晃出去。 又回头露出一个恶狠狠的表情。 “臭婆娘,中午我喊三伯来家里吃饭,你把昨天钓的鱼给我红烧了。弄不好我打死你。” “还离婚,就你这样还学人家离婚。到哪离婚你都不知道......” 门关上了。 屋子都空了,一下都安静下来。 我却觉得烦极了。 昨天的饭菜我没吃上一口,现在被搅和得乱七八糟。 一夜过后,发出难闻的酸味。 白花花的纸巾像小山一样堆着,满桌都是要清扫的垃圾。 每个地方都有脏衣服,臭袜子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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