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还押送着一个人,楚云璃。 沈璟之跟羽国新君开口要的人。 议和条件,他可以不要建武,但是他要楚云璃入玥国为质。 沈璟之说,他设的局里有楚云璃,但是他没有上钩,能在这样的乱局中还尚存一条命。 这样的人留在羽国太危险了,所以他干脆把人要到身边。 ........ ......... 今天本来应该继续加更的,但是出门走亲戚了,可能时间会不够,但是欠的会陆续补上。 第382章 你多大了沈璟之。 出了羽国,顺路经过汴梁。 刚打下来的城池百废待兴,反正都是路过,干脆过去瞧瞧。 即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在看见汴梁城场景之后,苏南初还是惊了一跳。 战争不留情面,倒塌的房屋残骸到处都是,攻城时用的火箭,点燃了房屋顶上的茅草,还有一些烧的剩下的灰烬。 城中人影并不多,至少她们走的这条路人不多,偶尔看见一个身影,也都是老弱病残。 “战争打过来,能跑的都跑了。”跑不掉的才留在这里。 看见入城的玥国兵将挨家挨户搜查着什么东西,虽然不至于烧杀抢掠,但是一个个气势汹汹,吓的百姓们只敢站在一边瑟瑟发抖。 苏南初皱眉:“爷,既然这里守军已经撤退,城内也无可战之兵,为何还要去大张旗鼓扰民。” 她想起来了入沪不入户,上海解放时候,军队入沪之时,那是完全靠纪律,诚意收服民心,获得尊重。 百姓又不是傻子,他们也分得清孰好孰坏,他纵容手下这么做,不是要激起民怨吗? 这事明显上官堇熟,找了半天,找了一家还开着门的客栈,走进去,开始道:“守军退了,可战之兵也所剩无几,但是敌意还在,不先镇住这些人,底下会纷乱不断。” “这些百姓家中能藏什么?搜查不过是为了把民心扰起来,城东边还有一个城门没关,城中闹的越欢,走的人便越多,等到能走的人都走完,剩下的也便更易于管制。” 重要的抢夺土地,而不是人,站在上位者的角度,这些人逃窜的越多,留下的人越少,此地也便越容易管理。 至于空下来的土地,给商人些利益,商人会趋之以往涌进此地,到时候都会好起来。 一代又一代长起来,此地就会生生世世都是他们玥国的土地。 苏南初眼神凝神一刻,反应过来去给自己倒一杯水,抿着继续道:“用恶名换安定?” 这样的话并不是不可以,但是一旦这么做了,日后若是再有此事发生,他们若是再想同羽国开战,那羽国城内百姓肯定会顽死抵抗。 上官堇哼了一声,要上馔单,递给自己表兄,回着苏南初话:“无论我们如何做,羽国国内都会传我们的恶名,还不如将这些带刺的人驱逐远一些…” “况且,文化、度量衡、货币、思想、学堂里教的书本都不相同,若想统一,就需要一刀斩断。” “改变一个人根深蒂固的思想谈何容易,民间肯定会有怨言,有怨言就有反抗,有反抗就有乱子,到时候会比现在更不利于安定。” 现在虽然民心涣散,引起恐慌,但是过了这段时间,在给予些利益,帮衬,剩下的那些人跑不动,闹不动,很快就会稳下来,掀不起来什么大浪。 苏南初听着听着,不知道怎么着,就想起来了,秦始皇焚书坑儒。 一统六国,统一文字,统一度量衡,统一制度,统一车轨,统一货币。 他烧的,是其他六国的史书。 也就相当于,我们打下来小日子,会把小日子课本,小日子的所有政策都烧毁推翻,让他们学习中文,学习中国的文化。 一年不行,两年,两年不行,三年。 十几年之后,小日子新的孩子长起来,他们会一直坚信自己是中国人。 那些过往,会随着老人一波波亡故,带进泥土里。 我秦老哥就是走的太早了,再多活个百八十年,这天下哪里还有什么焚书坑儒一说,那一批人死绝了,下边的都会认为自己唯一的祖宗,就是秦国。 沈璟之看完单子,扫了一圈,把东西扔给了旁边女人。 闷头那大个册子砸过来,正意识游走的苏南初吓了一大跳。 差点把她茶掀翻:“爷,你干什么?” 每次都这么突然,不过很快她就看见了那菜谱,全是叉,什么都没有。 现在战争过来了,秋意已经很凉,将要入冬,哪里还有这么多粮食。 得,除了一些粗粮,没有什么可吃的。 沈璟之那金嘴金舌头,可吃不得这东西。 又去其他地方转了转,一样的结果,几人只好重新上路。 …… 霜华,霜露,是沈璟之给她安排的侍女,都是习武之人。 话少的很,也不怎么笑,但是手指都是茧子,看的出来是握刀剑的手。 上官堇跟着上官靖渊,马车上只剩下两个人。 苏南初好奇沈璟之是怎么搅和的羽国皇城,便问了出来。 沈璟之言:“楚崇文子嗣太多,朝臣站队分散,挑拨起来些事端还不容易?” 见女人又把头低下去,沈璟之直接伸手把人捞过来,怒言:“又骂朕什么呢?有胆子大声骂出来?” 苏南初:“……”这都能看出来?她就说了一句“真能装逼”,这也叫骂? 本来就是,她问的是详细套路,他回她一句冠冕堂皇,云里雾里的话,她怎么听的明白。 用力挣扎着:“你放开,后边还跟着上官将军马车,你别胡来。” 他不会又准备搞什么“车震”吧? 男人力度反而更加凶,天生不吃威胁这套。 “沈璟之!”眼看着男人真准备碰自己胸口,苏南初两眼一黑,忍不可忍喝出声。 空气很快静了下来。 连马车滚动的声音好像都小了许多。 后边马车里的人也无疑都听到了这声音。 但是很快又都低下头,喝水,喝水。 …… 苏南初真是服了,他那咸猪手,不生点气他就乱折腾。 赌气推男人一把,皱着小脸呵:“你多大了沈璟之,后边坐着长辈,你干什么呢?” “你昨天晚上才做完,你就不能歇歇,而且咱们这是使团,你整天跟人要避子汤,你觉得好意思吗?” 沈璟之被推的身姿没什么变化,目光倒是阴下去,出息了,现在都敢训斥他了? 对女人说的话,丝毫没有半分难为情,理直气壮冷哼一声:“为何要不好意思,朕是男子,你是朕的妃,侍寝之事天经地义,为何不可?” 苏南初气急:“谁家夫妻之事在马车上做?那路边狗配种都知道找个没人的地儿。” 话出,看见男人目光充斥着几分不可置信,还有点阴沉看过来。 苏南初:“……” 她怎么把后半句也说了,那应该是心里想的。 反应过来连忙准备跑,还没动作就被男人又硬拽回去。 眼看着逃不了,该怂还得怂,当机立断,捧着男人脸亲了一口。 马车里刚刚扬起来的火苗突然熄了下去。 第383章 你看你又瞪我,更害怕了。 苏南初现在这招用的越发炉火纯青,无论啥姿势,她都能准确亲到。 沈璟之就这么盯着那女人无辜的脸,最后把人松开。 一天天在他面前闹腾,闹不过就装无辜。 “楚崇文知道朕不肯善罢甘休,怕朕祸乱他的朝纲,早就立好了遗诏。” “朕只是把这个消息在羽国金銮殿匾额前的消息放了出去,自然有的是人趋之若鹜涌过去。” 一潭池水,若是有天外飞石落下,那必然荡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各方势力相互制约,相互静待,相互提防,那道遗诏就是打破这个僵局的关键一步。 牵一发而动全身,平衡一旦破开,各方势力会即刻纠缠在一起,他也就在其中引了一步棋。 然后在楚云翼快坐上皇位时候,把人杀了。 老皇帝不是爱下毒吗?最后他自己的儿子死在毒上,也算死得其所。 静下来之后,苏南初又想起来那天的事,情绪低落下来:“那天,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沈璟之不是说,她的丈夫儿子不关她们的事。 靠在了男人怀里,其实她一直想问这个问题,可是男人这几天好像比她还怕提那日的事。 甚至她有时候皱一下眉头,男人都会找其他借口错开,不是他在意那日的事,是他怕她在意。 所以她也就一直没再提.... 看女人这模样就知道她想什么,沈璟之沉下一口气,去倒茶:“也是个可怜人罢了。” “她全族死在先帝手里,他要报复的是朕,是玥国,不是你。” 苏南初静静的不说话,沈璟之又道:“况且他也没做什么,不是一直想要活命吗?在命面前,这算什么?” “朕亦忍了许多非常人不能忍的事,若是只凭身子论清白,朕比你脏。” 她也只是被扯了把衣领,但是他,他的那些往事,比她要脏成千上万倍。 苏南初突然抬起来头,沈璟之把茶送过来。 苏南初垂了垂头,然后趴上去喝,男人继续道:“帝王注定孤身寡人,身边危机四伏。” “因为你是女子,是朕的女人,他们折辱不到朕,就会去把歪心思动到你身上。” “记得日后无论再遇见任何事,要相信朕,无论如何,都要留住命,等着朕。” 看见女人还在迟疑,沈璟之把女人嘬完水的杯子拿开,神色凝紧的开始寻求一个答案般,究根结底问道:“朕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从楚云翼的事再到现在,她从来就没有一次信任过他,有胆子自杀,就没胆量信他一回。 这让他该说什么好,宁愿自己结束自己的命,也不愿意把命交到他的手上。 这个问题,苏南初也在想,所以她闻言之后,也看了过去。 信任一词,本身就是背叛的开始。 守住本心,才能无所畏惧。 她不喜欢把自己的命交到别人手里,去赌一个别人对自己的感情。 以最大的恶意揣度任何人,就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 苏南初这般想着,但是还是开口问了一句:“爷不也说过,妃嫔失贞,死吗?” 他说过的话很多,是想要让人信哪一句? 说到这里,沈璟之倒是哼了一声:“宫里的规矩,你何时守过?” “若按照宫规,你现在不会出现在这里,也不会坐在主位上,敢直呼朕的名讳。” 谁不是在心底条条框框束缚了许多,但是真遇见了那些事,谁又会一成不变按照规章制度办事。 ......... “天底下有不徇私枉法的人,有不以权谋私的人吗,人为何要向上爬,不就是为了那点权利。” .......... 杨云锦的话再次回荡在耳边。 人这一生,本身就是意气用事的一生。 只是所处的环境不能够让自己随心所欲。 倘若真的可以有机会,谁不会将自己力所能及的东西,都分给自己中意之人。 苏南初最后看见了沈璟之眼神里的嘲弄,他还嘲弄起来了,他自己说的话,现在自己打自己的脸,他不可笑? 而且他还说过君无戏言。 整天跟放屁一样,就知道吓唬她。 “爷不觉得自己挺双标吗?”苏南初脑海里只闪过了这个词。 看见男人狐疑探究的模样,似乎也知道男人听不懂,她很好心的给对方解释:“意思就是,明明就是同一件事,同一种行为,但是爷会根据自己的喜好、利益等原因作出截然相反的判断或行为,宽于律己,严以待人,有失公正。” 男人听完这个解释挑了挑眉,似乎并不反感,没了刚才眯着神色探究的模样。 相反还透露出几分得意,跟着道:“你不也早就说过,朕不看对错,朕的心中自有对错。” 亲疏远近,人之常情,为何要一视同仁? 苏南初:“........” 收回目光,不跟他耗费口舌。 这硬气的模样,反而把男人惹着急了。 开始吼过来:“没完没了了是不是,若是你伤在胸口,并无女医,你治不治?” 苏南初立马回头点脑袋:“治!” 这个还是得治的,没人能动摇她活命的底线。 脱光治都行,肚兜也脱了,也治。 沈璟之:“........” 看着女人毫不犹豫,目光诚恳认真的模样,男人一时哑言。 苏南初又翻个白眼:“那能一样吗?我受了惊吓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身体的伤顶多疼点,那我心上的伤咋整?” “你看你又瞪我,更害怕了,今天晚上我要自己睡,不能侍寝了。” 沈璟之:“........” 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他也算是终有一天体会到了。 女人说罢话,还真往边上坐了坐,摆着脑袋不搭理他。 沈璟之看看女人的方向,又看看面前的茶桌,晃晃荡荡,茶水轻轻微荡的模样。 一时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放着这么多听话的,偏偏喜欢上这么一个闹腾的。 第384章 还把火气发他头上,整日使唤他。 不说重话,她胡作非为,张牙舞爪,骑到他头上。 说了重话,她就生气,耍脾气。 最后还得他去哄… 男人抬起来的目光里似乎充斥着几分忧愁和深沉的无力。 看着女人那傲娇耍性子模样,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嫌过的太舒坦了,专门找了个这东西过来气自己。 但是… 偏偏一日没有她在身边,他又总觉得心里缺些什么。 甚至,他不敢想以后的日子,若是没有她,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孤独…冷寂…暗沉无光… 宫墙之内只有他一个人坐上帝位的背影… 想到那些,男人胸口一阵翻涌,忍下自己不该有的情绪,过去哄人。 ……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这个皇帝做的这么卑微了。 她不伺候他也就算了,还得让他整天给她布菜,端茶倒水,不做就耷拉着脸,做了她也不开心,还爱耍性子。 他吼两句她就急眼,就差指着他鼻子骂,要不是他还在坐在这个皇位上,她是不是还得把他当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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