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然一模一样。 虽然只有个弧形,但是已经明显看出来栩栩如生。 “嫔妾在家中时,性子野,经常拿着父亲的刀剑玩,熟能生巧,便学了这镌刻的技艺。” “这里没有雕刻刀,确实费些功夫,但是也不是完全不可,两位娘娘若是喜欢,嫔妾反正也是无聊,这几日正巧给两位娘娘刻个自己的人偶如何?” 苏南初没好意思,襄嫔抢先道:“好啊,你等等,本宫有一个画像,是我在番邦时候请画师画的,你帮我刻那套衣服好不好?” 潘晓芙答应的爽快:“自是可以,娘娘喜欢便好。” 她在宫里无聊,有点事做也是好的,最起码活着有点意义。 襄嫔一听激动的就要回去宫里拿画像,嘴里说着感激的话。 看的出来,她是真的稀罕这东西。 苏南初瞧着那木头,突然想起来晴天娃娃。 “娘娘怎么了,是嫔妾说错了话吗?”怎么突然沉默了。 苏南初摇摇头,指着她那些木头:“没有,我倒是不喜欢这些东西,不过你这木头能不能给我一块,我想自己试试。” 潘晓芙看了看自己旁边木块,连忙拿着恭敬递过来:“娘娘见外了,若是娘娘喜欢,这些都给娘娘,嫔妾再去找太监要一些便好。” 这几日来永和宫,襄嫔娘娘跟璋嫔娘娘都是好相处的。 虽然两位娘娘不把她看低一等,但是她位份最低,该有的尊敬的她还是得有。 苏南初最后只拿了两块,之前在现代时候,她小时候跟外婆住,外婆也曾经教过她,但是她不爱这东西,便也没有认真学。 现在不知道还能不能雕出来… 没有雕刻刀,苏南初拿着沈璟之的匕首塑形,把发簪的端部磨尖,雕刻眼睛。 晴天娃娃,曾经她唯一会雕的东西。 嬷嬷进来看见自己娘娘拿着匕首瞎晃悠,吓得魂都快出来了。 “我的娘娘,您这是做什么的?” 苏南初抬起头,吹着木屑,看着已经出来了一点点的弧形,扯了扯嘴角。 她果然还是有天赋的,拿着破刀都能刻出来。 用袖子擦了擦上边尘屑,道:“小时候学过,但是远不如潘贵人技艺娴熟,刻不出来人物画像,只能摆弄一些小玩意。” 蔡嬷嬷上前看了一眼,而后有些难忍:“娘娘,您这是刻的什么?” 这是学过的样子吗?不就两只眼睛,一张嘴吗? 苏南初不说,她们又没见过晴天娃娃什么样,说了她们也不知道。 刻脸不难,但是外形,有一说一,有点难。 得一点点小心翼翼用刀刃磨,还得磨圆… 好在沈璟之这几天忙的不可开交,想不起来她,她也有的是时间慢慢研究。 懒得理会嬷嬷,专心致志的研究着她的娃娃。 这一磨,好几天过去了。 沈璟之在华清台招待使臣,找了襄嫔过去侍驾,结合前段时间沈璟之说的从番邦购买牛羊,缓解关东粮食短缺问题,苏南初大概能猜出来沈璟之这举动什么意思。 从嬷嬷嘴里,苏南初得知,关东关西两地广阔平原,百姓聚集,差不多算得上玥国较大的粮食产地和人口聚集地了。 去年这两个地方同时出了事,一个水灾一个疫情,确实对玥国冲击较大。 …… 直到五月二十五晚上,沈璟之来了。 苏南初正继续小心翼翼用刀刃磨着毛刺,旁边放着已经折弯了的发簪。 自从有了孩子,沈璟之过来倒是不怎么通传,下人声音也都放低。 苏南初没听见动静,正磨的仔细。 没办法,那货明天就生辰了,她这娃娃还扎手呢。 虽然原本定的是拿嬷嬷那幅绣图献礼,但是这不是无意间撞见了自己的特长吗? 反正闲来无事,弄个小玩意献个殷勤,当感谢那男人的指路之恩了。 “噗…”吹一把上边沫子,用手指摸了摸,还是有点划手。 也真是奇怪了,怎么削怎么划手,这刀太钝了。 她拿着娃娃屁股在桌子上磨了磨,再去摸,还是扎。 然后削两下,再去磨… 最后有点磨平了… 她伸着手指又去摸,还是扎… 算了,给娃娃做个衣服和帽子吧。 “嬷嬷…”她回头招呼。 一抬头瞧见门口站着个人,杵在那里,不知道待了多久了。 她手一哆嗦,连忙把东西放下,然后提裙走过来行礼:“嫔妾参见皇上。” “皇上今天怎么过来了…”明天不是他生辰吗?还不好好准备准备,睡个安稳觉。 沈璟之蹙着眉心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摆弄的那一堆碎木屑。 目光停在女人乌黑的秀发上,一卷一卷的白色条屑挂在上边,好好的那一身衣服,好好的宫妃,跟从乞丐窝爬出来一样。 顿时额头青筋一跳,怒火肆起:“苏南初,朕就几天没过来,你又给朕搞幺蛾子是不是?” 第187章 她还流口水 苏南初懵懂的抬头,恍到发丝上的木屑卷卷,伸手过去捋下来。 胡乱的甩出去,扒拉扒拉头发。 正欲过去拉男人的袖子,却被男人直接嫌弃的躲过去。 苏南初不解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干嘛呢?她手上有刺吗,他躲这么快。 然后狐疑的再去瞧自己身上,好像确实沾染了不少木屑渣渣,她拍了拍,发现有些勾在身上刺绣的线上,勾丝缠绕在一起了,已经扒拉不下来了,只好一点一点扣着。 嬷嬷过来送上茶,又从托盘上拿过来一盅粥:“皇上,夜深露重,我们娘娘专门给您备上的燕窝银耳粥。” 沈璟之越过人影找位置坐,瞧过去一眼,他进来时候那女人都没空顾他,还能有心思给他备粥? 目光放到她那堆破烂上,一个圆滚滚的球在那胡乱摆放着,看那粗糙的做工,就不难想象出来折腾的人动作有多笨拙。 伸手过去把自己那匕首拿过来,抚了抚上边的木屑,拿起来那破球。 苏南初见状连忙跑过去拦着:“皇上…” 她好不容易才弄完的,他不能一刀给她磕坏了吧? 沈璟之看了一眼她继续动作,稳着刀边缘,动作娴熟的将她那毛刺的边缘削去 苏南初皱眉瞧着,看见原本坑洼不平的娃娃脑袋,开始在男人手上变得圆滚滚。 毛刺随着男人的动作抚平… 男人似乎觉得还是不顺眼,翻转瞧了瞧她那形状,顺便沿着弧线给她修了个型。 随之东西被抛回了她手里。 “朕的匕首削铁如泥,到你手上削个木头弄成这模样。”声音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苏南初:“……” 低头眨眼伸手摸了摸。 别说,经过沈璟之这么一削,这脑袋还真光滑不少。 沈璟之将匕首一放,吩咐人打扫干净。 苏南初看见男人挥退了下人,端起来粥,晃着汤勺盛了几口。 抿了抿唇,把身上拍了拍,拿着娃娃走近几步,将娃娃递回男人面前:“送皇上的。” 男人回头,目光落到女人捧过来的手。 “明日是皇上生辰…” “它叫晴天娃娃,关东一带土地肥沃,却每逢雨季容易发生水患,明日皇上生辰,嫔妾无礼可送,潘贵人意外得来了几块适合雕刻的椴木,嫔妾便要来了两块…雕刻了这小玩意儿。” “送给皇上,愿皇上圣体安康,山河无恙,也愿皇上的玥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苏南初声音很干脆,双手举在男人面前,见男人没动静,又把手举近了几分。 沈璟之瞳孔陡然缩了一瞬,抬头看向女人异常认真诚恳的神色,素来沉稳的性子,像是突然像是被什么扰了心绪,跳动的声音让他自己听的清晰。 他指尖不动声色的动了一瞬,然后伸手去接… 看着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圆脑袋,手指无意识的摸了摸。 思绪在经过许久平复之后,他将娃娃收起来,放在桌子上,然后去拉女人的手。 抚了抚上边木屑,又看了看女人身上沾染的卷刺,目光沉又夹杂着看不透的情绪:“做母亲的人了,还这般孩子心性。” “把衣服换下来,去沐浴。”都是些毛刺,卷在衣服里,不觉得刺灼吗? 男人声音还是这么疏离,但是又不难听出来声线被放柔。 苏南初噘着嘴翻个白眼,谁能有你装? 其实沈璟之的心思也不难猜,不看他说什么,就看他做什么就可以。 他情绪平静无波的时候,永远都是拽着二百五。 他生气又或者压制情绪的时候,又会让人莫名看不出来喜怒。 她现在没犯什么错,他突然又开始压制情绪,心里想的什么… 呵…闷骚。 “知道了。”应了一句,耷拉着脑袋叫进来嬷嬷过去伺候沐浴。 这次洗的较慢,那会忙着察觉不到什么,现在闲下来,才发觉到那些碎屑有一些都嘭进了衣服里。 所以边洗,还要边看着身上有没有被刮到,再加上头发丝也有,嬷嬷怕浸水之后再裹在头发里,所以一点点挑完才入的水。 等苏南初身着寝衣出来的时候,沈璟之正坐在外边不知道钻研什么。 苏南初闻了闻身上被嬷嬷涂抹的香露,拿衣服遮了遮,好奇的走了过去。 “皇上,您在这里坐着做什么,天色不早了,嫔妾侍奉您就寝。” 苏南初说着话,就准备去扶男人袖子回内室。 却没想到男人没动,而是把手里的一个物件递过来。 苏南初好奇的接下:“这什么啊?” 看了看沈璟之,又看了看那东西,眼珠子瞬间瞪大。 他…他雕了一个她? 可是,他雕就雕吧,为啥雕一个这么猥琐的? 那小玩意上,她正支着脑袋,谄媚的笑着流口水。 跟个二傻子一样。 她的脸色黑了黑:“皇上,这是嫔妾吗?” 她什么时候这么损样儿了? 沈璟之没理她,站起身往内殿走去。 苏南初不依不饶追上去:“不是,皇上,嫔妾什么时候这模样了。” “你看,她还流口水,皇上…” “皇上…” 这明摆着造谣嘛,沈璟之不理她,她就追着问。 声音越来越淡,渐渐消失在内殿深处… 外边传出来细微的鸟叫声,宫女太监守在门外,尽职尽守的目不转睛。 夜越来越深,殿内不久之后,隐约弥漫出来男女欢爱的呢喃声… ......... 第二日早上的时候,苏南初一早就被薅起来,沈璟之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嬷嬷边催促边安排着下人过来伺候:“娘娘,您得收拾快一些,稍后咱们得先去仪妃娘娘宫里候着,等人齐全了,再一起去华清台给皇上贺辰,这中间耽误不得。” 现在这个点,皇上应当还在太和殿接受百官朝拜,等百官贺完,再去太庙祭祀先祖,上完香,宣读完祭文,差不多也就到了午宴准备时间了。 到时候会有歌舞伎乐,所以开宴时间要早上一个时辰。 苏南初迷瞪着眼睛起身,换着身上衣服,里一层外一层的穿上吉服。 坐到梳妆台前,任由身后人摆弄着她那头发。 以前还好,打扮的随意一些也没什么,但是今天这日子不同,下人服侍的也更加用心。 “娘娘您瞧,这两个簪子您喜欢哪一个?” 苏南初使劲眯开眼看了一小下,又耷拉回去:“那个金柄的吧,还值钱一些。” 嬷嬷:“……”她也是嘴欠,问什么这废话呢? “娘娘,另外一个是银的呢,银可以探毒,不比金差。” 苏南初又眯开眼睛,想了想:“两个都簪上吧。” 反正她也经常插一头,不差这一个两个了。 第188章 有事请找明太师谢谢 “哎…”嬷嬷无奈应了一句,然后把梳妆的宫女招呼开,自己走过去,看着铜镜,比划着位置。 沈璟之昨天雕的人偶还在这里放着,苏南初清醒一些后看见,伸手拿过来瞧了瞧。 越看越觉得猥琐,跟犯花痴的二百五一样。 “我那个娃娃呢?”苏南初想起来什么问道。 嬷嬷将簪子插上,最后看着镜子里完妆的主子,觉得没什么问题了道:“娘娘,您说的是您这几日雕的那个和尚吗?” 苏南初:“……”行,一个两个都针对她。 她那娃娃下边形状是裙子,怎么就是和尚了? 她忍了忍,“嗯”了一声,回道:“对,没错,就是那个。” 嬷嬷想了想,答:“应当是皇上拿走了,昨天晚上还在外边放着,奴婢没敢让人动,今天皇上走后就瞧着不见了。” 这大日子,她这主子也能睡的这么香,在这宫里也是头一位。 “哦…”苏南初低头又摸了摸那刻这她的小人,越看越气。 她那么多好看的模样,为什么要雕一个这么丑的? 最后直接把人偶丢到一旁,然后着急忙慌的用完早膳,开始往仪妃宫里赶。 这几日膳食上的规矩,她倒是学了不少。 其实也挺简单的,就是体面… 两个字! 换到现代,差不多就是端着的意思。 只要不雅的动作都不允许出现。 原本她觉得这些要求多少有些陋习,但是渐渐听着听着,她就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这就跟,你见到一个经常严肃的领导,和见到一个经常嬉皮笑脸的领导,心里边会下意识对经常嬉皮笑脸的领导缺乏几分敬畏一样。 这是人之常情,人的性格胆量做事用心程度,都跟面对的是什么人密不可分。 而皇族的那些礼仪,意义就在于如此,若是兵不成兵,官不成官,君不成君,那沈氏的王朝,在所有人潜意识里,也便不再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其实,苏南初觉得,沈璟之本身大概也是并不在意这些规矩的。 但是他需要维持皇族的体面,让皇室的威严永远立足不败之地,所以他才不允许任何人,因为一个人的行为,把整个沈氏皇族拉下神坛。 苏南初收拾完就走在了去往了仪妃宫中的路上。 宫里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人喜庆不喜庆不知道,但是装饰的十分喜庆。 檐下、廊柱间悬挂各种彩灯,用彩绸、琉璃等装饰,上面还绘有吉祥图案,夜晚点上蜡烛,应该是极美的。 依照惯例,中午同百官大臣,妃嫔使臣同贺完,晚上还有一场后宫家宴,便是欣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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