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间里打的噼里噗鲁。 正巧冯茗的爹过来,他听着屋里的动静若有所思,心跳加速。 怪不得他写的话本子总是卖不出去! 感情是他写的战况不够激烈,性别和人数也卡的太死。 学到了!灵感来了,赶紧回家。 韩尚昌等人喝了不少酒,上头了。 老头红着脸看沈桃:“沈大人少年英才啊,我昨天在外面转了一圈,人人都夸赞你。” 沈桃原本就有点社牛属性,醉酒后天老大,地老二,她老三。 她已经开口把邻国送给韩尚昌,把太阳送给汤新霁了。 她这人就是实在,有东西是真给。 男人七分醉,演到你流泪。 七分醉的老头韩尚昌赶紧把话题掰回来,“沈大人,我看屏县没你得散。” 沈桃送了汤新霁一个太阳,汤新霁自认为得了好处,跟着拍马,“对,屏县没你得散。” 沈桃眯缝着眼:“是吗~嗯。好像是的,没我真得散。” 韩尚昌:“既然如此,我写个代管令,沈大人你就暂代屏县县令一职吧。” 汤新霁附和:“对,董修是个瘪犊子,不干人事,把他干掉你上位。” 沈桃忽扇两条手臂做展翅高飞状:“对,干掉他我上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看我大鹏展翅,呼啦啦,呼啦啦~” 汤新霁也学沈桃,呼啦啦,呼啦啦。 醉酒后人生百态,没眼看啊。 韩尚昌这个老圆滑任由他俩呼啦啦,自己则偷摸到楼下借了纸笔,奋笔写了两份代管令。 拿回楼上包间,他朝自己的印上哈了口气,啪一下扣上。 “来来来,沈大人,你不是要把董修干掉自己当县令吗?这是文书,命你暂代屏县县令一职,城外的灾民全权交由你安置,如何?” 沈桃眯着眼:“哈?代任县令?有权利了?” 汤新霁:“比司农权利大!沈大人敢不敢干?” 喝多的人问她敢不敢? 那必是仰天三声:“敢敢敢!干干干!肝肝肝!” 韩尚昌:“来,盖印为证!” “盖就盖!” ——然后就盖了。 韩尚昌拿起一份揣进怀里,“老夫的事儿处理的差不多了,至于董修和他的案子我会带回褚州一起办理。 那老夫不多留,走了!” 汤新霁和沈桃歪歪的趴在桌上,眯着眼摆手,“走吧走吧,慢点走。” 还慢点走,韩尚昌现在恨不得插上翅膀赶紧飞回褚州。 他怕沈桃醒酒反悔啊。 韩尚昌出门就叫追风。 追风顶着鸡窝头,还有被打到青了一边的眼睛过来了。 身后还跟着同样鸡窝头的冯茗,只不过他俩眼睛都青了。 还不是暗七和追风两人不讲武德,两人合伙按住他,一人给他一电炮。 韩尚昌:“打赢了没有?” 追风点头,“嗯,打赢了。” “那还等啥?走啊,等他明天讹你啊。” 一主一仆俩人抬腿就走,拜拜了您呐,拜拜了屏县。 第381章 这就当上县令了 沈桃第二日酒醒后头痛欲裂。 她捂着头晃了晃,就感觉手里拿了东西。 拿到眼前一看,她吓的一个前滚翻滚到地上站好。 我靠了。 昨天喝醉酒把自己给卖了! 不仅代任了屏县县令一职,还把城门口的灾民接手了? 但凡她昨天多吃一粒花生米,都不能醉成这个德行。 她敛了敛衣服就冲出门,“人呢?” 翠兰手上沾着面,连跑带颠的过来,“我在这儿呢!怎么了?出啥事了?” “快给我备马车,我要去县衙找韩大人。” 翠兰:“哈?韩大人。您可能找不到了,韩大人连夜回褚州。” 沈桃:…… 老小子你是挖了坑你就跑,完全不顾我死活啊。 “那汤大人呢?” 说起汤大人,翠兰也气着呢。 他大清早一睁眼,带着暗六和暗七就走。 走就走呗,还拉了一大包麻将、跳棋、象棋啥的,非说是沈桃答应送他的。 沈桃又问了一遍,“汤大人呢?” 翠兰讪讪:“按汤大人的速度,现在已经拐上官道了。” 沈桃泄了气的坐到房檐底下。 喝酒误事! 喝酒误事啊! 她要是再喝酒,她就是狗! 沈桃保持着“思想者”的姿势,足足在原地坐了一个时辰才想通。 代任屏县县令也是好的。 省的上级再给她派个类似于董修这样不靠谱的县令过来,让她劳心劳神。 当务之急,她得去衙门走一趟,接手新工作。 至于冯茗——既然随从当的这么卷,那就继续卷,别停下。 沈桃把冯茗从床上薅起来,他两眼睛肿的只能掀开一条缝。 “走吧,县衙走一趟,看看目前有哪些事要办。” 沈桃穿好官服,大摇大摆进了县衙,顺便给衙门的人展示了盖着韩尚昌印的代任书。 小吏一口一个沈大人,叫的沈桃心花怒放。 嗯,要的就是这种激素飙升的飘飘然感。 沈桃甚至有点理解徐以德了。 难怪他喜欢听别人夸他,喜欢听别人叫他青天大老爷。 那是真飘啊~ 沈桃以前进徐以德书房都小心翼翼的,现在好了,整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都是她的。 她关起门又是小跑又是大跳,跑了一圈才把门打开,板着脸道:“把最近朝廷下发的文书搬来看看,我挑要紧的事先安排。” “是!小的这就去搬。” 沈桃让衙差给冯茗找了身衣服。 衙差偷笑着给冯茗递衣服。 冯茗龇牙,“笑什么笑,没见过俩眼都长针眼的?!” 冯茗抖着衙差制服,又瞧了瞧沈桃的官服。 料子千差万别啊。 嫉妒使冯茗丑陋,他悄悄把手上的灰噌沈桃衣袖上。 沈桃一目十行的看屏县的政令文书。 一封封文书写的贼长,明明两句话能讲清的东西非要写两页。 沈桃和冯茗先是坐凳子上看,后来歪凳子上看,再后来趴地上看。 全部看完总结一下,无非以下几点。 其一,眼看秋收了,巴拉巴拉……税粮按时交。 其二,灾民到你们屏县门口了,巴拉巴拉……到你家门口就归你家管,别管我要钱,要也不给。 其三,褚州还有许多灾民,巴拉巴拉……给我钱、给我钱,给我钱。 其四,太后要过大寿,巴拉巴拉……要钱要钱要钱。 其五,查户籍,巴拉巴拉……不放过一个该交税的人,换言之,别少钱别少钱。 八句话离不开一个钱字。 这国家穷成啥样了啊。 事得一件一件做,饭得一口一口吃。沈桃给这几件事排了个顺序,按照重要等级得先安排灾民。 翌日,沈桃带着一众衙差,还有乌眼青冯茗,一起登上临时搭建的高台。 沈桃穿着官服,精神抖擞,手里拿着个木质扩音筒。 虽然效果远远不如现代喇叭,但有的用就不错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冯茗负责敲锣吸引人。 有人认出台上的人是沈桃,他们双手拢在嘴边叫:“沈东家,你穿上官服可真威风啊!” “你一个女娃子都能当官,赶明我也得让我家几个女娃认认字!” “哈哈!沈东家,你把我们召集到这里来有什么事?” “叫什么沈东家,叫沈大人!” 沈桃啊啊啊几声,试了下音,随后气沉丹田吼道:“各位父老乡亲,安静安静,我今天召集大家来是有两件事要宣布!” “其一,上任县令董修去了褚州,一时半会回不来。 你们也知道哈,我刚封了个官。承蒙褚州的大人们不弃,让我代任屏县县令一职。” 冯茗适时插嘴:“听懂掌声!” 台下百姓掌声雷动! 沈桃压了压手,“安静,安静,还有一件事要说。 现在城外呢来了不少灾民,你们只知道有灾民,却不知道他们从哪儿来,家乡遭了什么灾。 我仔细说一下,他们是从邢州来的,家乡遭了蝗灾。 我看了咱屏县的县志,八十年前咱也遭过蝗灾,有谁知道当时的场景不。” 台下的人七嘴八舌。 “我没见过,但是我爷爷见过。那玩意害人不浅,呼啦啦一片飞过来,遮天蔽日的。 只要它们飞过的地方,树叶青草粮食,但凡绿色的东西啥都不剩。” “可不是嘛,辛辛苦苦种了一年的庄稼,虫子一飞一过就没了,日子没指望了。” 沈桃继续发问:“那你们当中有人当过灾民吗?知道灾民过的是啥日子吗?” 本土近几十年都没发生过大灾害,他们一个个低下头,表示无法想象。 其中一个汉子红着眼道:“我上次去京城送货见过灾民,惨,真的是太惨了。 破衣烂衫背着锅碗瓢盆,一个个骨瘦如柴,眼里如同一潭死水,路上还躺着很多饿到走不动等死的。” 沈桃继续道:“的确如此,粮食一夜之间没了。家乡活不下去,就想着投奔大的城池,找一份活养家糊口。 沿途的树皮草梗全都吃光了,夜宿荒原,病死的,饿死的,被野兽吃掉的不知有多少。 天灾不可抗,说句难听的话,若有一天咱们到了那个地步,想不想有人伸手拉咱们一把?” 台下百姓稀稀拉拉的说着想 沈桃:“大点声,没听见。” 众人异口同声喝道:“想!!” 嗐,沈桃心里踏实了,只要百姓生了慈善容人之心,安置灾民的事就迈出了一步! 第382章 安置灾民 沈桃看气氛堆叠到份儿了,说出自己第二个决定。 “既然大家都想拉灾民一把,家里有活儿的就到县衙门口登记,注明需要多少人干什么活,大抵几天。 酬劳嘛,算十五文一天。若是拿不出十五文,也可以用同等价值的物品交换。 比如鸡蛋、豆子、花生、稻米、鱼、肉、糙米、菜,等等。 只要对方同意交换,你们之间的雇佣关系就形成了,如何?” 沈桃有自己的考量,若是一味给银钱,灾民要吃还得去买。 按照目前大月皇朝四处遭灾的情况,粮食价格肯定会涨。 那还不如让雇佣者直接给家里吃不掉的东西,灾民能吃上饭,城中百姓也得了利,双赢。 百姓听说可以用东西换,叫嚷着问:“拿吃的以外的东西换行不行?” 沈桃笑道:“ 只要对方同意,你们怎么换都行。你给的价值不够,或者对方狮子大开口,这笔交易直接告吹。 到时我不止要把你们的名字,也要把灾民的名字和特征写在大字报上,让全城的百姓都戳你们脊梁骨骂。” 百姓:“哈哈哈,那可就成名人了,这般不讲道义嫁娶就难喽。” 沈桃挥挥手,“行了,我今天只说这两件事,大家散了吧。” 沈桃从高台跳下,吩咐衙差去各个村子传信。 村里距县城远,村里人不可能因为雇人干活而专门跑一趟县城。 有那个功夫,他自己都能干不少活了。 得让村民去找里正,让里正头天登记好,隔天往县衙送一趟。 大不了贴两个辛苦钱。 安排好后,沈桃带冯茗等人去了城外。 她让守城兵把两千一百二十三名灾民聚集在一起,准备训话。 简易喇叭在手,沈桃清了清嗓子,“安静安静,我是屏县代任县令沈桃。 各位投奔屏县是求条活路,安置一家老小的。秋收过后一天比一天冷,长期施粥商人也顶不住,各位还是要自救。” 灾民炸了锅,“自救?我们也想自救,可是现在连城都进不了,怎么自救?” “放开城门让我们进城讨个生活吧。” 沈桃给冯茗使了个眼色,他立刻大吼一声,“吵什么吵,先听我们把话说完。” 冯茗故作凶神恶煞,守城兵也开始维护纪律,灾民这才压下情绪继续听沈桃讲。 沈桃:“距这儿三里外有个山头,名曰黑风山。山上曾住过人,但地方狭小,没法接受所有人入住,更不可能一家分一间屋子。 这样,等我讲话结束,老人和女眷就可以收拾行李,由这位青眼小哥带你们过去。 住下后,女眷、老人和孩子着手搭建茅草屋。至于在场的一千两百名壮汉,有建房经历的站出来看看。” 冯茗:…… 哈,谁是青眼小哥? 桃儿你莫非在说我? 有灾民稀稀拉拉站出来,“我盖过房子。” “我,我也修过房子。” “我是泥瓦匠。” 大抵站出来五十多个人。 沈桃找他们是给市场铺地的,用不了多高深的盖房技巧,她又点了些看起来靠谱的男人。 “你们二百人跟我去建房子,每人每天十五文钱。你们现在就可以跟家里人告个别,再去那边候着,一会就带你们进城。” “他们有活了?那我们呢?我们怎么办?”其他灾民着急询问。 沈桃冷脸:“急什么急,马上就说到你们了。” 灾民这才消停些。 “明日我会安排剩余的汉子进城,届时会有人雇佣你们干零活。我给你们定的标准是一日十五文,有的会给直接给铜板,有的会拿等价的食物交换。 当然了,如果你们需要其他物品,也可以提出交换,但不可以贪得无厌狮子大张口。 反正我就一个宗旨,想一家老小活下去就得干活,天下没有白来的午餐! 我还问问,在场有没有家里没男人,需要女人顶门立户干活赚银子的? 若是有,就举手,我安排你们进城干别的活儿。” 场上没人说话,那就是没有呗。 沈桃继续道:“上面下了公文,让屏县协助你们入籍落户。待明年春耕前,拼出活路的,愿意留在屏县的,我给你们免费办入籍。 若是想回邢州老家,我也是双手赞成。 可若你们偷鸡摸狗,打砸烧抢扰的屏县不得安宁。发现一个,拖家带口的撵走一家。 听明白了没有?” 灾民还是想好好过日子安家落户,现在有了出路,心里高兴眼里也有光,于是大声道:“听明白了!” 沈桃:“你们这千人我也认不清,现在你们商量下组队的事。 十人一个队伍,推举一位组长。老人和老人组队,女人和女人组队,壮劳力和壮劳力组队,孩子和孩子组队,开始吧。 哦,刚才选出建房子的人就不用组队了。” 沈桃话音一落,队伍就乱了起来。 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他们嚷起来的声音能盖过十个养鸭场。 过了一炷香,有人喊:“我们组好了!” “我们也组好了!” “我们也好了!” 沈桃:“组长在前面一字排开。组员站到他们身后。” 灾民应声行动起来,人数并不是整数,有两队并没满员。 沈桃又问:“你们当中有会认字写字的吗?举手我看看。” 话音一落,有七人举手。 沈桃感叹,古代读书识字率也太低了吧。两千多灾民,竟是只有七个人认字。 可悲可叹。 沈桃:“你们七人出列,我另有安排,组队不满的人补到他们的空位上。” 沈桃的马车上随时都带有纸笔,因为出门谈生意,随时都可能谈成而写合约。 她叫冯茗取过来,快速的写了名目,包括名字,性别,年龄,祖籍等等。 沈桃把那七个人叫过来。 “你们按照这张纸各自抄誊一份,然后将每队成员的信息填补完整,圈出组长。” 七人听话照办,在队伍里挨个寻问。 眼看日头越来越高, 灾民晒的直冒汗,混合他们身上的味道,真是直冲鼻子。 第383章 叉出去扔了 即便这样,灾民还是听话的配合。 因为他们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来帮他们的。 沈桃来回踱步,“我会给男人都安排上活儿的,我算过,十五文够一家人吃上饭,还能结余些。 从明日开始,就不再有人过来施粥,你们做好准备。” “不施粥?凭什么不施粥?凭什么进城还分男女?就应该让我们随便出入。”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 两千多破衣烂衫的人同时进城,没处落脚就要四处闲逛,屏县还如何招揽商人? 男女分工不明确,谁赚钱,谁盖茅草屋?别等到冬季飘雪时,兜里没钱买粮,头上没叶遮顶。 说着那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沈桃皱眉循声看去。 说话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样貌还不错,衣服也干净整洁。 混在穿着破烂的人堆里,多少有点扎眼。 她一说话,不少女人翻白眼撇嘴,可见人缘不咋地,尤其是女人缘不好。 这女人名赵兰心,是个寡妇,上无爹娘下无儿女,是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 逃荒这一个半月,她跟过三支队伍,皆因跟男人钻树林换吃喝,而被队伍里的女人厌弃赶了出去。 这是赵兰心跟的第四支队伍,还没来的及行事,就已经误打误撞到了屏县。 到这儿后她也没消停。 短短几天,她都跟三个守城兵钻过树林,换来了吃的东西,还换来了衣服和胭脂水粉。 所以她才看起来比别人板正整洁。 赵兰心不想上山盖狗屁茅草房,更不想进城干沈桃给安排的活计。 所以沈桃刚才问有没有需要女子顶门立户的,她愣是没吱声。 她想进城,继续从事不可描述的行业。可听沈桃的意思,她只能上山。 她刚才就想反驳来着,只是一直没插上嘴,这会儿借个由头就发作了。 沈桃眯眼看向赵兰心,“意思是你啥也不想干,一直由人供养吃白饭?” 赵兰心翘起兰花指拢了下头发,“这位女大人说的可真是难听。什么叫吃白饭?我们吃的可是朝廷的饭。 要不是邢州遭灾,你当我们爱来你这破地方啊。 朝廷本来就该给我们发赈灾粮,就该安置我们,凭什么要干活才能吃饭? 凭什么我们这么多人要听你一个毛丫头指挥?凭什么不让我们自由出入城? 大家伙说是不是?” 赵兰心想拉拢人一起对抗沈桃。 今日沈桃要是不把赵兰心摆弄明白,明日就有人和她一样不服管。 人心就是这样,慕强者而欺负弱者。 沈桃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还有人和她是一样想的吗?站出来说给我听听。” 灾民鸦雀无声。 “没人和她一样想?那好,你出来,站到前面来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沈桃冲赵兰心勾手指,眼睛微微眯着。 赵兰心以为沈桃拿她没办法,扭腰摆跨的挤出人群。 她刚走到沈桃面前,沈桃一个大嘴巴子就甩了过去。 赵兰心疼的眼泪都飙出来了:“你打我?大家伙都看看啊,这县令她打人!” 沈桃逼近:“你也就是个女人,我只是轻飘飘的打了一下。 你要是个男的,这会儿早被我踹飞出去了。哪个男人要是不信,大可以试试我有没有这个本事。 刚才那一巴掌,打的是你无组织无纪律,不服管教。” 话音一落,沈桃又在她另外一张脸上留下五指印,“这一巴掌打的是你不知感恩。 收留你们,给你们施粥,想办法给你们找活路,这是屏县的情分。 关闭大门不管你们死活,才是屏县的本分。 你不知好歹,说些胡言乱语煽动民心,该打!” 赵兰心的脸肉眼可见红肿起来,不少女人都觉得痛快。 让你挑事! 让你天天勾搭男人! 该! 遇到硬茬子了吧。 赵兰心呜呜的哭着,一眼眼的瞟跟她钻过树林的守城兵,求做主。 守城兵别过眼去不看。 长几个胆子敢和沈大人对着干啊?城里百姓能用唾沫淹死人。 沈桃:“来人啊,把这娘儿们给我架起来扔的远远的。对了,她有没有家人,一起走!” 有女人喊道:“就她一个人,没家人,丢她自己就行。” 沈桃:“那感情好,丢一个省事。我屏县可装不下她这尊大佛,且去别处吃朝廷发的粮食吧。 在场各位也都把这娘儿们的脸给我认清。 谁要是放她进城或者收留她,就和她一样拖家带口滚出屏县。” 赵兰心还想理论。 沈桃扬手,皮笑肉不笑道:“还想挨打?” 赵兰心战术性后退。 沈桃冲衙差摆头,“等啥呢,把人给我叉去扔了。” 衙差赶紧上前,两人一左一右把赵兰心抬起来,任由她空蹬。 他们一憋气跑了两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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