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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布条勒住伤口上方。 他照样勒住,而后朝着大路的方向跑,准备找人求救。 还没跑出几步,他就头重脚轻有忽忽悠悠的感觉。他扶着树呕吐一会儿,继续往前走。 这蛇毒性太强,扩展速度极快,他一头栽了下去。 再然后就是感觉有人路过,撑着一口气抓住人家求救。 ——又不知在地上躺了多久,黄阿福身上有了点力气。 他想用手撑地站起来,结果右手刚一碰地,就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 他疼的表情扭曲,整个人又跌躺在地上。 他缓缓伸出右手,放在眼前。 呵,他看到了什么? 右手除了大拇指,其余四个手指头都以奇形怪状的姿势耷拉着。 总之几根手指各朝各的方向,互相不熟的样子。 黄阿福做了个弯食指的动作,嗯,很好,食指的前半截还甩来甩去的呢。 啊~~他浑身哪儿哪儿都疼,根本没主意手指头啥时候断的? 手指头是怎么断的? 难道是救命恩人掰断的?! 他可是个小偷诶!!!!右手是他的谋生工具。 偷东西的力道和准头都要拿捏好,才不会被人发现。 现在好了。 右手这样了。 就算他不是郎中,也知道这绝对恢复不了…… 他偷儿的职业生涯算是结束在这天了。 这哪儿是恩人啊,这是冤家!! 好想哭—— 以后都不能干偷儿了,那干点啥好呢? 黄阿福躺在荒地里,竟然正儿八经的开始琢磨规划未来了。 看来这个世界没了沈桃真不行啊。 瞧瞧,随手救个人,还把人给改邪归正了。 ** 翌日,沈桃就拿着蒋怀的画像给送货的车队看。 由于谢言画的那张脸实在和蒋怀不像,沈桃干脆拿毛笔给涂黑了。 沈桃:“各位,要是在屏县看到这么一号人,你们就悄悄盯着他,然后回来报信,我沈桃在此谢谢大家了啊。” 车夫一:“东家客气,不谢不谢。” 车夫二:“这人黑的过分了点吧,黑的眼睛鼻子都看不见了?” 车夫三:“去你的吧,哪儿有人那么黑,这是忘画脸了。” 沈桃扶额,赶紧解释:“这人的脸不重要,就是他身上背的背篓,挂的锅子都对的上,那就是他无疑了。” “哦!懂了,我们走了。” 沈桃怀疑蒋怀到了屏县,她还真没怀疑错。 蒋怀愣是靠两条腿从京城走到屏县,此刻他正顶着鸡窝头,背上背着药篓,腰间挂着锅碗瓢盆蹲在一家面摊旁。 他蹲了半天,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面摊摊主。 蒋怀开口:“摊主,你眼下青黑,手还抖,这是病啊。 你我有缘,你给我一碗面条,我好好给你把脉诊治一下。” 摊主嘴角抽了抽,缓缓吐出一句国粹:“滚!” “得嘞!”蒋怀也不纠缠,继续去看下一位摊主。 摊主这么多,总有一个会相信他的。 但世间的事啊,总不会一直一帆风顺,就像此刻。 蒋怀刚蹲到另一个摊主面前,面摊摊主就开始大声吆喝:“各位大哥大姐摆摊的,这个人是个骗子,别理他啊。” 蒋怀:……这摊主,你不信我就不信呗,你咋还断我财路呢。 蒋怀只得灰溜溜的准备换条街蹲。 两辆结伴从黑风山出发的马车刚好路过。 车夫大老远就看见了蒋怀,哇哦~这不就是画像里那个人吗。 画画的人也太神了,明明没给他画脸,可这一眼瞧见就知道是他呢。 车夫勒停马车,下车对同伴道:“那人就是沈东家要找的,你盯着,我找人去报信!” “得嘞,你快去。” 第356章 谢言的思想上了高速 沈桃这会儿正带着鲁齐几个人在打草惊蛇呢。 就是字面意思的打草惊蛇。 她以前不知道黑风山上还有银环蛇这么毒的蛇,其实也真的没有,毒蛇是从别处来的。 反正沈桃看到那小子中了银环蛇的毒,吓的整晚都没睡好觉。 其实沈桃并没有被蛇咬过,她对蛇的恐惧感来自于她爷爷的药酒。 老爷子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条蛇,又配了点人参和其他草药配成了药酒。 要命的是,泡酒的瓶子是老爷子赶集买的。 小臂那么高的一个玻璃罐子,最下面还有个按压的笼头,可以不用打开盖子就能接出酒。 到目前为止,农村很多地方还用这样的玻璃罐子盛散酒。 那条蛇就飘在玻璃罐子里,被老爷子摆在家里最显眼的地方。 但凡家里来客人,老爷子总是要炫耀一番的。 蛇没有眼皮,就算是死了,也是睁着眼。 沈桃每每路过那个玻璃罐子,就感觉里面的蛇正盯着她,吓的她浑身汗毛倒立。 尤其新闻还会播些奇闻诡事,沈桃就听到过一则关于泡酒蛇的。 说是一条蛇在酒里泡了十年都没死,酒的主人揭开盖子,蛇就趁机咬伤他逃了。 自此沈桃更是经常梦到他爷爷的蛇从酒罐子里逃出来,把她给咬死了。 沈桃磨了爷爷好长时间,老爷子才同意把药酒处理掉。 至于处理到哪儿去了,沈桃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不见了。 沈桃担心山上真的有银环蛇伤人,一早就组织人用木棍在草丛里挑动,想把蛇都吓走。 “东家,沈东家!”来人大喊,“我刚刚见到你要找的人了,就是画像里那个。” 沈桃心里忽悠一下。 这就对上了,蒋怀这厮还真来屏县了,难怪她这几天总是遇到怪事。 沈桃也更加确信,蒋怀确实克她。 谢言正在屋里算账呢,听到吆喝声心弦一动,这么快就找到了? 不过仔细一想,也是应该的。 桃儿肯定老早在屏县见过他,要是没见过怎么瞧上的? 谢言把笔一扔,跑出门看热闹。 哈哈,无论是以前看话本子里的土匪,还是生活中的恶霸,那都是强抢民女。 现在他们的桃儿要反其道而行之,要强抢民男,刺激~ 谢言隐隐兴奋,心里开始盘算用哪间房当新房。 是不是这会就要烧热水,等人一抢回来就给他秃噜个大澡。 洗的喷香喷香,洗的干干净净桃儿才喜欢呀~ 今晚用不用摆酒? 是直接霸王硬上弓,还是拜一下天地? 孩子生出来肯定是跟桃儿沈,叫个啥名合适呢? 谢言这脑子已经上了高速,拦都拦不住。 沈桃听到来人报信,气沉丹田大喝一声:“兄弟们,一会儿全都跟我走。” 谢言好激动,不愧是桃儿!抢个男人都抢的这么有气魄。 沈桃好久没这么大张旗鼓的发号施令,众人又想起黑风山发家前经常开会的时候。 他们胸腔激荡,热血噌噌往头上涌,恨不得现在就出发。 沈桃倒是临时打断了一下,既然要出门,走前上个厕所先。 看沈桃离去,鲁齐叔高举手臂,“兄弟们,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上刀山下油锅可能用不到,指哪儿打哪儿能不能做到?” “能!”“能!”“能!” 这些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完,就四散开了。 谢言也赶紧回房锁门,屋里都是重要账册,可别整丢了。 哈哈,查账啥的有的是时间,抢男人的热闹不看可就没啦! 等谢言锁门回来,沈桃一行人已经集结完毕准备出发。 沈桃走在最前面,身后呼啦啦的跟着十几号人。 走着走着,发出叮的一声响,好像是金属的声音。 沈桃顿住脚步,后面的人赶紧“刹车”。 沈桃透过人与人的间隙看到,走在后面的大嘴瘦嘴里叼着半个馒头,他正撅在地上手忙脚乱的捡……菜刀。 后面的人没注意他撅着,就撞上去了,身形没站稳,衣服里揣的榔头乓啷掉地上了。 沈桃:……咱们是去撵人的,不是去打群架。 谢言:……玩儿这么大? 鲁齐叔训斥:“完犊子玩意,这么大人一点东西都拿不住。” 沈桃嘴角抽了抽:“鲁齐叔,这是你授意他们拿的?除了这些还拿啥了?” 鲁齐大手一挥:“桃儿想看看咱们带的家伙事,都给桃儿亮一亮。” 他们有人从怀里往出掏东西。 有人从后腰往出掏东西。 有人从袖子里掏东西。 那个那个谁啊,你不要太离谱,你怎么还开始解腰带了。 沈桃没眼看,只能转过身。 须臾,鲁齐叔骄傲的说:“桃儿你转过来吧,家伙事都拿出来了。” 沈桃回头就见到了一支“杂牌军”,菜刀、匕首、榔头、钉耙、锄头、铁锹这都是像样的武器了。 那啥,那锯子、锅铲是几个意思? 拿锅铲那兄弟也挺害羞,“下手晚了,趁手家伙事都被他们抢了,我只捞到这么个东西。 不过鲁齐叔,桃儿你们放心,就算只有一个锅铲,我拍人也可疼可疼的,我绝对不会拖后腿。” 沈桃无奈道:“快把东西送回去,我们下山不是打架!” 鲁齐叔:“哈?不是打架啊!” 怎么听鲁齐叔的语气,不是打架还有点失落呢。 ——看来律法学习得提上日程了。 鲁齐叔带人把“武器”送回黑风山。没武器傍身,人都不如刚才生龙活虎有气势。 一行人在黑风山脚下分别搭送货的马车进城。 沈桃带人找到蒋怀出现的地点,并藏在巷子里偷看。 靠,真的是蒋怀。额,比上次看到他的时候更邋遢了。 他堂堂古河医师的亲传弟子,身份一亮出来,无数人要把他奉为座上宾。 就算是进皇宫,那也能混个太医当当。 他是咋把自己混成这个球样的? 就算是给人看病,那也得穿干净点吧。 否则谁会相信一个身上挂着破烂,蓬头垢面的人是郎中? 沈桃搞不懂蒋怀是怎么想的,可能人各有志,他就爱这么活着吧。 此刻,蒋怀正蹲在一位大爷身旁,大爷是卖菜的,绿油油的青菜衬的蒋怀眼睛都在放饥饿的绿光。 蒋怀:“大爷,我观你面相,你有病啊。 你要是给我拿两捆青菜,我就给你好好诊上一脉,给你开个方子。” 蒋怀边说,边伸出手指头比了个二的手势,意思要两捆菜。 沈桃原本都要带人冲出去了,可听蒋怀要给人开方子换青菜,她又把鲁齐按住了。 第357章 扔掉蒋怀 蒋怀本事不小,他要是愿意给大爷开方子,对大爷也是好事。 等蒋怀开完方子再把他丢出屏县。 卖菜的大爷看蒋怀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还伸出两根手指头,他就默默摆了摆手,伸出一根手指头给蒋怀看。 大爷其实有耳疾,话也不会说,他看蒋怀伸出两根手指,以为蒋怀是在问青菜是不是两文一捆。 大爷诚心经营,所以伸出一根手指,意思是菜一文一捆。 蒋怀看到大爷伸出一根手指,还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心想,哈? 这还讲价? 呵。诊脉一次就要两捆菜,一捆不行! 挺有气节。 可是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 算了,一捆就一捆。 蒋怀拿了一捆菜放到自己面前,老人笑着冲他伸出手,管他要一文钱。 蒋怀还以为他伸手让自己把脉呢,他三根手指往脉上一搭。 “大爷你肝胆湿热、白眼仁黄,面色黧黑,经常鼻子和牙龈出血吧,你这是肝病,还挺严重的,根治不了只能靠调理。” 蒋怀摇头晃脑的说着。 老人见蒋怀不给钱还故弄玄虚摸他的脉,气的站起来,还伸手抢蒋怀手里的菜。 蒋怀抱着菜后退一步,坚决守护自己凭本事换来的菜:“大爷,你咋玩赖?我都给你诊脉了,你还要把菜要回去?” 老人见蒋怀抱着菜要跑,嘴里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此时远处巷子里蹿出五六个彪形大汉。 “那小子要抢老爷子的菜,兄弟们给我上,把那小子给拿下。” 大爷不是普通大爷。 大爷的儿子凶狠,现在给赌坊当掌柜。 大爷有耳疾,也口不能言,可脾气挺硬。他不愿搭理给赌坊干活的儿子,也不花他的银子,整天出来卖菜维持生计。 儿子没办法,只能派人暗中保护老爹。 这不,抓到一个欺负老头的。 藏在暗处的沈桃:…… 蒋怀你是真有本事啊! 就这么一小会,你就能惹点事出来。 她一挥手,“兄弟们给我追上去,别和另外一伙人发生冲突,只要拦住即可。” “得嘞!”兄弟们得令,脱缰的野马似的在大街上狂奔。 没多会儿,一群人就拦住蒋怀,以及那几位打手兄弟。 打手兄弟:“你们是从哪儿来的?知不知道我们背后是谁? 在屏县的地盘上还敢惹我们,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沈桃掐着腰喘粗气:“误……误会,我们不是来找麻烦的。我刚才看到了事情的全经过,我替他解释解释。” 打手兄弟:“误会?我亲眼看到他买菜不付钱,这能有什么误会?” 沈桃:“他是个郎中,和老爷子商量能不能把脉诊病,换老爷子一捆菜。 他以为和老爷子商量妥了,所以把完脉拿了菜。” 黑风山的人拦着蒋怀,导致他并没有看到沈桃。 听到沈桃的声音,他激动叫起来,“沈桃!是你!我找了你好久!” 打手兄弟听沈桃这么一解释,也没刚才那么生气了,只是狐疑的看着蒋怀,“他是郎中?谁家郎中混成他这样?即便是郎中,他也是个庸医吧。” 蒋怀可听不了别人骂他庸医:“谁是庸医?我告诉你哈,你家老爷子肝有病,尽早调理身体为好。” 老爷子的确有肝病,这小子还真是个郎中。 打手兄弟:“既然如此,还真是个误会,那就算了。” 他们拱手离去,也没问沈桃要钱,也没问蒋怀要菜,人还怪仗义嘞。 他们一走,蒋怀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往上冲,“桃儿,我想死你了。” 谢言心想,桃儿看上的这是啥玩意? 而且不像她家桃儿强抢民男,这男人黏黏糊糊的劲儿,好像是要赖上桃儿呢。 沈桃:“兄弟们!我这位朋友一路辛苦了。来,咱们搭把手把他抬起来哈,让他歇歇!” “好!” 十几号人一拥而上,把蒋怀抬起来了。 “兄弟们,跑起来啊!”沈桃发号施令。 蒋怀在上面颠的七荤八素,“不用这么热情,真不用热么热情!” “嘿呦,嘿呦,一二一,步伐整齐点!” 蒋怀在上面躺着,他是一点路都看不到。 跑了不知道多久,也不知道跑的是什么方向,终于他们停下来了,把蒋怀搁在地上。 蒋怀刚想和他们道谢,就听沈桃大喊:“快跑!” 众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奔。 有一人跑出去两步,忽然发现手里还拎着蒋怀的锅碗瓢盆。 他大老远朝着蒋怀的方向一扔,“走你!”而后又去追大部队。 不远处有两辆马车,他们跳上马,扬鞭打马。 原地只留下蒋怀,马车跑起来的烟尘,还有头顶飞过的乌鸦呱呱呱。 沈桃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蒋怀,你要是再来屏县,我就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谢言整个人凌乱了。 他本以为扛着那小子跑,是要把他扛上山。 谁料到这是扛着扔到城外了!还要见人家一次打人家一次。 多大仇多大怨啊! 可怜兮兮的蒋怀蹲在地上抱住可怜的自己。 去屏县找沈桃,必须去,还要拜师求她教开腹之法。 可是他好饿,还是先生火把这捆菜给煮了吃,吃饱明天才有力气赶路。 呵。 蒋怀没等到明天,也没吃上好不容易换来的菜,因为他被人绑架了。 这人正是宋文墨留在屏县的耳目。 耳目想,这人肯定把沈姑娘得罪狠了。 先抓起来,再传信给宋大人,看宋大人如何发落。 沈桃把蒋怀扔的并不远,扔掉蒋怀的第二天她就后悔。 扔的有点近啊,要是他再来,直接送到孟蒲县扔船上。 宋文墨接到属下飞鸽传书时,身体已经稍稍好了些。 他皱了皱眉,冲陈乔淡淡道:“既然桃儿不想见到他,那就不见。 让手下把他送到边关大营去,那里正好缺军医。 不在那边待够三年,绝对不能让他回来。” 陈乔领命,心里却在偷笑。主子,你小心思暴露了吧,瞧瞧对情敌多狠啊! 蒋怀就这样颠簸了一月有余,被人以军医的身份扔进了边关大营。 每天都有人看着他,他甩也甩不掉,逃也逃不脱,还有救也救不完的人。 蒋怀在夜间望着漫天星空,不甘大喊:“我一定会回来的!!” 他刚喊完,四面八方的帐篷里就扔出好多滂臭的鞋子。 “谁特么大半夜不睡觉在外面喊!!烦死了!” 第358章 野兔养殖基地 沈桃日夜防着蒋怀,生怕他又偷偷摸摸跑回屏县。 没想到月余过去,蒋怀也没动静,不过沈桃的运气还不错,看来他不在屏县。 沈桃稍稍放心,夜深人静时细思,蒋怀肯定被她放的最后一句狠话吓到了。 见一次打一次,这谁受的了? 哼。算他有眼色。 冯茗最近一直在忙野兔养殖基地的事,基地建在翠兰她哥所在的小河村。 野兔不比家兔,要是关在笼子里饲养,它就死。 具体为啥死的不知道,可能是平时到处乱跑习惯了,现在直接关笼子里哪儿也不让去,直接气死了吧。 反正,野兔最好散养。 散养问题更多,这玩意它繁殖快还会打洞。 你放院子里养,若是兔子傻,会给你院子挖的都是洞。 若是兔子精明,今天晚上放院子里,半夜就打洞逃跑了。 为了养野兔,冯茗包下了半个山头。 野兔洞基本都在七十到八十厘米,四面围墙地基打深一些,才能避免兔子打洞逃跑。 冯茗和村里是这么谈的——承包山头、盖围墙、买兔子,黑风山出七成银子,参与的村民出三成。 村民负责饲养、抓捕、宰杀这一块,后续销路归黑风山。 黑风山和村民投资七三比,盈利也是按七三比分。 村长和村民都答应,合同也签了。 村长还可怜巴巴的跟冯茗说,现在村民手里凑不齐那么多银子,求黑风山先垫付一下。 冯茗想着合同也签了,若是实在凑不齐,大不了最后从分红里扣除。 为了保险起见,冯茗还和村民签了垫付协议。 目前,野兔养殖基地已经落成,兔子也放进去开始养了,也该算一算花销。 承包山头,花了一百两银子。 给半个山头建围墙打地基,人工、材料费花了四百九十两。 公公母母二百多只野兔,一百四十两。 小河村的兔子养殖基地,从开始建设到投入生产,黑风山共花费七百三十两。 按照合约,小河村的村民要出三成,计二百一十九两。 当初有七十多户在垫付合约上按了手印签了名字。 二百一十九两,平摊到各家头上也就三两。 让冯茗没想到的是,养殖基地建好了,兔子也放进去了。 小河村的人翻脸了。 他们不但不还黑风山垫付的银两,还把黑风山留在小河村的管事人给撵走了。 冯茗去小河村讨说法。 小河村的人把向着冯茗说话的赵青山给捆了,大棒将冯茗赶出小河村。 冯茗说要去报官,小河村的人露出刁民的嘴脸。 说让冯茗尽管去告,合约是与七十多户村民签的。 有本事就让官差把这七十户人家全都抓走。 反正他们就是还不起这个银子,大不了就一起下大狱吃官家粮。 冯茗差点没给气个倒仰,一晚上骂骂咧咧,还真要去报官。 沈桃分析情况后劝住了冯茗。 “你当县令还是你舅舅呢?就算是你舅舅,面对这样的刁民也没办法。 七十户刁民,一家七八口,那就是将近五百人。 谁家还没点亲戚、姻亲呢?他们再呼朋唤友,那将是非常庞大的群体。 你告状那一天,这些人就全都到县衙门口去看热闹,去搅和。 县令大人最多是和稀泥,判他们还钱,让你宽限一些时日。 这一拖两拖,就给拖的遥遥无期。” 冯茗让人摆了一道,气的要命,浑身上下都写着我很不爽。 “刁民!反正也是我们黑风山出银子出的多,大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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