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搓揉也不走形,放在手背上还能感觉凉丝丝的。 莫非是几个月才能织出一匹的冰丝?” 沈桃大手一挥,买,反正是走公账!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别人家的媳妇,套不着流氓。毕竟徐以德是升官了,不是被撸了! “周叔,这五匹锦缎我全要了,给我算算价吧。”沈桃把职场要领拿捏的死死的,嘴甜不惹人嫌。 周鹏举心里慌着呢。这锦缎可不是他店里的货,是文墨从京城送来,还指名道姓只贱价卖给沈东家。 她要是不来买,就放着落灰。 切,这小子摆明是想送礼,你光明正大送呗,还整那遮遮掩掩的样儿,怕她不收啊。 嘿,别说,宋文墨还真是怕光明正大的送,沈桃觉得无功不受禄给拒收了。 周鹏举愁啊,就这几匹锦缎的成色,一匹没有百两买不到。 沈东家身边还跟着个识货的人,他该怎么说?怎么贱卖?他怕明天全上门来买同款啊! 周鹏举灵机一动,“我们周记布行搞活动,今日第八十八个进门的顾客任选五匹布,只需要一两银子! 沈东家,你刚好是第八十八位!这五匹锦缎,你只需给我一两!” 店里伙计:…… 掌柜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 啥时候搞的活动,我咋不知道? 要不是周鹏举一眼眼剜店里活计,他差点就忍不住出声询问了。 沈桃:……纳尼? 我要不是穿越人士,我就信了你的鬼话! 这是谁想变相给她送东西? 全场只有韩妈妈最激动,“天呀天呀天呀,你运气可真好!你占大便宜了,这些锦缎要是放在褚州,得真金白银掏出几百两。 你一两银子就能拿到,你要赚发财,店家要赔的哭死!” 周鹏举立马扮出赔到哭死的表情。 呜呜呜~好赔,好伤心,好惨。 沈桃还在想,是谁变相给她送东西呢? 图啥? 莫非是报恩? 哈哈哈哈,既然是报恩,那肯定是欠她恩情啊。 这要是不收,对方肯定心里不舒服哈~ 抱一丝,一辈子积德行善,这是我应该落的下场! 沈桃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递给周鹏举。 要是往常买东西,还买这么多,她肯定理直气壮让送货。 可今天一两银子买这么多,她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沈桃打算扛着五匹布出去找马车,力气摆着呢,咱有这个实力。 周鹏举吓坏了。 这要是满大街招摇,一两银子买这么多锦缎,明天就得有人来店里闹。 “沈东家,你这布就先放在我们布行。 你告诉我一个地址,我让伙计给你送一趟。” 既然人家都说了,沈桃就哈哈哈哈的答应下来,直接报了庆丰楼。 韩妈妈就跟魔障了似的,同沈桃出了门还在念叨:“我也得办个活动,第六十六,八十八个进门的客人,给打折怎么样?” 沈桃:…… 在几家首饰店都转了一圈,韩妈妈都没有看上的,大呼做工不精细。 沈桃想起来了,上次剿匪,她收了很多山匪的宝贝,里面不乏他们抢的首饰。 沈桃坐在软轿里,央求韩妈妈下去买个烧饼给她吃。 韩妈妈很疼这个忘年小友,“好好好,依你。” 趁着韩妈妈下轿的功夫,沈桃闪进系统储物空间,翻翻找找,找出一个非常漂亮的金步摇。 步摇的花式是一朵盛放的鲜花上停靠着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花蕊和翅膀上都用极其青翠的玉珠点缀,下方流苏也坠着同色系的玉珠。 玉珠颗颗青翠,水头极好,绝对是好东西,就不知款式有没有过时。 韩妈妈拿着油纸包着烧饼回来,一眼就看到沈桃手里的步摇。 “沈东家,你这是在哪里拿出来的?你有这个好东西,你还去买什么?” 沈桃:“我一直带在身上没拿出来,不知道县令夫人戴出去会不会被嘲笑样式土。” “信我的,不土,绝对不土!你看着花娇艳欲滴,蝴蝶栩栩如生,上面还有掐丝。 我记得我来屏县前不久,在褚州的街上见人带过这个样式,听说在京城买的呢,刚流行起来。 就这一支步摇,纯金嵌玉,没二百两银子拿不下来,你放心送吧。” 沈桃心里还挺高兴,今天这礼值当啊! 两样才花出去一两,这和没花钱有什么区别? 家人们谁懂啊,空手套白狼的快乐! 第341章 认干娘送干爹 沈桃准备好礼物,就往庆丰楼赶去。 庆丰楼是冯茗家开的,沈桃在这里办了几次小燕子传奇的见面会,同几个跑堂的伙计还挺熟络。 一见沈桃来了,伙计热情迎接。 “沈东家,您来了!刚我们东家吩咐下来,见到您直接带您上二楼。” 庆丰楼还有其他客人,沈桃又熟门熟路,就让伙计先去忙,独一个上楼去了。 二楼有个专门的宴客厅,能容纳四五桌。沈桃刚一上楼,就听到一阵热闹的寒暄声。 宴客厅的门开着,冯母一眼就看到了沈桃。 过年的时候,冯茗的爹娘是在黑风山上过的,这对夫妻对沈桃也不陌生。 冯母:“桃儿,你来了,快进来。” 徐以德正在和他的亲叔叔徐宣说话。 徐宣自诩是个文化人,总是拿长辈腔调,徐以德懒得和他寒暄。 正好沈桃来了,他赶忙对徐宣道:“叔,今日我邀请了一位小友过来,我过去交谈两句。” 徐以德和冯母是亲兄妹,是徐家大房这一支。 徐宣则是二房这一支,且他们老早就分家了。 徐宣的女儿徐倩慈是冯母的堂姐,冯茗要叫她一声姨娘。 徐倩慈早些年嫁到京城,后来男人死了,就回来投奔娘家。 一年前,她在屏县给自己的宝贝儿子,十五岁就中了秀才的宋博文办了喜事,娶的是个落第举子的女儿。 婚宴上,徐倩慈对冯茗一家子冷嘲热讽,瞧不起他们商贾之家,冯茗还在酒席上喷了她。 就此两房的关系闹的更僵,最近一年都没有走动。 这次听说徐以德要升任去褚州,二房这才又巴结上来。 这次饯行宴,徐以德的发妻庞氏也来了。 她正坐在女眷这一桌,被女眷围着恭维。其中就有徐倩慈,还有徐倩慈的儿媳妇陶氏。 陶氏性子绵软,宋博文本就被他娘拿捏的死死的,更不可能给陶氏撑腰。 所以陶氏特别怕这个婆婆,在她跟前活像个受气包。 徐倩慈之所以撺掇她爹徐宣举办这场饯行宴,她是有私心的。 她儿子宋博文十五岁中秀才,到现在已经过了六年。 去岁秋闱,他又落榜,目前还是个秀才身份,仕途无望。 徐倩慈对儿子有足够的信心,考不上不是儿子不刻苦,完全就是书院教的不好。 放眼屏县,就没有哪个学校配的起她儿博文! 正好徐以德要升任到褚州去,徐倩慈心里盘算着,让徐以德这个堂哥到了褚州,把博文安排进官学。 徐倩慈当初以为回了娘家日子会好过。 没想到家里就是个空架子,还被嫂子把持的死死的,她一点好处都捞不到。 读书是一件多费银子的事啊,她根本支撑不起。 她打算让儿子宋博文跟着徐以德走,她就不信,徐以德一个当舅舅的,还能不管大外甥? 还是这么有才的一个大外甥。 以后博文金榜题名,肯定少不了徐以德的好处。 这么算起来,让徐以德帮博文进官学,管博文吃喝花销,这还是徐以德占便宜了。 徐以德的妻子庞氏是个泼辣的,徐倩慈担心她不同意这件事,就想让儿媳陶氏巴结巴结她。 可陶氏胆子小,被婆母看着,她说话都支支吾吾。庞氏虽不说话,可看这对婆媳的眼神也没有多热络。 徐倩慈以宽大的袖袍遮挡,偷偷在桌下掐陶氏,恨她不争气,不惹庞氏喜欢,没给博文长脸。 陶氏被掐的眼泪汪汪,像个鹌鹑似的把头低下,死活不再说话。 正巧这时,徐以德引着沈桃过来了。 “夫人,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沈姑娘。” 徐以德早就跟妻子说过沈桃,还大加赞赏。 若不是沈桃,冯茗的病就好不了。 若不是沈桃,他徐以德也不能升官。 若不是沈桃,屏县也不能这么繁华。 而且徐以德说,要撮合冯茗和沈桃! 庞氏这个人泼辣是泼辣,但绝对深明大义,而且为人爽朗开明。 她打眼一看沈桃,就喜欢上这姑娘了。 她白白净净,虽然瘦了些,可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不服输的精神劲儿。 尤其是她眼神坚毅,是个心中有成算的姑娘,和她年轻的时候很像。 庞氏喜欢沈桃,就拉着沈桃坐在她身旁。 庞氏年轻的时候不算漂亮,可随着岁月流逝,她身上沉淀下一种力量,让人看了就知道她这人不能轻易招惹,是个厉害人物。 所以陶氏才怕的不敢和她说话。 陶氏怕她,可沈桃不怕啊。 她开始拍马屁,拍的天花乱坠。 “夫人,我虽然是第一次见您,可我已经听过您的名字无数次了。 徐大人总是把我家夫人,我家夫人挂在嘴上,爱慕之情溢于言表。 今日见到,您和我想象中的一样,美丽,端庄,是女人中的典范! 我忍不住想要靠近您,模仿您,亲近您! 徐大人真是有福气!” 庞氏果然上套:“哦?他还会把我挂在嘴上?” 沈桃靠近庞氏,低声与她耳语,“上次我们招待百人商团,他们说想去新开张的百花楼看看。 我们徐大人啊,尿遁了,他说家里有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对比下,那些庸脂俗粉没眼看!” 庞氏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呦呦呦,这小嘴真甜,跟抹了蜜似的。 不管你说的是真事假,我可就当真了啊!” 沈桃举起三根手指,一本正经要发誓,“夫人,我要是骗你,就让我……” 庞氏赶紧捏住她的手,“哎呦,我说你这孩子,誓可不是乱发的!我这一辈子就一个儿子,那臭小子还偷偷跑去从军了。 这一去好几年都没个音信,让我担心惦念。我没福分,这辈子没个知冷知热的闺女在身边。 你若是不嫌弃,就给我当个干女儿,如何?” 说着,庞氏就拉着沈桃的手,把自己手腕上带的玉镯撸下来往她手上套。 这玉镯水头足,一看就是好东西,价值不菲。 就沈桃这个性格,能认这个干亲吗? 那当然能拉! 哈哈哈,该说不说,刚才买礼物还花了一两呢。 现在不仅得了一个玉镯子,还搭了一个干娘给她。 这干娘还附赠一个马上要升官的干爹。 这买卖划算啊! 要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场,沈桃都激动的想跳起来助助兴。 第342章 哪个大冤种是她堂妹 沈桃假意拒绝了两下玉镯。 庞氏死死按住她的手,“是干娘给你的,你放心收着~” 沈桃等的就是这句话,心里一个小人在掐腰大笑,脸上却无比顺从,伸手搂住庞氏得胳膊,甜甜的叫了声:“干娘!” “哎~”庞氏乐呵呵的答应。 她俩是挺高兴的,桌上其他女眷却脸色各异。 尤其是徐倩慈。 她脸上陪着笑,手却在桌子下面狠劲儿的拧陶氏的大腿。 陶氏实在吃不住疼,噌的一下站起来,眼睛红红的。 徐倩慈:“陶氏,长辈都在这里,你这么慌张的站起来做什么?还有没有礼貌?” 陶氏用手拢了下头发,强压下情绪,找了个托词,“儿媳看茶水都凉了,恐各位长辈喝了伤身,我去叫伙计换些热茶。” 这说辞也算有孝心,徐倩慈满意于陶氏的懂事,大发慈悲道:“去吧。” 寒暄了一阵,冯茗还没到,徐以德过来问沈桃,“沈姑娘,茗儿也在山上住,你都过来一阵儿了,他怎么还没到?” 庞氏娇瞪了徐以德一眼,“还叫沈姑娘?我刚收了桃儿当干女儿,以后你叫的亲近点。” 徐以德:??? 就一会儿没看着,咋就多了个干女儿? 不过沈桃给他当干女儿,也没什么不好。 以后冯茗娶了她,那就是亲上加亲! 按岁数,沈桃比冯茗大一些吧。是不是得叫表姐? 哈哈哈,管它的呢!先叫姐,后叫妹儿,叫来叫去叫媳妇~ 庞氏拉了拉沈桃,“快叫人啊,叫干爹啊!” 干爹,干爹……干爹这个词,还真的很难叫出口啊。 也不知道是干爹不正经,还是词不正经,反正要是有个绿茶女在你跟前娇滴滴的介绍,这是我干爹,你就会心照不宣的笑笑。 反正这干爹认了,沈桃不吃亏,无外乎是别人听到干爹这个词的心情。 正经的话正经说,就能过去心里这一关了。 沈桃气沉丹田,而后对着徐以德粗声大吼:“干爹!!!” 这一嗓子吓的徐以德一激灵。 要是声音能化成气流喷出去,徐以德头发都得被喷秃。 所有人都直勾勾的盯着徐以德,看他要如何应对。 到底是老江湖,徐以德只短暂愣了一瞬,就扯着比沈桃更高的嗓门,“哎!干女儿!” 沈桃:“干爹!” “干女儿!” 冯茗刚一开门,就看到这气吞山河的认亲现场! 什么情况? 就晚来了一会儿,怎么感觉错过了一个亿? 冯父把儿子拉到一边,开始讲解播报,冯茗这才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人都到齐了,宴席也准备开始。 沈桃坐的位置就很玄妙,左手边是冯母,右手边是庞氏。 加之刚才认干亲那个环节,有眼的人都能看出,徐以德有心把沈桃介绍给冯茗。 徐宣辈分最高,是徐以德的亲叔叔,他端起了酒杯,“各位听我说。” 席间安静下来。 “以德是我们家族里最有出息的,他功绩卓著为上司赏识,升迁去了褚州。 这是我们徐家的荣耀,他出发在即,徐家人齐聚一堂为以德践行。 各位同饮此杯吧。” 众人纷纷举杯,满饮这杯践行酒。 喝了这杯酒,才到了重要环节。 徐宣的儿媳妇,也就是徐倩慈的亲嫂子,她起身了。她的手在袖子里摸了摸,就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长条形的盒子。 别说盒子里装的东西了,仅是这盒子看着就不便宜。 “小叔。”这是徐以德的堂嫂,是该叫徐以德一声小叔子。 “小叔,你去褚州上任,我和你堂哥也帮不上什么忙,特送上一支百年老参,给你补一补身子。” 庞氏浅笑着收下,微一颔首,“多谢堂嫂。” 徐倩慈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回事? 怎么没人和她说要送礼的事? 若是人人都有礼,就她空手,岂不就显得她不懂礼数? 可恶! 徐倩慈慌张之际,又有一远房亲戚送了支非常昂贵的毛笔。 徐倩慈坐立难安,脑中灵光一现,就在儿媳陶氏耳边低语几句。 陶氏满脸惊慌,徐倩慈却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倒了杯滚烫的茶水,“一不小心”泼倒她衣服上了。 “啊!”陶氏发出惊呼声,倒不是装假,是真的疼。 徐倩慈难得说句贴心话,“娘不是故意的,烫到你了吧。马车里有一套备用的衣衫,你去拿了,再让伙计引你去个没人的房间,把衣服换了吧。” 就是点小事,冯母自然同意,“嗯,去吧。” 陶氏屈身行礼,脚步急匆匆的出去了。 徐倩慈一眼眼的看儿子宋博文,意思是让他跟上自己的媳妇。 宋博文被徐倩慈当个提线木偶,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他看不透徐倩慈的眼神。 桌上的人都好奇打量这对母子,徐倩慈只能尴尬解释,“博文,你跟着过去,帮衬下媳妇。” 宋博文这才起身。 庆丰楼门口,陶氏急的团团转。 银子在宋博文身上,她一文银钱都没有。他不下楼,她上哪儿去买一份礼物送给徐以德啊。 徐倩慈把儿媳支出去买礼物,她就要在楼上拖延时间,以免太快轮到她送礼,闹个没脸。 旁人闹什么幺蛾子,沈桃根本不知道,一大桌好吃的在眼前,她只顾埋头苦吃。 和她一样埋头苦吃的还有冯母,毕竟猪蹄子是真的香。 两个吃货还偶尔交流一下经验,说哪个菜好吃。 徐倩慈掩嘴一笑,“堂妹~” 冯母吃的正开心,根本没听到徐倩慈说话。 沈桃边吃边抬眼看,那女人好像一朵飘香的大绿茶啊,谁是她堂妹? 她那眉眼都写着算计,也不知道哪个大冤种是她堂妹,估摸着要倒霉了。 冯父用胳膊肘捅捅冯母,控制嘴皮子不动,从嗓子里哼出三个字,“叫你呢。” 冯母赶紧咽下嘴里的肉,用帕子擦了下嘴,“堂姐。” 沈桃心想,卧槽,这个大冤种竟然是冯茗的娘!! 冯茗一下抬起头,警惕的看着徐倩慈。 他这个姨娘挨骂没够?上次婚宴自己就把她喷了一顿,这次聚会,她还敢张嘴! 冯母也讨厌徐倩慈,可这是亲哥哥的践行宴,不好搞砸。 看徐倩慈双手环胸抱着,人靠在椅背上,并不说话却一副看好戏的神态,冯母说道:“堂姐,你叫了我,怎么又不说话?” 第343章 宴席挑事 徐倩慈挑眉抱膀,还不说话的盯着冯母,这摆明要挑事。 席上看似热闹,两两之间互相说着话,实际余光都瞟着徐倩慈和冯母呢。 救命,一手瓜场,谁能错过啊! 徐倩慈高深莫测的笑,笑的冯母心里毛的噜的。 咋的? 徐倩慈又要说自己长胖了? 她悄悄把脖子伸直一点,让双下巴不至于堆在脖子上,还紧张的咽了下唾沫。 沈桃浅笑。 这个徐倩慈啊,还真是有意思。 黑风寨自从出演小燕子传奇后,个顶个都锻炼成了戏精。 沈桃告诉他们,若想演好就要带入角色,相信角色,想着怎么做才符合人物特性。 唯有这样,角色才立得住,才能让别人信服。 徐倩慈刚才给儿媳妇身上泼水,又“关切”的让她换衣服,戏太假了。 恶婆婆关切儿媳妇,还舍得宝贝儿子跟着受累,从这个人物角度讲,她反常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沈桃前阵子在大理寺观察人的神态动作,回来后也经常观察。 席上的人开始给徐以德送礼后,徐倩慈就摸耳朵,摸脖子,频频喝茶,这些都是心虚的表现。 再联合她让儿子、媳妇一起出去的行为,沈桃拼凑出一个结果。 他们十有八九没带礼物,现在是派人出去买了。 若是这样,局面就能说通了,徐倩慈挑衅冯母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徐倩慈用手绢掩嘴一笑,阴阳怪气道:“堂妹,你瞧瞧你,咱们姐妹说话你紧张什么啊? 我就是想问问茗儿最近生意做的怎么样。上次婚宴,他说干了一个月就赚了四百两银子!姐姐我好羡慕呢。 不过上次见面我外甥一副少年得志的激昂模样,几个月不见,人也晒黑了,也不爱说话了。 知道的是孩子长大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在外面做生意折腾赔了呢,要不是这块料就直说,一家人嘛,不会笑话的。” 这都快一年了,这女的还记仇呢。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冯茗在外面干赔本了,又不是读书的料,又不是做生意的料,完犊子呗。 真不好意思。 上次怀里揣着四百两的银票。 现在怀里揣的是四千两的入股书。 身份不一样了。 冯茗有时候都觉得沈桃这人神了,是不是能掐会算? 东西给的真是时候,早一天晚一天都影响他装逼。 上一次四百两秀了徐倩慈一脸,结果冯茗装大发了,带着爹娘和舅舅出去买礼物。 脸是赚回来了,结果一把就全花光了。 谁能懂第二天想锤死自己那种感觉啊。 这一次,四千两他才不拿出来显摆,揣着银子装怂。 喝到七分醉,演到你流泪。 冯茗一副被社会捶狠了的模样,讨饶道:“姨母,今天给舅舅践行,他才是主角,就不要把我的事拿出来烦扰大家了吧。” 冯母也说:“对对对,今天我哥才是主角。堂姐,你给哥哥准备了什么礼?” 这话一出,全桌人都盯着徐倩慈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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