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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 陈宁家没多少空闲屋子,只能把吃饭的房间腾出来。 女人们七嘴八舌道:“就在这屋?多挤啊?我看男人学习的屋子就挺大的。 要不让他们来这屋,咱们去那屋!咱们人多!” “就是就是,和他们换换!” 她们吵得陈宁脑瓜子疼,她大喝一声:“都安静!你们到底学不学了?让你们借的工具都借到了吗?” 有的借到了,有的干脆就空手来的。 陈宁不得不把师兄弟的工具拿出来给她们暂用。 陈宁教她们辨认工具,她们倒好,思维发散,天马行空,总能扯到家长里短上。 陈宁说:“这个是刨子,刨木头用的。” 冯大宝婆娘:“这个就是刨子啊?我上次看到陈二婆娘的娘家送来的家具,那还带着木刺呢,刨的一点都不平整。” “陈二的家具是他婆娘的陪嫁?” “可不是嘛!送来好几车呢,我亲眼看到的!” 第259章 扫盲班开课 陈宁快被这些不服管的婶子气坏了。 一个时辰的授课时间,她们有大半都在聊东家长西家短。 陈宁的嗓子都喊哑了也无济于事。 她再也受不了,手里拿着一把砍刀,照着一个小板凳就劈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小板凳四分五裂。 正在叽叽喳喳的女人立刻噤声,恐惧地看着陈宁。 冯大宝婆娘:“宁丫头,你别这样啊,我有点怕。” 张石头婆娘:“我……我不说话了,我认真学。” 真是不给她们使点厉害的,她们就当陈宁好欺负。 这一砍刀的效果立竿见影,后面半个时辰谁也不敢出声了。 一个个像受到惊吓的小猫,偷偷地看陈宁。 直到这堂课结束,她们迫不及待地往外跑。生怕跑慢了,陈宁会拿砍刀劈她们似的。 陈宁无力地垂着肩膀,准备打扫一屋子的碎屑狼藉。 她正在扫地,就见孙有粮进来了。他也不说话,默默帮忙整理。 “有粮叔,谢谢你。” 孙有粮咧嘴一笑,“宁丫头,是我该谢谢你。若不是你帮衬,我现在还在苦海里挣扎,这个冬天都不知道要怎么过。” 陈宁:“现在上学堂的五十文钱我已经退回去了,你自然不用再帮我打扫屋子。你回吧,我收拾就行。” 孙有粮憨笑:“这也不累,一点小事,我帮你收拾收拾。” 原本陈宁对广合村的人都死心了,有利图时一个个削尖脑袋往里钻。 没利可图,跑得比兔子还快。 现在看孙有粮知恩图报的模样,她又觉得有些事是值得的。 至于那些人,既然感情拢不住,那就在利益的基础上拿捏他们! 东家给她的书里写了,这就叫制衡之道。 ** 隔日,谢父抱着一沓书早早来到黑风戏楼。他打开门,认真地摆放桌椅。 原本他以为会有很多人来读书认字,这对贫寒人来说是求之不得的机会。可他万万没想到,到了上课时间,只来了九个人。 里面还有四个是妇人,看岁数都不小了。 谢父清了清嗓子,道:“我叫谢广志,是你们的夫子,教你们认些简单的字。 你们也都自我介绍一下,说说叫什么,来自哪个村子,为何要来识字。” 没人主动站起来,谢父点了前排一个男孩,“从你先说吧。” 被点到的男孩扭捏站起来,可能从未在这么多人面前发过言,他十分局促,脸都红到脖子了。 “大胆点,让我们认识你。”谢父鼓励。 “我……我叫李二娃。” 李二娃本就是个上蹿下跳的主,起初说得有些磕绊,可一旦张嘴,恐惧就慢慢消散,越说越顺。 “我是广合村的,跟着木匠联盟干。 我娘让我来认字的,她说我以后要是当了木匠大掌柜,连个字都不认识,保准让人给骗了。人家不仅骗我,还会背地里叫我傻子呢!” 众人哄堂大笑。 李二娃用袖子蹭一把鼻涕,“你们笑啥,我娘就是这么说的。 我本来不乐意,后来宁姐跟我说,好的木匠手艺都写在书里。 我要是不认字,我就学不到最好手艺!” 谢父点头,“李二娃好志向,我相信你一定能学好!下一位!” 李二娃后面的汉子站起来,他三十多岁,皮肤被风吹得皲裂泛红。 可他一双眼睛却很清亮,“我是前桥村的,我叫杨武,我们村有个美食联盟。他们都不认识字,要从外面请人来管事。我想当管事,所以我来认字了!” 谢父心想,这个叫杨武的小伙子不错,有上进心,是个好苗子。 杨武后面又有几个人做了自我介绍,接下来轮到后面的女人。 四个女人为了避嫌坐在最后排。 她们穿着粗布麻衣,腼腆又扭捏。 她们互相推着,小声嘀咕,“你先说。” “你先说。” 最后还是一个稍年轻点的妇人起身,她泼辣道,“我叫胡四妹,这是我姐姐胡大妹、胡二妹、胡三妹。我们就是屏县的,在制陶坊干活。 人家会写字会画画的在茶器上随便搞一搞,画一个能拿五文钱。 我们只能打点零工干点杂活,我不服!所以我带姐姐们来认字,回头也要在茶器上写字画画,赚更多的银子!” 胡四妹倒是个有远见的,不怨天尤人,想要靠提升自己来获得更好的出路。 值得尊重。 谢父点头,“好志向!咱们今天先学点简单的,从比画开始。” 沈桃也来了,就在后门偷偷张望。 来识字的人不多,可她并不失望。 但凡能叫醒一个在蒙昧中的人,她就觉得所作所为没有白费。 沈桃看完识字班的情况就打算走呢,结果两个六七岁的小鬼头在门口探头探脑,看样是周边商铺人家的孩子。 小鬼头一点不认生,问沈桃:“姐姐,你也是来偷听的吗?” 沈桃:“……我像是偷听的人?” 小鬼头重重点头,“像。” 沈桃:“那你俩也是来偷听的?” 小鬼头做了个嘘的动作,“别让里面的夫子发现,该把我们赶走了。” 沈桃吱呀一声推开门,屋里的人听到声音立刻看过来。 小鬼头吓坏了,一跳三尺高,满脸惊恐,“姐姐你干啥啊?” “这里是免费学的,要听你就进去大大方方地听呗。” 谢父也在里面招手,“进来吧,进来吧。” 小鬼头狐疑地迈进屋。 可能小孩子天生对女性有好感,亦或是女性身上散发的母性光辉吸引孩子。 两个小鬼头在胡家姐妹跟前坐下了。 胡四妹好似抓住了机遇,立刻举手问谢父:“夫子!这么小的孩子也能来吗?” 谢父:“当然可以,教一个也是教,教一群也是教。 只不过咱们这是识字班,不会教什么高深道理,最多就是识些字。” 胡四妹生怕谢父反悔似的追问:“那我明天把我家娃也带来,行不? 我也不求他懂大道理,认字就行。” 谢父笑笑,“好,带来吧。” 胡家姐妹欣喜不已。 沈桃默默关上门,不一会儿屋里就传出郎朗读书声。 “横,竖,撇,捺。” “横,竖,撇,捺。” 沈桃内心成就感满满,嘴角也跟着牵起笑。 ** 时间一晃就到了腊月二十,再过十天就是新年。 商人忙碌一年,也想回家过个好年,所以平日热闹的大街小巷忽然空旷下来。 四处都是背着背篓采购年货的人。 倒是没觉得萧条,颇有些岁月静好的意思。 沈桃一瞧这情况,干脆把孟蒲县码头的铺面也关了,让鲁婶、刘婶、大山三人回寨子里安心过个好年,正月初七再出去。 第260章 姐妹情关 鲁婶、刘婶、大山三人给铺面上了门板,又把租住的农家小院从里到外地打扫一遍,才准备动身回屏县。 鲁婶:“来接咱们的马车还要半个时辰才能到,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去买点东西。” 刘婶自然看出鲁婶的心思。 难得回去一趟,肯定要给鲁齐带点特产回去。 大山也挠着头红着脸说:“我也出去一趟。” 鲁婶和刘婶都是过来人,看大山这样,嘿嘿一笑,这小伙子情窦初开,有意中人了。 鲁婶兴奋的挑眉,都忘了自己要给鲁齐叔带礼物这事。她刚要问大山那姑娘是谁,大山就害羞地跑了。 鲁婶:“这小伙子,跑啥跑啊?到底谁家的姑娘? 咱们天天在这儿,也见不到旁的姑娘,他能相上谁啊?” 鲁婶脸色一变,惊恐地看向刘婶,“莫不是?莫不是咱们铺子旁边那个狐媚子姜萍?那可不行!大山还没娶过亲,她却是个寡妇。 正经寡妇也行,可她天天和客人眉来眼去,谁来都能摸她一把。 我上次还听她和客人调笑,让晚上去她家呢! 大山要是找了她,那可是要吃亏的! 那狐媚子是不是还没关门呢,我要去撕破她的脸,让她再四处乱勾搭! 敢祸害黑风寨的小伙子?她可真是吃了豹子胆!” 鲁婶撸胳膊挽袖子就要找姜萍算账。 刘婶赶紧拉住她,“哎哟我的好姐姐,你可别这么鲁莽,不是姜萍,是咱寨子里的。” 鲁婶:“咱们寨子里的?” 刘婶:“我都碰见多少次了,每次寨子里来车,大山就跑过去和人家拉话。 把全寨子里的人都问一遍,其实他就是想打听他喜欢的那个姑娘。 有一回人家给他捎来个东西,这傻小子笑了一整天。” 鲁婶心里燃起熊熊的八卦烈火,“谁啊谁啊?寨子里和大山年岁相当,还没出嫁的姑娘……” 鲁婶掰着手指头算,“蒋家姐妹,桃儿……” 答案呼之欲出。 “大山和蒋家姐妹也没怎么说过话,莫非……莫非是桃儿!!!这臭小子,可真敢想啊!” 刘婶啧了一声,“桃儿可是富贵命,还被圣上赏赐过,以后是要配个金尊玉贵的人儿的,大山怎么敢。” 不是桃儿,就只剩蒋家姐妹了。 鲁婶挤眉弄眼,“姐姐还是妹妹?” 刘婶摇头,“这个真不知道。” 大山喜欢的是柔柔弱弱的姐姐蒋盼。 而喜欢小辣椒蒋招的另有他人,正是在山脚下摆摊的大奎。 刘婶后知后觉地推了把鲁婶,“还不快去买东西,马车眼看就来了。” “哦哦,这就去。” 鲁婶和大山各自买了东西后,才乘坐马车回了黑风寨。 晚上,谢言给大家讲完一堂课,黑风寨的人四散开。 妹妹蒋招拉着姐姐的手,欢快地踩着小碎步往房间走。 大山和大奎两道关注的视线,一直落在两姐妹身上。 姐姐蒋盼今日来了月事,肚子疼得厉害,就先回了房间。 蒋招去外面收换洗的衣服,刚要回屋就被人叫住了。 “蒋招。” 蒋招停下脚步,借着幽暗的月光看到那人的模样,正是刚从孟蒲县回来了大山。 两姐妹间无话不谈。 蒋招自然知道姐姐和他之间的事。 她明知故问道:“大山哥,有事呀?” 大山摸出一个小包,红着脸递过去。 “这个给……” 蒋招知道他这是给谁的,自然而然接过来。 甚至低头小小声叫了句,“姐夫。” 大山耳根子更红了,局促地不知该说什么。 两人的互动落入另外一双眼睛里。 大奎就站在不远处的树下,看着他们愉快地说话,心情沉闷压抑。 他就知道,那么好的蒋招肯定有很多人喜欢。 看蒋盼的样子也是极喜欢大山的。 那他该怎么办呢? 他手里抓着一个木盒,木盒里装着新买的耳坠。 本想送给蒋盼表明心意,却没想到她早就对别人芳心暗许。 东家说了,爱一个人,喜欢一个人,就是希望她过得好。 大山也是挺好的人,会对她好的。 ** 隔日,黑风寨要进行一场全面的年前大扫除。 男人负责清洗厚重的床单被单,女人擦桌子扫地。 妹妹蒋盼抱着一大堆换下来的床单走到外面。 她一眼就看到大奎正吭哧吭哧搓洗一盆床单。 她走过去,把床单放下,又伸手探了探盆里的水,凉得刺骨。 “大奎哥,你等会儿洗吧,水太冰,我去烧些热水兑……” 话还没说完大奎就出言打断,“不用了,你去帮大山吧。” 言谈举止都透着一股疏离劲儿。 蒋盼又不是傻子,当然听出来了。 大奎哥咋了?平日对她挺照顾的,她以为有些事心照不宣,不用多说。 这看来,自己多心了啊! 他奶奶个腿的,男人的心思真难猜! 大奎见蒋盼还没有要走的意思,生怕会因为自己,让她和大山生了龃龉。 于是出言提醒道:“你去烧水吧,给大山兑上。” 大山,大山,又是大山。 提什么大山,臭男人真扫兴! 傻乎乎的大山还在一旁洗衣服呢,心情相当美好,边洗边哼曲儿,看得大奎心里更酸。 陷入爱情里的人都是迷茫的,还愿意故意找虐。 大奎控制不住自己,眼神一直追随着大山和蒋盼跑。 直到他看见大山红着脸去找蒋招说话,他的气愤值达到顶峰。 这大山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有了蒋还不够,还要去招惹蒋招! 大奎晾床单时,大山也晾床单,他直接走过去,用肩膀撞了大山一下。 大山一无所知,自然没有防备,被撞了一个趔趄。 “大奎你干啥?!” 大奎死死盯着他,那表情恨不得要把他劈了吃肉,“吃过饭跟我去后面观景台一趟,我有话对你说!” 大山左右看看并无他人,他指了指自己,“我,去后山?” 大奎眼神凌厉,大山就升起了男人那该死的胜负欲。 “去就去,不去还以为我怕你了!” 现在已经入冬,后面的观景台鲜少有人去。 大山吃过晚饭赶到观景台时,已经有一条人影站在那里,好似站了很久,一身萧条。 “找我来干啥?”大山靠近。 一个拳头直接怼过来,打到大山脸上。 大山不服输,与他扭打在一起。 “你有病吧,我招你惹你了就动手打我?桃儿说不能搞内斗,否则咱俩都得挨罚!” “你还不知道你错哪儿了?”大奎红着眼又是一拳,“你要是喜欢妹妹,就不该再与姐姐纠缠不清!两个你都想要,你让她们两姐妹如何自处?” 姐姐妹妹的一出口,大山就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他又回了一拳,“你有病吧,我什么时候和她们俩纠缠不清了?” 姐姐蒋招的房间里,蒋招正气定神闲地绣一条手帕,蒋盼则脚底有火似的走来走去。 “姐,你说大奎哥啥意思?不行,我要找他问清楚!” 第261章 主动追爱的女子最酷 观景台上,两个男人还在撕吧。 大奎目前处于上风,把大山压在下边打:“我都看到你给蒋招表心意,给她送东西,她也收下了。结果今天你就把眼睛盯在蒋盼身上,你不要脸,我替她们好好教训你!” 大山挨了好几下,脸都肿了。他抱着大奎一鼓作气的翻身,把大奎按住,拳拳照脸打。“你放狗屁,我什么时候对蒋招表心意了?我那是托她把东西送给蒋盼!” 大奎明明挨着打,可听到这话,开始傻笑起来。 笑的大山瘆得慌。 “诶,你笑啥?”大山停了拳头。 大奎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问,“这么说,你喜欢的人是姐姐?你和妹妹没什么?” 大山仰面躺在地上,大口喘粗气,“你个疯子,就因为这事找我打架?你直接问不好吗?” 大奎倏地起身,一把拉起大山,攥着他的拳头往自己脸上撞。 “兄弟,误会你了,你再打我两下解解气!” 大山撇嘴,“切,我有空打你哦。我有那个时间,不如找机会和蒋盼说两句话呢。” 大奎心里一激灵,刚升起的一点惊喜顿时吓飞。对哦,今天他就没给蒋招好脸色,她会不会生气? 他不管了,他要去找蒋招说清楚。 “大山兄弟,今天是我不对,改天我亲自向你赔罪,我有事先走了。” 大奎急匆匆的往前院跑,正好碰到妹妹蒋招小跑出来找人。 月光昏暗,蒋招隐约看到大奎的身影。她快步上前,一个小跳抓住大奎的衣领把他往阴暗的地方拽。 因着她内心焦急,月色昏暗,根本就没看到大奎被打到青肿的脸。 大奎弯下些身子,让蒋招拉的更顺手些。 蒋招把他拉到茅草屋的背面,把他往墙上一推,然后逼近。 谁说只有男人能壁咚女人的?女人也有勇者,敢把男人逼在墙角。 大奎心嗵嗵跳着,“蒋招,你……” 蒋招如凶狠的小兽般,打断他的话,“你别说话,你听我说!” 大奎立刻噤声,脸色通红,用哄小朋友的语调道:“你说。” “大奎哥我问你,你对我有没有意思?你若是对我有意思,你就直白告诉我。 你若是对我没意思,我从今往后再不缠着你。”蒋招打了一记直球。 话说挨了打的大山,从观景台往外走,就见到一男一女撕撕巴巴的靠在茅草屋上了。 这个……那个…… 他真不是有意要偷看人家的。主要是现在出去,时机不合适啊。他,嘿嘿嘿嘿嘿…… 不过蒋招好勇,战力全开,把大奎逼到墙角,而且还说出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大山一边躲在暗处偷笑,一边想,学到了学到了。 大奎听了蒋招的话,心跳的更澎湃。蒋招啥意思?蒋招说的就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他不是剃头担子一头热? 刚想说些什么,大奎就想到大山还在附近。他和蒋招这样,怕是都被他看去了。 他扭捏道:“蒋招,咱们换个地方好好说,这里不合适。” 他可太想找个清静的,只有两个人的地方,好好诉一诉衷肠。 可他这般推诿的话落到蒋招耳朵里,却是拒绝的意思。她眼里含了一包泪,要落不落的,“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就是不喜欢我呗?放心,我蒋招绝对不会纠缠你的!” 话落,蒋招松开揪大奎衣领的手,转身就要走。 大奎慌了。 她明白啥了?他不是那个意思! 大奎下意识钳住蒋招的手腕往身前带,他直觉,以蒋招的性格,今天若是让她走了,往后怕是连句话都搭不上了。 “蒋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心悦你,我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和你说。不是你以为那样,我还给你买了耳坠……” 陷入爱情的人都是耳聋眼瞎的。大奎一段话落到蒋招耳朵里就变成了……阿巴阿巴……我心悦你……阿巴阿巴…… 蒋招火辣的小脾气上来了,你心悦我,你还躲闪个屁哦。老娘我看上你了,盖章为证! 她一把拽过大奎的衣领,两人的脸倏地接近。四目相对,呼吸交融。 蒋招凑上去就亲了大奎一下,看大奎木讷,她还咬了他嘴巴一下。 躲在暗处的大山被这剧情刺激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枯枝败草发出咔嚓的响声。 大奎现在就想把大山给撅断。 你特娘的听墙角就算了,你早不出声晚不出声,偏偏这时候出声!老子让你气炸了。 蒋招脾气再辣,她也终归是个姑娘家。被人撞破这等私事,吓的松开大奎转身就跑。 刚跑出两步,她的尖叫声响彻云霄。 “蒋招,怎么了?”大奎赶紧追,追到蒋招身旁才知道她为啥叫。 因为在拐角那里十几个人像猫头鹰似的蹲着,眼睛瞪的大大的,满脸坏笑。 里面有满脸幽怨又羡慕的老六叔,看好戏的沈桃,一副原来如此模样的冯茗,还有羞的满脸通红的姐姐蒋盼,嘴还不断咀嚼吃东西的大嘴瘦…… “你……你们都看到了?”蒋招又羞又愤的问。 蒋盼起身解释:“妹妹,我们不是故意的。天这么黑你就跑出去,我担心你就追出来了。正好碰到东家,东家就发动大家一起来你。” 沈桃清清嗓子,憋着笑,“那啥哈,眼看就要过年了。既然你俩有意思,要不然就趁这个机会……” 沈桃拿出两个手指头贴贴,明眼人都知道是啥意思。 大奎和蒋招都不出声,沈桃狐疑的问:“要是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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