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着拉赫曼扑去。 …… 在赛特离开之后,几个人从后方赶来,他们托住乌纳斯的手臂,对他说,“乌纳斯王子,我们快离开这里。” 乌纳斯本来是想创造机会让拉赫曼逃脱,他都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然而拉赫曼激怒了赛特,将他带离了这里。 “拉赫曼王子已经安排好了后路。”说话的几人,正是拉赫曼所招揽的强盗。 乌纳斯却担心起来,“可是拉赫曼——” “拉赫曼王子有脱身的方法,他会尽快和我们汇合的。” 听到这些人这么说,乌纳斯才放心的跟他们一起撤离了战场。 …… 拉赫曼其实并没有什么把握能够从赛特手上逃走,但他也清楚,对营地而言,乌纳斯比他重要的多。虽然乌纳斯身旁的阿利亚厌憎他,认为他会拖累乌纳斯,但两人是真正的亲兄弟,他也可以为乌纳斯奉献出自己的生命。 头顶的雄鹰盘旋着,拉赫曼不光要提防身后赛特的冷箭,还要随时驱赶这只在随时会俯冲下来用利爪抓他的雄鹰。 战车越来越快,颠簸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拉赫曼回过头,看到身后相隔不远的站在战车上的赛特已经张弓搭箭。 拉赫曼在此刻有些后悔起来——他后悔自己没有更深的侵占他。 能够在某一时刻征服这样一个男人,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足够他炫耀的了。 箭矢带着破空射来,拉赫曼轻而易举的闪躲开了,然而这支箭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他,在拉赫曼还在思索赛特这支箭为什么会偏离的这么厉害时,拖着战车的战马忽然嘶鸣一跌倒在地,拉赫曼在战车的极度倾斜中滚到了地上。 后面的赛特已经收起了弓箭,他看着拉赫曼,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拉赫曼匆匆捡起了自己的武器,往地势陡峭,战车无法到达的山坡走去。 已经赶到他侧翻的战车旁的赛特,看他攀爬的提防就知道了他的想法。赛特也下了战车,提着剑往山坡上追去。 刚才在追逐中,拉赫曼已经被他射中了一箭,他手臂血流如注,一路攀爬都是踉踉跄跄的。赛特跟在他身后,不紧不慢的动作仿佛是故意折磨着拉赫曼的心灵。 “你逃不掉的。”赛特说了和拉赫曼曾对他说的一模一样的话。 拉赫曼已经攀爬到了顶点,他转过身,看到走到山坡半山腰上的赛特,正目光冰冷的仰视着他。 “我也没想过要逃。”拉赫曼说。他只不过是拿自己在换乌纳斯而已。 赛特马上明白过来了拉赫曼的意思,他引走了自己,给乌纳斯逃跑的时间。不过不要紧,乌纳斯逃不掉的,杀掉拉赫曼之后,他马上就会去抓乌纳斯。 看着赛特登上了山坡,拉赫曼举起了自己的剑,摆出防备的姿势。 身后是广袤的蓝天,这尼罗河上游的繁茂树木,再也不能在这么高的地方遮挡住天空了。 两人交锋了几轮之后,受伤的拉赫曼毫无意外的落败了。赛特的脚踩在他的胸口,山崖上的落石簌簌的往下掉,他问拉赫曼,“后悔吗?” 拉赫曼的头颅已经垂到了断崖外,赛特的剑锋就悬在他的脖颈上,似乎准备割断他的脖子。 “……后悔。” “后悔将我带回营地,还是后悔没有剜掉我的眼睛?”赛特故意踩在拉赫曼胸前的伤口处,那里虽然已经愈合,但在这样的踩踏下,仍旧有殷红的血液渗透出来。无论拉赫曼此刻说什么,都足以让赛特感到快慰了,他马上就要杀了这个快成为自己梦魇一样纠缠着自己的男人了。 拉赫曼的头颅已经完全悬空了,下面就是莽莽的荒林。因为他的脖子后仰成几乎拗断的弧度,他头上沉重的面具也滑落掉了下去。他深邃的黑眸中,映着头顶的阳光,散落在半空中的黑发,被风吹的拂动起来。 “后悔没有舔遍你的每一寸肌肤,后悔没有让你清醒着感受一次被征服的滋味——” 音戛然而止,脸色阴沉的赛特重重的踩了下去,而后一剑,两剑,拉赫曼痛不可当,然而看着赛特眼中透露出的对自己的强烈恨意,又让他觉得那疼痛也并非一文不值。 “为什么不直接刺进我的心脏?” “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轻易。” 拉赫曼却故意道,“我是第一个得到你的人吧?你舍不得杀了我。”拉赫曼会这么说,其实是已经在求死了,他宁愿死在赛特的手上,也不愿意活着被带回埃及王城,被他恶毒的继母处死。 然而这句话却让赛特顿住了——他确实留有情面。不过并不是拉赫曼说的舍不得杀了他,而是拉赫曼在他出逃时,帮他躲掉的那一箭。 不过,他并不会为此放过拉赫曼。 “看看你所信奉的阿努比斯会不会带你这个虔诚的信徒前往冥河吧。”赛特放下了踩在拉赫曼胸口的脚,而后将因为受伤过重无法移动的拉赫曼从悬崖上踢了下去。 他站在断崖上,看着拉赫曼急速下坠的身体被茂密的树冠所吞噬。 …… 乌纳斯已经在一小支军队的护送下,踏上了前往亚述古国的道路。埃及境内,已经没有他可以容身的地方了,而亚述古国作为一个已经分崩离析的王国,对他来说,危险与机遇并存。 以自己的方式处决了拉赫曼的赛特,折返回营地后,这场战斗已经接近了尾。乌纳斯的八成兵力都折损在这里,或因为顽抗阵亡,或成为了他的俘虏,乌纳斯苦心经营所积累的财富,粮食,也都成为了他们的战利品。 不过赛特并不在意这些,他问战车队长,“为首的那个男人呢?” “他……逃走了。”战车队长一脸惭愧,被赛特完全碾压的男人,却能轻而易举的从自己的追捕中逃脱。他自己都觉得羞惭。 赛特并没有责怪他,拉赫曼之所以敢孤身引走他,就是有了能保证乌纳斯顺利逃走的底气吧。 “他往哪里逃了?”赛特问。 “北边。”战车队长回答。 乌纳斯的营地,已经接近于尼罗河的源头了,还要往北走的话,那就是充满战乱与不安定的亚述古国,那个从内部分裂,军队不再服从命令,而是只为黄金服务的国家。不,那已经不算一个国家了,那里是强盗的聚集地——乌纳斯去那里也是走投无路了吧。 不过,赛特并不打算给他任何生机,“留一半的兵力驻扎在这里,清点战利品,剩下的继续跟我追。” 战车队长抬起头,他认为已经没必要去追了,营地已经被剿灭,没来得及带走的黄金和粮食都成了他们的战利品,只要他们以后还在埃及国土上,被彻底剿灭只是迟早的事,而如果他们想逃往亚述古国,结果只会比死更惨。 然而赛特已经登上了战车,在出发时曾对他颇有微词的战车队长此刻心悦诚服的说,“是我让他逃走的,请让我和您同往——我会亲手割掉他的头颅来弥补我的过失。”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点事就没更,淡定淡定 小剧场: 小天使:我嗅到了一丝狗血的滋味 渣作者:哦豁? 小天使:乌纳斯以为赛特杀了拉赫曼,肯定事后会狠狠的报复赛特 渣作者:如果拉赫曼死了,那就是虐文,如果没死—— 小天使:桀桀桀桀 第63章 第一演 黄金瞳(63) 乌纳斯逃入了亚述古国, 他的手下建议乌纳斯去求助加什,也就是那个曾卖给过他们战车的人,以此来躲避仍旧在后面穷追不舍的赛特。 乌纳斯虽然知道加什不值得信任, 但自己要进入亚述古国,势必要经过他的势力范围。不得已,他只能带着自己残存的旧部找到了加什。 曾作为亚述高庭的加什,如今已经彻底沦落为了一个商人, 虽然乌纳斯再度付给了他仅有的两箱黄金, 但他的眼神一直贪婪的注视着乌纳斯纯金的臂环。 这是乌纳斯贴身的东西,也象征着他的权力, 虽然眼下他走投无路,但他知道如果自己顺应加什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交光自己身上所有的财物,他大概率还会把他们卖给快要追来的赛特。所以乌纳斯仍旧保持着一个王子的姿态, 头颅高昂的与加什协商,“帮助我们躲过追兵, 这对你来说不算什么难事——这两箱黄金应该已经足够了。” 加什与乌纳斯打交道也有一段时间了, 他本来对乌纳斯寄予厚望,觉得凭借乌纳斯的实力, 夺回埃及是迟早的事, 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成了丧家之犬——也不能这么说, 加什其实依然忌惮着乌纳斯, 哪怕他沦落到如今的境地,他本人的实力仍旧不可小觑。 “我会帮您的,但是——”满脸和善笑意的加什抬了抬手,陪伴着乌纳斯来到亚述境内负伤的人,都被加什的手下一刀毙命。乌纳斯被激怒, 握紧了佩剑正要和加什鱼死网破,加什却让人将尸首拖下去,冠冕堂皇的和他解释,“对现在的你而言,这些受伤的人可都是拖累,我帮你解决他们,除了是想帮你之外,还是为了帮你应对追兵。” 乌纳斯握着剑的手仍旧没有松开,他知道加什也是想削弱自己的势力——毕竟跟随他来到亚述的人,实在是不少。 阿利亚在一旁抓住他的手臂,小声规劝他,“请暂且忍耐一下吧,乌纳斯王子,现在您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乌纳斯终于放开了手中紧握的剑。 加什知道乌纳斯是妥协了,他脸上的笑意加深,命令手下将乌纳斯手下的尸体拖了出去。 …… 赛特赶到亚述的边境时,最先看到的就是那挂在断壁残垣中的,乌纳斯手下的尸首,地上几只野狗,正在啃噬着几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这种场景令他作呕——制造这样场景的人,似乎是在享受虐杀的过程。 战车队长上前查看之后,回来禀报他,“这些人是乌纳斯的手下,看来他们在亚述遭到了袭击——这些尸首,也是亚述那些穷凶极恶的蛮兵为了震慑其他外来人制造的。” 赛特下了战车,将还在啃咬尸体的野狗赶走。 许多尸体已经难以辨别相貌了,但从还挂在墙壁上的几具尸首可以看出,这的确是乌纳斯的手下。 “还要继续追捕吗?”从这些尸体上看,已经能明白乌纳斯也是凶多吉少,但出于对赛特的尊重,战车队长还是征询了一下他的意见。 赛特看着前面荒草丛生的废墟与站在破败屋脊上的乌鸦,终于放弃了,“回去吧。” …… 知道赛特返回的乌纳斯并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加什对他手下近乎虐杀一样的场景,仍旧在他脑海中徘徊不去,再加上拉赫曼还没有回到他的身边,在当天夜里,他罕见的失眠了。 因为加什安排给他的住处实在太过狭小,乌纳斯当夜是和阿利亚住在一起。阿利亚身负箭伤,躺下时都要承受疼痛,这让他又联想到导致现在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和包庇他的拉赫曼,他看到乌纳斯也辗转难眠,以为乌纳斯也是因为心血毁于一旦而难过,他张口劝慰道,“乌纳斯王子,只要我们还活着,就一定能再次开始。” 乌纳斯根本不是因为这件事而辗转难眠。 阿利亚又和乌纳斯抱怨起拉赫曼来,因为拉赫曼是乌纳斯的弟弟,他的每一句话,在乌纳斯这里同样刺耳。 “您疼爱拉赫曼这个弟弟,分给他权力,但他真的把您当兄长一样的敬仰吗。”阿利亚越说怨气越大,“从他来到营地开始,麻烦就来了,现在他还毁了您的心血——” 因为阿利亚一直辅佐自己而选择缄默的乌纳斯这一次终于忍无可忍,“如果不是拉赫曼,我已经死了。他是我的弟弟,你觉得你比我还要了解他吗!” 阿利亚从来没见到乌纳斯发过这么大的火,他唇瓣颤抖着,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乌纳斯披上衣服走了出去,外面就是深蓝色的天幕与一轮残月,乌纳斯仰望着夜空,在一丝丝弥散开的血腥味,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他会杀了加什,为死去的人报仇,他也会从这片对他而言完全陌生的国土上,创建新的属于他的势力。 紧握的拳头,又慢慢松开了,乌纳斯阴沉的脸上,又开始浮现出担忧的神色来,“拉赫曼,你一定要活着回到我身边。”他在这世界上,只有拉赫曼这一个亲人了。 …… 赛特带着浩浩荡荡的军队和丰厚的战利品回到了埃及,奈芙蒂斯名正言顺的赐予了他官衔,让他得以顺利的进入埃及高庭。 但因为奈芙蒂斯太宠爱赛特了,一些人私下里开始议论起年轻美艳的法老与这个英俊男人的私情。 奈芙蒂斯不在意任何人的议论,心腹大患的铲除,让她的权力已经彻底的巩固了。她和赛特更亲密了,但她的若即若离,又让赛特明白,自己从未真的得到过她。 这样混杂着甜蜜和痛苦的感情折磨着两个人。 直到锡金内乱的消息传来,奈芙蒂斯听说是她远嫁的姑母,回到了锡金,接管了锡金的权力,并主张让锡金并入她远嫁的那个国家,她来自于王室的身份以及许诺的大量土地得到了一些人的拥簇,与如今被衰老的锡金国王所任命的代政官发生了激烈的冲突,这个消息让奈芙蒂斯怒不可遏。 “哪怕灭亡,锡金也绝不会成为其他国家的附庸!”没有人比锡金的王子和公主更知道一个国家保持独立和完整的重要性了,一旦锡金被吞并,他们所努力的一切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奈芙蒂斯正要下令去找自己信任的人,带领一支军队前往锡金,将她远嫁的姑母驱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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