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连问福安吃什么都要私下给溪亭陟传音。 溪亭陟转眼看着李杳,只见穿着一身极简裙装的姑娘脸上并没有任何异样。 她注意到溪亭陟的眼神才顿了一下,然后想到了什么,她一只手撑着脸,看着溪亭陟笑道: “尸斑?溪亭公子,你可否和我说说,什么样儿的病会让小孩出现尸斑?尸斑这种东西,只有死人身上才会有。” “溪亭公子的孩子,莫不是已经是个死人了?” 李杳说最后半句话时,心里出现了一丝异样。 不疼,就像是心脏突然抽了一下,一丝细小的电流蔓延过全身,让李杳有一瞬间身体都是僵住的。 一瞬间之后,她的身体才恢复如常。 “仙师之前说,山水相逢,如白云聚散,既然如此,又何须过问萍水相逢之人的事?” 溪亭陟收回放在李杳身上的视线,垂眼看着桌上的茶杯。 这里是茶庄,不缺好的茶叶。 像银针一样的茶叶在水里笔直的竖着,沉沉浮浮。 方润之瞪着李杳,“道友就是修为再高,探听别人的隐私也是不道德的。” 李杳挑着眼皮看他,“你方才还叫我妖道,怎么现在又变道友了?你有事求我?” “你!” 方润之本想着山犼修为高,光凭他肯定是没有办法帮溪亭陟把妖丹取来的。 只能对这女捉妖师和颜悦色一点,让她帮着取妖丹。 本来示弱对他来说心里就不舒服,现在被李杳戳穿,方润之顿时气急败坏。 李杳看着方润之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样子,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后道: “果然,这人啊,就不能貌相。” “我第一次见小郎君的时候还以为小郎君是位温润儒雅的君子,没成想这么不经逗。” 杨润之以前的确给她一样不苟言笑又名门正派出身的大弟子的感觉,可是现在看来,就是围着溪亭陟转的一个小师弟。 看着溪亭陟娶了一个配不上他的女人会急得跳脚,知道溪亭陟在求药的时候又会眼巴巴的贴上来。 李杳看向溪亭陟,好奇溪亭陟做了什么才会让杨润之这么护着他。 “你!” 杨润之气得站起身,“你这是何意!” 这话不就是在说他沉不住气,性子急躁吗! 溪亭陟手指摩挲着茶杯圆润的边缘,慢慢道: “润之,坐下。” “师兄!她……” 杨润之话没有说完,溪亭陟便道: “修行之人,自当心平气和,仙师能指点你两句是你的幸事。” 杨润之顿时瞪大了眼睛,他不理解道: “师兄这意思是我还得跟她道谢?!” “不用谢。” 李杳善解人意道。 杨润之顿时更加气急败坏,眼看着就要抽出腰间的佩剑。 溪亭陟叹气,默不作声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定身符,贴在了杨润之的背上。 剑刚抽出了一半就被定住的杨润之顿时瞪大眼睛,他看着溪亭陟,不可置信道: “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溪亭陟平静道: “若是再这么吵下去,要何时才能谈到正事。” 言下之意是他给杨润之贴定身符是万不得已的。 杨润之顿时扬声道: “那师兄为何不给她贴符纸偏要给我贴上!” 按照亲疏关系,他还是溪亭陟的师弟,溪亭陟没有帮着外人的道理。 李杳闻言,顿时也看向溪亭陟。 只听溪亭陟声淡如水道: “我打不赢她。” 听见这个答案,杨润之无可辩驳,李杳却默不作声地移开了视线。 骗子。 李杳如是想。 “骗子”溪亭陟看向杨润之,“润之,你可来助我找山犼的?” 被定在原地的杨润之道: “我打听到了山犼的消息。” “我听清风派的弟子说,他们曾在山中的某一洞穴里见过山犼,只不过那山犼被一女子收在一颗珠子中。” 李杳闻言,看向溪亭陟,挑了一下眉。 这人骗他师父去找山犼,却忘了山洞里那一群人都瞧见了山犼在她手里,也瞧见了他的模样。 若是山洞里的事情被他师父知道,她倒要看看这人要如何收场。 偏偏方润之不知道那女子就在眼前,他道: “观星台的术士能根据人的描述画出肖像,我欲请清风派的弟子去找观星台之人,画出那女子肖像后,拿着肖像找人。” “师兄,你觉得如何?” 溪亭陟侧过眼,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端起茶水放在嘴边轻抿了一口。 一旁的李杳道: “何至于如此麻烦,那日洞中本就有两位观星台的弟子,你直接去找那两位弟子就行。” 第128章 天道酬勤 128. 方润之闻言,瞪着眼睛看她。 “你怎么知道那山洞里有哪些人?你又不在……” 方润之突然顿住,眼睛睁大: “是你收了山犼!” “那山犼渡劫期修为,寻常捉妖师定是不能拿他如何的,定然是你,是你把那山犼收了!” 他连忙看向溪亭陟。 “师兄,山犼在这妖女手里!” 溪亭陟没回答他,一旁的李杳反而一手撑着头,笑了笑道: “那些人没告诉你,那日洞里还有一个凡人大夫吗?” 溪亭陟一顿,转眼看向李杳。 李杳挑起眼角看着他,“现在你这师弟知道了你的秘密,不如我替你杀了他保守秘密。” 方润之看向溪亭陟,眼里都是不敢置信: “师兄,当日你也在场?你知道山犼在她手里?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把妖丹取出来替椿生治病?” “可是这妖女胁迫你了?” 溪亭陟叹了一口气,将茶杯放在桌上。 若是日后椿生恢复了,也同福安这般吵闹,只怕得给他们两个多请两个夫子。 “仙师可有忘忧符?” 李杳把原先就藏在袖子里的符纸递给溪亭陟。 溪亭陟接过符纸,几乎没怎么犹豫就把符纸贴在了方润之的背上。 忘忧符会让人睡一觉,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方润之昏迷前还瞪着眼睛看着溪亭陟,似乎不敢相信他的师兄会帮着一个外人。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溪亭陟为何不找李杳要山犼,而是要让他忘记这段记忆。 等方润之晕倒在地上之后,溪亭陟才转眼看向李杳。 “姑娘说给我一月之期将孩子交给夫人抚养,我答应了,只是在这一个月里,我要替他寻药,还请姑娘不要插手。” 溪亭陟想,他的时间不多了。 不敢去赌面前之人是否是李杳,也没有时间去赌。 他要尽快取得他师父身上那块温阳玉。 ——从一开始,他就是为了廪云真人身上那块温阳玉而进入瑜恒山的,山犼是意外收获。 李杳看了他一眼,手里把玩着茶杯,随后又把茶杯放下。 “你既然嫌我多嘴,那我不说便是。” 这意思便算答应了溪亭陟的要求。 * 两日后,廪云真人再次造访了溪亭陟和李杳的院子。 按照溪亭陟所说,李杳这两天都关在这个院子里养伤。 包括溪亭陟自己也一样。 待在院子里看书煎药,从来没有出去过。 没人来,也没人出去,自然就不会有人知道李杳和溪亭陟在这里,更没人知道抓走山犼的两个人在这里。 期间李杳本来想再找机会给溪亭陟贴忘忧符,不曾想她只有那一张忘忧符,已经浪费在方润之身上了。 李杳只能等灵力恢复后再画一张忘忧符。 等着等着就等来了溪亭陟的师父。 李杳背靠在门板上,无聊地看着自己的指甲。 门外的廪云真人对着溪亭陟道: “那日瞧见过山犼的人都说那犼怪在一个女子手中,可是我派人寻遍了整个茶庄也未曾有人瞧见那女子,想来那女子还在山中。” 门内的李杳想,你找不到是因为你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徒弟,从来没有派人来这里找。 外面那些人更是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她身上,全然忘记了那日火堆旁边的凡人。 捉妖师向来如此,向来不会把一个凡人放在眼里,就如同一群大象不会把一只蚂蚁放在眼里一样。 那些人可能一辈子也没有想到,他们就是被如同蝼蚁一般的凡人耍了。 门外的廪云真人道: “等会儿我便带着人进山寻找那位女子,看看能不能用什么东西交换,把那山犼妖丹换过来。” 廪云真人问: “你可要与我们一同进山?” 廪云真人和溪亭陟坐在院子里的茶棚底下,年轻俊秀的男人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廪云真人面前。 他没有正面回答廪云真人,反而道: “与师父进山的有何人?” “此事不宜声张,我只寻了你几个师弟和师妹一起,说的也是进山寻妖,没有说是要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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