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区,里面堆着小山一样高的包装盒。 “随便坐。”朱婉仪把其中一杯奶昔递给他,然后脱下了围裙。 喻衡喝了一口,口味意外的清爽,随口问道:“为什么取名叫皮二祖?” “因为不听话,教什么都不学,就跟二世祖似的,”朱婉仪说,“加个皮字是因为想它活泼一点,没见过这么没精力的狗,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似的。” “也许它只是参透了它的狗生。”喻衡说。 朱婉仪被他逗笑,反问道:“所以你今天来找我干嘛?别跟我说工作,快进到心事交流环节。” 喻衡诧异扬眉:“你哪儿看出我有心事了?” “读心术,”朱婉仪说,“人到三十岁自动学会的技能之一。” 喻衡又喝了一大口奶昔,加了冰的液体凉到他心里。 他上次就意识到,自己在朱婉仪面前总是更容易坦白,迟疑了两秒后问:“如果一个人吃一堑但不长一智,是不是很愚蠢?” “是很愚蠢,”朱婉仪点点头,“但大部分人类一辈子都在做愚蠢的事情啊。” 喻衡没有立即接话,她接着说:“你烦恼的是,周维轻在联系你,而你竟然还不能完全死心,对不对?” “你知道了?”喻衡问,又想起一种可能,“你们当年分手后,他也找过你?” “说了是读心术,”朱婉仪嘴角上扬,“怎么可能,当年我说完分开,我俩一个字都没再说过,不像情侣分手,更像合伙人散伙。” “但他当时不是还为你写了首歌?” “歌?什么歌?”朱婉仪不解,沉思两秒后又好像回忆起来,“你说那四句词啊,什么木头河啥的玩意儿。” 喻衡点点头。他还完整记得那四句话——情爱如泣如诉,不过一条河流。 “我怎么配他写歌?那是他写给自己的。” 朱婉仪突然起身,把皮二祖撵到小阳台去,然后随手从餐桌上拿过来一包细烟,抽出一支点燃。 “他跟你说过吗?我当时跟他在一起,是因为我要找一个玩乐队的男朋友,而他是我见过长得最帅的,我表白时跟他见面不超过五次。” 喻衡说:“他说过。” “嗯,”朱婉仪点点头,“我们才在一起两周时,什么都很愉快,他其实意外的脾气不错,很配合我,我让他陪我干什么事也都答应。直到我真心觉得他不错,所以想要更多,却发现我能得到的已经是所有了。” “所以你告诉我他不会爱我。”喻衡说。 “但你跟我不一样,喻衡,”朱婉仪没有拿烟的那只手轻轻贴上了喻衡下颌,他没有躲,“你比我有勇气,我见好就收,但你孤注一掷。” 喻衡自嘲地笑笑:“我只是赔进去的成本更多。” 朱婉仪的手指顺着他下颌摩挲:“你只是一个太固执的蠢货而已。换了别人一定会图点什么,你也知道周维轻这种人,你跟他这么多年,你要什么他一定会配合你,你偏偏要一颗心。但怎么说呢,如果有人一定能凿穿南墙,一定是撞得最用力的人。” “但不是每一堵墙都会破,”喻衡说,“更何况我也不想撞墙了。” “那恭喜你,”朱婉仪最后笑着拍了拍喻衡的头,“需要新对象的话联系我喔,毕竟美院里木头都比人直。” 皮二祖在阳台上安分地趴着,或许是饿了,终于开始不甘地用爪子锤玻璃门。 朱婉仪把它放进来,然后又去厨房做了杯奶昔。只是这杯喻衡还没喝到一半,上次那个男人便提着两大袋子菜回家。 喻衡下意识又尴尬起来,正准备开口解释,那男人完全无视了他,只对着朱婉仪说:“老婆,上次那家卤猪脚卖完了,我只买到了鸭脖...” 从朱婉仪家里出来已经是晚上。喻衡没有打车,顺着种满杨树的道路一直往前。 一个初中生拍着篮球从他身边跑过,不小心撞了他,夸张地鞠了个躬,说对不起。还没等喻衡说没关系,就抱着篮球跑远了。 喻衡这才想起今天是周五,学生放学回家的日子——按理来说明天会有一次婚礼程序的集中会议,但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收到陈然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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