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间,望着天花板思索。 洗手间的门一响,阮成锋出来了,头发湿漉漉地垂了一缕在额前,赤裸的上半身滚下了一串水珠子,顺着轮廓分明的肌肉滑进了隐约可见的人鱼线末端。他在腰里系了条浴巾,赤着脚边走边擦头发,漫不经心地在朝窗外看。 朝阳初上,阮成锋的脸看起来有种异乎寻常的雕琢感。这就是个很平常的早晨。 阮成杰不动声色地盯着他,直至阮成锋终于察觉了这道视线,扭头过来回了个带点疑惑的挑眉。 阮成杰勾了下唇角,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你很久没做了吧。” 阮成锋以最大的克制力,缓慢温柔地进入了阮成杰体内。 他垂着视线,与眯眼看他的阮成杰对视,瞳孔因为深刻欲念而幽暗如海,眸光像把退去了火光的钝刀子,一寸寸刻印到阮成杰脸上。 阮成杰的唇半张着,喉咙里隐隐漏出一两声喘息,脖子弯出了一道绷紧的弧,那里还束着严丝合缝的项圈。菜刀抹过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一片浅红嫩肉的末端,他徐徐吞咽下一口忍耐的喘息。 他根本没想到阮成锋能这么快就进入状态。 毕竟,在这人懒洋洋地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那一刻,他几乎能确信他才释放过一次。然而他低估了自己那一句隐约挑逗的力量,抛出那句话之后不过几秒,他立即看到阮成锋从散漫慵懒一瞬进入了攻击状态,他下意识地吸了口气,猎物迎上了攫食者。 然而到底哪一方才是将要被俘虏的对象呢?阮成杰在心底低笑了一声。 他主动去咬了一口阮成锋的下巴,之后整个大脑皮层就猝然一麻,下身打开处扎扎实实地被顶进了一根硬物,阮成锋低下头吻他,把他还没能准备好的一声呻吟彻底堵在了喉咙里。 几乎是没费什么事,阮成杰就被操硬了,落下来的吻缠绵火热,他起先尚能游刃有余地勾挑着侵进来的湿热唇舌,拿捏对手呼吸,但是很快他就被一波胜过一波的麻木快意席卷。他要张开嘴去努力吸气,否则太快了——太快了,急遽袭来的生物电流让他大脑缺氧,才一照面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他哑着嗓子喘息:“你,嗯……果然是……哈啊,攒了很久啊……” 阮成锋侧头去含住了他的耳朵,灵巧的舌尖带着湿漉漉的感觉一并捣进了耳孔里。阮成锋说:“因为是你。” 耳朵是阮成杰的敏感带,这几字弯弯曲曲撞进鼓膜,他连腰都软了下去,露出的会阴处砸进了一根火热楔子,他一双手都被阮成锋按在了头顶,腰肢艰难扭动,有根硬挺器官触感分明地夹在彼此下腹间。 于是他在混乱喘息里提出了要求:“摸摸它!” 阮成杰很快陷进了连挣扎都不能的意识旋涡里,他大约能分辨出耳边哪些声音是自己的,哪些声音又是阮成锋的。甜腻不堪,昏聩颠倒,毫无逻辑,零碎不能成篇。只在末了终于射出来时,他咬紧了牙根,情欲的顶端反而是一片清明。 他不爱这人,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一寸一寸地逼近人心。这人却不像是作伪,在已知的有限范围内他要压榨出最大边界。 阮成杰最开始提出的要求是他要了解阮成锋的家底。于是后者很随便地列出了一些数字。 当年阮成锋的父母几乎是两手空空地带着几条富贵命来的非洲,博茨瓦纳在南部非洲实际上经济水平还不错,但是整个国家有着非常高的传染病发病率。在阮云庭的事故之后,沈安芮尽管没有从娘家所愿抛夫回国,却也立即争取到了一些资源。最终,他们举家迁到了邻国津巴布韦,反正对他们来说,从一片黑山头到了另一片黑山头,没太大区别。 不过这件事让阮鸿升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失去了老二一家的音讯,甚至不无担心地后悔起当初的决定。他让阮成杰去找人,阮成杰也真的去找了,辗转弄到了一段阮二一家在大草原上乐呵呵露营烧烤的视频。 阮鸿升才要软下去的心,又在看到视频上阮崇义没心没肺的笑容时一寸寸硬了下去。 “后来我就傻了吧唧赤手空拳地跟黑佬跟白皮猪跟心眼比头发还多的亚裔们挨个儿肉搏过去呗。”阮成锋笑得一脸无所谓,俩指头捏着一截薄到近乎于淡蓝色的刃尖,眯眼瞄准以后一甩手,“咚”的一声,那把做工粗糙然而锋芒毕露的匕首笔直钉到了十几米外的树干上。 端粥小哥面无表情地在树旁边站着,刀子插稳了以后,他拎起蘸了颜料的画笔,以刀尖为圆心从小到大画了几个相当规整的圆。 阮成杰歪靠在藤编的躺椅上,没什么表情地往那边扫了一眼,对这种强行十环的行为无话可说。他只是挑了下嘴角,对阮成锋方才报出的全部身家报以了冷淡的嘲笑。 “不及华瑞年度利润的一个零头。” “哥哥呀,这以小博大的本事,我怎么能跟你比。”阮成锋笑吟吟扫了他一眼,收获的是阮成杰骤然冷下去的面色。 阮成杰几乎是目露凶光地缓缓立起了眉毛,初夏清透的日光穿林过叶,散碎光斑照在他脸上,阴晴不定中,他终于收敛了怒意,冲着阮成锋扯出了一个狞笑。 “怎么,不服么?” 阮成锋却直接俯下身来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特别服气。” 这下阮成杰是真的火了,他猛地一把推开阮成锋,站起来就往屋子里走。阮成锋没制止,由他去了,又拎起一把匕首,顺手甩了出去。凛冽风声过后又是一声“咚”。阮成杰余光扫过去,正看到第二把匕首几近齐平地与第一把重叠在一处,粗糙尾端带着极薄的刃不住地在上下颤。 群~6~8~8?整理.?? 4:6: 6 阮成杰渐渐地发现了一个规律,阮成锋会跟他耍嘴皮子,会故意撩逗他炸毛,也会时不时情圣上身似的对他灌迷魂汤,说些非君不可的甜言蜜语,只有两件事会踩到阮成锋的痛脚:一是他要自杀,二是他要离开。 自杀这事情,可一可二不可再三。阮成杰过了那个坎儿之后,自个儿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就被逼到那个份上?恐怕也是这十多年过得太顺遂,反而不如小时候那么抗打击。至于这要离开么…… 他没放弃过,但是忽然间觉得,与其挖空了心思去跟外界取得联系,如此这般曲线救国,还不如直接就从眼前的这个人下手,说白了,华瑞始终姓阮。 阮成杰懒得去迂回套话,晚饭后他直接开了口,问阮成锋,如今华瑞是谁在话事。 “小云。” “一个二十五岁还没满的丫头?”阮成杰愕然失笑,他知道阮云庭有点能力,但是更熟知其他一帮子如狼似虎的大股东是什么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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