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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 苏晚棠翘着腿,嗤笑一声,慢悠悠地开口:“你还想折腾出什么花样?怎么,吃醋了?” “星野审美确实比你好,会买衣服,身材也比你有料……你要是不甘心,等我心情好,也送你一件。” 她靠回座椅,脸上写满了不屑。 可身旁的楚星野,脸色却在那一瞬间, 骤然变了。 8. 实验室报告很快出来。 在那件内裤裆部的夹层中,检测出了高浓度致瘾性粉末,易通过人体皮肤接触产生迷幻依赖,属于一级航空违禁品。 监察员冷冷宣读检测结果,会议室里只听得见苏晚棠急促的喘息声。 “不是我的……我不知道里面有这些东西!” 苏晚棠终于崩溃,涨红着脸扑上去,“是他塞进去的!是他的主意!” 她指着楚星野,几乎声嘶力竭。 楚星野却早已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躲在角落里啜泣:“不是我!明明是你让我准备的‘惊喜’!你还说别告诉别人是你提的要求,我只是按你说的做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撕破伪装,像斗狗一样相互咬住不放。 我站在一旁,沉默旁观,直到她们气急败坏地把脸面丢得一干二净,我才轻轻开口。 “原来你们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苏晚棠被当场停飞。 两人因涉毒与运输违禁物被转为刑事侦查对象,刑拘审查。 但这场闹剧远未结束。 很快,苏晚棠的家人找到了航司,绕过官方程序,悄悄施压。 律师也找到了我,说得冠冕堂皇: “你只是情绪激动才举报的吧?只要你让其她乘务员都闭嘴,然后配合说一声,就说那箱子就是楚星野自己带的,苏家会感谢你。” “你毕竟和苏小姐那么多年感情,也不愿意看她就这么被人陷害吧?” 我看了他一眼,淡淡开口:“你这是教我做伪证吗?这就是你的职业素养?” 律师愣住,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您是不是太感情用事了?” “错,我是对事不对人。”我起身,抖了抖制服上的折痕,“而你,是在对我人身侮辱。” 律师走了,紧接着,航司收到施压电话。 为了“止损控舆”,公司仓促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 一边灭火,一边清算。 我被叫到高层会议室,两个方案摆在我面前: 要么作为“涉事相关人员”调岗地面组,名义上是“表彰后保护”,实则边缘处理; 要么调往偏远支线航线,变相降级飞行。再没有高端航线或晋升机会。 我听完,点点头,问:“我能发表一下个人说明吗?” 航司高层互相看了一眼:“你想说明什么?” 我笑了一下,把手机屏幕翻给他们看。 热搜:空少实名举报机长藏违禁品,现场视频曝光 那是乘客拍下的视频,高清录音、高清录像、全程无死角地拍下了“抓捕瞬间”。 评论区刷屏: “原来那个出声的大帅哥是乘务长,我粉了。” “航司要是处理他,我们全体投诉。” “我都不敢想要不是他,这事能不能查出来。” 我看向那些沉默的中层,轻声问道: “我想说明事情原委。如果你们担心声誉,我可以替公司说句公道话。” 会场里一片沉默。 良久,有人终于妥协般地说:“……我们会慎重考虑。” 我笑着点头:“那就麻烦你们,一定要慎重点。” 9. 风波发生后的第三天,网上开始出现不同声音。 有人质疑:“他是怎么提前知道箱子有问题的?” 也有人提出:“是不是他设计陷害?否则为什么起飞前就报警?” 面对这些质疑,我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请求航司安排一场统一说明会。 当天,我穿着制服,站在会议室前的投影屏幕下,打开当日航班执勤录音。 “这是起飞前,我们对特殊行李提出再检时的现场录音。” 清晰的声音播放出来: “苏晚棠:箱子是星野送的礼物,记我名下,别碰。” “乘务员:但这是特殊包,需做例检。” “苏晚棠:我说了没问题,耽误了航班你负责吗?” 我抬起头,语气平稳而坚定: “起飞前,乘务组对该行李已产生合理怀疑。但当时行李已通过安检,在无明确违禁品证据的前提下,作为乘务负责人,我需综合考虑飞行节奏与现场情绪稳定。” “鉴于机长当时情绪不稳,且现场乘客已就位,若在舱门口发生争执,存在引发飞行延误及不安的风险。” “因此我决定暂不强行拦阻,并在飞行过程中对该行李全程设控监视,确保其在飞行途中无人接触、位置未变,等待落地后统一处理。” “之后发生的事,已有全程记录,机场调度与执法机构均在现场。” 航司代表点头确认,随后播放了官方通报录像: “经调查,涉事行李所有人为楚星野,物品为其私人物件。” “楚星野供述称,其准备该箱内容为个人意图,旨在借礼物诱导苏晚棠在私下解除婚约后与其确立关系。” “箱内藏有高浓度致瘾性粉末,藏匿于男性内裤裆部夹层,系一级航空违禁品。” 通报结论简明而直接: 楚星野,因买卖高浓度致瘾性粉末、携带航空违禁物、扰乱航班秩序,被依法刑事拘留,移交司法机关,最终判处有期徒刑二十三年八个月。 苏晚棠,虽未直接运输违禁物,但其在飞行期间有擅离岗位、违规携带非工作人员进入驾驶舱、干扰乘务检查流程等行为,依据《民航法》及航司内部管理条例,吊销执照、终身禁飞。 同班乘务组全员免责,反获表彰,其中周彦冰因坚持程序与策略处置得当,被列为内部“优先提拔”人员。 场内一片安静。 我扫视全场,最后只说了一句话: “我不是提前知道,而是必须知道。那是我作为乘务长的责任。” 10. 第二天,我刚从飞行模拟训练室出来,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周哥……门外有人,说是找您。” 我一抬头,看见玻璃外那个熟悉却憔悴的身影。 苏晚棠。 她比上一次见面时瘦了不少,神脸上多了些疲惫与急切,但依旧站得笔直。 可那双眼睛里,仍旧带着过去那种不容拒绝的自信。 我没动,她却像走进了自己家,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进来。 “彦冰,”她低声开口,“我……是来道歉的。” 我没有回应。 她看我不拒绝,也不出声,自顾自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我自己……当初是我被他迷了心智,那些事我都没想清楚……” “他……他可能用了药物,也挑拨你我之间……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真的……” 她一步步靠近,嗓音开始带上一丝惯有的温柔与央求,“彦冰,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我真正想走下去的人,是你。一直是你。” 我终于开口,语气平淡如水:“请你离开。我还有工作。” 她却仿佛听不见一样,继续往前走:“我知道你现在还在气头上,我不指望你立刻原谅我。你可以慢慢考虑,我已经跟家里说了,她们可以帮你调到高级航线,飞头等舱组,薪资和路线都会——” 我轻轻一笑,眼神冷了下来:“不好意思,我靠自己。” “我已经转为国际航班主乘,不需要你所谓的‘帮’。” 我绕过她,走到更衣柜前取下制服外套,利落披上,走向门口。 “行了,”我推开门,“我要出发了。” 她站在原地,仿佛还没接受我转身离开的事实。 而我已经再没给她机会。 两天一夜后,飞机返航,平稳落地。 我带着组员从舱门走下,清点交接。 刚出通道口,副乘务员低声惊呼:“周哥……那好像是——苏机长?” 他顿了下,立刻改口:“哦不,苏晚棠。”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人群之外,她孤零零站在出口,手里抱着一束百合花,脸色苍白,却站得极直。 我顿住脚步,没有立刻走过去。 脑海里一瞬间像翻出一段段旧航线。 那些年,是我陪她跑最辛苦的长途,是我在夜里给她泡姜茶、陪她背飞行记录。 是我在她低谷时给她写反思报告,是我一个人顶住航司的压力帮她保留职位。 我曾经那么多次站在航站楼出口,看着别的女孩来接自己的男朋友,而她从没出现过。 我总告诉自己:她太忙了;她不爱表达;她不是不在乎我…… 我一次次替她找理由。 而现在,她终于站在出口,手里捧着花。 只是我早已不再需要了。 11. 后来,苏晚棠还联系过我。 一开始是短信、邮件,后来是语音留言和寄送信件。 点开那些信息,内容大同小异: 对不起,是我错了。 他骗了我,是我一直看不清楚自己的心。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飞夜航吗?你在舱尾偷偷画航线给我看,说等有一天,你要陪我飞遍全世界。 我看完,但不再有回应的欲望。 慢慢的,我连点开的动作都省了。 指尖滑过标题,直接“删除”。 再之后,消息就没了。 那年我刚满三十,结束一趟跨洲航班落地巴黎时,收到了乘务总长的晋升通知。 我带了三年国际班,管理过最复杂的空中调度,也亲自处理过各国高空医疗事件。那天晚上,我站在酒店阳台上,看着远处灯光,一口气吐出来。 我知道,我想停了。 不是放弃飞行,而是把机会留给更多像曾经的我那样努力的年轻人。 我申请调岗,转入航司培训组,担任新员工培训导师。 那天我站在教室讲台上,给台下一群初入航司的学员讲解飞行安全与心理素质。 “不要害怕拒绝不合理命令,不要用关系取代标准。任何对制度的让步,最后都可能用命来偿还。” 台下有人举手,突然打断:“周老师,您看新闻了吗?刚刚有紧急报道。” 我一怔,大家也纷纷低头刷起手机。 屏幕上跳出快讯: 紧急播报:一女子藏匿于起飞航班起落架,半空中坠落,当场身亡。 目击者称该女子早先在航站楼有异常行为,疑似精神状态不稳,详细身份调查中。 有实拍画面闪过,是在夜色里坠落后的现场,警灯闪烁,尸体被黑布遮盖,只露出一截手臂。 我本无意细看,却在镜头闪过的那一刻,注意到, 她左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戒指。 那是我二十四岁那年,攒了一年工资,为苏晚棠订做的铂金订婚戒指。 那时我以为,这段感情会飞得很远很远。 教室一片议论声,有人说:“疯子吧……怎么会想到钻轮子里?也不怕死?” “哎,这种人哪有理智。” 我没说话,只把激起的心绪缓缓压下。 没有震惊、没有恍然,只是像看到一场落地的雪,终究化了,消了。 我和她尘归尘,土归土。 从此风止天晴,人各天涯。 第1章 我是苏家独女,身价千亿的代价,是小时候被三次绑架。 父亲给我配了一百个保镖,连上学都要三辆防弹车护送。 “选一个丈夫,让他日夜守着你。” 我选了对我最温柔的傅云深。可新婚当天,他撤走了我所有保镖。 我被绑在天台,绑匪的刀抵在我脖子上。 电话那头,傅云深冷笑, “苏诗言,你有意思吗?你让混混欺负许念柔,她才是受害者,你演这出给谁看?” “我只不过让你的保镖保护她24小时,让你也尝尝担惊受怕的滋味。” 我数着天台上的钟声。 每一小时,我就少一根手指。 24小时后,我的血流干了,心也死了。 再睁眼,我回到了选择丈夫的那天。 父亲的手里,仍是那八张照片。 这次,我的手指径直掠过傅云深,指向最角落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 可父亲说, “这个人已经死了。” 1 我盯着父亲手里的八张照片,指尖毫不犹豫地掠过傅云深那张温润如玉的脸,直直指向最底下那张的脸,肤色微深,笑容痞气。 父亲愣住了,“诗言,你不是最喜欢傅云深吗?怎么选夏之奇?” 我死死攥紧手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夏之奇,从小体育拔尖,也是京圈有名的浪荡子。 他皮肤晒得黝黑,整天混在赛车场和夜店,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妖艳。父亲看不上他,随便丢了个偏远山区的苦差事打发他。 可我记得,前世我被绑在天台,血一滴一滴流干,从天台跳下去的时候,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夏之奇疯了一样冲过来的身影。 他脸上满是惊恐和心疼。 “就他。”我声音发颤。 父亲皱眉,掏出手机翻找通讯录,突然尴尬地顿住。 他连夏之奇的号码都没存。 多讽刺啊,这八个人都是他收养的“儿子”,可夏之奇连个备注都不配拥有。 总助的电话很快回了过来,“董事长,夏之奇上个月在云沟村遇难了,遇上了泥石流。” 父亲叹了口气,“诗言,换一个吧,傅云深其实……” “不选了。”我猛地站起来,喉咙发紧,“除了他,我谁都不要。” 上一世,那些所谓“哥哥”们,不是围着傅云深的表妹献殷勤,就是冷眼看我笑话。 重活一世,我宁可孤独终老,也不要再被他们虚伪的温柔捅刀。 我恍惚地出办公室,脑海里全是夏之奇最后那个眼神。 如果连他都死了,这世上还有谁会为我拼命?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狠狠攥住我的手腕。 我抬眼,是傅云深。 许念柔就站在他身旁,纤细的身子微微倚着他,眼角还泛着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傅云深神色虽温柔,可吐出来的字却很生硬, “诗言,念柔身体不好,你名下的温泉山庄空着也是空着,让她去调养几天,她最近睡眠不好,老是咳嗽。” 要是从前,我早该心软点头了。 可这次,我只是淡淡扫了他们一眼,“我不同意。” 说完,我直接拨通小助理的电话,“把山庄大门锁死,别让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混进去。” 傅云深脸色骤变,“诗言!” 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发疼,“她是我表妹,将来也是你的家人,你就不能懂点事?” 我嗤笑一声,狠狠甩开他的手,“谁跟你们是一家人?” 他瞳孔一缩,像被刺痛似,“你发什么疯?就因为上次念柔戴了你的发夹?你那些首饰堆得满屋子都是,借她戴戴怎么了?” 许念柔适时地啜泣起来,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云深哥,算了……苏小姐看不起我,我、我本来就不配……” 我懒得再看这场戏,转身就走,“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回到房间,我蒙上被子,睡了一觉。 重生的眩晕感还在脑海里翻涌,直到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把我惊醒。 “小姐!”小助理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傅先生带着许小姐闯进山庄了!我拦不住,那些保镖全听他的……” 我猛地坐起身。 前世被绑架的画面在眼前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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