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命你为代理主教与市长。” 面具惨声道:“我不就是个背锅的?万一纪元帝国的人卷土重来怎么办?” 我说:“游骑兵的增援大概两天之后到,我们也最多离开三天,不会出什么事的,叶格丽对我很忌惮,应该....”这话说的我自己心里都没数。 面具说:“库帕拉,海尔辛,如果当时我在场....” “幸亏你不在,不然你现在与其他大部分人一样,已经飘在了天上。” 面具长叹一声,神色很惋惜,就好像如果他在场真能有什么改变似的,他这夸张的自信从何而来?我还以为我已经够自大的了。 当进入卡戎重工时,乏加在我脑中展现了一张伦敦地图,她说:“这是灾难前的,也许那边的地貌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至少能让你搞清楚东南西北。” 我苦笑道:“但也可能让我们迷路。” 一个晚餐机器人递给我们乏加牌耳机,乏加说:“如果足够幸运,可以通过它联络。” “别傻了,在伦敦我们隔了几千几万公里呢,难道这玩意儿还能超时空通讯?” 乏加说:“我发现了几颗天空中还能使用的卫星,而且取得了控制权。” 我又惊又喜,问:“如果你还找到什么轨道炮或者卫星武器,我可以向你求助吗?” 乏加说:“别想了,没有那种科幻的东西,如果有,早就被别国的导弹摧毁。” 进入异空间后,我又嘱咐恶魔索坎多帮忙照应,索坎答应的很爽快,我们毕竟是老交情了。他家中依旧很热闹,不知从何处抓来的男人被女恶魔“诅咒”之后,正在怀着小孩,惨叫不迭,拉米亚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我从她眼中看到了女权人士胜利的光辉。 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让我不寒而栗。 我使用萨洛特给的羽毛钥匙,开启了通往伦敦的地狱之门。 伦敦,在世界的历史上,这里曾是神秘而辉煌、罪恶与强盛的大都市,王权与贵族的象征,宗教陨落与人性败坏的深渊,古典主义与现代主义的建筑在此交汇融合。 在泰晤士河畔的迷雾中,发生过多少见不得人的丑事?有多少无辜的性命被谋杀?又有多少文人墨客在此流连忘返?即使不曾有过灾难,她也是被称作离地狱与天堂同时最近的地方,现在,应该名副其实了。 我们先戴上了氧气面罩,以防万一,随后,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踏入了门内。 下一秒,我们同时伏倒在深褐色的草丛中,借助掩护躲藏起来。 天是灰色的,乌云如山一般沉重,闪电无声地横穿天际。那些维多利亚风格的建筑都已经残破,标志性的高楼大厦如快死的人,在比较谁能晚死一会儿一般。 随后,恶魔随处可见,因为这里不见天日,所以它们不受任何限制地大摇大摆,走来走去,白色、红色、黑色的恶魔,还有一些将整栋楼当做躺椅的熔岩恶魔,以及长着翅膀,栖息在钟楼、教堂上的恶魔。 拉米亚低声说:“我可不想一路杀过去。” 我说:“我一个人可以用阿蒙之水。” 拉米亚眼睛一瞪,说:“你说我是累赘?” 我慌忙道:“哪里?我的意思是....干脆我们杀出一条血路。” 拉米亚说:“你带我影遁。” 我抱住她,进入阴影中,感谢久楠奇妙的手术,拉米亚原先如钢铁般的臀部现在柔软而富有弹性,这让我心甘情愿地承受这沉重的躯体。 拉米亚嗔道:“你在捏什么呢?” 我恼道:“都是老夫老妻,我已经摸了千百遍了,现在和摸我自己有什么区别?我不小心碰到的,而且你想得太多了,这么多杂念会被恶魔发现的。” 拉米亚指着自己的胸口,以及我那恰好出现在那儿的手。 我说:“我只是找个最趁手的地方抓着。” 拉米亚踹了我一脚,我发出惨叫声。这时,我们像是被巨力甩起似的向上飞,一下子脱出了阴影。 我急得直叫:“你看看,谁让你踢我的?” 拉米亚说:“谁让你咸猪手?” 我说:“这是咸猪手?我这是爱之手,天使之手,幸福之手....” 下方的恶魔开始聚集,一瞬间大约已有两百来只,街上挤得厉害。 我扔出一根铁钩,挂在附近的墙上,顺势上了阳台。拉米亚在空中开枪,击毙了阳台上的三只白色恶魔,我把它们的尸体扔下了楼。 这时,我注意到这些恶魔的身躯是腐烂的。 我说:“它们有些不一样,似乎感染了某种疾病。” 拉米亚说:“它们像是...像是某种殭尸,你看它们....它们的动作。” 的确,这些恶魔的动作不协调,肢体抽搐得厉害,它们的眼睛瞪出了眼眶,这让它们十分丑陋。 我还看见在房屋之间长着一些长绳般的植物,可能是蔓藤,上面有一些像是马鞍的器具。 我们仍在好奇,下方几声怒吼,我见到恶魔们向上升起,五米多高的黑色恶魔在下方,三米高的红色恶魔爬在黑色恶魔之上,白色恶魔则跳上红色恶魔头顶,它们似乎形成了某种娴熟的默契。 拉米亚喊道:“它们好专业!” 我戴着力场手套,挥舞姆乔尼尔,几道雷刃将扑来的白色恶魔斩杀。拉米亚说:“对了,斩草除根!”她用昆古尼尔瞄准片刻,子弹连发。 第333章 拳师团体 神剑弹绕开了上层的白色恶魔,转了个小角度,击中了下方的黑色恶魔,这恶魔的叠罗汉塔开始剧烈摇晃,向下倾斜。 我惊呼道:“枪斗术?” 拉米亚皱眉问:“什么叫枪斗术?” “就是在开枪时加一个旋转角度,让子弹拐弯的技术,你这不就是吗?” 拉米亚答道:“别整天瞎想,那不现实,这只不过是昆古尼尔自动瞄准功能罢了。” 说的好像我影遁发光很符合物理规律一样。 新型的昆古尼尔威力远胜往昔,子弹具有很强的穿透力,尤其敌人聚在一起,更是一枪四响,效果拔群。拉米亚连续射击,概不落空,没多久叠起的罗汉塔轰然倒塌。 我很失落,因为我没表现的机会。 拉米亚问:“你怎么这么沮丧?” 我说:“你怎么抢我风头?” 她居然笑了,说:“这里又没人看。” “不管怎样,女人跟男人出来,就得在后面看着,由男人出面解决问题。” 拉米亚嗔道:“你这是沙文主义!现在时代不同了,谁说总是你们独揽大权?” 我说:“可每次到外面买东西都是我付钱啊。” 她说:“权利要对半分,义务你们多担着点又有什么?你究竟是不是男人?这大热天的,真让我气得发抖。” 我都忘了她是老拳师了。 突然,一片阴影从天而降,我急忙将她抱了个满怀,顺手一劈,那个长翅膀的恶魔惨叫着坠落。啊,她虽然是个拳师,可搂着她那柔软的身躯,想着夜间她在我怀里剧烈的低吟,我觉得签一些不平等条约又能怎样? 拉米亚静了片刻,笑道:“现在不是干这种事的...时候。” 我正色道:“你看错我了,我岂是不分时间场合的那种人?” 她扬眉说:“你抵住我啦。” 我把我那蓄势待发的武器拨到了一边,它确实阻碍了我的行动。 拉米亚开枪,空中飞来的恶魔应声坠地。我脑袋嗡嗡响,说:“你开枪能不能先喊一声?吵得我耳朵都聋了。” 拉米亚说:“你现在怎么这么矫情?我们得从这儿逃开。” 我细看那连着阳台的绳索状植物,看着上面的马鞍状工具,说:“你抱着我的腰,我试试看!” 她搂紧了我,我抓住那马鞍,马鞍一侧有个开关,我开动了它,这马鞍就像观光缆车般将我们朝另一栋古老建筑上送。 奇怪的是,我们的建筑矮,那一栋建筑高,可这马鞍依旧移动得很快,像是有动力源驱动似的。 这建筑像是某种政府部门或是大型剧院,顶层由许多玻璃聚合在一起,我朝下看,众多恶魔在大厅中或休息,或走动。 拉米亚问:“地图呢?我们该往哪儿走?” 这是个好问题,我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地图上的哪个坐标。 拉米亚对乏加耳机说:“乏加,听得到我们吗?” 我对通讯卫星本不抱什么希望,不料乏加答道:“听到了。” 这消息让我很高兴,乏加报上了我们的位置。我看着头顶毫无缝隙的乌云,不知道乏加卫星是怎么定位到我们的。 我问:“睿摩尔的城堡废墟究竟在哪儿?” 乏加说:“应该离你们出来的位置不远,根据旧记载,这附近由城堡改建的地大约有三处,唯有一处超过四百年历史。” 我说:“就是那里了!” 乏加:“我已经把路线图告诉了拉米亚,她会指引你们。” 我问:“为什么不是我?” 拉米亚白了我一眼。 乏加问:“为什么是你?” “一直以来不是咱俩亲密合作的吗?怎么现在你对我老婆比较偏心?” 乏加说:“因为你比较笨。” 这根本荒谬绝伦!我气得险些失声大喊,把恶魔都引来。 我们开始往废墟的方向赶路,理论上离我们大约有五公里路,可实际上有可能存在异空间扩张,导致距离翻倍。我们通过马鞍跨越大楼,实在方便得很,天上偶尔飞来恶魔,都被拉米亚和我解决。 我总觉得有人在监视我们,而且大楼之间的那种挂着马鞍的长绳植物很显然是人造的,人们通过这种方式在大楼间移动,不知道那些人还活着吗?多半死绝了吧。 我说:“古代人类还挺有趣的,想得到这种交通方法,我还以为他们只是开飞机和坐车。” 拉米亚说:“这法子根本是寻死呢!普通人的双手怎么支撑得住自己的体重?他们很容易摔死。” “你怎么抬杠呢?你的意思不是人造的?” 拉米亚说:“是人造的,但这时没有办法的办法,他们需要快速移动,可又没交通工具,只能用这种方法。这不是古代人造的,而是现代人的手笔。” 我嗤笑道:“老婆你别闹,伦敦怎么可能还有活人?” 忽然间,我和拉米亚不由自主地紧靠在一起,我感到她手心很冷,微微颤抖着。我也屏住了呼吸,躲在楼顶一面墙后。 一头红龙。 那头红龙——西方奇幻故事中的那一种——在空中掠过,它的头顶、翅膀、尾巴上长着尖刺,红色的鳞片仿佛有岩浆在下方流淌。它张开的双翼遮住了半边天。它和熔岩恶魔一样巨大,却在空中穿行,这带来的压迫感令人难以喘息。 拉米亚说:“你...能对付它吗?” 我除了说能之外还能有什么回答?但我补充道:“最好别去招惹它。” 天地间矗立着一棵树,那是一棵像是孕育着地狱果实的树,它大约有黑棺的三分之一高,树上长满肿瘤,肿瘤孵化出形形色色的恶魔,真是万恶之源,仿佛人体中那些癌变的器官,将癌细胞散布到世界各处。 那红龙似乎正是这棵树的守护者,不止一头,目测至少有四头这样的红龙。 拉米亚说:“是裂隙?” 我立刻醒悟,说:“是的,恐怕是裂隙的一部分。” 我们不敢逗留,想竭尽全力远离恶魔之树。我们通过蔓藤到了一座较矮的公寓楼,这屋顶上被丑陋的植物覆盖了。 其中一棵大树伸出树枝,同时它撤去了伪装,它是个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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