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上,我说:“过去一点,这位子很空。” 莱拉轻叹道:“是。”转过脸,似乎显得很失落,很脆弱,很伤心,很凄凉,让人忍不住想搂住她,保护她。 这些女孩子都擅长制造男人的错觉,让男人觉得再加把劲儿就能追到她,与她长相厮守,让她永远成为自己的女人。正因为这种错觉,那些男人不惜拼尽全力,倾家荡产,甚至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等追到半途,男人们发现局面远比自己想象的艰难,可这时放弃又觉得太过于可惜,毕竟每个男人对可爱的女人都有强烈的占有欲,正是这占有欲让他们在幻想的折磨中极难逃脱。 圣徒说得对,我们都不过是一群被欲望驱动的原始野兽。 我不理她,因为她对我而言无足轻重。莱拉改变了套路,看着沿途的风景,显得天真活泼,喜形于色,指着千篇一律的石头和地下山坡说说笑笑,也许她确实太年轻,以至于有宣泄不完的精神与难以遏制的好奇。我不感兴趣,也不愿评判。 也许在一个不正常的人面前,我才能显得正常。而在正常人面前,我会被疯网染黑。 煤之闸只是个小镇,离开本撒的人根本不多,那个亭子里的男人只是单纯想敲竹杠。 莱拉低声问:“大人,你要找那个胖女人做什么?” 我叹道:“沃克小姐,有些事很敏感,你不必知道。” 莱拉说:“我将来毕业了,可不可以做你的秘书?有些秘密,你可以告诉我,我保证不会泄密,而且还会帮你想办法,我的脑子很好使。” 我打算给她画块饼,让她抱有希望。我答道:“如果你表现得好,我会考虑的。” “我目前为止表现得怎么样?” 我答道:“还算不错?” 她咬咬嘴唇,在我耳边说:“我在床上肯定表现得不合格,因为我还从没和别人....但如果你教我,我肯定也会成为那方面的优等生,就像我的学业一样,我做什么都是最棒的。” 我从容答道:“请专注正事,孩子。” 莱拉脸红得像是发烧,急忙辩解道:“我很抱歉,我...真不是那么轻浮的女孩,可在你面前,我总忍不住....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大人物,总会....总会习惯有女孩子投怀送抱,如果我不那么做,你就会...怪罪我不懂事。” 我说:“孩子,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持警惕,保持机灵。与我一同行动并不安全,恰恰相反,我是最容易遇上敌袭的。” 莱拉说:“我去驾驶室逛逛,问问还有多久到煤之闸,我听说半天就能到。” 那里似乎是不许非员工入内的,可莱拉仍旧去了。 她离开了大约十分钟,匆匆返回,说:“我和列车长聊天,他说收到了前方列车发来的消息....” 莱拉总有办法和人套近乎,这也算是一种天赋,她或许可以是一个非常好的战地记者。 我问:“什么消息?” 莱拉:“前方列车说,看见有奇怪的人影,就站在铁轨中央,那辆列车长紧急制动,结果发现并没有撞上什么人,他认为看错了。” 我吃了一惊,说:“如果是看错,他为什么给我们这辆车发消息?” “你也知道嘛,这年头什么怪东西都有,他怕后面的车出问题,必须提醒。” 我有极不好的预感,与她一同前往驾驶室,一打开门,列车长骇然道:“你是谁?这里不许外人...” 莱拉喊道:“听好,我的大人是黑棺剑圣朗基努斯,你听说过他没有?” 列车长说:“什么?不可能?姑娘,你其余的话我能信,可这也....” 我说:“你能和前方列车联系上吗?” 列车长说:“所有消息都必须通过总控台调度,不过紧急情况下,我们可以使用无线电,前提是离得不太远。” 我说:“那辆车可能出事了,快联系。” 列车长拿起无线电喊道:“这里是白头翁号,呼叫鼹鼠号,呼叫鼹鼠号!” 对面并无回答。 列车长说:“奇怪,按理说我们的速度一样,他们还停了好一会儿,应该离得不远。我得问问调度,他们有定位装置。” 调度那边的人心不在焉地回应道:“我们查查鼹鼠号的位置。” 大约过了十分钟,调度急切地喊道:“白头翁号,或许....我们看错了,这如何可能?不,不!立即停下!立即停下!有意外!鼹鼠号就在离你们不足三百米之处了!” 列车长大骇,急忙踩刹车,可这刹车似乎半死不活,我跳出车厢,连续使出牧羊与铁莲,竭力让列车缓速,终于让列车刹停。我回过头,见到在漆黑的拐角处,鼹鼠号静静地停在铁轨上。 列车长与乘务员脸色惨白地盯着我看,列车长说:“他真是....” 莱拉说:“我说什么来着?” 对面车上有人喊:“救命!救命!有杀人魔!有杀人魔!” 第286章 不念旧情 莱拉尖叫:“什么?” 我顷刻间意识到这也许是杀人灭口,鼹鼠号上的那个女人确实是博思泰特斯的女儿,他居然连自己可爱的女儿都能下得了手? 不过....那个肥胖的中年妇女也算不上可爱,可就算曾经可爱的萝莉长残了,当父亲的也不能想杀她啊? 废话,肯定是她手里有博思泰特斯见不得光的把柄。 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我回身喊道:“莱拉,躲在列车里别动。”随后跃上了鼹鼠号。 不久之前,我才召唤过圣徒,现在大招冷却中,无法施展。我得积蓄力量,以备不时之需,所以能省力就得省力,偏偏又没带乏加制造的那些高科技。 我将姆乔尼尔拿在手中,在要害处涂上硬化药水,说起硬化药水,拉米亚曾经在一次与我同床共枕时要求我用这玩意儿,以便加强硬度,结果....算了,不提也罢,现在可不能讲荤段子。 列车上死了很多人,活着的都缩在座位旁,一个列车员惊恐地喊道:“又来了!又来了!饶命!” 我说:“我是来帮忙的。” 她:“帮忙?帮忙杀人吗?” 我低声说:“不,帮忙救人。” 她松了口气,说:“那些人一定是强盗。” 我问:“本撒附近还有强盗?” 她说:“不太有,但在煤之闸那些地方,常常会有强盗抢劫火车,可....这一次的强盗好可怕...他们见人就杀,连乘警都被他们瞬间杀了。” 我问:“他们是不是在找什么人?” 列车员:“对对!是在找人。他们问阿霞有没有见到一个胖女人。” 我急道:“胖女人在哪儿?” 列车员:“她在十三号车厢,阿霞告诉了他们,他们把阿霞...杀了,把周围的人都杀了。我当时躲在煤堆里,否则也....” 我不敢大意,再喝了阿蒙之水,列车员眨了眨眼,以为我是幽灵,几秒钟就找不见影,吓得叫道:“鬼啊!”晕倒在地。 哼,真是没见识,世上哪有这么英俊的鬼? 我朝前赶,路过各节车厢,哪儿都是死人。我立刻想到他们是想装作强盗,滥杀无辜,抢劫财物,掩盖他们真正的目的。 博思泰特斯与此有关吗?这可是天大的凶杀案。弥尔塞有戏!弥尔塞有戏了! 这车厢里有妇女孩子惨死,我不该高兴,可人性就是如此复杂。我确实想为这些死难者而哀悼,但他们毕竟与我无关,而我的兄长弥尔塞却可能因此获益,念及于此,我心中并不如何悲哀。 我不是个圣徒,朗基努斯也不是,他只是个观察者。 我来到十三节车厢,这里被他们屠杀过一遍,没人活着。他们残忍,而且很强,以至于普通人在他们面前如弱小的鸡仔般被轻易宰杀。 老公爵的女儿不在这里,她逃了,也许逃到更远的车厢,也许找了个煤堆躲了起来,她看起来是个女肥宅,但毕竟是博思泰特斯的女儿,也许她能活到我抵达。 我决定英明地偷袭敌人。 后方死伤更惨,但我仍保持冷静,我是个狩猎者,正如狼人咏水所说,狩猎者比较的是耐心,能屈能伸,为了吃鸡,要苟时必须得能苟。 他们杀人的手段有一种独特的学院风格....似乎不是念刃,而是魔法。 念刃或许也是魔法的一种,可其实并不相同。念刃更唯心一点儿,是由人的意志引发的力量。而魔法更偏向于利用这世界存在的元素,实现种种效果。 念刃的使用者必须了解自己,魔法的使用者必须了解这世界魔幻的本质。 到了最后一节车厢,前方有三人,他们穿黑色的皮衣,戴着氧气面罩和大护目镜。瞧他们东张西望的模样,还没找到她。 左边一人说:“奇怪,她能躲到哪儿了?”他的声音通过面罩,听起来很是沉闷。 最里边一人说:“她也许逃到车外了。” 右边一人说:“不可能,我的猎犬会咬死任何逃出车外的人。” 里边一人:“那么,也许她已经死了?” 左边一人:“最好确认一番。” 右边的:“老公爵如果知道这事儿,会不会杀了我们?” 左边的笑道:“你以为他毫不知情?他几乎所有的家人都死在我们手里,他总会瞧出些端倪。” 右边的:“你的意思是,他会....” 蓦然间,咔嚓一声,一个重物从行李架上摔落,并发出尖叫。右边一人笑道:“原来躲在这儿了。” 行李架上有一层厚布,用来遮盖行李,那个胖女人躲在厚布下面,但行李架支撑不住她加上那么多行李的重量。 可见减肥是多么重要。 右边那人走向她,她叫道:“别过来!我是博思泰特斯的女儿香尼!你们胆敢.....” 右边那人打了个响指,他身边出现一只双目燃火的大猎犬,这猎犬如果站起来,肯定比人更高,他说:“嘘嘘嘘,亲爱的香尼,你变得又老又丑,倒也罢了,可别再哭哭啼啼,糟蹋了我对你最后一点好印象。” 香尼瞪着他,骇然道:“是你!” 那人说:“啊,时隔多年,你仍然能认出我,可见我们当时的爱是多么感天动地。” 香尼怒道:“我们约会过,唐戈,我和你睡了很久!你.....是你?” 那人说:“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你当年可多么美丽?我情愿亲手杀了你,也不愿看你堕落成这副德行。” 香尼喊道:“这车厢里许多人看着呢,他们都知道你的名字!知道我们说了些什么。我爸会知道,把你们碎尸万段!” 唐戈咧嘴大笑,说:“啊,多亏你提醒,我会把这车厢中的每一个人都杀死,确保他们咽下最后一口气....” 我一个猛冲,一剑划破他的喉咙,他伤口飙血,倒地时,那猎犬哀鸣,也消失了。剩下的两人见唐戈暴毙,惊恐万分,发动法术,一层法师护甲罩住了他们,一人手持一柄小刀,召唤出一只蛛魔,一人拿出一根法杖,召唤出一个白色恶魔。 他们各自携带着法器,他们是法师。 我带着个以太手雷,扔到他们脚边,那手雷炸开后,扰乱了他们的护罩。 两个法师摔在一旁,各自准备施法,可当他们看清我时,目光满是惧意。一人结结巴巴地说:“是....是那个人?”另一人说:“哦,是他,是黑棺....的死神。” 这绰号让我十分满意,不由自主的想扮演凶神恶煞,恐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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