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吃女人了?喂!喂!这算哪门子的男权?”但已经来不及了,观众大声为我欢呼鼓劲儿,掩盖了我的叫喊。 等喊声停歇,赛拉弗弯下腰,我调整心态,将她的过往,她的一切遗忘了。 不管她是谁,哪怕她是拉米亚,我今天都必须取胜。 她蓦然浮上高空,双翼一振,数十片羽毛落了下来。我被羽毛擦中,铁莲告破,被擦出了血痕,由于见血,观众获得了欢呼的许可,场边变得十分吵闹。 她继续释放羽毛,我双拳宛如握剑般合拢,发动弑神,一道宽厚的力道将所有羽毛击溃,又飞向她,她轻巧地绕了圈,我的念刃落空了。 她越升越高,升到五十米处,不断用羽毛射击,但并不盲目,她选择落点很精准,射速犹如超速机枪,我用铁莲抵挡,每一次都被打碎,我身上有几处划伤,鲜血渗出。 观众养成了习惯,一看到血,就激动的要命,吵得人头疼。 我想:“她的羽毛用不光吗?” 不能等她弹尽粮绝,她体内的恶魔说不定毛发浓密,多得用不完,就像索莱丝的长发一样。我应该按照既定的策略来。 我进入无痕状态,她忘了我,我忘了她。 观众仍能看见我,但这时他们不能发声,否则违反了IBA主人们的意志,后果严重。他们只是认为我突然发了呆,那个谁...也是。 我只记得我要走到某处,发动激流跳跃,随后解除无痕。但为什么这么做?我不清楚,我必须在无痕消失的一瞬间弄明白。 这连招难度很高,我设想了好几遍,但愿能成功。 我走了几步,垂直起跳,大约跳起了将近三十米,随后取消“无痕”,我人在半空,霎时醒悟过来在找赛拉弗。赛拉弗并不在眼前,那她就是在我背后了。 她很可能已经看见了我,随时会将羽毛轰过来。我能怎么办?用铁莲防御?那会丧失取胜的良机。 我听见背后翅膀扇动的声响,在这一刹那,我不再迟疑,我转过身,她恰好也面对着我,我打出一道弑神,羽毛纷纷散落,她惨叫着坠落,喀嚓喀嚓,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我落在她身边,她还在挣扎着动弹,嘴里念着:“我的...女儿,我的...仇敌。” 很快,外面的叫喊声淹没了她的话,我什么都没听见。 我低声说:“我会替你找到他们的。” 她直视着我,我分不清她的表情是愤怒还是感激,我也不知她听清了这话没有,即使听见了,她会不会相信? 我自己更没半分把握。 主持人笑道:“啊,很遗憾,赛拉弗,惩戒天使到此为止了。你想要的那份美食....嘿嘿...恐怕遥不可及。圣徒彼得,你呢?你为何不趁机大快朵颐?吃她的肉?当场处决她?” 我想问赛拉弗的下场会怎样?她的战斗方式很奇特,对任何势力都很有用,IBA或许会收留她?利用她? 还是干脆地把她杀了? 主持人又说:“哦!圣徒彼得大发慈悲了,他不忍心解决对手!那么,我们来投票吧,是生还是死,是杀还是留?全由你们——全场的观众——决定!” 我打出一道念刃,将主持人那高高的椅子打断,他哇哇大喊,直摔在地,磕断了门牙,他一时痛的说不出话来。 可没人告诉我不能击打主持人的椅子,这也是节目效果的一部分,不是吗? 观众们很兴奋,哈哈大笑,不一会儿热烈鼓掌。主持人站起身,表情阴鸷,望向上方,像是在等上头的指示。 然而并没有,什么指示都没有。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场子。 莎莎扑向我,想再蹭一波热度,但我让她扑了个空。她尴尬地大笑,冲观众飞吻挥手。 我在走道,海尔辛说:“我去看看赛拉弗,保证她不会被杀。” 我如释重负,说:“有你在,真是太好了。”海尔辛精通许多念刃,即使出手相救,也没人能察觉是他做的。 海尔辛说:“这选择很艰难,我能理解。” “没什么艰难的,闭上眼,一挥剑,我甚至都没多想。” 海尔辛说:“不多想也是一种抉择,这是属于你自己的念刃。” 我和他相视一笑,海尔辛去了,莎莎追上了我,她斥道:“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的?” “恩人?什么恩?” 莎莎喊:“要不是我给你情报,你早就死透了!” 我笑道:“多谢,等会儿可能还要你出手,从杰克那儿顺点消息。” 莎莎说:“一千金元。” 我大吃一惊,答道:“没你这么做生意的。” “是啊,我起价,你可以还价,比方说,我还可以附赠一次暖心的全身服务哦。” “我怎么觉得吃亏的反而是我?” 这话令莎莎很生气,她想要扇我耳光,却害怕地没敢动手,不久,她流着泪离开了我。 第186章 夭折孩童 当止住了血,伤势就愈合了大半,我发现用念刃可以快速止血,皮外伤不足为虑。 海尔辛推开门,门外的光照亮了我,他所:“赛拉弗没事了。” “他们确实想杀她?” “听说IBA的一位高层喜欢将强者的头颅斩下,挂在墙上当战利品。他的手下盯上了赛拉弗。” 我打了个喷嚏,问:“你把她送到外头去了?” 海尔辛说:“她是自己逃的,我只是用念刃送了她一段路。” 被恶魔附体者都很强壮,她应该能平安。 莎莎的声音传来:“我有情报,你要不要买?一千金元,附赠一次侍寝,你们两个人都上也可以。” 海尔辛冷冷地哼了一声。 我决定用委婉巧妙的措辞回绝她,以免再挫伤她的尊严,我说:“抱歉,免了,我有淋病。” 海尔辛目露惊讶。 莎莎哈哈大笑,道:“说谎!有那病的人,我一眼就看得出来,否则我岂不早就烂透了?” 我很沮丧,不过她的心情倒好了不少。虽然用拉米亚的标准来衡量她,莎莎的生活作风实是糟糕透顶,可接触下来,她只是个正常人而已。 至少她是站在我这边的。 莎莎走近我,她身上传来肥皂的香气,她说:“我干干净净地洗了个澡,保证不脏,你甚至可以用舌头舔我身体,只要尝到一点灰尘,一丝油腻,就算我输。” 我苦笑道:“我还想保存些力气战斗,你也不想我输吧。” 莎莎咬牙道:“傻瓜,我自有分寸。我喜欢你才这么说,其实我不会随便陪其他男人的。” “那个幸运的杰克...” 莎莎掩住额头,说:“见鬼,我就不该一时口嗨,我当时并不在乎你,所以拿这件事刺激你,可现在我在乎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我说:“还是谈谈情报吧,下一个对手是谁?” 她悲叹道:“真是怪人!喂,你们真是白痴耶!外面的世界早就毁灭了!价值观和忠诚早就随着世界一起灭掉了!你的女人介意你在外面和不认识的女人滚地板吗?不,她不介意,她只要你活着,只要你们活着就好!” 她捧住我的脸,说:“要珍惜每一次眼前的快乐!不然那快乐就再不会有了!” 我闻着她嘴里的气息,她漱过口了,那香气掩盖了香烟味儿、酒味儿、食物味儿、以及...人体器官的味道。 不,那只是我的想象。 “情报。” 她被我的话所伤,退到一边,说:“是个怀孕的女人。” 我忍不住喊道:“这是什么他妈的安排!” 莎莎:“是的,她出生在这这里,出卖身体过活,她坚持不服用这里的药,以免沉迷,她见过被药物迷上的女孩儿下场怎样....”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到底在说谁? 莎莎:“她怀孕了,肚子越来越大,不漂亮了,再干不了这一行。这里其余的女人,没一个愿意帮她,每个人都只顾自己,都只顾自己能拿到药,多一个漂亮女人,她们就少赚一分钱。 她去向她们乞讨,她们骂她活该,打她耳光,把她往外面赶。她也找不到那些认识的老主顾,他们似乎都死掉了。啊,是的,以前她凭借自己的美貌,生意确实不错,可是呢?她的运气不好,她陪伴的那些比赛者,最后输掉的多。现在呢?活该她自己倒霉了。” 她低着头,金发遮脸,她在哭,至少在流泪。 我问:“你的孩子呢?” 莎莎说:“肚子好疼啊,你不知道那疼痛感有多么大?就像是有人在你肚子里想把你剖开来,你的每一根神经都被撕扯着。我在不知道名字的地方,见到树叶子,很大一片。我把树叶子铺在地上,就在上面躺下来。 我开始把疼痛往外推,推到身体外面,我的肚子麻木了,可脑子仍告诉我很疼。在痛苦中,我告诉我自己,我吃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罪,我一定要活下去,而且,我的孩子也不能死! 我要抚养她,把她培养成最漂亮的女孩儿,她不会再像我这么不幸,她会很幸运的!陪她睡过的参赛者,一个个都能实现心愿。到时,就会有源源不绝的人来找她睡啦。她攒够了钱,我就能在魔都买个房子,开个店铺,收留那些女孩儿赚更多的钱。我们再也不必受苦了,我们都能找个好男人! 疼痛消失了,我看见我体外的那个孩子,她的小脸发紫发白,我捧着她,她没有呼吸。我看了一会儿,晕了过去,盼望着醒来的时候,发现孩子好好的,我也好好的,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这个魔都本不存在,我和她是在废土上,阳光照射着我们....” 我为她悲哀,摸索出一千金元给她,她哆嗦着收下了。 她说:“从那时起,我就不是为我自己活着了。我是为我的女儿,我要品尝我所能触碰到的所有乐趣,什么烟酒药,什么男人女人,我都不顾,我要快乐,只要快乐就好。我的运气依然差劲儿,我陪过的男人鲜有善终,每一个都死在了擂台上。除了像你这样新来的,没人要我陪伴。” 我说:“我会赢的。” 莎莎霎时泣不成声,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陪你,我不该害你,你是个好人,我的坏运气会害死你的。” 海尔辛说:“你错了,女孩儿,你之前遇到的那些人,他们的死与你无关。” 莎莎问:“怎么?那为什么我看中的男人,一次都没赢过?” “那是因为他们弱,但圣徒不同,圣徒很强。” 海尔辛是对的,我很强,圣徒很强。 我聆听莎莎的恸哭,感受到莎莎心中的悲恸,她在那一刻的感情融入我的心,化作了我的念刃。 我的心境起了变化,她唤醒了真正的圣徒。 圣徒为她而战。 门外的人喊道:“圣徒彼得!下一场开始了!” 海尔辛显然察觉到了变化,他并未点破,但他的态度不再像对待晚辈,而是值得尊敬的同辈。 圣徒说:“陪我一同出场吧,女士。” 莎莎摇头说:“你不想死,就一个人登台。” “前两次我死了吗?” 莎莎说:“该来的总会来。” 圣徒取出最后一些金元,说:“这里有没有投注?” 莎莎来了精神,说:“当然。” “那就帮我买我取胜,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莎莎笑道:“你这算什么狗屁圣徒。” “算的,孩子,我不仅是个圣徒,还是个烈士。” 莎莎说:“烈士都是死人,这话可不吉利。” “已死者不会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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