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自私的说他其实不赞成他们在一起,白头偕老才是真正幸福的婚姻,他不想他们像梁家父子那样,倘若刑少驹像梁宰平,那么女儿不自由,倘若他不像梁宰平,那么谁能保证他能对女儿挖小酢跷好一辈子,再者,婚姻也不是像那样的。能结婚的两个人最好还是年龄相近些,地位平等些。 所以暂时的分离是最好的安排,时间和距离都是考验,他庆幸女儿很理智。 去客房叫刑墨雷起床,敲门立刻有了回应,推门进去,被烟雾呛得咳嗽不止。 刑墨雷半坐在床上抽烟,房间里唯一的光线是正对着床的电视机,正转播一场足球赛。 佟西言适应了一会儿,坐在床沿说:“该起了,早早等你吃早点。” 刑墨雷问:“不生气了?” 佟西言说:“我刚才去晨跑,碰到退休的孔局了,谈到了胡炜,他说你为了胡炜拍过他的桌子还咒他死得比你早。” 刑墨雷皱眉头说:“我还真就纳了闷了,一个个的讨债呢怎么都叫你遇上了。”看不得他过太平日子是怎么着啊。 佟西言说:“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老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刑墨雷狠命吸了口烟,心里想,真是造反了,造反了…… №149 ☆☆☆按约写文于2010-02-09 02:25:05留言☆☆☆ 佟西言一点儿不理会他的郁闷,没空跟他磨叽,走到窗边给放射科主任打电话,让他召集科里人员下午培训。 接下来这一早上好像也没什么事儿了,总算得半天空闲。 陈若一晚上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到底哪里拆了刑墨雷的台了,自己肯定没问题,就那三个人有问题,刑墨雷跟胡炜没问题,刑墨雷跟佟西言也没问题,但是佟西言跟胡炜……陈老板想起来了,这是他们第一次打牌。可这两个人能有什么问题? 心里想着刑墨雷昨晚上走时那副表情,活像自己成心不让他好过似的,陈若熬不住了,一早就爬了起来给人打电话,装得跟平常一样凑麻将脚:“咱今天血战它八百里?” 刑墨雷正吃早点呢,一看来电显示火气就上来了,接起来要骂,可佟西言在对面坐着呢。他一口气憋得差点肺气肿了不好发作,干脆什么都不说就掐了。 陈若拿着电话先莫名其妙,不说话喘两声粗气他听是个什么意思?转念一想,大概是佟西言在边上儿呢。 果不其然,没一刻钟工夫刑墨雷就甩电话过来骂了:“脑子怎么长的你?是成心的是怎么着?看你平时挺灵啊,什么江湖号称‘玉面狐’,大耳朵猪呢吧你!” 陈若远远举着电话,好像那头口水会沿着线路喷过来一样,等人骂完了,才捏着嗓子说:“刑大爷您消消气,奴家哪里伺候得您不舒坦了您说嘛。” “你跟佟西言嚼舌头之前不想想胡炜是什么人?!” 陈若说:“我知道呀!不就一个破副院长嘛。” “……我睡过他你忘了?!” 陈若更加茫然:“你睡过的还少了?” 刑墨雷烦了:“我睡他的时候他还在恩慈呢!我带着他呢!” 陈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把一边儿给他找白头发的美美吓一跳。 “你带着他是什么意思?你收他做徒弟了?!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有名有份啊这是!那这样说起来西言不是要管他叫师哥?不不,叫师娘?不不不,还是他管西言叫师弟?师娘?我丨 操!乱了辈了……” “你丨他妈有完没完?!” 陈若委屈啊,说:“奴家要冤死了!呜呜呜呜。” 刑墨雷吼:“正经说话!” 正经说就正经说,陈老板收了架势,把腿架茶几上,说:“不是我说你,多大个地方,这两个人能一辈子不碰上?早你就该把事情跟西言交待清楚啊,我还以为自己造什么孽了还跟你道了一晚上歉,真是。” 刑墨雷说:“我这不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陈若笑说:“刑大爷您可太不了解尊夫人了。得了,回头我给你做个证,证明你这么多年确实清清白白洗手从良了,并且还年年被广大人民群众评为‘最称职妻管严’荣誉称号,证书都有,他要看我马上就去妇联拿!” 刑墨雷直接一个字:“滚!” 当你老了BY道行清浅(郑二)(《第十年》无责任架空番外) 僵局一直持续到下午。 长期的体能与脑力双重压榨导致一个外科医生通常都是倒下就能睡着,哪怕有时候只能眯半小时,起来再开工,都要像睡足了七个小时一样精神抖擞。 佟西言难得睡了一早上的回笼觉,下楼吃午饭时连走路的脚步都觉得轻了很多,心情好好的落座了,看都不去看那沙发上咬着烟看报纸的刑墨雷。 佟早早还没学会做一顿正餐,所以午饭跟早点菜谱相似,一家三口就着咸菜酱瓜吃泡饭。饭后稍歇,佟西言在书房给上司打电话报备下午的事。 梁悦一听工程师不能到位,就冷笑了一声,说:“进口的就是难搞定,药也一样器械也一样,你说是不是?” 佟西言自然听得出来是什么意思,便说:“现状就是这样,没必要为这个置气。” 梁悦说:“你这么擅自主张叫一院的人过来帮忙,叫我的面子日后往哪里搁?” 佟西言连忙说:“是私人交情,连我都没有直接出面。” 梁悦放了鼠标任由游戏角色血尽而死,站起来把冷掉的茶水泼进窗边盆栽里,说:“嗯,那你看着办吧。” 佟西言挂了电话,转身正对上刑墨雷搁了几米远投过来的目光,人前人后他一直这么看他,即使是被当场抓包也一样坦荡。有一次院周会结束,梁悦调笑,说刑墨雷看他的眼神太过深情了,千年一见的模样,老弄得会议室的空气糖指数居高不下,要是几位老前辈蛀了牙或者糖尿病,刑墨雷要负全责的。 其实他一直信任他,因为太了解。如果当初刑墨雷执意坚持,他们会维持从前那样的师徒关系一直到现在,他不会有任何自我约束。外人眼里他没有节操,其实他有自己的底线,比方说他们的护士长,断了就是断了,这么多年天天在一起密切接触,刑墨雷也不会去占人一分便宜。这是个准则,在一起分很多原因,是爱还是性,分界线在哪里,刑墨雷心里门儿清。 起初因为胡炜的话佟西言确实很生气,无端冒出这样一个人物来,好像走在路上突然被居民楼上倒下来的脏水浇了一身,只想找人说理。可冷静下来他就想通了,他既然带他一起去见胡炜,坦坦荡荡就像普通朋友,那应该就是个普通朋友。 他气不过的是,为什么他宁可欺骗,也不愿意解释真相,他的弦外之音已经那么明显:我猜得到我已经猜到了你实话说了我会原谅,可他仍然不肯松口,哪有这样自大顽固不可理喻的男人? 他逼得他不得不往别处想。 又没到散伙的地步,长路漫漫,两个人在车上总要有点什么话说,佟西言在刑墨雷点第二根烟的时候开了口:“我是不是很难伺候?” 刑墨雷看了他一眼,不作回答。这不是个好回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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