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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单手托着腮,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不知不觉间又发起呆来。 毫无征兆地,我的鱼竿又动了。 ……不会这么邪门吧! 我苦着脸向后用力一拽,又是一条沉甸甸的肥鲤鱼。 我举着钓竿,呆立在原地,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进退失据。 「呵。」 一声极轻的冷嗤从他喉间溢出:「本王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 说罢,他竟又换了个地方,而后目光直直地看向我:「你,坐到本王身侧来。」 我心中叫苦不迭,却也只能硬着头皮挪到他身边坐下。 两根鱼竿相隔不过咫尺,我的这边捷报频传,他的那边却始终静默如谜。 那一天,我硬生生陪坐到日落西山,直到腰酸背痛、四肢僵硬,才被大发慈悲地放了回去。 也正是从那天起,我房中的膳食,便清一色地全是鱼。 清蒸鱼、红烧鱼、糖醋鱼、鱼头汤……做法千变万化,唯独食材不变。 听厨房的师傅说,这可是王爷亲自下的令。 我…… 天可怜见,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碰鱼竿了! 因为此事,府里另外两位姑娘看我的眼神愈发不善,平日里碰见,言语间总是夹枪带棒,明里暗里说我是个狐媚子。 小荷气得直跺脚,为我愤愤不平,我却懒得与她们计较。 秋意渐浓,王妃派来的秦嬷嬷踏入别院,当她知晓我们三人皆是完璧之身,怒火便再也压不住。 另两位惯会察言观色,几句夹枪带棒的耳语,便将所有罪责都引到了我的身上,说是我言行不周,惹了王爷厌弃。秦嬷嬷那本就严厉的目光,霎时化作了两道淬毒的利刃,狠狠扎在我身上。 我的辩解苍白无力,她一个字也未曾听信。午后日光最是毒辣,我被独自罚跪在庭院的碎石路上。 石子尖锐的棱角,毫不留情地刺入膝盖的软肉,密密匝匝的痛楚蔓延开来。不多时,额角便被烈日晒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可我连抬手擦拭的勇气都没有。 「本王的院子,何时轮到一个奴才来当家做主了?」 一道清冷如冰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我愕然回首,正见齐王背着手,迈着悠闲的步子踱了进来。他所过之处,下人们纷纷跪倒,噤若寒蝉。 「起来。」 他眼皮都未抬一下,只对我说了这两个字。 小荷白着脸,忙不迭地跑过来将我扶起。我借着她的力道,咬紧牙关,拖着已经麻木的双腿,狼狈地退到一旁。 随后,他才将视线转向兀自辩解的秦嬷嬷,眉梢微挑,唇间吐出的字眼轻得仿佛一片羽毛:「杖杀。」 此言一出,秦嬷嬷脸上血色尽褪,惊恐地叩头求饶,哭喊声凄厉。他却像是什么都没听见,神色没有半分动容。 两名身形健壮的侍卫上前,像拖一条死狗般将秦嬷嬷拖向院外。很快,沉闷的棍棒击打声和血肉模糊的惨叫交织响起,又渐渐归于沉寂。 「本王生平最厌恶的,便是自作聪明之人。」他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过院中每一个瑟瑟发抖的人,「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会死,自己心里最好有个数。」 那一夜,我被梦魇缠身。 梦里,一头看不清面目的恶鬼,拖着一根滴血的木棍,在无尽的黑暗中追着我。 自那以后,我再不愿踏出房门半步,仿佛只有这一方小小的天地,才能给我些许喘息之机。 待到今年初雪落下,我们三人被再次传唤。 尚未踏入正院厅堂,齐王那阵阵爽朗的笑声便已穿堂入室。 我们恭顺地跪下行礼。眼角余光瞥见,他的下首处还坐着几位客人。 他们个个面白无须,嗓音尖细,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阴柔气,分明是宫里来的内侍。 「有这般绝色佳人日夜相伴,七殿下想必不会再孤单,贵妃娘娘在宫里也能安心了。」其中一人翘着指尖,嗓音娇柔地笑道。 「是小七不孝,总叫母妃为我悬心。单总管,还劳烦您回去替我转告母妃,小七知错了,往后定然不会再让她老人家烦心。」 9兔;^w兔|y故F3c事NM屋h%8提fU4取!^/本U2M文P勿Y]私`I自4A搬I运9H, 他的声音里,竟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萧索与落寞。 「哈哈哈,殿下的孝心,奴才们一定原原本本地带到。」 「有劳,有劳。」 席间助兴,另外两位姑娘一位精于舞艺,一位擅长抚琴。转眼间,悠扬的琴音便伴着蹁跹的舞姿在大厅中流淌开来,引得满座宾客如痴如醉。 疩芰卟畿仄吟帝峍徧改洫麕篔媕浣髪 唯有我,像一截木桩,与这满室的华彩格格不入。 「你,过来给本王斟酒。」 齐王斜倚在主座上,醉眼惺忪地朝我抬了抬手。 我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拎起了桌上的酒壶。 下一瞬,手腕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攥住。我尚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一股巨力带起,天旋地转间,竟是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隔着几层衣料,他身体的热度依旧烫得我肌肤生疼。 我浑身僵硬如铁,他的手却像一条滑腻的蛇,沿着我的腰线蜿蜒向上。 他稍一用力,我便彻底失了支撑,软软地跌进他坚实的怀抱里。 那几位内侍见状,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暧昧笑声。 我只觉头皮一阵阵发麻,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巨大的羞耻与恐惧令我无所适从。 「呵,还是这么胆小。」 他低沉的笑声在我耳边震动,无视满座目光,竟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气:「身上是什么味道,这么香。」 我用尽全力将手抵在他胸前,试图挣开一丝缝隙:「回王爷……没有……没有用香。」 他不再追问,重新坐直了身子,却依旧将我牢牢禁锢在怀中。随即,他端起自己的酒杯,不由分说地递到我唇边:「喝了它。」 我万般不愿,可他的眼神不容拒绝。为了活命,我只能垂下眼睫,就着他的手,将那杯中酒饮下。 辛辣的酒液灼烧着我的喉咙,我被呛得秀眉紧蹙,实在难以下咽。 酒杯「当啷」一声落了地。他捏住我的下巴,指尖的力道不容抗拒,在我惊惶的注视中,低头吻了上来。 他的唇舌霸道地撬开我的齿关,将我口中尚未咽下的酒液尽数掠夺。在我徒劳的挣扎与喘息声中,我听见了旁人兴奋的喝彩与尖叫。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了对我的钳制。我瘫软在他胸前,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 那一夜,我留宿在了正院。 所有人都以为我得了天大的恩宠,一步登天。只有我自己知道,王爷睡在内室,而我,在外间的软榻上睁着双眼,在无边的恐惧中,一夜未眠。 经此一事,我在三人中的地位已然天翻地覆。旁人再见我时,无不躬身垂首,恭恭敬敬地唤我一声「主子」。 那些旧日的称呼,无论是「丫头」,还是「念念」,都恍如隔世。 冬夜寒冷,我向来睡得早。 正拥着被子睡得酣甜,却在迷蒙中听见窗棂传来极轻微的「叩叩」声。 我立刻惊醒,侧耳细听,一道压低了的男声在窗外响起:「主子,王爷有请。」 是寻七的声音。 我不敢耽搁,悄悄起身穿好衣物,避开了熟睡的小荷,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房门。 寻七在前引路,步履匆匆。我提着裙摆跟在他身后,在寂静的夜色中几乎要小跑起来。 到了正院,房门前的下人们见我到来,皆无声地垂首退下。随着屋门在我身后合上,整个空间便只剩下我与他二人。 烛火摇曳,将我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屋内的地龙烧得极旺,暖得有些发闷,我站在外间,一时竟不敢再向前踏出一步。 「进来。」 齐王的声音从内室传来,喑哑低沉,仿佛正承受着巨大的折磨。 我已无路可退,只能怀着满心忐忑,一步步朝里挪去。 他只着一身素白的中衣,端坐在床沿。双手死死地撑在膝上,手背青筋暴起,虬结盘错。他深深地低着头,乌黑的发丝垂落,让我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下一刻,他猛地抬起头来,一双眼眸里像是燃着两簇疯狂的火焰,直直地看向我,命令道:「宽衣。」 我一时怔住。 见我毫无反应,他竟径直起身。那身影带来的压迫感让我心头一凛,求生的本能驱使我转身,只想奔逃出这方令人窒息的天地。 可他只用了三两步便追上了我,手臂一揽,便将我打横抱起。我的挣扎与捶打在他铁一般的臂弯中,显得那般微不足道。天旋地转间,我被他带着一同跌入了柔软的床榻。 「对不住。」 在我意识沉沦之际,耳畔似有微风拂过,携来三个字,轻得仿佛幻觉。 整整一日一夜,我未曾离开床榻。时间的概念变得模糊,只剩下无尽的昏沉。嗓子因哭喊哀求早已嘶哑不堪,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耗尽,彻底陷入了昏睡。 我病了,一场高烧。昏沉中,总有人撬开我的唇齿,将苦涩的汤药一勺勺灌下。 我又做起了梦。梦里,我又回到了姑姑的小院。阿奶坐在门槛上,手里摘着青翠的菜叶,嘴里絮絮叨叨地讲着村里的趣闻。姑姑在灶房忙碌,笑呵呵地收拾着新买的猪骨:「等会儿给你们熬汤煮面。」我听了,连连点头,满心欢喜。 我眯着眼,安然地趴在阿奶的膝头,任由她枯瘦却温暖的手掌轻抚我的长发。 「臭丫头,好好活着啊,我们在家等你。」 我用力地点头,将脸埋得更深。 再次苏醒那日,窗外的积雪已然开始消融,久违的暖阳穿透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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