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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学了?可是会读书识字?” 熊银环很不好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 一旁的熊二婶略骄傲。 “读书识字自然要会的。大嫂啊不瞒你说,我都没想到咱家这个丫头这么聪明,她们是和学坊里的小郎君一并考的旬考,环娘得了第一名!” 熊大娘捂住嘴,看向熊银环的眼神立刻变得不一样。 第一名?!那不就是文曲星啦! 环娘有这本事,生成女娃真是可惜了! “不可惜不可惜!女娃也一样能有出息!” 熊二婶哪能看不出大嫂的心思。 “咱们边城没那么多劳什子的规矩,女娃只要聪明勤快,一样也能有出路!大嫂你住久了就明白了!” 啧啧,这就“咱们边城”了,明明也就早过来半年多的光景。 熊大娘看着脸冒红光的弟妹,看着整齐宽敞的小院,看着眼前的二侄女,心中也对未来生出了几分期待。 也许,这里真的不一样。第250章 三月初一,大地回春,正明帝刚刚任命的骠骑大将军虞正耒骑马立在城头,面沉似水地看着远处逐渐逼近的胡骑大军。 他的兄长虞正乣在浞州之战中被胡人突袭,被俘后直接砍头示众。尸体被切碎喂了豺狼,头颅则是在浞州城足足挂了十天,以示对东西二帝的挑衅。 这事被虞家引为奇耻大辱。 虞正乣出身虞家嫡系,少年时代便有文武全才之名,如今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浞州一战教他领兵,正明帝司马良是寄予厚望的。 结果万万没想到,大战正酣之际忽然冲出了胡人,伪将石崇德虽然也命殒此战,但人家至少是死在战场上。虞正乣战败没有自裁,被俘后还被百般折辱,这就是在扇虞家和正明帝的脸面。 正明帝大怒,但又不好真的下旨斥责虞家。解藤、解泽先后殉国,解家赔了五万精兵在同淄城,元气大伤,现在虞家在朝中一门独大,他不得不考虑对方的想法。 于是,面对逐渐逼近的西胡大军,正明帝只得捏着鼻子强颜欢笑,把虞家嫡次子虞正耒升为骠骑大将军,守卫旧京门户东莱城。 虞正耒也是员猛将,一上任便操练全军,把个东莱的城防搞得有声有色,大有拒胡人于城下的意思。 而个中的缘由,其实正明朝上下都心中有数。自从同淄沦陷之后,胡人便如入无人之地,连下永山关、铎阳镇两个战略要冲,更是趁着河道冰冻西渡金波河,占据了河西城。 河西城以西便是东莱,东莱若是守不住,旧京危矣。 正明朝不是没想过求和。早在胡人占领铎阳的时候,朝中就曾经有人主张派出特使,想要与领兵的左谷蠡王以河为界,纳岁供保平安。 这事司马良是不同意的,他自觉身为司马皇室的纯正后裔,没理由给个蛮夷买命前,当初业朝的开1国祖宗,那可是驱逐胡骑至漠北草原,这个脸他司马良还是要的。 但,司马良要的脸,正明朝的世家并不想给。无论是解家还是虞家,这些在正明朝呼风唤雨的世家郎君,自觉家族已然经不起消耗,能用钱买到的喘息之机,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如果和胡人较死力,倒也未必没有一线生机。只是这样一来,家族又要平白填入更多的人命和银钱,由此导致实力衰减根本不值得。 别忘了,东边的贺岳家和石家,还在看他们的热闹呢。 司马良挨不住解虞两家联合施压,再不情愿也得派密使前去河滩。 不过这样的示好行为并没有得到回应。正明帝的使者连左谷蠡王的面都没见到,就直接被砍了脑袋,尸体倒是没扔,原封不动地送回了旧京。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得知消息的正明帝当场就掀了桌子,气红了眼瞪着堂下如鹌鹑一样的朝臣。 “朕说什么来着?!” “胡虏来意不善,你等便是要跪,人家也未必给你屈膝的机会!” “如今朕与众卿皆是要背水一战,若东莱城破便再无退路,一起引颈就戮吧!” 此一番话掷地有声,听得众人皆是脸色惨白。 他们忽然意识到,胡人并不是东山王,不会顾及业朝的体统而对他们另眼相待。 胡人要的并不是个尚能运作的业朝,而是一片无主地。所以大可毫无顾忌地使用绝对武力碾压众生,即便遍地焦土、基业尽毁也无所畏。到时候也不用区分什么士庶之别,全部充作奴隶和仆役最好。 在遭到了现实的鞭打后,正明朝的世家终于醒悟过来,开始积极展开自救。 虞正耒摆出备战的姿态,旧京中的世家再无保留,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各府都把自家的兵士集结起来,将旧京及周围几座卫城严防死守,密不透风。 只是再精心的准备,终究还是要在战时一见高下。 当金波河上冰封彻底消失,一直蛰伏在河西城的胡骑也终于有了动静。 二月底,左谷蠡王集结大军,从河西城出发,一路策马疾驰,剑指东莱城! 只是东莱城墙高河深,想要攻破也不是那样容易的事。 虞正耒虽然年纪不大,但却是个沉得住气的,任凭城下的胡骑如何挑衅,他就是闭门不出,半点不受激。 这种局势让左谷蠡王十分挠头。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句话是火雷圣巫教给他的,意喻打仗的时候要重士气,尽量一次完成,不然粮草和人员的消耗对于攻城一方十分不利。 为了调动情绪,攻城一方多会挑衅,在城下邀战,什么难听骂什么,引诱守军出城。 一旦出城交战,便可并借机消耗守军人员物资,消磨对方意志。 左谷蠡王也是这样做的。 他先是用同淄一战中掠来百姓做诱饵,要挟虞正耒出城一战。 结果邀战未果,胡骑便当着守军的面,将这些百姓一个一个斩去四肢,鲜血几乎泼满了东莱城下,人却一时半刻不会马上死亡,凄厉的惨叫响彻战场。 然而守将虞正耒依旧无动于衷。 不管城下的胡骑怎么折腾,他就是不上当,气得左谷蠡王接连砸了两个杯子,嘴上都起了火泡。 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自家拉得过长的给养很容易会被切断,到时候说不定反倒是他拉出来的人马要被包圆。 要知道,封家的黑甲军正在赶往旧京的路上,他必须抢在封恺之前拿下东莱城,攻入旧京! “告诉苏布剌,让他和前锋营准备好,把攻城的宝贝拉上去,今夜必须破城!” 亲卫神情一凛,立刻单膝应诺,出去传话不提。 左谷蠡王说的“宝贝”,是火雷圣巫制作给他的秘密武器,是不想轻易动用的家底。 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不想动也得动了,留给他的时间不多,边军已经在路上。 又是一日夕阳西下,骂了一日的胡骑再度无果而返,背影颇有些无精打采的意思。 虞正耒松了一口气。 旧京有消息传来,封家的黑甲军已经从定安城出发,五日之内便能赶到东莱城。 只要再坚持五天,一切都可以解决。 想到这里,虞正耒一直吊着的心终于有了些许的放松。 胡人善骑射,却没有攻城器械。只要他不出城,不走同淄城守的老路,坚持过五日还是很有希望的。 他伸了个懒腰,舒展身体,准备回营睡个好觉。 亥时一刻,天地寂静,东莱城也陷入了沉睡,唯有城头的哨兵还在严阵以待。 城外西胡营地忽然有了异动。有什么巨大的东西被推了出来,发出闷雷般的响声。 东莱城头很快亮起了火把,大战将至的凝重气氛笼罩四野,虞正耒从营房冲出来,来不及把铠甲穿戴完整,就急匆匆冲上了城头。 灯笼火把下,左谷蠡王的大旗迎风招展,旗杆上的狼头在月夜中显得格外狰狞。 “那……那是什么?!” 城头有人惊呼。 黑夜中,有巨大的阴影在步步逼近,城头的火把照不清情况,但却能听到木头摩擦砂石的声音。 “放箭!放箭!不能让他们靠近城墙!” 虞正耒嘶吼着。 他不知道胡人又搞什么幺蛾子。可直觉告诉他,左谷蠡王在沉寂多日之后忽然出招,选的还是这子夜时分,这多半就是抱了一击必杀的打算! “把城中卫营都召集过来,给我轮番上箭,用铁劲弩!我就不信了,他们总归是要攻城的吧!过来就都给射死在城下!” 虞正耒的话音刚落,有把守西门的哨兵沿城墙一路飞马过来,报说西门也发现了胡人恶异动,似乎还是什么巨大而又奇怪的攻城木车。 紧接着是东门。 这时候,一声悠长的号角在静寂也夜晚中响起,木轮摩擦大地的声音越发接近。 东莱城外的旷野中忽然响起了胡人的应和声,西土仑语苍凉凄厉,杀机毕现。 接下来,便是接二连三的号角声,分别从西门和东门传来,昭示着东莱城三个方向被全数包围,除了北侧背靠悬崖的东岭古道,东莱城里的业人已经无处逃脱。 “大将军,城中已经有人要从北门离城了!” 有亲兵报到了虞正耒跟前。 虞正耒眼皮都不抬一下。 “大战在即,临阵逃脱,动摇军心,杀无赦。” 亲兵一愣。 这罪名原本治的是军中叛将,一般的庶民百姓是犯不到的。 可如今东莱城是虞将军的一言堂,他要按军令治民罪,谁也说不出什么。 毕竟,现在的东莱城,靠的可不仅仅是几万西河军,还有城中各世家和豪强的私人武装。 若真是让这部分人走了,隶属于家族的府兵自然也要跟随保卫,守卫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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