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泣。 最后的最后,一切都归于沉默。 年幼的卓然旁观了一切。刚开始还有人注意到她,卓胜森有时把她当作求和的工具,但最后那段纠缠的时间,双方什么都不顾了,只肯吵得头破血流。 她就站在门口,看着母亲通红的双眼和满地的烟头。 当初的婚姻就像战争,他们的决裂不止是夫妻二人间的事,受损的还是卓裴两家的产业。裴家元气大伤,母亲心意已决,抱着永不来往的决心,舍弃了罗城的事业,毅然决然的回到了海城扎根。直到现在,母亲早已有了新生活,但对父亲还是闭口不谈。 见卓然不说话,卓胜森也不在意,他摆了摆手,示意她上楼。 可卓然已经走上楼梯,卓胜森又突然叫住她:“等等,你妈的那个新男友,谈几年了?” “……大概四年了吧。” “哦。”卓胜森听后,慢吞吞地应了一声,就不再说什么了。 —— 在罗城的日子很平淡,从那天起,老宅里又看不到卓胜森了。日子循环往复,卓然的生活围绕着书籍钢琴、和长辈寒暄,没有什么新鲜的。马上就要开学了,卓然也该回海诚了。 不过陈经死性不改,他大概觉得裴斐不在家是个机会,卓然不回家对于他是个遗憾。 “在干嘛,什么时候回家,我的画展要开了。”陈经的短信孤零零地挂在手机界面上。 没过一会儿,几条短信又跃上屏幕,卓然正悠闲地读书,眼风都没瞟一眼。 手机就沉寂下去。可没过一会,又不死心亮起来。 这次是电话。卓然皱眉,刚想拉黑,却发现不是陈经,是个陌生号码。 她接起来,对面没有讲话。 卓然也没开口,双方都在等着对方开口。 最后,对面还是先出声了,声音清润温和:“卓然妹妹,你还在海城吗?” “请问你是?”卓然带着疑惑的问句传回刘润耳朵里。 刚想说出口的话顿住,刘润没想到这个问句,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他还以为上次见面后,对方也会像他一样,兴奋难耐,期待下一次的见面。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刘润哥哥。”刘润的声音变得低沉。 卓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轻轻一笑,她是故意的,故意装作不知是谁的来电,谁叫他一上来这么亲密,好似二人心有灵犀的样子,恶心。 “哦?有什么事吗?” 刘润似乎察觉到她的冷淡,他没点明,依旧发出他的邀请:“是这样的,我马上回学校了,我们可以见一面吗?” “我们有什么见面的理由吗?” 刘润呼吸一沉,他笑起来:“你真让我意外,我以为你会对我好奇呢。” 他发出下一步邀请,隐晦地点出:“你不想知道吗,不想体验吗?” 虽然他没直说,但是卓然听出他的指代。看来那年他虐杀动物时,她不应该表现那么冷漠的,以至于他以为找到了同类。 卓然直接戳破了他营造出的神秘感:“体验什么?血液溅到鞋子上的感受吗”,她的语气带着直白的讥讽,“很无聊哎,没意思。”说完直接挂掉,她没兴趣和他玩些把戏。 不过是个心比天高,却不敢抗争家族,只能从弱小生物获取快感的私生子罢了,如今得势,就以为自己和她在同一层别了。 刘润没有再次打回来,他发来短信,提出最后一次邀请:“没关系,期待我们下一次的见面^_^” —— 大概每天十点更新,有事我会提前请假的 回家 回家 卓然比裴斐提前一天回到海城,等她到机场时,陈经正站在接机人群中央,双眼发亮的盯着缓步走来的卓然。 “你终于回来了。”陈经替卓然打开副驾驶座位的车门,卓然忽视掉,直接坐到了后排。 “司机呢?我不记得我有告诉你我回来的消息。”卓然坐在车后排,不耐地开口。 陈经驾车往家的方向走,他频频回头看向卓然:“裴斐说的,我就来接你了。” 卓然一时噎住,却也无可奈何。 她闭上眼冷冷警告乱动的陈经:“管好你的眼球,如果你还不想瞎的话。” 陈经刚想说话立马老实了。 车内终于安静下来。卓然突然睁眼,她开口:“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她突然笑起来,“如果你能老实点,安稳和我母亲交往,等到你和我母亲分手的话……我可以对你好点。”扣扣群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追更?本文 陈经愣住,幽暗的眼睛闪起光,她舔了舔唇,问道:“然然,你什么意思?” “我可以保证不杀掉你。” 陈经笑容僵到脸上,以为自己听错,不可置信道:“什么?”他不敢回头看她,只敢从车镜抬眼看她,确定她没开玩笑,“什么叫杀掉我?” “字面意思。”卓然神色自若道,“你不会以为冒犯到我,瘸过腿就能没事了吧?” “离开了我母亲,无权无势的你,死掉不是很容易吗?” 卓然总会说出常人难以相信的话,就像现在,陈经分不清她到底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搞不清她的真实意图,他气势渐弱地憋出一句:“你怎么能笃定我会和裴斐分手?她很爱我,我不会分手的。” 卓然听到这话,发出讥讽的笑声:“不会分手?你不会以为你们还会结婚吧?” “怎么,你还想天长地久?你有什么信心,觉得自己的空空的脑袋能一直吸引到我母亲呢?” “我都不用动什么手段,母亲自己就会厌弃你的,你现在能留在她的身边,要感谢卓胜森,导致我母亲口味换了,你一个从底层爬起来的臭虫才能骗到我母亲。” “你就连画展都是借裴家的势才办成的,给自己镀层金,就以为自己是个真正的画家了嘛。一事无成,一无是处的男人,连自己的色欲贪欲都不知道克制。” 卓然笑起来,给予陈经一个又一个打击,她温声细语地问他:“你凭什么?” 陈经捏紧方向盘,他苍白地反驳:“别这么说我……我们是自由恋爱。” “自由恋爱?这个就只能骗骗我母亲,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历史吧,你靠着皮色钓人,试图靠女人跻身富人阶级,只可惜,那些流连美色的人都门儿清,你不过是个乐子。” “你也真是撞大运了,竟然能骗到我母亲,靠着从女人学到的东西,能和我母亲谈这么久。”卓然笑得愈发温柔,她拢了拢秀发,看着陈经愈发苍白的脸。 “我母亲不调查,不代表我不会。”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我是不想插手母亲的感情生活的,如果你能讨母亲开心,留你也无妨,可是你不聪明,抓住了财富权利,还想要更多。” 车已驶进大门,安保人员站在路边。 卓然优雅的坐在后座,从车镜里看着陈经额头上滴落的冷汗:“我没兴趣和你搞什么背德的戏码,所以,表态吧,我要听到你的回答。” 车子平稳停下,保安替卓然打开车门,同时打开后备箱取出行李。 “我不会了!不会了,以后我真的不会了,我会好好对裴斐的,我不会再逾越了。” 卓然看着惊惶的陈经,留给他一个神秘的笑容,便下车了。 留下陈经坐在驾驶位后怕不已。他明白,和财阀结婚,就能在法律意义上共享她的财产,但周围人都不会同意裴斐和他结婚的,所以一开始他也没打结婚的念头。她说的对,他无法和裴斐天长地久,顶多分手时靠着裴斐的善良捞到一笔不菲的分手费。 陈经在车上时间过久,立在车旁的保安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这个笑容他很熟悉,初到大城市时的他,没遇到裴斐时的他都是这样对上层人笑的。 他摸着这台保时捷的方向盘,抬头望着巨大的院子和别墅,他马上要开画展了,不久就会有获得名贵的身份,他马上要实现阶级跨越了。 对死亡的畏惧和名利的执着压下了他对卓然日渐压抑的窥私欲以及爱意。 他不敢再赌了,卓然和裴斐完全是两种人,裴斐温良的基因没有遗传到她女儿身上,卓然就是个清醒的疯子。他心中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她会做到的,她会杀掉自己的。 陈经不禁打了个寒噤。 ———— 裴斐第二天中午就到家了,李姨做好已经丰盛的午餐,卓然正坐在餐桌旁静等母亲。 没过多久,裴斐就提着行李风尘仆仆回到了家,后面跟着陈经。一回到家,她看到卓然,直接张开双臂给予卓然一个大大的拥抱,她笑眯眯的看着卓然略带无奈的笑容。 “让我看看,瘦没瘦。”母女互相打量着对方,裴斐捏了捏卓然的脸蛋,“还不错,有把自己照顾的很好,奖励!” 说着,从行李箱掏出了礼物。不出意料的还是裴斐精心挑选的兔子玩偶。 卓然笑着收下了这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兔子:“好可爱。” 三人落座,每次回家后,裴斐总会挑些趣事讲给卓然听,卓然听的很仔细,在裴斐讲到在异国遇到的傲慢厨师,卓然满脸都写着不开心。 “你当时就应该放下刀叉,表达自己的不满。”卓然蹙起眉,替裴斐感到不快。 裴斐笑眯眯地看着难得露出孩子气的卓然,反过来安慰她:“至少那里的酒还不错。” 在卓然和裴斐兴致勃勃时,陈经今天显得格外安静,仅仅看着裴斐笑而不语。 裴斐察觉到陈经的沉稳,有些诧异,因为曾经陈经希望能融入这个家,期望得到女儿的认可,所以每次难得可贵的见面中,他都很努力地插入话题,表达自己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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