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这样啊。” “对啊,我们也一样不去听课,月末小考大脑一片空白,辞章堂兄和我们一样,就是偏偏能写出来,有时候真好奇堂兄的头脑是怎么长出来的,”元尧臣换了一个站姿,“后来我实在气不过,跑到夫子的面前质问,夫子只是看了我一眼,说‘你要是能写出像辞章一样好的文章,你要怎么样,我也不管你’。可把我气坏了。” 最后那句话李意清信,即便过去这么多年,元尧臣提起这件事依旧气鼓鼓得像个河豚。 她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通过他人的描述,年少时的元辞章形象一点点描摹勾勒出来。 和她想象中的矜贵而稍显古板的文人书生差了不少。 第138章 “你看。这是汪青野的先生。” 李意清笑完, 才注意到气压低沉的元尧臣,收敛几分脸上温柔的笑意, 问道:“那你和他岂不是从小就不对付?” 元尧臣:“是啊。没有人会喜欢身边有这么优秀的人存在吧,就像是一座怎么都翻不过去的高山。” 他顿了顿,语气忽然带上了几分感慨。 “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我父亲觉得我跟在他身后学经商无用,不能出人头地,绞尽脑汁想把我塞入学堂。可是我真不是读书那一块料,是堂兄拦住了我的父亲, 支持我一直经商。” 那时候虽然他们都是晚辈,但是元辞章的话值得被长辈们郑重以待, 元辞章站在他身前的时候虽然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 举手之劳的模样, 但是在元尧臣的心底, 已经将这位堂兄当成了自己的亲兄长。 不,甚至比他的嫡亲兄长还要亲。 元辞章能读懂他的抱负, 正如他在朝堂如鱼得水,商场才是他能活的滋润的地方。 元尧臣自嘲地笑了笑:“原先两年, 父兄不肯接受这个事实,混得最差的时候,吃了上顿没下顿,是兄长一直暗中接济,还给钱让我出钱闯荡。后来生意有了起色, 父兄才开始带上我一道从商……嫂嫂, 你别看我现在像是在骂我父亲, 但是我打心底里崇敬他——父亲从商二十余年,知道其中的辛苦, 所以拦着我。可是我也想像父亲一样,行山踏水,判断局势。” 他挠了挠自己的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李意清看着他难得出现的几分少年感,一时间有些想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顶。 尽管看上去真的很软很好摸,李意清还是尽力忍住了自己的念头。 元尧臣浑然不知道自己在李意清的心目中变成一个小孩子,一边自称大人无所不能,一边会暗暗露出期待的目光,渴盼听到父亲母亲和兄长的夸赞。 并且按照元尧臣的性子,即便被夸赞后心里乐开了花,脸上还会一脸故作清冷的不在意,然后随意道:“这不算什么。” 元尧臣:“……所以说啊,这一点上,父亲和兄长并没有什么不同。兄长曾经在江宁的时候并非最刻苦也并非最有天资的,后来他到了京城,忽然开始奋发图强。原先我以为兄长是那种功名利禄如浮云的寡淡性子,后来看到他那么用功,还以为是自己的判断失误。现在回想起来,兄长应该是为了嫂嫂你,一个不靠大祖父,不靠元氏,一个光明正大,能与你相匹配的身份。” 一个世家公子和公主或许也能被传唱一段佳话,但是到底还是状元郎靠着自己的才学说出去更让人动心。 通过元尧臣的描述,李意清忽然将他的话和太后的话串联起来。 元辞章当初是怎样的心怀忐忑,殿试后如何平复内心,然后得知自己金榜题目一刻也等不住的进宫面见太后,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臣元辞章,愿求娶公主殿下为妻。” 他当时会不会紧张? 元尧臣看着李意清的面容,嘴角勾起一抹疏朗的笑:“嫂嫂,你没有防备的时候,心思真的很好猜。” 李意清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元尧臣:“如果是你的话,兄长应该是紧张的,人在得到或失去什么重要东西的时候,怎么可能心如止水。” 李意清:“小小年纪,说起话来这么老气横秋。” “哈哈哈哈哈,跟别人打交道的时候不故作老成一点,很容易受欺负,”元尧臣笑了出声,然后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裳,“这身穿衣打扮,也是跟在兄长身后学的,以前我偏爱红色劲装,或者是骑射服,与人打交道总是被忽视,后来跟着兄长学了一番,出门办事都方便了不少。嫂嫂你说,兄长是不是天生就是个大人啊。” 这句话问的好笑,元尧臣乐不可支,在心底暗笑兄长没童年后,听到楼下小二的喊声。 “大掌柜,有人找!” 元尧臣探头出去应了一声“来了”,朝李意清比了一个手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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