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太懂,只能牢牢地记住她们将的这句话。 程夫子说过了,若是有一句话当时听不懂,不妨先记住,几年之后再回首,一切都会变得豁然开朗。 元槿深以为然。 李意清看她一会儿抿唇一会儿点头的模样,有些被逗到,忍不住轻声笑了笑。 这时,元棉才看向坐在旁边静静喝茶的元辞章,鼓足勇气道:“堂哥好。” 她对于这个将近两三年没见过的堂兄,心底是有所畏惧的,不止是她,基本是元氏所有的小辈都对元辞章心怀敬畏。 这个人太过于优秀,周身气度冷淡,从府试开始便一直包揽前三,去年金榜题名后,哪一个元氏小辈没被家中长辈说过一句—— “你看看你辞章堂兄,学习从不让元相操心,你若是能有他一半懂事,我何至于如此操心。” 更有甚者,会直接念着“天尊菩萨”、“三清真人”,说什么要添香油钱,愿祖坟再冒青烟,以保后嗣繁盛。 可元棉记得,明明少时,是辞章堂兄最不听话。那时候元辞章跟随元夫人回到祖宅小住,他们都在族学听课,只有元辞章会躺在江中的竹筏之上,在水中晃晃悠悠地飘荡一整日。 那时候的他虽然也穿着白衣,却比现在随意得多,仰面闭目,听着流水淙淙声,等到日暮便回到岸上,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从容应对长辈的询问。 最可恨地是,明明能一整日都不在族学,却能将四书五经牢记于心。元朝生受不得刺激,直嚷嚷着元辞章作弊,却会被元琏追着斥责。 后来元辞章和元夫人启程回到京城,他们这些小辈在岸上笑得如同过年:太好了,元辞章那个怪人终于走了。 元棉打住停不下来的回忆,悄悄看了元辞章一眼,心底暗自嘀咕人性真是奇怪,元辞章才改变自身行为几年,可族中的尊长像是完全不记得曾经的元辞章也并非这么谦谦君子,而是一个也会避课不去的少年。 元辞章不知道元棉的想法,听到她的问候,微微颔首。 一举一动,尽是世家贵公子的从容不迫。 元棉心底松了口气,拉着元槿走到李意清的身边坐下。 她虽然不谙世事,却不代表她不知道辞章堂兄的这一切变化都是源自于於光公主。 元棉忽然对李意清愈发好奇了起来,在她不曾见识过的京城繁华中,堂兄和公主曾有过怎么样的一段故事。 * 江宁书院的小考从下午未时二刻开始,一共需要一个时辰。等评完卷,大抵酉时便能出结果。 这一个时辰难熬,不过好在有元槿在场,七八岁的女孩真是活泼爱动的年纪,哪怕正在换牙期,也挡不住她叽叽喳喳的小嘴。 她用一种稚童的视角讲述着书堂中的所见所闻,以及今早新开的桃花如何热闹。 不知不觉,很快就到了申时四刻。 来的只有汪青野一个人,见到李意清朝他的身后看去,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咏赋他没来,好像身体不舒服。” 李意清:“……” 很好,别人家是考前不舒服,元咏赋是考完不舒服。 元槿童言无忌,笑嘻嘻道:“啊!我知道啦!咏赋哥哥没考好!他不敢来见姐姐和堂哥!” 她摇头晃脑地说着,自以为发现真相,还忍不住朝李意清看去,试图获得她的认同。 汪青野听到元槿的声音,有些尴尬地陪笑。老实说,小姑娘猜的八九不离十。 刚下考场,元咏赋便惨白的一张脸,自顾自地念叨着:“完了完了,祖父和兄长知道了,定然没我好果子吃。” 汪青野看着他如无头苍蝇一般乱转,有些不忍,主动揽了来东升楼找元辞章和李意清的事。 元咏赋面如死灰,他道:“早死不如晚死,青野兄,你可要好生劝慰我兄长啊。” 原先一口一个汪青野,现在连青野兄都叫上了。看来是真的慌了。 汪青野不再多想,话锋一转道:“山长说酉时便能出结果,几位现在可要过去?” 元棉记挂黄栩珩,自然是要去的,她也有些犹疑地看着李意清和元辞章。 李意清没有犹豫,斩钉截铁道:“去。” 第76章 “幸不辱命,排名第一。” 汪青野闻言心底松了口气, 可看到元辞章不发一言的模样,心底顿时又七上八下起来。 他有心想帮元咏赋说几句好话, 小声道:“咏赋资质上佳,夫子无不夸赞,一时失手也是正常……” “无妨,我了解他的性子,”元辞章微微摇了摇头,走到李意清的身边,“走吧。” 李意清看他脸上全然没有畏难之色, 在心底感慨了一句他的心气真是稳如泰山。 一行人很快回到了江宁书院。 此刻江宁书院外头已然没什么人了,仅剩几个坐在门口石狮子边的挑夫, 一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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