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她是真的喜欢镯子。 可能喜欢也是有的,但她只是想看别人难受。 第651章 其他人都在关注他们,看到霍砚舟眼底盛满笑意,还那么温柔的对待黎岁,有人就吃不下了。 霍佑宁狠狠把手中的筷子放下,“这是餐厅,不是你们的闺房。” 霍砚舟的手一顿,拿过手帕擦拭黎岁的嘴角,正要说话,黎岁就看了过去。 “这当然不是闺房了,这里又没有床。” 她说的是实话,可在这个节骨眼说,就很...... 其他人的脸色全都很一言难尽。 老爷子虽然看不出什么,但捏着筷子的手指紧了许多,头一次有人在他的面前这么放肆。 老夫人更是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放肆!大言不惭,你说的都是什么东西?!这样的话怎么能从一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还是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儿,你......” 黎岁疑惑,她说得有什么不对,这里本来就没有床。 她忍不住靠向霍砚舟,“老公。” 霍砚舟弯了一下嘴角,脸色平静,“母亲,岁岁还小,不懂事儿。” 老夫人的胸口起伏了好几下,她怀疑自己早晚被黎岁气死。 真是天煞的,怎么这玩意儿就落到他们霍家了。 一只手缓缓拍着她的后背,谢蕴然的声音响起,“老夫人,别生气了,砚舟说得对,黎岁还小。” 邱映禾冷笑,“还小?也有二十四了吧,再过几个月就二十五了,连这点儿规矩都不懂么?” 众人都在想着要怎么收场的时候,老爷子将筷子放下。 “行了,既然寿宴的流程安排好了,各回各家吧。砚舟你也是,寿宴那天不要带她过来,平日里胡闹也就算了,那天人多,别再像现在这样。除了你,没人会惯着她。” 霍砚舟没应声,只轻声问黎岁,“吃饱了么?” 她这会儿有些心虚的抓着他的胳膊,“要不我们走吧?老公,我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 “没有,做得很好。” “真的?” 她有些不相信,使劲儿想从他的眼里看出一点儿什么,可他似乎真的没有生气的意思。 她心口一阵酥麻,虽然不知道这人为什么会成为她老公。 但她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吧? 不然怎么会捞到这么好的男人。 离开老宅的路上,她的心口都是暖乎乎的,站在他身后推轮椅,忍不住问。 “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她一边问这话,一边脚步轻快的踢着地上的草坪。 要上车的时候,她看中了旁边角落的植物,这玩意儿放棕榈湾一定很好看。 “老公,这个我们能搬回家么?” 家这个字,实在太能讨好人。 他瞥过去看了一眼那株植物,想不起是什么时候种的了。 “搬。” 黎岁瞬间开心了,上车的时候,殷勤的给他捏腿捶肩膀。 不管是什么时候的黎岁,想要哄一个人都太简单了。 这像是她的天赋。 所以她不缺人喜欢。 老夫人跟谢蕴然在院子里散步,谢蕴然还在宽慰她,“老夫人,你别为砚舟的事情生气了。砚舟如今事业有成,自然就要在其他事情上花费精力,等他以后忙起来了,感情就会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老夫人想想也是这个理,抓住她的手,拍拍她的手背。 “蕴然,我听说我不在帝都的十年里,你经常让人照料我当年种的树。你这孩子,不管做了什么,从来都不会告诉别人,一直都是默默的做,正因为这样,我才想你站在霍砚舟的身边。” 这样的女人才能成为霍砚舟的左膀右臂。 谢蕴然嘴上却笑,心里却在冷嗤。 以前她还会因为这种话心怀希望,但现在只会觉得嘲讽。 毕竟老夫人已经明晃晃的站在黎岁那边了。 “老夫人,再去看一眼你的树吧,我记得那还是你找大师算过,专门从寺庙挖过来的,我知道你喜欢,所以经常过来看,长得可好了。” 老夫人一向喜欢这些,当年挖这棵树的时候,找大师算了又算。 大师说霍家出了个天煞孤星的命格,要用一些东西镇压住,这棵树在寺庙从小被诵经,象征着福泽,要是能平安长大,以后这天煞孤星的命格也许就能破。 老夫人当年离开帝都的时候,有想过要把它挖走。 可既然是福泽,留在霍家岂不是更好。 她心里也有心结,当年那个孩子,纵使那是她和老头子的选择,但终究是把人给丢弃了。 买棵树回来养着,无非是想心里的愧疚少一些。 所以谢蕴然能帮忙照顾树,在她心里的好感简直拉满。 这孩子做事儿,总是做到她心坎上。 等两人来到种树的地方一看,那里只剩下一个坑了。 第652章 老夫人差点儿晕过去,连忙询问周围的人。 有路过这里的佣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解释。 “黎小姐临走前看中那棵树,让少爷挖走了。” 天杀的。 老夫人脸色一白,直接晕过去了。 她甚至觉得黎岁就是来克霍家的,偏偏挖走了霍家的福泽,也许她就是霍家的克星。 跟那个天煞孤星一样,是来害霍家的! 黎岁还不知道自己不小心又犯了事儿,回到棕榈湾的时候,她让人把这棵树种在落地窗外面。 刚种下不久,管家就给霍砚舟打了电话,语气很急。 “少爷,老夫人晕倒了。” 霍砚舟拧眉,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 怎么突然就晕倒了? “有人气她了?” 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黎小姐挖走的那棵树好像是老夫人从寺庙挖回来的,意义重大,一口气没喘匀,晕过去了。” 霍砚舟手一顿,视线看向黎岁。 黎岁站在那棵树下,正拨弄着叶子,手腕上的绿镯子跟绿叶映衬着。 很好看。 管家还在那边说什么,眼看这人没回复,忍不住开口,“少爷,要不那树还是......” “岁岁喜欢,你再找棵一模一样的放回去。” 管家脸色都变了,这树寓意很特别,哪里能找到一样的。 “可是.....” 话还没说完,黎岁就站在树下面喊他,“老公,就种在这里怎么样?” 霍砚舟没再听那边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他朝着黎岁过去,语气温和,“你喜欢就好。” 接下来的三天,他还要操持寿宴的事情,所以白天会变得很忙。 黎岁也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能看到他。 帝都中傍晚就开始下了一场雨,还是大暴雨。 她总有些心神不宁,棕榈湾的大厅来了好几个人,全都是来敲定寿宴流程的。 黎岁在楼上站着,看着下面,那些人她一个都不认识,也懒得下去打招呼。 等到了要睡觉的时间点,她自觉去泡澡,泡完出来掀开被子就上床了。 半夜,她被雷声惊醒,抬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 没有人,霍砚舟还没来睡觉么? 她将衣服拢了拢,轻手轻脚的出门。 整个别墅内都安安静静的,只有书房里露出一丝光亮。 她刚想问,老公,你怎么还不睡觉? 可是里面传来他的声音,不像面对她时那样的柔情,而是冷漠,无边的冷漠。 “我本来就要他消失,他消失得越干净越好。” 站在他面前的是周赐,周赐有些担忧。 “可是......” 霍砚舟垂下睫毛,将手中的文件推开,“那种人,那样的命格,配不上岁岁。” 所以永坠黑暗吧。 黎岁的指尖放在门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那种刺痛感又袭来了,她只觉得难受,胸口闷得不行。 她轻手轻脚的回去,进入主卧的时候,撑着旁边的墙,额头和后背已经满是汗水。 她疼得睡不着,只能去阳台站着吹风。 今晚是暴风天气,夜晚的风夹杂着雨水,吹来的时候都带着潮湿的味道。 她深呼吸好几次,可是那种疼还是无法平息。 她又将那张照片拿了起来。 她认出来了,照片上的是霍砚舟。 可是另一个人,她却想不起来是谁,眼神一触碰到,脑子就疼得快炸开。 到底是谁呢? 她像着魔似的,使劲儿盯着照片发呆。 阳台的门被人推开,他的声音响起,“你在看什么?” 手中的照片缓缓飘落,落在地上。 她弯身想捡起来,可另一只手比她更快。 修长的指尖捡起那张照片。 周围的风声似乎都变轻了,时间和空间在这一瞬间定格。 第653章 黎岁缓缓起身,咽了咽口水,“别人给我的。” 霍砚舟看了几秒照片,缓缓掏出打火机,点燃。 火苗燃起的刹那,她伸手向阻止,却听到他问,“谁给的?什么时候给的?” 黎岁莫名有些害怕这样阴沉的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火焰烧得越来越大,快烧到他的指尖,他却只是看着她,“说话。” 黎岁抿了一下唇,垂下睫毛,“我不认识,几天前。” 他突然笑了笑,扯着嘴角,将指尖残留的火焰丢开,“几天前?” 几天前给的,她却一直藏着,难怪这几天看着像是有心事的样子,原来是因为这个。 所以梦里都在喊别人。 原来是因为这个。 失忆了忘不掉。 心智不成熟了还是忘不掉。 那个人就像是刻进她的骨髓深处一样,他想挖出来,根本就不可能。 黎岁看到他这些,有些难受,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照片藏起来。 “老公,你别生气。” 她试着想哄人,可他看向远处。 夜晚的闪电划过天空,快把黑沉沉的天都给撕破。 他想起她的话,想起她的嘲讽,她的厌恶。 想起她那句最深最深的疑问,“死的怎么不是你?” 有些事情想尽力遮掩,到最后还是会变得一片狼藉,支离破碎。 “老公......” 黎岁有些怕了,走近,捧起他的脸,“我不是故意藏着的,我是......我是怕你生气。” 她的指尖摸向他的唇,很冰冷。 她甚至都被冷得蜷缩了一下手指。 “黎岁,再给我一个机会,我还是会杀他。” 黎岁浑身一怔,脑子里像是有什么混沌的东西涌来,他转身,背挺得很直,“不只是你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我也一样。” 黎岁站在原地,抬手揉着眉心,连忙追了上去。 霍砚舟已经进入浴室了。 她站在床边,等里面的水声停了,她才抬眼看过去。 浴室的门被拉开,他穿着睡衣出来,头发是湿着的,往下滴着水。 他垂着睫毛,脸色有些白,像是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 黎岁犹豫了几秒,上前抓过一条毛巾,想给他擦拭头发。 却被他一把拍开。 “老公......” “嘭!” 他的拳头猛地砸到旁边的挂画上,发丝垂着,持续不断地往下滴水。 “黎岁,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甚至似乎都不知道他自己在哪里。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越来越低,深深的自我怀疑。 黎岁的手里捏着毛巾,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气息变了。 她一把将人抱住,踮起脚尖去亲他。 他似乎气急了,恨极了,撇开脑袋。 黎岁胡乱吻了一会儿,吻得没有章法,然后嘴角来到他的锁骨上。 前几天留的印子还在,已经结疤了,但伤口很深很深,这个印记一辈子都消不掉了。 她的肩膀也有一个,虽然那晚他也用了力道,但似乎终究还是不忍心,也许过了几个月,她肩膀的印记就会消失。 黎岁反复在这个印记上吻着,然后察觉到有什么东西落在她的脸颊,凉的,湿的。 她还以为是他发丝上的水,用自己的指尖擦了擦,放进嘴里尝了尝。 咸的。 第654章 “老......” 她想说点儿什么,他却猛地把人推开,打开一旁的门,直接消失了。 黎岁站在原地,要不是嘴里的那点儿咸味儿还在,她会以为刚刚的一刹那都只是幻觉。 她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指,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她紧紧攥着手中的毛巾,心口涌上无尽的窒闷。 缓了好几个小时,外面天亮了。 她下楼,本想着再哄哄人,可霍砚舟不在。 周赐也不在,佣人说他们一早就去公司了。 “太太,前不久先生推掉了公司的工作,专心在家陪你,现在又碰上老爷子的八十大寿,会很忙,你要是担心的话,给他打电话问问吧。” 电话? 她没有手机,虽然霍砚舟说要给她准备一个,但他似乎忘记了。 这几天也没有提。 “我......” 她刚想说,她好像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他估计会气很久。 可是佣人拿出了一个手机,脸上都是欣慰。 “先生走的时候,特意吩咐给你的。” 黎岁没说话,只沉闷的接过,昨晚他那么生气,摔门离开,可还是给她准备了手机。 她突然非常难受,像是被一柄利剑刺进身体里。 她拿着手机,翻到了联系人,联系人里只有他一个人。 这是霍砚舟准备的新手机,她以前的那个,被藏起来了,知道那个号码的人太多,免得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联系她。 “太太,你也别怪我多嘴,先生真的很喜欢你。在我记忆里,他以前都是扑在工作上的,从未给自己放过假,前几天他寸步不离的陪着你,之前也是。太太你对先生来说,很重要,所以不要总是惹先生生气了,他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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