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字,又是她。” 得来全不费工夫。 原来是叫黎岁。 第611章 黎岁在谢蕴然离开之后,就又喝了一杯果酒。 因为她不太想听这几个男人聊事情,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等霍砚舟叫停的时候,她已经喝了五杯了,眼底有些迷离。 他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手里的空杯子放到茶几上,语气温柔。 “一会儿不注意,怎么喝这么多?” 这果酒喝一两杯没事儿,可是五杯的话,那后劲儿可是很大的。 黎岁靠在沙发上,脸颊有些红,但她也知道有人在跟自己说话,所以努力撑起身体。 她浑身软绵绵的,这一撑,太过用力,跌进他的怀里,撞得鼻尖很酸,满眼泪花。 霍砚舟低头,看到她恰好抬头看她,满眼水光。 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一只手放在她的侧颈,托起她的头,吻了下去。 岳惊鹤本来还在跟谢寂辰说话来着,察觉到秦颂憋红了一张脸,忍不住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这一看,手中的杯子直接落地上了。 酒水洒在地板,弄得整个包厢都是酒香味儿。 谢寂辰拧眉,想着看到什么了这么震惊。 他也看了过去,等看到平日里极度自持冷漠的人正亲得沉醉时,忍不住捏爆了一个杯子。 霍砚舟这是第一次,在他们几人的面前如此......如此放浪形骸。 黎岁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撇开脑袋,可只呼吸顺畅了几秒,就又被掐着下巴拽了回去。 声音响在昏暗的包厢内。 谢寂辰一边把自己掌心的碎片丢进垃圾桶,一边忍不住建议道:“要不,回家再亲?” 岳惊鹤也把自己落在地上的杯子捡起来,可是酒水洒了就是洒了。 黎岁浑身都是软绵绵的,被放开后,唇瓣有点儿肿。 她现在一点儿理智都没有,但是听到有谁说了一句什么,回家再亲? 她心里的逆反劲儿瞬间上来了,嘴唇又凑了过去,在男人的唇边胡乱的啄。 霍砚舟的呼吸本就不稳,这会儿眸光变得更加暗沉。 她的唇瓣已经来到了下巴,脖子。 他轻笑,索性掰过她的脸,又吻住了唇。 谢蕴然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脚步一僵。 饶是她再淡定,现在也不可能再往前一步。 她的脸色变了又变,落在门把上的手指缓缓收紧,紧得快要把门把捏断。 以前霍砚舟跟岳家小姐传绯闻的时候,不是没有人盯上他,给他下了药,想怀孩子上位。 但他跟那个女人被关了一晚上,第二天发现他们的人看到女人被绑了起来,而霍砚舟本人坐在沙发上,额头虽然有汗,周身却十分规整干净。 再之后女人就从帝都消失了,这也让其他蠢蠢欲动的人歇了心思,那时候大家隐隐有种感觉,霍砚舟这人不容易动情,可以说是坐怀不乱。 谢蕴然长这么大,没见过他撕开那层矜贵优雅的皮囊,没见过他呼吸凌乱,满眼都是妄念的样子。 那对他来说,几乎是不可能。 可是眼下,这一幕切切实实的发生在她的面前。 那个男人不再那样自持清高,他看着黎岁的眼神恨不得把人吞进去,他吻得缠绵又热烈,恨不得寸寸品尝。 第612章 谢蕴然用了很大的克制力,才忍住没有冲过去把两人分开。 她往后退了一步,将包厢门关上,透过缓缓闭上的缝隙里,她看到黎岁红着一张脸,想要躲开,却又被他强势的掰过脸颊,继续亲。 包厢的门缝彻底关上,谢蕴然站在外面,半个身影笼罩在黑暗里,脸色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沈深恰好从隔壁的包厢出来,看到她站在这里发呆,忍不住上前。 “蕴然,怎么不进去?” 谢蕴然的脸色很快恢复了正常,“舅舅,你说要帮我,是真的吗?” 沈深这才注意到,她的眼眶红了,看着像是要落泪的样子。 姐姐去世的时候叮嘱过他,要好好对待这个外甥女。 他抬手,将她揽着,缓缓往隔壁包厢走去,“受什么委屈了?跟舅舅说说。” 谢蕴然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咬唇,把黎岁的事情说了出来。 沈深坐下后,抽出纸巾递给她,“别哭。” 谢蕴然擦拭眼泪,又抬头望天,想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去。 她还以为自己有足够的自信,可以毫不费力的把黎岁击垮,可是今晚的事情告诉她,是她小看黎岁了。 沈深看到她已经很快的平静下来,眼底划过一抹欣赏,“舅舅会想办法,近期我都会待在帝都,有什么委屈,慢慢说。” “谢谢舅舅。” 谢蕴然不是那种会一直沉浸在失落情绪里的人,调整过来后,开始说起黎岁的事情。 而隔壁包厢,黎岁觉得自己快溺死了。 她软绵绵的将人推开,语气带了一丝求饶,“别亲了。” 她的脑袋靠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嘴角都是水光。 霍砚舟的手依旧落在她的后脑勺上,将她固定在自己胸口。 他垂下眼皮,用指尖把她飘在脸颊的发丝拨开,别在耳后。 “嗯,不亲。” 黎岁得了保证,再加上酒精作祟,直接睡了过去。 霍砚舟抬眸,这才有空看其他人。 秦颂憋得浑身难受,想离开,但是感觉离开又怪怪的,所以一直强忍着坐在这里,他就不信这两人能就在这里做。 岳惊鹤一开始也很震惊,这会儿低头望着杯子,仿佛杯子能开花似的。 谢寂辰单手支着脑袋,正在滑动手机屏幕,一副不太关注包厢内事情的模样。 似乎察觉到霍砚舟完事儿了,他把手机收起来,“继续刚刚的话题?” 霍砚舟“嗯”了一声。 岳惊鹤有时候是真惊讶于谢寂辰的心理承受能力,居然能调整得这么快。 真是让人佩服。 谢寂辰将背往后靠,“死的那个人查出来了,是霍遇安的人,那晚潜伏进去,不知道想干什么,估计也没料到有人会朝那地方扔炸弹。” 岳惊鹤和秦颂很少参与这两人之间的事情,所以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也不会细问。 在他们看来,兄弟真需要帮忙的时候,肯定会直接开口,要是不说,那就是目前一切顺利。 霍砚舟的手掌还放置在黎岁脑袋上,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哄她睡觉。 黎岁确实睡得很快,她近期都没怎么休息,只有今天下午和现在睡得还不错。 谢寂辰的视线落在霍砚舟哄人的那只手上,“啧”了一声,没见过这么宠自己老婆的。 第613章 他强行将自己的视线移开,又问,“霍遇安和霍佑宁这两人是不是蹦跶太久了?不过他们要是消失的话,老爷子那里不好交代吧?” 确实不好交代。 毕竟之前才死掉一个霍亦楚,目前霍家本家剩下的小辈不多,老爷子的大儿子又没有一儿半女,如果这两人都死了,老爷子第一个要怀疑的就是霍砚舟。 谢寂辰看他不说话,也不知道他心思有没有在这上面,直接起身,“算了,改天再跟你商量,我看你现在火气有点儿旺盛。” 秦颂听到这话,忍不住瞥了一眼霍砚舟的某个地方,但是瞥到一半,又紧急把自己的视线收回来,跟着起身。 岳惊鹤自然也不想待在这里,出门的时候,贴心的说了一句,“我马上就让他们封锁这里,你们随意。” 霍砚舟的手一顿,居然说了一句,“谢谢。” 岳惊鹤被噎住,嘴唇抿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关上包厢门。 月不落这边很快就被紧急清理出一条道,这个包厢通往后门的所有地方都封锁了。 岳惊鹤还真是说到做到。 这会儿包厢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霍砚舟低头问她,“都走了,还亲吗?” 黎岁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摇头,“闷。” 她还靠在他怀里,浑身都没什么力气。 他掐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眼底的水汽,说出的话带了几分诱哄,“亲着就不闷了。” 她拧眉,似乎在仔细思考这句话的真实性。 可男人根本不给她机会。 她靠在沙发上,脸被人捧着,脑袋被迫扬高。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霍砚舟没有感觉到她的回应,垂眸望去,她已经睡着了。 他放开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微微喘气。 平复了好几分钟,他才将人打横一抱,就这么走了出去。 这条路出奇的安静,周围没有一个人,走廊上的灯光都是昏暗的。 女人靠在他的怀里,这会儿努力睁开眼睛,盯着他的下巴看。 霍砚舟将人抱紧了一些,“看什么?” “看你,你有点儿像我.......像我那个谁。” 脑子太晕了,再加上被亲到缺氧,一时半会儿想不起自己要说啥。 他停下脚步,很有耐心的等她说完。 黎岁几乎是用了三分钟,才想起自己要说什么。 “男朋友。” 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很安静,落针可闻。 他低头看她一眼,抬脚继续往前走。 那声“嗯”就那么飘散在风里,仿佛存在,又仿佛不存在。 * 黎岁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得要炸开。 她强撑着起床,一阵眩晕。 佣人在主卧外面敲门,“太太,你醒了吗?我们给你煮了醒酒汤。” 听到这话,她下床去开门。 佣人看到她的脸色,连忙将醒酒汤递了过去。 黎岁只记得自己是怎么出去的,却想不起是怎么回来的。 她把醒酒汤全都喝干净,怎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儿? 嘴? 嘴巴好痛。 佣人看到她舔嘴唇的动作,忍不住在心里想,太太和先生的关系还是很好的,这嘴都亲肿了。 黎岁放下碗,进了旁边的浴室,看到自己红红的嘴巴。 “我怎么过敏了啊?” 难道是昨天在霍砚舟办公室吃的那些甜品? 当时她没忍住多吃了几口,难不成对其中的什么东西过敏? 她摸了摸自己的嘴,有点酥麻的痛,也就问等在门口的佣人,“有什么治疗过敏的药物吗?” 佣人有些惊讶,还以为这嘴巴是被亲肿的呢,原来是过敏的啊。 脸上一阵慌张,急忙往下走,“太太,我马上去找。” 黎岁点头,跟着下楼。 第614章 今天是工作日,可是下楼的时候,她居然看到霍砚舟坐在沙发上。 也是,如果霍砚舟不在的话,她就只能被困在主卧,哪里都去不了。 想到这,一阵火气。 她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看到佣人已经拿来了药。 霍砚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问道:“哪里不舒服?” 黎岁接过药,混着旁边的温水吞了下去,没好气道:“嘴,过敏了,没看到吗?都肿成这个样子了。” 他敲击电脑的指尖顿住,一言难尽的看着她。 黎岁被看得不太自在,嘴角抿了抿,那种麻酥酥的痛又传来,没忍住“嘶”了一声。 他转回头,盯着屏幕,嘴角弯了弯。 看到他心情不错,她也就顺势问,“Z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你不是说要帮我去查吗?” “在查。”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黎岁有些不太舒服,“以你的势力,需要查这么久?霍砚舟,你是不是根本就没用心。” “在用。” 如此轻飘飘,像是在敷衍。 黎岁深吸一口气,“三天之间,能查到吗?” “不一定。” 话音刚落,一个橘子猛地砸了过来。 她就是再愚蠢,也知道他在敷衍了。 她的脸色很沉,抬脚就往门外走,可是刚打开玄关的门,就有人拦在了她身边。 依旧是那句,“太太,请你回去。” 黎岁回头,看向依旧在气定神闲办公的人,眼眶顿时红了。 霍砚舟将电脑关上,问她,“想出去玩?” 她不说话,听到他自顾自的打电话,似乎是在安排什么庄园聚会。 挂断电话后,他说:“晚上惊鹤组了一个局,在郊外的庄园里,可以烤肉,我带你去。” 以前他从来都不去这种局。 黎岁闷头上楼,甩下一句,“不去。” “岁岁。” 她的脚步顿住,终于忍不住,“别这么叫我,跟我亲近的人才能这么叫。” 他叹了口气,“三天内,给你结果。” 她憋着的那股劲儿瞬间散掉了,有些不确定,“真的?” “嗯。” 霍砚舟答应的事情,就不会食言。 她转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那也不想去。” “陪我去,不然不查了。” 她的脸色又是一僵,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你不是不喜欢这种场合吗?” 那种年轻人聚在一起玩的场景,他从未参加过,而且他的气场跟其他人都不太一样,看着太正经,哪里像是声色犬马的样子。 “突然喜欢了。” 黎岁懒得跟他争辩,反正等三天就行。 晚上换好衣服,跟他出门的时候,她突然有种荒诞的错觉。 怎么感觉霍砚舟是想带她出去把圈内的人全都见个遍呢? 此前老夫人说那结婚证只是他的一个玩笑,现在他带她去见谢寂辰几人,今晚又要去见其他人,岂不是在暗戳戳的彰显,那结婚证不是玩笑? 黎岁拧眉,不知道自己感觉的对不对,可除了这样想,霍砚舟实在没其他理由带她出门。 她的视线看向旁边的隔板,那里还放着那个小盒子。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对谢蕴然不是喜欢吗? 垂下睫毛,等汽车在郊外庄园停下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个庄园很大很大。 光是看着外面,就已经能感受到它所代表的纸醉金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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