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去秦有期的学校,要么是让秦有期来看他学校的球赛。 秦母心里有些担忧,外人的那些猜测不是没有道理。 秦有期知道这是无声的敲打,“妈,你跟爸商量就好,我这边很忙,是工作上的事情,我就先挂了。” 秦母松了口气,“好,你要照顾好身体。” 电话刚挂断,秦颂的手就又缠了过来。 这会儿他回过味来了,为什么会挨一巴掌,估计秦家那边听到消息了。 他从背后抱着她,偏头从她的嘴角开始吻,“妈知道了?” “嗯。” 秦颂清楚,秦有期什么都不怕,唯独怕秦家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第569章 他亲了一会儿,心情好多了。 “那你下次别跟他见面了呗,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偏要惹我生气。” 他一边亲,一边抱着人在沙发上坐下,双手搂住她的腰。 “你这沙发是不是该换了,不太舒服,下次我让助理给你弄个新的过来,坐多了腰疼。” 他的手缓缓往上,眼底的意思已经不加掩藏。 他才二十三岁,正是最喜欢这种事情的时候。 秦有期快三十了,女人到这个年龄,正是冲事业的年龄。 她偏开头,这会儿已经冷静了下来。 可秦颂不高兴了,双手丈量着她的腰围,“姐姐,不乐意啊。” 秦有期起身,走去卧室。 秦颂刚刚已经尝到了很多甜头,心情瞬间好了起来,跟了进去。 她拿过睡衣要进浴室,秦颂伸出一只手拦住。 “做完再洗呗。” 秦有期深吸一口气,语气软了许多,“我明天五点就要起床,工作上的事情很多,让我睡个好觉行吗?你折腾起来没完没了。” 秦颂看她语气软了,不想再说其他的惹她不高兴,一把扯开自己早就乱糟糟的西装,“一起洗。” 秦有期拧了一下眉,也没说其他的。 洗澡的过程四十分钟,秦颂虽然没做,但也吃到了不少甜头,心满意足的靠在床上。 秦有期拿过旁边的电脑开始加班。 秦颂却没事情做,也就拿出手机,开始翻以前的照片。 他和秦有期认识二十几年,两人一起拍的照片很多。 秦有期的指尖在电脑上敲得很快。 秦颂就靠在床头,每翻到一张照片,就会偏头去亲她一口。 “唉?有期你还记不记得这张照片,我的生日,你那个时候在学校不想回来,下大雨,我去找你来着。” 秦有期很忙,听到这话,只是视线转过来一下,然后继续敲着电脑。 照片里是她的高中时代,那时候住校的生活对她来说是最自由的,至少不用处处去讨好秦颂。 她在学校可以肆意的学习自己想学的东西,不会因为秦颂的每次打扰就被迫停下,陪他玩各种无聊的东西。 秦家父母对她很好,给她提供最好的条件上学,最好的衣食住行,她能做的就是哄秦颂高兴。 秦颂看着这张照片,眉眼都变得柔软。 那时候秦有期住校,每天都很忙,忙到他的生日都不回来。 他在家等了很久,等着她回来一起吹蜡烛,佣人都劝他。 “少爷,小姐在学校有很多功课,早就打电话说今晚不回来了,你先把蜡烛吹了吧。” “小姐周末还要去外地参加竞赛,下个月就会陪你了。” 秦颂当然不肯,固执的等到晚上七点,秦家父母都下班了,一群人围着他唱生日歌,都没得到他的一个好脸色,因为秦有期不在。 “妈,姐姐呢?这么忙吗?我的生日都不回来,她说过不会错过我的每个生日。” “小颂,你姐都高中了,高中很忙,而且她成绩很好,不是说了下个月来陪你吗?” 秦颂心里有气,撇下所有人就往外跑。 “小颂!” 秦家父母着急死了,外面在下大雨,连忙就让司机去把人追回来。 秦有期的学校距离秦家有点儿远,这是她好不容易争取到的远离机会。 那天她刚在图书馆学到晚上,九点从图书馆离开的时候,外面在下大雨。 她跟下周要参加竞赛的男同学聊最近刷过的几套竞赛试题,老师很好看他们,都希望他们能捧回奖杯回来。 男同学一直送她到寝室,两人撑的是同一把伞,她刚要跟人家在讨论刚刚的答案,就看到一个小小的影子站在女寝楼下。 秦有期都以为自己看错了。 “秦颂?” 秦颂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小时,看到她,眼眶瞬间红了。 “姐姐!” 那时候秦颂还没她高,浑身湿透了,小跑着过来,一把就抱住她的腰。 第570章 “我的生日你怎么不回去?这个人又是谁?你在学校谈恋爱了?” 秦有期被这个问题砸得晃不过神,然后吓住了。 “你在这里等多久了,你浑身湿透了,要是感冒了怎么办?司机呢?” 秦颂吸了吸鼻涕,“我自己跑过来的,阿嚏......” 秦有期连忙跟男同学道歉,“那个问题我们明天再聊吧,这把伞能不能借我一下,实在不好意思。” 男同学的视线落在秦颂身上,总觉得这孩子抱秦有期的姿势占有欲太强。 而且对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敌意,可这毕竟是秦有期的弟弟。 而他对秦有期很有好感,自然也要对她的弟弟好。 “好,明天见。” 秦有期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秦有期身上,牵着他的手。 “你怎么能一个人跑过来,司机没送你吗?算了,先上去换衣服,只能穿我的。” 她的班级是尖子班,这个点儿大家都还在教室刷试卷。 她将秦颂领进寝室,拿出自己的衣服,要去脱他的。 没想到秦颂死死扒拉着自己的衣服不让脱。 秦有期觉得很好笑。 “那你自己换,好吧?” 他点头,快速把自己身上的湿衣服换下,穿上了秦有期的衣服。 秦有期那时候比他高很多,又高又瘦又白又漂亮,这是秦颂唯一能想出来的形容了,反正秦有期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 她的衣服有股淡淡的香味儿,但他很不好意思,第一次生出了一种羞耻感,还有莫名其妙的心慌。 秦有期看他一直垂着脑袋,耳朵尖都是红的,连忙捧住他的脸,额头挨着他的额头。 “小颂,脸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秦颂脑子里都是空白的,那一瞬间什么都没敢想。 秦有期连忙牵着他,跟女寝的宿舍阿姨打了一声招呼,就撑着伞,要带着他回秦家。 这条路很长,满世界都是雨滴砸在雨伞上的声音,噼里啪啦,好像他的世界也跟着倾倒了似的。 走到校门口,秦家的司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看到一大一小从里面走出来,司机松了口气。 “谢天谢地。小姐,夫人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一直都没接,少爷撇下所有人,直接就跑了,吓得我们到处找。” 秦有期跟司机道歉,把车门打开,跟秦颂坐了进去。 刚坐下就开始教育他,“你要是在路上出事了怎么办?小颂,下次不要这样了。” 司机在前排听到她严肃的语气,忍不住为秦颂辩解。 “少爷年龄小,冲动是正常的,倒是小姐你,怎么手机都不带在身上?” 秦有期垂下睫毛,默默拿过旁边的毛巾给秦颂擦拭头发。 秦颂一直在看她,他觉得秦有期真是怎么看都好看。 “姐姐,我们拍张照片好不好?今晚可是我生日,你是不是生日礼物都没准备?” 秦有期看向镜头,笑了一下。 于是就有了这张照片,秦颂的身上穿的还是她的衣服。 秦颂从这段回忆里出来,听到一旁敲击键盘的声音,忍不住靠过去。 “姐姐,还忙呢?” 他的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只觉得无比的满足。 还是长大了好啊。 第571章 另一边的月不落包厢里。 岳惊鹤和谢寂辰都先后离开了,谢蕴然说是让霍砚舟送她回去。 “砚舟,我那里有你以前送我的东西,你送我回家,我把它给你好不好?” 霍砚舟没看她,看向窗外,“上车吧。” 谢蕴然坐上车,“我还没在外面买房子,目前就住在谢家里面,你到时候在外面等我一会儿,我拿上东西就出来。” 虽然知道这是个饵,他却不得不在意那个东西。 “嗯。” 汽车缓缓朝着谢家驶去,一路上谢蕴然都很识相的没开口。 她没必要在这个时候给他留下坏印象,反正来日方长。 汽车在谢家外面停下,谢蕴然率先下车,跟他叮嘱了一句,“最迟十分钟,我就出来。” 她跑向谢家里面,恰好遇上要上楼休息的老夫人。 老夫人问她,“怎么没跟你哥一起回来?” 谢寂辰前脚刚到家没多久,谢蕴然后脚就到了,这两人没坐一辆车? 谢蕴然一边往楼上跑,一边开口,“砚舟送我回来的。” 谢蕴然跟谢寂辰虽然只是堂兄妹关系,但她几乎从小就在谢家主宅里养大,两人跟亲姐弟没什么区别。 她跑去自己的房间,拿出那个小盒子。 出来的时候,她遇上了谢寂辰。 谢寂辰的指尖夹着烟,一只手拎着西装,“这么着急去干嘛呢?” “砚舟在外面等我。” 他没说话了。 谢蕴然拿上小盒子,跑到霍砚舟的车门前,“喏,以前你送给我的,现在我还给你。” 霍砚舟接过,没有马上打开,微微点头。 前排的周赐很有眼色的马上开车,汽车离开了这里。 谢蕴然也不灰心,反正这样的小盒子还有很多。 以后有的是机会。 车上,霍砚舟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纸叠的戒指。 他把戒指打开,里面是一行小字。 ——霍砚舟一定会娶谢蕴然。 最左下角还有一个笑脸。 少年心事,少女心事,字字句句都是诗。 他看向窗外。 年后气温开始上升,春天已经到了,路上有桃树开花。 他只看了几眼,就收回视线,又看向这纸张上的字。 果然是如小太阳一样的人。 “傻弟弟,哪有人会喜欢活在黑暗里的人呢。” “以后你就有名字了,你代替我活下去。” “我的名字就是你的名字,你可以.......光明正大的活着了。” 霍砚舟闭上眼睛,将背往后靠。 汽车已经在棕榈湾停下,他将纸张叠了回去,放进旁边的隔板里。 * 黎岁等到晚上十点,才听到外面的声音。 她盯着门口,果然,是霍砚舟回来了。 他的轮椅声音走近,跟她对视了几秒,问她,“伤好些了么?” 黎岁整个下午都在睡觉,点头。 他要去旁边的电梯,听到她问了一句。 “你心情不好啊?” 轮椅的声音停下,他扭头看着她。 黎岁指了指自己的嘴角,“你心情不好的时候,这里会耷下来,老夫人为难你了?” 他没应。 她挑眉,随手就把兜里的糖扔过去了。 他漫不经心的接住。 黎岁心里其实在暗自高兴,霍砚舟这么苦恼,看来马上就要和谢蕴然结婚了。 她的囚禁生涯要结束了。 太好了! 心里高兴,嘴上却得安慰,免得又踩到雷点。 “你也别太苦恼了,生在霍家嘛,身不由己。” 霍砚舟低头看着掌心里的糖,慢条斯理的剥开,喂进嘴里,语气淡淡。 “不会离婚。” 她上扬着的嘴角耷了下去,缓缓坐直,“不是,你.......” 轮椅的声音远去,他的语气格外认真。 “岁岁,我们之间,只有丧偶。” 第572章 黎岁在原地恍了好几秒,才跟上去。 她的感觉没有错,霍砚舟今晚不是一般的不高兴。 她跟着来到二楼,看到他进入书房,坐在最中间的位置上,看着也不像是要办公的样子,倒像是发呆。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 “你又被家法了?” 上次家法留下的痕迹还没彻底好,要是再被打一顿,以后背上还能好全吗? 霍砚舟的余光看着那个踌躇在门口的影子,嘴角微微扬了扬。 “关心我?” 黎岁怀疑自己的身上也许被种了什么霍砚舟情绪探测器,不然为什么能这么直观的感受到他的不高兴呢。 她不说话了,又在原地站了好几分钟,才缓缓走近,双手撑在那张办公桌子上。 “我就是在想,既然你这么为难,为什么不直接跟我离婚,这样对谁都好。” 话音刚落,他就抬头反问,“对谁好?” 黎岁拧眉,难道她说的话很难以理解么? “对我,对你都好。老夫人说,你跟我结婚,会寸步难行。”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却突然他抬手,掐住她的下巴,左右晃了晃。 “岁岁,对你好,对我不好。” 黎岁突然想起,似乎从她醒来那天开始,霍砚舟的称呼就是岁岁,可一般只有很亲近的人才会这么叫她。 她垂下睫毛,视线仔细在这张脸上扫荡,试图找出两人以前相处的丁点儿痕迹。 可是之前合作商说过,她和霍砚舟的关系不好,甚至还当着很多人的面,给过他一耳光。 霍砚舟对以前的她来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她看得太认真了,以至于他凑过来都不知道。 他的唇瓣在她的唇上碰了碰,语气软了一些,“去睡觉吧。” 黎岁的双手依旧撑着书桌,脑子里宕机了好几秒,才像个机器人似的缓缓往外走。 走到一半的时候,听到他说:“下次想索吻可以换个理由。” 黎岁浑身一怔,反应过来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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