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一旁的浴袍,去洗了一个冷水澡。 出来的时候,看到她已经把床让出来一半。 他站在床边,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进去。 屋内的灯依旧是开着的,只是现在开着的是床头的这一小盏,昏暗却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见。 黎岁感觉到有清凉的气息靠近,翻了个身,但这个动作触及到了肩膀上的伤,疼得她“嘶”了一声。 霍砚舟按住她的身体,语气温和。 “别乱动。” 她果然不再动了,只有一张脸露在外面,问他。 “Z,你离我近点儿,我好久没看到你了,好想你。” 她一边说想你,一边又靠近,抓住他的一只手往上摸。 指尖落到他的腹部,一路继续往上,来到他的喉结。 她没什么意识,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摸的这具身体有多完美。 霍砚舟把她的手指按住,放在唇边亲了一口,语气近乎哄孩子,“睡吧。” 黎岁的脑子里回想起跟Z的那些荒唐,有些不敢置信。 “就,就睡了?” 他突然又笑了,今晚是第二次这样笑,笑得肩膀都在颤。 黎岁这会儿脑子里乱糟糟的,也听不到他的笑声,她就是觉得,这么久不见,居然什么都不做吗? 可是潜意识里,似乎又怕自己表现得太急切。 于是她不确定的问。 “咱们,就睡素的?” 霍砚舟笑得停不下来,清淡的眼底氤氲出了水汽,因为发丝垂着,若是黎岁还清醒,一定觉得这是男狐狸。 她默默等了也不知道多久,至少在她的世界里是等了挺久的,但其实现实时间只过去几秒。 霍砚舟已经冷静了,抽过旁边的纸巾,给她擦拭额头的汗水。 她的鼻尖都是红的,理智早就被烧没了。 他弯身在她鼻尖亲了亲,“睡素的。” 说完,他躺了下去,闭上眼睛。 他没有关灯,尽量在让自己睡着。 只要有她在身边,他就能不去想其他的。 可是身边的火球似乎睡得极度不安稳,甚至突然坐在他的腰上。 霍砚舟睁开眼睛,浑身紧绷。 她的手在胡乱摸索,也不知道在摸索什么。 他撇开脑袋,盖住眼底的情绪,听到她说:“你装什么?” 他没说话,喉结滚动了好几下,眼尾都被逼红了。 黎岁总算摸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微微抬腰。 霍砚舟的脸又撇了过来,忍得额头都是汗水,“别胡闹了。” 可是她的动作没有停,甚至微微倾身,在他冷淡的唇上亲了亲。 “好了,别生气了,我这几天不是故意不联系你的,你知道的,我最喜欢你了。” 面对Z,她的情话从来都不值钱的,要多少有多少。 她甚至很主动。 反正他们荒唐了不止一次两次,成年人何必扭扭捏捏的呢。 没得到男人的反应,她微微拧了一下眉,不应该啊。 Z虽然不好哄,但每次只要她使出这招,对方一定会冷脸原谅她。 她已经把人拿捏的十分透彻了,怎么现在他好像还在生气的样子? 第563章 黎岁一遍遍的在心里怀疑,不应该啊,不应该啊。 难道Z已经知道她结婚了? 这个猜测一出来,她浑身的血液都凉了,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可更大的阻碍笼罩着她的身体,她似乎还在那个熔炉里。 “别生气了,手链还在呢。” 她哄着,然后有些困了。 于是两人的位置突然颠倒了一下,男人没有像以前那样用狠力,没有激动热烈。 倒像春风细雨,不留痕迹。 结束后,黎岁有些没尽兴。 感觉他今晚,好像没使出全力。 她不太高兴。 甚至时间也没以前长,她都没反应过来呢。 热热的毛巾擦过她的身体,似乎感受到了她身上散发的怨念,男人的语气很淡。 “你身体不好。” 好吧。 原来还是顾忌着她的身体。 她松了口气,回了一句。 “嗯,不是你不行就好。” 热毛巾一顿,轻笑声突然又响起。 黎岁没有听到,在她构造出来的世界里,因为她的主动,她的上位,Z已经被她哄好了,原谅她了,所以后半夜她睡得十分踏实,嘴角都没忍住弯了起来。 可是她的烧依旧没退,因为她又开始想,到底要怎么跟霍砚舟离婚。 这个问题想得她头疼,她发现自己似乎又被扔进了熔炉里。 一直到第三天的傍晚,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清爽。 她好久都没有这样睡过好觉了,忍不住伸了一个腰。 可手才伸到一半,就被人压了下去。 她扭头,看到霍砚舟坐在床边,西装穿得很整齐,就连衬衣的扣子都严丝合缝的扣到最上面一颗。 她愣了好几秒,才想起自己的肩膀受伤了,难怪才有点儿动作就开始疼。 她的视线开始看向周围,这才发现不是自己的次卧,这是霍砚舟的主卧。 幸亏不是醒来发现跟他躺在一张被子里,不然真不知道以后出门怎么跟人解释。 她松了口气,态度都好了许多。 “霍砚舟,你看起来气色不错,我这几天睡了你的床,你睡哪里的?” 她的眼神实在是太坦诚了,估计死都想不到两人同床共枕了几天,甚至...... 霍砚舟的视线在她脸颊上停顿了几秒,垂下睫毛。 黎岁拧眉,怎么又是这副死样子。 她掀开被子下床,这会儿精神好了许多,但还是有些困。 “你让人来换一下被子吧,不好意思啊,我估计是那天药劲儿没过,不小心摸到你房间里来了。” 她在某些方面迟钝的就像是未开化的猴子。 霍砚舟坐在床边,眼睁睁看着她往外面走。 黎岁走回自己的次卧,直接躺在床上,就要睡过去。 佣人在门口问,“太太,你要吃点儿东西吗?你睡好几天了,今天才退烧,我们给你炖点儿汤补补吧?” 黎岁闭着眼睛,她确实感觉很饿,“麻烦了。” 佣人很高兴,这还是太太第一次主动要求炖汤呢。 她连忙往下走,招呼厨房开始炖汤。 黎岁太困了,本来她该先洗个澡的,可身上很舒服,梦里她觉得自己出了很多汗,醒来却发现浑身都香香的,也就懒得洗了,沾着枕头就睡了过去。 霍砚舟一直坐在床边没动,主卧的床单在昨晚就换了,昨晚她的烧才退下去一点儿。 他的指尖落在枕头上,枕头上有几根黑色的发丝。 他将发丝捡起来,刚缠在指尖,就听到周赐在门边问。 “总裁,老夫人一直让你出门。” 那天霍砚舟从老宅回来,还没来得及去处理其他事情,就被绑在黎岁的床边三天,寸步都没离开过。 他看着缠着自己指尖的黑色发丝,嘴角弯了弯。 “待会儿就去。” 他起身去洗澡,不小心从镜子里看到了锁骨上留下的那个牙印。 很浅。 他的指腹擦了擦,盯着看了好几分钟,才撇开视线,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刚离开主卧,周赐就在外面等着,看到他脸色还算不错,松了口气。 有天晚上他经过主卧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声音,很轻很轻,但那明显是那啥那啥的声音。 可刚刚看到太太也不像是那啥那啥的样子,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但现在总裁心情还不错,所以这两人到底有没有那啥那啥。 还真是猜不透。 第564章 坐上车后,他从后视镜观察他家总裁的样子,发现对方今天难得把白色衬衣解开了两颗。 以前但凡要出门,总裁的衣服扣子一定会扣到最上面一颗,仿佛谁多看一眼就要挖掉别人的眼睛似的。 但今天总感觉不太一样。 周赐仔细看,可算看到了那若有若无的一点儿痕迹,很浅很浅。 所以这两人到底有没有那啥那啥啊。 真是急死他了。 汽车在饭店门口停下,今晚霍家和谢家约定了要一起吃饭。 老夫人亲自组的局,他不能不来,不然以后老夫人没法在圈内立足。 周赐停稳汽车后,推着霍砚舟的轮椅,忍不住说了一句,“谢总估计也在。” 谢家目前是谢寂辰当家。 霍砚舟“嗯”了一声。 两人来到包厢内,里面的人基本已经来齐了。 谢蕴然是第一个看到霍砚舟的,连忙站起来。 “砚舟,来这里坐。” 谢家今晚就来了她和谢寂辰,以及谢家老夫人。 谢老夫人的视线落在霍砚舟身上,笑着看向霍老夫人,“砚舟的腿不是在复健了么?要不要让蕴然过去照顾照顾?” 谢蕴然的视线落在他的双腿上,眼底都是心疼。 如果不是黎岁,这样的天之骄子怎么会有瑕疵,但霍砚舟不管变成什么样,都是完美的。 霍老夫人给了周赐一个眼神,让周赐推着霍砚舟去到谢蕴然的身边。 周赐不敢不从。 轮椅停下,倒是谢蕴然先回答:“奶奶,复健很辛苦,砚舟习惯了一个人,我就不过去打扰了。” 男人都不希望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现在别人面前,何况这个男人是霍砚舟。 霍家老夫人满意的点头,蕴然真是面面俱到。 霍砚舟的视线跟谢寂辰对视了一眼。 谢寂辰眯了眯眼睛,没有错过某人锁骨上的那点儿痕迹。 他挑了一下眉,又怂了耸肩膀,意思是他没办法。 谢寂辰的身后是整个谢家,他不可能违背谢家所有人的想法,在这个时候站在霍砚舟那边,回去他会被念叨死的,所以今天霍砚舟就自求多福吧。 霍砚舟收回视线,视线落在自己面前的杯子上。 “我和岁岁已经......” 话还没说完,就被谢蕴然打断。 “砚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跟黎岁结婚,但我跟你的事情从小就是家族里的长辈们同意过的。你也跟我承诺过,你会娶我。当年你和岳家小姐传出绯闻,我以为你变了心,可后来她去世了,我觉得我还有机会。我跟你表白的时候,你不是说过,两年后再看么?如果你对我一点儿情意都没有,那小时候你不该给我承诺,两年前也该更干净利落的拒绝我。我谢蕴然从小到大,处处都要争第一,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配当你的妻子。” 这一番话砸下来,似乎就显得霍砚舟跟黎岁之间的感情微不足道了。 毕竟在别人眼里,他跟黎岁不是幼时相识,不是互许心意,成年之后也没有过多的交集。 谢蕴然的嘴角弯了弯,“我知道,黎岁那双眼睛跟岳家小姐有点儿像,你是因为这个,才注意到她的,对么?你每年都会去西山墓地,每次出来都要缓好几天,我都看在眼里,但是砚舟,就算是当替身,我也是最合适的那个。” 话说到这个地步,就算霍砚舟说他是真的喜欢黎岁,也没人会相信。 只会觉得他把对岳家小姐的感情转移到黎岁身上了。 黎岁只是幸运而已,但早晚要把这种幸运还回来。 霍老夫人很满意谢蕴然的这种要强的劲儿,而且谢蕴然是真的喜欢霍砚舟,从来就不屑掩饰这种感情。 老夫人的眼睛都弯了起来,跟谢家的老夫人对视一眼,两人的眼底都是笑意。 没有一个人把黎岁放在心上,结婚了可以马上离掉,重要的是霍砚舟本人怎么想。 只要他愿意,下午就可以去离婚,然后把谢蕴然娶进门。 第565章 而且跟谢蕴然的婚礼一定不能含糊,得大肆操办,让所有人都知道,霍家和谢家联姻了。 霍砚舟闭上嘴巴,听到两位老夫人开始幻想未来他俩生出的孩子的场景。 谢蕴然偏头,看到他不高兴,安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执着了?砚舟,你以前不是说过,喜欢我这种不管在什么方面都要争第一的劲儿么?虽然你的性格跟以前不太像了,但我心里清楚,你还是你。” 霍砚舟垂下睫毛,心思飘远了。 等再回神的时候,是霍老夫人问他。 “砚舟,三个月之后吧,你跟蕴然结婚,我会跟外界的人说,你朋友圈的结婚证只是个玩笑。” 反正也没人来跟霍砚舟证实,那结婚证是不是真的。 霍砚舟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岁岁是我老婆,我跟她不会离婚,母亲,我......” 话音刚落,老夫人就开始咳嗽起来。 现场的气氛瞬间变了,原本坐得很近的这几个人,被霍砚舟的这句话一下子推远。 谢老夫人看向谢蕴然。 谢蕴然没有被击垮,反而是安慰自家奶奶,“奶奶,我会说服他的,你不要忧心这件事了,安心挑选三个月之后的良辰吉日,你要相信你的孙女。” 谢老夫人本来还挺生气,一听到谢蕴然的话,也就叹了口气。 “你这孩子,算了,今天我就不该来,你们年轻人自己去折腾吧。” 谢老夫人跟霍老夫人的关系很好,从年轻时候就很好,不然两家也不会把谢蕴然当成霍家儿媳妇培养。 霍老夫人起身去送客,嘴上安慰,“砚舟可能是没缓过来,你放心,这事儿霍家不会对不起你们。” 两人的脚步渐远。 霍砚舟坐在原地没动,听到谢寂辰叹了口气。 谢寂辰将杯子里的酒喝干净,“这事儿不好办,蕴然没那么好解决。” 一个女人能在建筑行业混出头,这性格可不是几句话就能随随便便打发的。 性子偏执到了骨头里,再加上谢家的家世背景,谢蕴然从小就坚定的认为,只要是她想要的,就绝对会属于她。 门外传来脚步声,谢蕴然送完两位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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