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可是被养得极娇,是以这般一捏,白白的脸颊便觉生疼。 她忙伸手去扒他的手,却连一根指头都没能扒开,心里越发憋屈到了极点,握起拳捶他,直伤心欲绝地道:“我叫谁哥哥关你什么事!” 秦质伸手抓住她的手往头顶一按,面色冷到了极点,声音依旧清透,只比往日冷漠了许多,如古井之中的泉水一般冰冷刺骨,“早知道我就应该早点送那个废物下地府,免得你这般心心念念……” 白白手被牢牢按着,闻言只觉浑身发寒,这话有几分真看他神情就明白了,她往日竟没有看清这个人的真面目,金玉之下竟是这般可怕,连打杀人命都不放在眼里,“你究竟是什么人?!” 秦质闻言玩味一笑,看着她缓声道:“为夫是什么样的人,娘子忘了吗,需不需要为夫身体力行替娘子回想回想?”他说着长腿微屈分开她的腿,叫她半点没有施力的点,这姿势让她要多难言有多难言。 白白羞恼至极,忙使了吃奶的劲头扭啊弹的,却半点没退离他的压制,她一时心口都慌得紧起来,连忙小声喃喃道:“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秦质见她这般神情才微微有所缓和,虽没再开口说过分的话,但也没有打算放开她的意思。 这般被他压制着,身子毫无缝隙地相贴极为暧昧,让她脑中的思绪极乱。 她微微调整了呼吸,尽量做到语气平缓不露马甲,睁着湿漉漉的眼儿看向秦质,学着往日从那隔壁听来的墙角,软了态度轻声道:“相公,你先起来我们好好说话行吗?” 秦质闻言只静静看着她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神情肃然,叫人看不出他心中在想什么。 白白心在胸口猛烈跳动,身上出了些许冷汗,看着他清澄却如深潭一般的眼眸,心中越发没底,便又抬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秦质视线在她面上停留许久,久到她以为他根本不会理会她的时候,他却松开了她直起身坐在矮榻上。 白白连忙坐起身揉了揉手腕,余光瞥了他一眼,见他垂着眼默不作声,便连忙起身往屋外跑,手腕却被他抓住,一把拽回了他怀里。 白白一坐进他怀里连忙急着要起身,却被他的手扣住了腰半点动弹不得,她一时无法只能垂着眼睫一声不吭。 “你不是要和我好好说吗?”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我现下要回家了。” “你说了什么,我听不懂。”秦质神情越淡,语气平静。 白白见他这般神情,心口如同被一只手拧着一般,酸涩疼痛到了极点,“你就当作我们这亲没有成罢,反正我家里人也没有同意,就当没有这门亲事。” 秦质闻言轻笑出声,似在调侃,“你回去要干什么,找你的公良哥哥吗?” 白白只觉多说无益,她现下只想回家,一点都不想看到他的脸,便垂着脑袋坐在他腿上半点不愿意搭理他。 屋里静了一阵,只余街上的吆喝喧哗声,好像这里根本没有人一样,只周遭的空气格外让人压抑。 秦质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清浅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目光在她面上一寸寸扫过,“不说的话,那就做一些我喜欢的事罢,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说着,手伸到她颈后按住,低头突然吻了上来。 那力道大的直撞上了她的牙齿,磕得唇瓣生疼,他却半点不顾,舌尖探了进来带着清冽的男子气息,她连忙伸手推他,不妨他的手上也肆无忌惮地乱来,半点没有顾及力道。 白白被他吓得不轻,自从成亲那日以后他在床榻之上再也没有那般狠,多多少少都会注意着分寸,他这样的人在床榻之上温存起来,每每都能惹得人心口莫名战栗,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现下却好像回到了头一次那般狠辣,甚至给她的感觉更为可怕,她思绪微转便被他一把抱了起来,快步往床榻那头走去。 她面色微白,忙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愤怒道:“混蛋,你放开我!” 话还未说完,秦质已经将她抱到了床榻上,一碰上她的身子便耐心尽失,直接撕开了衣裳,露出了一大片极为晃眼的雪白肌肤,他原本清澄的眼神越渐晦暗。 白白只觉身前一凉,连忙伸手去掩,脑子一片混乱,也不知是生气他撕掉了自己的衣裳,还是生气他对自己这般粗暴,直伸脚想要踹他,“你这个登徒子,不要撕我的衣裳!” 秦质上了床榻,拉住她的脚踝往自己身上一拖,长腿一伸跨坐在她身上,按住她的手俯身压上她,戏谑道:“你往日要多少衣裳登徒子都给你买,现下这件咱们不要了好不好?” 白白这张笨嘴如何斗得过他,一时气得牙根都要咬断了,直张着小嘴嚷道:“我的衣裳不需要你操心!” 秦质闻言冷笑一声,“你不要我给你买,那想要谁给你买,公良??吗?” 白白闻言没有反驳,她的衣裳确实都是公良哥哥买的,虽然都是白色,每一件的款式却都不一样,各有各的味道。 秦质见状心中如何还不了然,当即便想到了她现下穿得衣裳是公良??给的,且这衣裳的花色做工皆别致出挑,除了公良??又能有谁? 他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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