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和秀场高定似的。 尤其让她看得目不转睛的,是他每一次挥桨,挺翘的臀线连着修长的双腿,勾勒出充满张力的弧度。 苏幼夏本就闲得无聊,一边坐着,一边支着下巴欣赏起来。 只是越看,她越觉得不对劲。 这身材,这比例,这气场……怎么如此眼熟? 就在她察觉不妙时,小船已经无声无息地划到了湖中央。 划船的侍卫转过身来,苏幼夏这才看清他的装束,与温柔清隽的御医不同,与霸道凌厉的暴君也不同。 侍卫打扮的萧临,墨发高束,只留几缕碎发垂在额角,整个人透出一种桀骜的少年气,又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玄铁面具之上,那双漆黑狭长的眸正冷冷地锁住了她。 二人就这样隔着短短几步距离,对视了一会儿。 气氛微妙地凝滞着。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响起一声闷雷,豆大的雨点猝不及防地倾泻而下。 苏幼夏坐在船篷之下,自然淋不到雨。 但她心里清楚,这场雨只怕也是萧临计划的一环。 她顺着他的意,轻声开口:“雨太大了,你要不要先进来避雨?” 男人盯着她看了片刻,颔首道:“是。” 影帝缓步踏进了船篷内。 这船虽小,但五脏俱全。里面还有一张宽敞的软榻,足够容纳两三人歇息。 苏幼夏就靠在软榻上,看着雨水湿透了男人的劲装,濡湿的布料紧紧贴着他紧实的肌肤,勾勒出每一寸健硕的线条。 她一边看,一边忍不住轻咳一声,佯装正经道:“穿着湿衣服容易着凉,你要不先脱了吧。” 说着,她视线下移,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鼓鼓的黑影,语气也变成了毫不客气的催促。 萧临一看就知道她又馋了,面具之下的唇角勾起一抹凉飕飕的弧度。 但他还是恭敬地应声道:“是。” 随即慢条斯理地解下腰带,拉开湿透的劲装。 咚一声,腰封掉落到地板。 男人结实而健壮的赤裸上身彻底暴露在湿热的空气中,一块块肌肉起伏有致,人鱼线性感分明。 偶有水珠沿着他宽阔的肩膀滚落,在肌肉深深的沟渠间蜿蜒。 苏幼夏瞪大眼睛,目光一寸寸地掠过他顶级的身材,看得专注极了。 面具下,萧临唇角绷得更冷。 明明是同一副身子,她看着自己时,哪怕是最意乱情迷的时候,眼神也从未停留过这么久。 尤其听见她胆大包天地邀请自己:“我们来做一些不让陛下知道的事情吧。” 娇柔又勾人的声音,如同夜风拂过湖面,撩拨起阵阵涟漪。 萧临被她气笑,狠狠克制住打她屁股的冲动,迈开修长有力的双腿,大步朝她逼近。 “遵命。”他道。 雨势愈发猛烈,雨点密密麻麻地砸在船篷上,发出令人心慌的闷响。 小船漂泊在湖心,随着水波微微晃荡。 苏幼夏也在不停地摇晃漂荡,在这狭窄封闭的小船内,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回招惹过头了,惹到了一只凶狠的狼。 她不得不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攀住他的肩膀,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肌肉,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深痕。 第205章 一不小心强制了暴君(17) 苍穹收起泼墨般的雨势,湿润的风掠过湖面,淅沥声渐弱。 方才还被暴雨敲打得簌簌作响的海棠花,此刻正轻轻摇曳着抖落水珠。 萧临长臂一揽,将苏幼夏仍在颤颤发抖的身子裹进墨色狐裘中。 只露出雪白的香肩,一双细细的腿从黑裘下摆探出,深邃神秘的黑与纯净诱人的白交织,宛如一幅勾人心魂的水墨画卷。 苏幼夏早已没了丝毫力气,懒洋洋地窝在男人怀里,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偶尔含糊地哼一声,像是在抗议,又像是在撒娇。 直到小船轻触岸边石阶,激起细微浪花。 萧临抱着她大步踏入湖心亭,他唇角压不住地上扬,哪怕平日里再冷冽狠戾,此刻也藏不住眉目间的餍足。 他垂眸望着怀中仿佛水洗过的小脸,喉间溢出一声占有欲十足的低笑。 小兔妖是他的女人,这辈子到死都是,生同衾,死同穴,休想再从他掌中逃脱。 苏幼夏不知道他又在霸道阴暗地想些什么,她只知道奇迹临临还挺好玩的,比预想的还有意思。 当然这男人比她还乐在其中,又扮演了几次别的角色后,萧临趁着她意识不清时,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小兔子,*完了是不是该奖励我了。” 苏幼夏闭着眼睛,听着他意味不明的低语,迷迷糊糊地想,不是已经奖励他了吗,他还要什么奖励…… 她提醒自己要心生警惕,不过因为太累,等到清醒早已忘了这一茬。 这一夜月黑风高,苏幼夏再一次四肢无力地趴在被揉得皱巴巴的软榻上。 后背一沉,男人滚烫的身躯又覆了下来,她想也不想地一jio将他踹开:“你又发什么疯,给我下去!” 萧临也不恼,唇角勾了勾,没有继续动她。 只用指腹轻轻摩挲她光滑的肩头,漆黑的眼瞳中似乎正酝酿着什么恶劣的坏心思。 苏幼夏这一觉无人打扰,睡得极沉。 等她神清气爽地睁开眼睛,帐外仍是浓稠夜色,而一道比黑夜更阴寒的身影正笼罩在她上方。 她差点猛地惊起,待看清来人,声音仍带着未散的惧意:“萧临!你是不是故意吓我!” 苏幼夏这才发觉,今夜的男人很是古怪。 被她嗔骂了一通,萧临仍没有什么反应,只垂眸盯着她,眼底仿佛结着一层寒霜。 苏幼夏被他盯得后背发寒,心虚地缩了缩。 可她小脑袋飞速运转,回想自己最近有没有惹到他,不对啊,她近来可乖得很! 正想着,萧临突然凉凉开口:“皇后刚刚和谁在一块?” “???”苏幼夏满脸问号。 脑海中闪过这男人方才扮演太傅时,那古板严厉的模样,耳畔仿佛还回荡着他严肃正经的声音。 苏幼夏:“……” 想到自己被逼着喊了一晚上的“太傅”,喊得嗓子都快冒烟了,她立刻气鼓鼓地瞪了回去。 萧临似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怒意,倾身逼得更近,幽幽道:“朕近来忙于政务,冷落了皇后。倒不知皇后如此会寻乐子,御医、侍卫、将军、丞相、太傅……” 他报出一个又一个的角色,语气愈来愈凉,带着深浓的危险。 苏幼夏听着他一副捉-奸的口吻,却是无语至极。 现在又是什么剧本?他好意思说,她都不好意思演! 萧临:“不知明日,皇后还想召谁进殿?” 他已完全笼罩下来,苏幼夏被桎梏在他那铁钳般的双臂里,身子不自觉发抖,颤颤道:“……状元郎?” 叫他这般吓自己,明日就叫他演新科状元郎! 萧临:“……” 他冷笑一声,这一次的冷笑很真实,伴随着咬牙切齿,惩罚似的狠*了一下。 苏幼夏猝不及防,顿时满脸通红,气道:“萧临你个神经病!变-态!” 她说着,指尖更是毫不客气地抓他胸口,却被男人单手轻而易举地扣住她两只手腕,叫她动弹不得。 胸肌还是遭了几道火辣辣的抓痕,萧临却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反而亲了亲她的指尖道:“乖,小心弄坏这么漂亮的指甲。” 但他嘴上越温柔,**却越**。 苏幼夏受不了他这般逼供,脸颊瞬间落汗,急道:“御医是你,侍卫是你……分明个个都是你,萧临,你别冤枉好兔子!”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萧临正被*着,眼神很深很深,一点也没有被拆穿后的窘迫。 漆黑的瞳孔倒映着她慌乱的模样,他反而笑得意味深长:“原来皇后知道,那些人都是朕啊。” 苏幼夏别开脸,耳朵红得滴血,结结巴巴道:“我、我哪知道你这么疯……” 萧临却不紧不慢地拨她汗湿的额发,带着龙涎香的压迫感沉沉地罩住她,淡道:“这么说,娘子知道是夫君,才敢如此肆意撩拨?” 苏幼夏气急:“那不然呢!” 萧临:“既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他…… 萧临似乎也知道自己这回太过火了。 翌日,苏幼夏刚揉着酸涩的眼醒来,就被宫人们排成长龙的阵仗吓了一跳。 他们鱼贯而入,每个人手中都恭敬地捧着一件被红绸遮盖的物什。 长长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尽头。 苏幼夏自然知道这些都是萧临给她的赔罪礼,伸手一挥,懒懒道:“揭开吧。” 随着她一声令下,一件件来自五湖四海的奇珍异宝依次展露真容。 光华乍现的瞬间,整座肃冷森然的大殿顷刻就被照得流光四溢,宛如天宫。 每当苏幼夏觉得萧临已经将天下至宝奉至她眼前时,也不知他如何办到的,总能找到更新奇,更好看的宝贝。 这世上,似乎就没有这个暴君办不成的事。 他想一统天下,只用了十余年,便能让四分五裂的九州归于一统;他要天下奇珍,不过一句话,这些见都没见过的宝贝便能在一夜之间堆满他们的寝宫。 苏幼夏看到这些发光的玩意,心情好了不少。 虽然她知道,萧临为了自己如此兴师动众,只怕她妖妃的名号,要越坐越实了。那些御史大夫弹劾的奏章,只怕是比这红绸队伍还要长。 不过他们一个暴君,一个妖妃,倒也是绝配。 思忖间,长长的队伍终于揭到了尽头。 她的目光落在最后一个庞然大物上,它正被鲜艳的朱红绸布整个包裹住,难以窥见其貌,却莫名地能感受到一股恐怖的压迫感直逼而来。 这时,萧临已走了过去,并抬手示意宫人全部退下。 殿内一瞬清空,只剩他与她二人。 “这最后一件。”萧临缓缓道,“由朕亲自为皇后揭晓。” 说罢,他长臂一抬,拉住红绸一角,用力掀开。 布帛飞扬间,那东西的真容也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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