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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当然是因为祝英台躲着他的缘故,原本稍有缓和的关系又降到冰点。 马文才站在窗台边缘,看着祝英台眺望围墙外的身影,神色晦暗莫名。 他不后悔自己的决定,若是缓和的关系就意味着永不相见,那还不如杀了他来得痛快。 他宁愿祝英台恨他,也好过将他当做陌路人。 他同大夫说,最近夜来多梦,难以安眠,请大夫开些助眠的药方。 大夫当他是思虑过甚,不疑有他,给他开药。 “你不觉得,我家娘子最近有些嗜睡吗?是不是怀孕了?”马文才对着大夫说道。 “是有这个可能。”大夫捋着胡须说道。 剩下的话就不用他说了,就算没有这种可能,他也要坐实这种可能。 他看着煎药的瓦罐,看着瓦罐下簇动的炉火,这助眠的药物,他自然有办法让她自己喝下去。 祝英台用饭的时候,正巧听见有人嘴碎,说她近日嗜睡喜甜,真是怀孕的征兆。 她慌得要命,按照正常时间来说,她早该来月事了。 她怎么没有想到,之前在尼山书院的时候她有和避孕汤,在医馆可是没有喝的。 难道是那一晚? 她像是穿着臃肿的衣衫,全身泡在冬日寒凉的深水,黏腻的冷意自尾椎骨蔓延上来。 不能怀孕。 就在她犹豫踯躅准备找大夫确认自己是否怀孕的时候,马文才端着一碗汤药进来。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喝吧。” 祝英台盯着那碗冒着热气的汤药,难以想象马文才会这么好心,若是她怀孕,最不希望她流产的应该就是他。 马文才看着她清减不少的脸蛋,叹了口气说道。 “英台,没有必要。” 祝英台沉默,他说话最喜欢说一半,由得她去猜里面到底蕴含什么意思,不愧是官家出身,说话都是模棱两可,偏叫人猜度。 她闻着苦涩汤汁的味道,一颗心落落地往下沉。 她确实没有和马文才抗争的资本,离开尼山书院已经将近一个月,家中的人没有来找她。 不管这碗药是安胎药还是堕胎药,对她而言都没有什么区别,不会比目前的境况更加差了。 她端着药碗一饮而尽,没过一会,眼皮就开始打架。 “英台,睡吧,醒来就到太守府了。” 男子的声音富有磁性,带着丝丝怅惘,好似从天际传来。 祝英台抵挡不住药性,靠在桌旁沉沉睡去。 马文才捂着肩上的伤口,自嘲一笑,打横抱起祝英台,斜睨了银心一眼,走出门示意乐南备好车马。 上辈子没有完成的事情,这辈子当然要求得个圆满。 不管那一世,祝英台都得是他的娘子。 永生永世。 不死不休。 他已经同祝家庄通过气,三书六礼在半月之内已经全部走完,就等着她上花轿嫁给他。 祝家庄不在省府,这次他也不打算走烦人的水路,由他赠祝家一处私产,让祝英台直接从省府出嫁。 祝英台悠悠转醒之时,浑身都提不上劲。 她睁开双眼,只见耀目的红,绣红幔帐,绣红衾被,精细华贵程度比上辈子出嫁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着了马文才的道。 何其可笑,兜兜转转,她还是就读了尼山书院,还是嫁给了马文才。 身上的大红嫁衣刺得她双目痛苦难当。 这就是宿命吗? 这就是宿命吗! 她被浑浑噩噩地打扮好,交到马文才的手里,一路跨火盆,上轿,拜堂,成亲…… 双亲的脸上都带着喜悦,在座的高朋都洋溢着快乐,而新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强颜欢笑。 彼此心知肚明。 她坐在洒满花生红枣的床榻边,等着她的“新郎官”出现。 被天赋论打击到了,大概我就是那种不会讲故事的,收拾两天心情,不会讲故事我也要写的,哼!我不但要写,我还要日更! 第12章 他听她在床上唤,山伯 章节编号:6430298 高台上的龙凤双烛垂泪,丝竹声被挡在门扇外。 在嬷嬷走之后,祝英台缓缓仰躺在榻间,脊背后的花生和红枣硌得她肩胛有些疼。 由于药物的作用加上白日的劳累,她连挪动的力气都没有,之前维持着,不过是因为马文才挟着她的腰,加上嬷嬷的搀扶罢了。 她怔怔地盯着朱红的帐顶发呆,凤冠的流苏散落在鬓边,眼泪不可遏制地夺眶而出。 前世今生,她从未有这么强烈的,被家族抛弃的感觉,兄长估计还在外面推杯换盏,父亲和母亲这时估计正在夸着马文才的修养学识…… 没有人问她愿不愿意,连她的异样都没有人看出来,或许看出来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见。 难道所谓的为了她好,就能牺牲掉她的个人意愿,斩断她的双腿,将她放在车马上,由马文才拖着她前行吗? 就算马文才待她好一辈子,也不过是在养哺一个残废罢了。 这段日子的经历,让她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 马文才对她的喜欢,怕也不过是喜欢一件尚算精美的器物而已。 她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她也想要有人爱她。 “山伯……” 祝英台在心中不断重复着这两个字,恍惚间她回忆起上辈子山伯站在尼山书院门前转头望向她的眼神,眉眼干净,眼神澄澈,温柔得不像话。 她之所爱,她之所慕,不过是有个男子,能不问前因,不计身份,对她温柔以待。 她的眼前好似出现一束光,那束光拢成蝴蝶,扑扇着飞离婚房,划过一串莹亮的影子。 女子的妆容被哭花,泪水顺着眼睑往耳际淌,妆粉被冲刷开,反倒露出底下莹白透亮的肌肤。 ——吱呀。 门扇被推开的声音响起,带进来晚间的风,高台上的龙凤烛也随着抖了抖。 祝英台没有力气去擦眼泪,也没有心力去擦眼泪。 如今,她都不明白自己面对马文才的时候该是什么心情,像以前一般冷言冷语?他毕竟救过自己的命,可要她和颜悦色,她也是做不到的。 马文才提着步子,脚步放得很轻,慢慢靠近床沿。 他知道祝英台抵触这场婚事,可实打实地见到她流泪,依旧心梗到不行。 感情的事情,先来后到就那么重要吗?不管他怎么做,都比不上梁山伯? “英台,”他扶她起身,让她靠在他的怀里,“这辈子你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 熟悉的沉香气息将祝英台笼罩在内,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听,五感好似自动封闭。 马文才看着她呆滞的模样,心尖好似被人拧了一把,痛得要命。 他掏出一颗药,喂祝英台吃了下去,不论日后如何,洞房花烛总得补上。 喧嚣声远不可闻,高台上的龙凤烛静静地燃烧着身体。 女子的脸被嫁衣衬得绯红,娇艳得仿佛带露的海棠。马文才抱着馨香柔软,腹下涌起隐秘的渴望。 他拉下幔帐,呼吸粗重,修长的手指解着女子的嫁衣。 祝英台被抬起下巴,强迫着吞咽下药丸,粗砺的药丸划过喉管,撑得她哽塞难言。 不过片刻,她的全身就开始发热,眼前迷迷糊糊出现重影。 她仰头看着马文才轮廓分明的脸,柔和的灯光软化他的眉眼,竟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马文才,太过执着只会伤及自身,放弃更可能收获另一种幸福。”祝英台强忍着穴内的热潮说道。 她的脸颊因着药物的作用染上一抹艳色,撩人心魄。 “英台,我做不到。”马文才卸下她的凤冠,湿热的吻印在她的眉心。 祝英台只觉得眼皮都要睁不开,热汗止不住得往外冒,沾湿额前的鬓发。 眼前的光束聚集成一团,好似微小的太阳,又倏尔散开,华光散落四处。 她撩开小衣,无意识地用浑圆饱满的酥胸蹭着马文才的胸膛,婚服的丝绸质感完全不能满足她,她想有什么东西,能捏住乳尖最上处的孔洞,缓解她的瘙痒! 马文才哪里还忍得住,叠声喊着她的名字,躬身去吸她的乳尖。 “唔……”祝英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胳膊搂着马文才的脖颈,朱红的裙摆散乱开去,显得小腹愈加平坦白皙,好似一条妖娆的美人鱼。 滚烫的舌腔撩拨着乳尖敏感的神经,娇嫩的乳房被男子的鼻息侵蚀着,又被啃咬拉扯着往外伸。 药物麻痹了她的神经,恍然间她好似看到山伯的脸。 “不要……”她艰涩地吐出这句话,用尽力气掐着自己的大腿同药效做着抗争。 可惜事先被喂过软筋散,力道使不出来,连掐腿的动作都带着柔媚。 “英台……呼……”马文才呼吸紊乱,低喘着解开她的裙摆,探手去摸她的花穴。 芳草萋萋地宛如刚下过春雨,泥泞不堪。 他轻轻一按,就惹得身下的人吟哦出声。 祝英台被拨弄得快疯掉,甬洞中的淫液好似开了闸的洪水,拼命往外冒。 无边的空虚和寂寞蚕食着她的神经,媚肉翕张着,亟待硬物的填满,好想要…… 插进来! 贯穿她! 她咬着舌尖,睁开迷蒙的双眼,试图让自己清醒。 灯烛透过红色幔帐,在男子的脸上打下影影绰绰的光,朱红的婚服严丝合缝地穿在身上,只在胸口处有些许褶皱。 祝英台咬着唇,见他褪下亵裤,硕大的欲根直接将袍服下摆顶出个小山包。 “啊……”她正等着他继续宽衣,没料腰肢瞬间被人掐住,急剧拖拽着往下,花生红枣硌过她的后背,弄得她有些疼。 肉棒的热气要烫伤大腿内侧的肌肤,她想躲,腰肢扭动着往后退,身下的花穴比她更诚实,双腿分开颤缩着洞口,吐着花露等待肉棒的进入。 好难受。 好想要。 祝英台被滚烫的热度烧得神智模糊,浑身都泛着情动的粉,靡丽多姿。 男子再也忍耐不住,拨开柔嫩的阴唇,挺身刺入! “啊!”祝英台被顶得尖叫出声,花穴中的媚肉疯狂地舔弄着男子欲根,穴口被撑裂的感觉既痛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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