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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感觉到他的热烈和神情,只觉寒意四散,整个人包裹在一片炽热之中,呼吸也变得逐渐急促起来。 面上染上一抹粉红,一直蔓延至修长的颈项,她脖颈微仰,本能地抬手攀上他的肩头。 鼻尖满是少女的馨香气味,怀中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她这般主动,真的很难不让他失控。 脚下一轻,贺云年将人打横抱起,轻置在榻上,抬手轻拂着她额角的碎发,此处人多眼杂,残存的理智令他浅尝辄止,他艰难地收回神志,只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睡吧,赶路辛苦,今日早些休息。” 身-下是柔软的绒毯,裴茵被吻得晕晕乎乎,水波涟漪的眼眸迷离未散,她知道若此时不停,接下来大约会发生什么,她努力回拢思绪,跟着用力点了点头。 身上有锦被覆上,贺云年自后头轻揽着她,灼热的温度将她包裹,丝毫感受不到冬日的严寒:“睡吧,养足精神,过几日带你去个地方,之后我们再一道返回北地凌王府。” 裴茵确实累了,声音绵软似娇嗔一般:“去哪?” 她不远千里来到此处,此番他断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了,只是此处不合适,又是初次,他自当顾及她的感受。 贺云年在她耳上轻啄了下:“过几日你就知道了。” 第 83 章 ================== 冬日的西州天寒地冻, 入夜,帐外寒风凛凛。 许是路上太过疲累,又许是一直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 惯来畏寒的裴茵全然没感受到外头的天寒地冻,只觉久违的怀抱格外温暖且令人心安。 翌日, 贺云年倒是起得及早, 他惯来浅眠, 在军中几乎没睡过几个安稳觉, 昨夜短暂沉睡的几个时辰已是不易。这种睁眼醒来, 怀里搂着心爱之人的感觉久违而美好, 他抬手替裴茵掖了掖被角,待确认她手脚暖和睡眠沉稳之后,方才更衣起身。 天色尚早,天空尚是青灰一片,昨夜下了场小雨,空气中弥漫着微湿的晨雾,帐外的草木之上,凝着露珠。 贺云年躬身迈出帐外, 正好撞见从外头采药回来的楚延, “殿下, 早啊。”楚延头戴蓑笠,刚从外头回来。 贺云年惯来早起, 楚延却不尽然, 是以今早忽而撞见人,还是有些许意外的, 贺云年神色如常,只淡淡应了声“早。” 楚延背上背着药娄, 只觉今日的贺云年与往常略有些不同,但具体哪里不同,他一时又有些说不上来。就好像好像明明是天寒地冻的冬日,他却一脸春意盎然。 方才他外出采药,倒霉遇上下雨,身上衣裳湿了大半,全军上下,就属主帐最宽敞暖和,见贺云年已然起身,楚延顺势便想步入帐中,暖暖身子,没想刚一抬脚,就被贺云年堵住了去路。 “干嘛?”楚延被这么一挡,脚步被迫停顿。 “回你自己营帐中去。”贺云年脸上没了方才的暖意,语调冰冷。 “诶,我说你有没有良心啊?”楚延不满,“我这一大早地出去淋雨受冻,不都是为了给你采药啊,你这是恩将仇报啊。” “回去。”贺云年寸步不让。 楚延轻嗤一声,知道拗不过他,也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只得作罢离开。只是回去路上回想起贺云年昨日的怪异之举,听闻昨日她还命人烧水沐浴,还有差人前来讨要医官服饰的事情,加之今早他一脸如沐春风又不让他踏入主帐中的举动…… 楚延心中已有了大致猜测。 感觉自舊shígG獨伽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他轻叹口气,抬头给了他一个“我懂得”的眼神,好像在说,没想到你是如此无耻之人。军中孤苦寂寞,找个女子作伴暖-床也不算什么稀奇之事,只是这事发生在生人勿进、不沾女色的贺云年身上,有些古怪,但更多的还是对他的失望。 楚延抬手,在他肩上拍了一拍,语重心长道:“殿下放心,回京之后,我不会告诉你那小王妃的。” 生怕对方不信,未及人回话,楚延又补充了一句:“也不会告诉庞吟的。” 贺云年大致猜到他的心思,但也懒得开口解释,只要他现在不迈入帐中便是,左右他也没想瞒他,待一会儿裴茵起身,他自会知晓此事。 裴茵这一夜睡得极好,多日的奔波赶路之后,终于能睡上一个好觉了,又有牵挂之人抱着暖着,悬着多日的心踏实了,连梦里都是甜的。 贺云年早已传令下去,主帐外又有夏戎守着,无人敢入,待到天光透亮之时,裴茵方才悠悠转醒。 床榻外拉着厚实的布帘,将床榻同外头简单地隔离开来,裴茵揉了揉惺忪睡眼,听着外头没什么动静之后,方才敢拉开一小条缝隙,偷偷往外看去。待看见一身戎装的贺云年正端坐在不远处的桌案前翻看信笺,又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面颊,确实是疼的之后,方才觉得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真真实实的。 实在是沿途赶路太过奔波,裴茵这小半辈子就没做过这么冲动的事情。曾经以为从扬州北上京城,已是她走过最远最艰难的路了,没想她居然还有昼夜奔波,心甘情愿远赴西州的一日。 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正经事可不能忘记,裴茵收回目光,赶忙起身更衣,而后才拉开布帘,行至贺云年面前,双手抱拳,躬身行了个礼:“殿下安好,小的这就给殿下煎--------------.旧/时/光/整/理/团dui.药去。” 贺云年抬眼看她,一身青衣略有些宽大,冬日棉服厚重,很好地遮掩住身形,乌发高高束起,中间插一支木簪。若非那张白皙透粉的小脸,粗看之下,倒真有几分军中随行医官的样子。 “煎药的差事自有人做,你暂时还是少走动为好,”贺云年说着,放下手中信纸,只目光深幽地看着眼前之人,眸色渐深。 “过来。” 裴茵同他对视一眼,察觉出他眼底的些许异常,只定定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不是还要换药吗?”贺云年语调淡淡,听不出什么异常,“过来换。” 裴茵怔怔点头,这才迈开步子,走了过去,然刚行至他身侧,就觉腰上一紧,待回过神来之时,她人已坐在了他的腿上。 “换吧。”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灼热的气息洒在耳上。 裴茵脸上一热,这还怎么换? “殿下别打趣我了。”裴茵拿手抵在他胸前,轻轻推他。 “裴大夫不是自诩良医吗?”贺云年把玩着她柔软红透的耳垂,低声道,“良医便该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游刃有余地替病人换药。” “殿下……”裴茵闭眼,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 “阿茵若再唤我殿下,那本王也只能继续称呼你为‘裴大夫’了。”贺云年说着,环在她腰上的手臂骤紧。 每次听他叫自己“裴大夫”时,都没有好事发生,“裴大夫”三字从前裴茵最喜欢的称呼,然眼下是半个字都不想听到。 不过唤错他一个称呼而已,这男人坏得很,竟如此小心眼吗?她算是领略到他的黑心肠了,偏又力不及他,只得低声求饶,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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