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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来,没有失声惊叫,已算是不错的了。若非事发突然,他也不舊shígG獨伽想吓她。 可明明是解释的话,贺云年听了后,并没有多少消气的感觉, 反倒是那句“不知夫君会忽然来此”,听着让人觉得, 她好似在埋怨自己的忽然而至一般。 贺云年并未应声,面上神色晦暗不明, 月光皎洁, 透过身后的门纱洒落进来,仿佛在他面上凝了一层霜, 整个人显得愈发冰冷疏离起来。 裴茵自是感受到他周身的那股寒意,隐约猜到, 他许是听见了方才的对话。她抬眼看他,目光正好落在他偏瘦的下颌上,即便房中昏暗无光,如此近的距离,也足以令她看清他脸上的疲惫之色。 知道近来他事忙,能忽然来此,当然是惊喜大于惊讶。 心中犹豫了一瞬,裴茵咬唇,而后伸手讨好似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这还是裴茵头一次主动投怀送抱,动作虽有些生硬,却足以平息贺云年心中莫名腾升起的妒火。 “夫君……”裴茵垫脚,柔软温润的唇贴在他耳边轻轻柔柔地唤他。 贺云年的呼吸一滞。 撑在她身子两侧的手臂下移,转而环在她的臀上,将人整个身子都托了起来。裴茵双脚猝然离地,脚尖轻勾了下,本就缠在他脖颈上的双臂一时只收得更紧。贺云年往后退了几步,将人抱至榻边,紧接着,强横且灼热的吻落下。 他自是清楚裴茵对江书衡的态度,也从未怀疑过她的心。只是,方才听到他们二人之间的对话,那些物件、那些他所不知道的过往……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他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唇,唇舌相依间,他按在她腰上的手愈发用力。 裴茵被吻得大脑一片空白,他今日为何会忽然来此,又为何忽然出现在房中?这些问题还没来得及想,来得及问,她只是唤了他一声夫君怎么就…… 鼻尖充斥着贺云年冷冽的男子气息,让人安心又让人莫名陶醉。他的吻带着蛮横和侵略性,几乎要将她整个侵蚀殆尽,裴茵只觉身上愈发绵软无力起来,身后抵着床柱,腿上一软,身体无力地往后倾倒下去,揽在她腰上的手臂一紧,接着,她整个人被慢慢放低在床榻之上。 两人唇齿分离的短暂瞬间,也令裴茵残存的理智短暂回拢了一瞬,她将头微微侧过,喘着气道:“夫君,别……” 贺云年也猝然冷静下来。 此地人多眼杂,确不合适。且他们二人明明就是正经夫妻的关系,何至于弄得像偷-情一般?如此,太过委屈她了,也太委屈他了。 看着眼前那双水雾迷蒙的眼眸,贺云年在她泛着水光的眼尾处轻啄了下,随即松开在她身上的桎梏,起身倒了杯桌上的凉茶,仰头饮尽。两杯凉茶下肚,贺云年晦暗幽深的目光逐渐变得清明起来。 桌上烛灯亮起,发出昏黄光亮,贺云年仰头又喝了杯茶,脸上又恢复了原先那般的清冷疏离。 “早些休息。”脸色虽冷,但说话语调中仍含着未褪的温柔缱绻。 “夫君,”裴茵开口唤他,疑惑问道,“夫君今日怎会忽然来此?” 她不问,他也刚好想说。贺云年将手中杯盏放下,重新行回塌边,在榻上坐下:“我问你,泰然别院近几日来,可有救治过什么姑娘?” 裴茵虽不知他为何如此发问,但救治的姑娘,确有一位,闻言只如实地点了点头。 “人呢?在哪?”贺云年眼前一亮。 “在西厢。”裴茵不明所以。 贺云年眉心舒展,刚想起身前去西厢,然目光触及裴茵脸上的不悦之色时,只身形一顿,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喜色,而后伸手将人紧揽在怀,接着只开口将近来发生的朝堂之事一一道出。 三公主? 裴茵愣了一瞬,先前确没想到,天下间竟有如此巧合之事。 自她来到别院那日,便听闻西厢有位伤病的姑娘住着,是书衡表哥上山采药时好心救回来的。这种事情,从前在扬州江府也时常发生,裴茵听了并不感到意外,只因刻意想同江书衡保持距离,所以她并未踏入西厢一步。 没成想,那姑娘竟然是北戎公主? 就是有意同夫君和亲的那位三公主? 裴茵脸上一阵变幻莫测,只伸手过去,拉了拉贺云年的手腕:“公主是女子,夫君若不嫌我碍事,我愿与你一同前去。” 贺云年脸上神色减缓,他知道裴茵并非蛮横无理之人,有她一同前去,确实好办些,故而便微微颔首,道了声“好。” ** 与此同时。 另一边,西厢房中。 扶雪倚在床头,看了眼桌上那碗黑漆漆的汤药,又看了眼送药的侍从,面露不悦:“昨日帮我看病的江大夫呢?他哪儿去了?” “江大夫事忙,只吩咐小的将药送来,其余之事,小的便一概不知了。”侍从回道。 “你去把江大夫叫来,否则我便不喝药。”扶雪没好气道。 侍从就没见过如此蛮横的女子,明明是江大夫好心救她,将人暂时收留在此,怎么如今看起来反倒是她看起来更像主人家一般,不仅总缠着江大夫,对别院中的其他人也是这般呼来喝去。 扶雪见侍从并未应声,只掀开锦被,趿鞋下床:“那好吧,我出去找他也是一样。” 侍从:“……” 江书衡刚从东厢那里出来,才行至院中,便听侍从来报,说西厢的那位姑娘要找他。 江书衡皱眉,并非他不愿去探那位姑娘的病,她是他救回来的人,他自会尽力医治好她。只是,自从那姑娘苏醒之后,便时常口出妄言,一会儿吵着要自己喂药给她,一会儿又哭着说自己心口疼,要他看看。 起初,江书衡信以为真,只悉心喂了两次药给她,也担心她身上伤势,认认真真地替她把了几次脉。但她一个姑娘家家,总是口出妄言,又总时不时地将身子贴近于他,他如何招架得住啊? 是以,江书衡才不得不躲着人,只派侍从将药送去,便再未踏入西厢半步。 此刻,听到侍从来报,江书衡也怕她病情反复,本着医者仁心的态度,他只抬脚向西厢走去,想着仔细再探探她的病情,她早日痊愈,他也好早日将人送走。 江书衡推门而入,恰好看见趿鞋下床的扶雪,他上前几步,看了眼桌上未动的汤药,侍从将人带到,终是如蒙大赦地快步退出房中,离开时还不忘将房门带上。 “江书衡,这药好苦啊,我不想喝这么苦的汤药。”扶雪鼓着包子脸,楚楚可怜地看向江书衡道。 江书衡原是想来探一探这姑娘的病情,替她把脉看诊一番,眼下听她说话的响亮声音,还有下床时敏捷动作,大致知道她当是没有大碍了。 “良药苦口,若姑娘觉得苦,在下可以命厨房那些黄糖过来,待汤药入口后,含一块在嘴里便可消减许多苦涩。”江书衡认真回道,从前药铺中时常遇上害怕喝药的孩童,他便是用此方法哄人喝药的。他不想再亲手喂她喝药了,用此法服药,也是一样。 “我不要吃糖,我要你喂我。”扶雪鼓着小包子脸,娇声说道,“还有,我早说过,别再一口一个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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