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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陈年青花酿,知道殿下喜欢,特为殿下准备了两坛,望殿下喜欢。” 贺云年并未应声,倒是裴茵先一步道:“多谢掌柜一片好意,只是殿下近来未有饮酒,这酒,就不必了。” 掌柜拿酒的手一顿,只当这是客气:“不对啊,昨日凌王府中还来人前来店中采买,说殿下近来频频饮酒,最喜这青花酿的。” --------------------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发晚了,留言都有红包噢~ 第 55 章 ================== “一派胡言。”贺云年厉声打断。 “殿下恕罪, ”掌柜被这么一斥,只以为是店中的酒不合凌王殿下之意,赶忙解释道, “若殿下不喜青花酿的话,玉冰烧也是有的。” 贺云年眼睑一闭, 心底升腾起一种想让人永远闭嘴的想法, 谁能知道, 好好地带人出来吃顿饭, 还能碰上这种事? 反观裴茵, 却是对掌柜的话深信不疑, 只一脸狐疑地看着贺云年。在她看来,掌柜没有诬陷贺云年的理由,只是她不明白,贺云年为何要饮酒? 还是频频。 未及裴茵开口细问,贺云年已拉着她的手,出了鸿运楼。 上马之后,还是来时共乘一骑的姿势,只是驾马的速度相比来时, 稍快了些。 马儿不快不慢地,一路往凌王府去。 裴茵颇为识趣地没有多问, 从方才掌柜说话的时候,她便已经看出了端倪, 贺云年眉头拧起的那一瞬间, 虽只有一瞬,落在她眼中, 便算是对饮酒一事的肯定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裴茵似乎对贺云年的心思越来越了解, 一举一动,一拧眉一闭眼,他心中做何想法,她大致上总能猜对。 晚风轻拂,灯火阑珊。 两人一前一后地坐于马背上,吹着凉风。 思虑再三之后,裴茵到底还是没有忍住,执缓缓开口问道:“殿下,方才鸿运楼掌柜说的话……是真的吗?” 贺云年紧了紧手中缰绳。 知道这事迟早会被裴茵知道,只是他没料到,她会这么快就知道。 “你觉得,是真的吗?”贺云年反问。 裴茵目视前方,看着灯火通明的街道,低低“嗯”了一声。 贺云年对此,不置可否。 见人莫不作声,裴茵只回头看向贺云年,继续道:“殿下当是早就知道,你体内有毒,不可饮酒的。” 贺云年抽了下手中缰绳,马匹速度稍快了些,依旧没有应声。 身为医者,最怕遇上这种冥顽不灵的病人,裴茵心中略有些焦急,一张小脸当即垮了下来,回头看向贺云年道:“殿下不顾自己的身子,胡乱饮酒,我管不了,但殿下频频饮酒,却是为何?” “只有饮酒,没有频频。” “那么殿下便算是承认了?”裴茵言语间带着几分怒气。 “本王向来敢作敢当。”贺云年厉声道。 好一个敢作敢当,裴茵被这话噎住,不知如何接话。眼眶莫名红了,只觉满腹委屈,她只是想问清缘由,只是关心他的身子,又不是想出言质问他,他何故要用那种语气同自己说话? 裴茵倔强将头撇回,只咬紧嘴唇,将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强忍回去。她虽同贺云年有着解毒的约定,但到底没有敢逼问他的权利和勇气。再说,他自己愿意糟蹋自己的身子,旁人又能有何办法? 裴茵没有再问,只觉夜风刮在脸上有些生生的疼,连带心口都有些一抽抽地泛着疼,明明是温暖的四月,怎得好似冬日一般严寒难耐。 她不要待在上京了,她想回扬州去! 裴茵如此负气想着,忽然,马匹速度骤然加快,裴茵身形不稳,吓得伸手扶住了贺云年的手臂,后背也直贴在他胸膛上。 一路疾驰,贺云年收紧圈在裴茵身子两侧的手臂,将她护在怀里,街道两旁的夜景不断向后倒退,路上虽然颠簸,却是有惊无险,待裴茵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时,马匹已在凌王府门前停下。 若非亲生经历,裴茵或许不会相信,他们去鸿运楼和回来时,走得是同一条路,所用时长却是相差了如此之远。 下马之后,贺云年便长腿一迈,径直去了肃清居的方向,根本没给裴茵留下多说一句话的时间。 裴茵也觉一肚子气恼,此人不仅不顾身子胡乱饮酒,还乱发脾气,她好心问他几句,却换来他恶语相向。裴茵气不过,只冲着那道快步离开的--------------.旧/时/光/整/理/团dui.背影瞪了一眼,而后便侧转身子,径自回了清风院去。 …… 夜色深浓,星斗灿烂。 外头敲响三更的梆子。 裴茵躺在床榻之上,毫无睡意。 在她看来,近来不论发生何事,贺云年总是会回到此处的,这么些天来,一直如此,她好似都已习惯了。 可眼下已过了三更,他却仍未回来,莫不是毒发了? 裴茵翻了个身子,想要支身坐起,下床去肃清居看上一看,又觉得心里不解气。 为这么个人凭白担忧,哪里值得?他自己愿意糟蹋自己的身子,旁人又能有何办法。还有他方才同自己说话时冷漠的眼神,趾高气昂的语气,裴茵如此想着,复又躺回榻上。 又或许,他是有苦衷的?如同在扬州的时候一般,是被逼无奈?裴茵翻了个身子,觉得不大可能,在扬州的时候,他是富商霍储,为掩藏身份才无奈饮酒,如今回了上京,谁人能逼迫地了他? 裴茵想想,觉得也是。 自己凭白在此挂心他体内的余毒,他却不知死活地胡乱饮酒,当真不值! 裴茵如此想着,便又翻了个身子,眉心突突跳了两下,今夜心中总觉不安,左右睡不着觉,她刚想起身喝杯凉水的时候,却听房门倏舊shígG獨伽然被人大力推开。 裴茵赶忙掖好被角,闭眼装睡。 贺云年反手将门阖上,听脚步声似有些一轻一重,他饶过屏风,没有直行至榻前,而是转身去了净室。 裴茵对此置之不理,只继续安静躺在床上“睡着”。 净室中传来汩汩水声,净室中的水,是丹竹先前备好的,不知水温如何?贺云年入净室好一段时间了,也不见出来,裴茵拍了下自己的小脑袋瓜子,不让自己胡思乱想,直到净室中传来“砰”地一声彻响,她方才觉出几分不对来。 裴茵赶忙掀开被角,趿鞋下床,三并五步地入了净室。 室中没了氤氲的水气,却是凌乱一片。甫一入净室,裴茵便看到洒了满地的水,接着入眼的是倒地的屏风,还有一旁尚在滚动的圆形矮凳。裴茵定了定神,将视线移到净室中央,抬眼去看装水沐浴的木桶。 只见贺云年坐于桶中,浑身湿透,不过身上的玄色锦衣未褪,衣襟半敞,脑袋斜斜地倚在木桶边缘,眼睑紧闭,看样子似睡着一般。 “殿下?”裴茵抬脚走近,开口轻唤了声,却是无人应声。 裴茵缓步靠近,待行至木桶边,看清他发白的面色及紧咬发颤的嘴唇,才觉出几分不对来。 只见贺云年眼底发黑,面色惨白,额上满是细密的水珠,不知是沐浴的水还是渗出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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