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掏出一块腰牌,交给奈芸道:“你持本王腰牌,去扬州寻一人,明日午时之前,务必将人带到此处。” 奈芸手上动作一顿,凌王殿下的腰牌,有调动兵马之用,可不是能随意给人的,究竟何人,能得殿下如此上待? “属下惶恐。”奈芸甚至没敢接过腰牌。 “你只将差事办好便是,将王妃打晕的事情,你尚且做得出,不过叫你去请个人来,有何惶恐。”贺云年冷眼道。 奈芸心头重重一跳,没想殿下居然已经知晓此事了,还好没有责罚于她。 奈芸将腰牌接过,躬身抱拳:“属下遵命。” -------------------- 作者有话要说: 五毛有奖竞猜又开始啦,猜猜贺贺派人找谁去了? 第 44 章 ================== 翌日, 天光透亮时,裴茵才迟迟起身。 左右午后才启程回京,加之昨晚逛得有些累了, 故而今早便多睡了一会儿。 洗漱更衣之后,裴茵行至一楼, 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客栈外整齐停放着三辆马车, 昨夜买来的东西, 已装箱上车, 夏戎、奈芸等人皆在为返程之事忙碌。 裴茵正欲上前, 却见一辆马车从外驶来, 缓缓停下。 接着,车上下来一人。 裴茵怔怔看着那道身影,一下红了眼眶。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怔了半晌才颤抖着嗓音,开口说出那三个字:“外祖母。” “阿茵。”外祖母侧身回头,也怔了一瞬,而后脸上的皱纹逐渐舒展开来,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 眼底满是爱意。 “外祖母。”裴茵三并五步地小跑过去,一下扑在外祖母怀里, “外祖母,您怎么来了?” “昨日, 有人持了你的簪子, 前来江府寻我,”外祖母说着, 从袖中掏出一支玉簪,正是裴茵未出阁时常佩戴的那一支, “我一见那玉簪,便知舊shígG獨伽是你的。后来,那人将事情的始末大致同我说了些,故而外祖母便一早坐了他们准备的马车赶来。” 扬州到淮城,只需半日路程,今早出发,刚好能在午时之前赶到,难怪贺云年昨日说,今日午后才会出发,原来不止是让她准备东西,还是为了让她同外祖母能见上一面。 “里边说话。”奈芸上前,将人引至客栈内。 客栈人多眼杂,裴茵搀着外祖母缓步上了二楼,客房内,两人相视而坐,裴茵给外祖母倒了杯热茶。 “外祖母,阿茵不孝,没法回江府去探望您,反倒要您奔波来此。” “外祖母,路上颠簸,可觉疲累?” “外祖母,如今下雨,您的腿脚还觉酸痛吗?” “江府可好,江家的其他人,可都还好?” 忽然见到外祖母,裴茵心里既激动又欣喜,一时语无伦次地说了好些。 “好,好,一切都好。”外祖母拉过裴茵的小手,握在手心,脸上尽是慈祥的笑容,“从前外祖母竟不知你是个话多的,你一下问这么多,叫外祖母怎么回答。” 裴茵抿了抿唇,立即乖顺地闭了嘴,而后嗫嚅着,软软道了声:“外祖母……阿茵好想你。” 外祖母的样貌没有太多变化,毕竟她离开扬州也不过寥寥数月,然看着外祖母花白的头发,慈爱的笑颜,明明相见是令人愉悦的事,可裴茵就是觉得胸前憋闷酸涩。 “我的阿茵,长大了。”外祖母抬手抚了抚裴茵额角的碎发,语重心长地开口说道。 不知为何,裴茵忽然就觉鼻尖一酸,憋了许久的眼泪,忽然夺眶而出,溢满了眼角。 “这才刚夸完你,怎么又变回孩童模样了?”外祖母说着,抬手为裴茵擦了擦眼角,“别哭,外祖母这是赞你呢。” 姑娘家家的,最是经不住哄,何况还是在疼爱自己多年的外祖母面前。裴茵原本只是眼含热泪,听着外祖母这般一劝,眼泪便如断线珍珠一般,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外祖母……”裴茵这会也不怕丢人了,只任由眼泪流了满面,在外祖母面前,她只想永远做个孩子,不想长大。 见她这样,外祖母便知是小孩脾气上来了。阿茵的性子,她最是清楚。 在外人面前,她总是面上带笑、眉眼温和,实则她一直内心坚定、凡事都有着自己的坚持。可在自己人面前,她却又是完全反了过来,外表上强装坚定,实则内心柔软如水,正如眼前这般,稍说几句,就已经泣不成声了。 待裴茵擦干眼泪,稳了情绪,祖孙二人才终于好好说了会话。 从外祖母口中,裴茵得知,江家药铺的生意,如今已越做越好,除了江南意外,又至东南沿海一带,开设了几间分铺。外祖母年事已高,加之雨天腿脚不好,如今江府中大大小小的事务,皆由表哥江书衡在打理,至于旁的关于书衡那孩子不愿娶亲之类的事,自然没有再提。 转眼便过了小半个时辰,老太太知道阿茵不可久留,说完了江府的事情,只将话锋一转,拍了拍裴茵的手背,语重心长道:“见你过得好,外祖母便放心了。” “外祖母看得出来,凌王殿下待你极好,是真将你放在心上的。” 此言一出,裴茵小脸一红,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只默默垂首,将头埋低。 外祖母见裴茵如此娇羞情状,更是笑容满面。 阿茵出嫁之时,她确实是满心忧虑的,只恨自己没能力护住阿茵。然眼下看着阿茵嫁了个好夫婿,凌王殿下对她百般呵护,外祖母自是为她高兴的。 其实,打从那日,见了书衡从御安堂回来后,日日茶饭不思的样子,外祖母便心生疑窦,只是她千想万想,都没想到是阿茵偷偷回了扬州。 后来,听闻扬州刺史府被人连夜包围了,刺史许长志被抓,外祖母便越想越觉不对。许家在扬州乃至江南一带的势力早已根深蒂固,毫不夸张地说上一句,便是皇上都未必敢动许家人,然一夜之间许家如同覆灭,试问在大渝,有几个人有这样的胆量和能力? 再重新回想起书衡近来魂不守舍的样子……外祖母心中便已有了大致推断。 若真是她想的这般,凌王殿下可是救了全扬州的百姓,许家扬州只手遮天,扬州百姓敢怒不敢言,这回终于是有了盼头。 至于阿茵到底来没来扬州,她能不能见她上一面……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她过得好,便足矣。 没成想,昨夜居然有位姑娘家,持了凌王殿下的腰牌前来寻她,那姑娘恭敬有礼,只将事情的前后大概说了清楚。老太太当即点了头,待翌日一早便上了前来淮城的马车。 阿茵有不得已的苦衷,不便回府,她乘车赴淮城看她,也是一样的。 不过此时坐在这里,看着阿茵脸上似是而非的表情,老太太一时也有些拿不准了,毕竟是自己养了十年的外孙女,若真过得幸福,她断不是如此神情。 “你老实同外祖母说一句,凌王殿下待你如何?”外祖母忽然话锋一转,沉着嗓子问道,仿佛幼时教裴茵习医时那般认真肃然。 这事儿,老太太还真有些看不明白了。 若说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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